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下周再去找墩子的,但因為木屋搭棚子的事情,打過電話去沒有人接,格拉斯哥酒店的JACKY說他也有兩周沒有看到墩子了,很不尋常,因為這個季節墩子一般一周至少兩次出沒在他的酒店裡面。天堂縣的格拉斯哥大酒店其實就是我們這些單身在這個季節的避難所,因為夏結初冬未至的幾周時間裡面,如果我們不出現在JACKY那裡看北美的冰球聯賽,品嘗他偷運過來的加拿大啤酒,就說明這個人民出了事情,或婚喪嫁娶,或裸奔出走,反正每周的報道已經成為當地的習俗。
我放下JACKY的電話,又給墩子家掛了一遍,仍然是留言,因為我想,除了我們幾個給他電話,就不會有別人了,這流言機估計還能響個把星期。我忽然有種魚竿,就抓起外套,端好獵槍和我以前做巡警時保留的一把小口徑手槍,打找修我拉多的皮卡就上路了。墩子家距離我的小木屋群並不遠,也就20英里,天氣雖然很陰,但仍然沒有下雨或者下雪。DEAM!如果下雪就真糟糕了,我的木屋計劃就要等到明年了。
轉眼間來到了墩子的房子前,按了門鈴,沒有回聲。想想墩子可能的親屬大約都在50英里以外的紅河白BAY印第安人保護區,就下了一下決心,開車繞上了去保護區的5號小路。這裡在這個季節除了我一個人會在這條路上奔走外,大約你20分鐘內不會錯過一輛來車。記得每年從這裡去加拿大那側的警察局看望前妻溫迪的時候,這條路上都是泥雪,特別是在感恩節的時候,那些飄落的雪花順着兩側的樹叢落下,能靜靜的聽到它們落下的聲音。。。。。。
(委婉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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