記得幾年前參加一個公司合作會議，一家中國公司想和一家英國公司搞合資。 英方是中國區總經理（當然是英國白人）帶了一支團隊，其中有總經理的女秘書。 開會時當然注意到這個女秘書，坐在這個英方總經理的邊上，一個三十多歲的黃臉婆，穿着樸素不施粉黛。 
    會議期間該女秘書出去了一下，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坐下後從小包里拿出護手霜搽手。 很顯然，這個女秘書去上了廁所並洗了手。 但從搽護手霜這個細節，我猜十有八九是上海人。 後來果然證實！
    上海女人的特點就是精細。 精細的不一定是上海女人，但上海女人十有八九很精細。 精細了就挑剔，就容易抱怨。但抱怨不是上海女人的專利。 全中國的女人都是一副苦臉。 在加拿大美國無論到哪兒，區別大陸女人和韓國女人、日本女人、越南女人和土生華裔女人的區別就是： 中國女人有一副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