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第3次敲開鳥焉胡同04號大宅的大門的時候,裡面的結界又發生了變化,這次出來的是4個金髮北歐瑞典的美男,從左到右,從南到北,他們的名字分別是:
羅基 (LOKI)索爾 (THOR) 海姆達 (HEIMDALL) 和阿斯加 (ASGARD)
其中站在最左邊的也就是東方大神的羅基一頭金紅的飄髮,很像今天瞪雞的川總。而且他們身後的結界上懸掛着一個大牌子,上面寫着俺小時候來鳥焉胡同之前所呆着的末莊,旗子下面站着俺小時候的最好的玩伴阿Q,但現在他已經是中年大叔的落魄的樣子了。
看到末莊這兩個大字,以及在旗下向俺揮手飛吻的小玩伴阿Q大叔,我完全忘記了眼前這四位北歐大神的出現,那叫一個格外的興奮,就邁步想要回家找阿Q玩的感覺,準備迅速的進到結界裡面去,但四位東南西北的北歐大神卻攔住了俺,要俺證件。
“嘛證件?”
“革命黨的證件”四位大神一起回答到,並用各自手中的兵器黑蛇/吉他/雨傘/寶劍擺了一個各自的POSE。
而俺一聽得到革命黨的大名,就有了那種回到了俺小時候來鳥焉胡同巡查之前呆過的末莊的感覺而且看着阿Q的親情就更充沛了,並且想和阿Q聊天的欲望簡直有點噴薄愈發了,好像和阿Q一起乘坐以前末莊裡面的北歐海盜船。記得就是那樣的船把大不安載給了當年阿Q的未莊,類似今天職老和阿Q所在的末莊, 而當年的風雲人物正是阿Q。
因為進不去着急,所以俺就着手讓阿Q過來,並和他握手然後隔着4位大神回憶起了當年在末莊的情景,因為有結界隔着和大神隔着,所以我們的談話其實是心靈感應那種:只感覺嘴皮子在動換,但卻沒有聲音。
據阿Q回憶,當年不到正午,也就是川總登基前的時辰,全村的人心就很動搖。船的使命,趙家本來是很秘密的,但茶坊酒肆里卻都說,革命黨要進城,舉人老爺到我們鄉下來逃難了。惟有鄒七嫂不以為然,說那不過是幾口破衣箱,舉人老爺想來寄存的,卻已被趙太爺回復轉去。其實舉人老爺和趙秀才素不相能,在理本不能有“共患難”的情誼,況且鄒七嫂又和趙家是鄰居,見聞較為切近,所以大概該是伊對的。我於是就感嘆到:還是阿Q你當年好啊,俺今天川總登基同時的職老的鳥焉胡同的虛擬末莊今天卻連鄒7嫂都沒有,只有白貓琪琪。
阿Q右對職老心靈感應到說:然而謠言很旺盛,說舉人老爺雖然似乎沒有親到,卻有一封長信,和趙家排了“轉折親”。而趙太爺肚裡一輪,覺得於他總不會有壞處,便將箱子留下了,現就塞在太太的床底下。至於革命黨,有的說是便在這一夜進了城,個個白盔白甲:穿着崇正皇帝的素。
職老瞪大了感應心靈的眼鏡:今天代表革命黨的西夫人穿的就是象徵自己勝利的白袍啊!
阿Q不信,搖着腦袋說:不可能。職老想:在阿Q的耳朵里,大約本來早聽到過革命黨這一句話,今年又親眼見過殺掉革命黨。但他有一種不知從那裡來的意見,以為革命黨便是造反,造反便是與他為難,所以一向是“深惡而痛絕之”的。殊不料這卻使百里聞名的舉人老爺有這樣怕,於是他未免也有些“神往”了,況且未莊的一群鳥男女的慌張的神情,也使阿Q更快意。
而這點職業革命家職老是斷然不能同意的。但阿Q卻說他自己當年開始喝酒,並大聲開始喊出來:
“革命也好罷,”革這伙媽媽的命,太可惡!太可恨!……便是我,也要投降革命黨了。”
“造反了!造反了!”
據阿Q心靈再次回憶當年未莊人都用了驚懼的眼光對他看。這一種可憐的眼光,這是阿Q從來沒有見過的,一見之下,又使他舒服得如六月里喝了雪水。他更加高興的走而且喊道:
“好,……我要什麼就是什麼,我歡喜誰就是誰。
得得,鏘鏘!
悔不該,酒醉錯斬了鄭賢弟,
悔不該,呀呀呀……
得得,鏘鏘,得,鏘令鏘!
我手執鋼鞭將你打……”
趙府上的兩位男人和兩個真本家,也正站在大門口論革命。阿Q沒有見,昂了頭直唱過去。
“得得,……”
“老Q,”趙太爺怯怯的迎着低聲的叫。。。。。。。
(委婉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