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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信:一個虛職兵不血刃6個月解決台灣問題
送交者: 陳竹青 2017年02月09日12:58:32 於 [茗香茶語] 發送悄悄話

       



                        公開信:一個虛職兵不血刃6個月解決台灣問題
                                                                                                         陳竹青

作者按:這算一個公開信,給國家、也給台灣。我不知道大家願不願意接受這樣一個現實,現在台灣問題常規意義上和平解決是不可能的了,但我有一個計謀可以用一個虛職兵不血刃6個月解決台灣問題。“兵者,詭道也”,計謀有些詭詐,但也許可以給國家將來解決台灣問題時做個參考,此文僅供參考,覺得不可行勿嘲。另外台灣方面也請好好思考我文中的一個哲學問題,台灣遲早要面臨一個選擇。

大家相不相信我們能用一個虛職換個台灣,完成統一?你當台灣的政客都是傻子啊,一個虛職換個台灣?只有傻子才換。但是《孫子兵法》有云:“兵者,詭道也。”就是說用兵打仗是一種詭詐之術,可以不擇手段達到戰略目的,政治亦如是。一個虛職換一個台灣基本不可能,所以我們需要用些計謀,直接說了,我們需要用一個詭詐之術。政治並非都是光明正大,實際上它充滿了陰暗、暴力、詭詐,像英國割占香港,連詭詐之術都不用,直接把你揍一頓,然後讓你割讓香港並賠款白銀2100萬兩,你有想法嗎?跟我日不落艦隊說去。所以,政治有時候是充滿詭詐的,不擇手段,達到目的就行。政治上的“術”就像刀一樣,不分善惡,道德與非道德,用它來做什麼達到什麼目的才分善惡。我們可以用一種詭詐之術兵不血刃6個月解決台灣問題,代價只要付出一個沒有任何實權的虛職。

我想對國家、對讀者說的是,台灣問題不能再無限期拖延下去。現在大陸去的和受統一思想影響的老一代陸續衰老逝去,年輕一代越來越傾向於獨立。陳水扁8年的各種去中國化,現在蔡英文連最基本的“九二共識”一個中國都不認,我判斷蔡英文任期內會像朝鮮的金正恩一樣,時不時挑釁一下大陸來顯示自身的存在感,大陸反應小就繼續挑釁,大陸反應大了就收一下,把大陸當猴耍。而大陸會一直很被動,實際上幾十年來大陸都一直很被動。我有個策略可以用一個虛職兵不血刃6個月定台海之局,大家探討一下看看可否一試?如果不可行也不要嘲笑,僅供參考而已,有些想法不可笑,不敢去想才可笑。

如果有台灣人民看到這篇文章,而且能用理性看問題,那麼我想說我能理解你們熱愛台灣,如果我身在台灣,我也會對生我養我的地方滿懷熱愛,我理解你的各種感情。實際上我還很喜歡台灣的霹靂布袋戲,特別喜歡裡面的人物千葉傳奇,以三人對抗三千。我想說或許在將來的兩岸問題上,我們是對手,生在兩岸,各為其主,但是如果對手有值得我們彼此尊重的地方,我們彼此尊重吧,尊重對手是一種高尚的行為。本文的一些針對性言論也僅是針對一些非理性的群眾與不切實際的政客,不是針對整個台灣。至於非理性的台灣讀者甚至大陸讀者,讀到此文後你們愛怎麼反應就怎麼反應吧。

其實我真正的目標是尋求大陸政治改革,雖然現在集權制度為世詬病,但我也不贊同民主,我認為民主制度有根本性缺陷,我可能探索出了一個比民主更好的政治制度模式,但人微言輕,估計寫了也沒人看。原本我想先解決政治改革問題再解決台灣問題,現在恐怕要先解決台灣問題獲得話語權後再解決政治改革問題。所以,對不起,借台灣一用。

如果台灣蔡英文女士看到這篇文章的話,我倒想與您探討探討一些問題。其實我應該稱呼您為蔡姨,因為我是個80後,87年的,您年長我31歲,比我媽媽還大6歲,所以我當執晚輩禮。蔡姨,其實我對您私人及民進黨並無太大惡感,雖然我不贊成民主制,但對民進黨創黨之初的理想與激情表示讚賞,特別是創黨先賢在美麗島事件中的所作所為,更是令人欽佩。但我想說兩岸問題是國內紛爭,就我個人而言,台灣就政體問題或其他問題怎麼與大陸吵鬧都無所謂,但鬧到要分裂、獨立,這絕對不可被接受。所以以下文章要得罪蔡姨了,這不是私人問題,是出於政治立場,得罪之處,敬請諒解。

蔡姨5.20就職就不承認“九二共識”一個中國,第二天就廢止“課綱微調”,其後動作連連,內心是否覺得大陸真的拿您沒辦法?您太小看大陸了,大陸真要解決台灣問題,只需要6個月就可以定台海之局,你信不信?(蔡英文:我信,殺人盈野,一將功成萬骨枯唄。)您太小看大陸了,解決台灣問題還用得着一將功成萬骨枯,我們兵不血刃,而且我們不準備付出多大代價,打算用一個虛職換一個台灣。要不來個“三限“?限時間,6個月;限傷亡,兵不血刃;限代價,一個虛職。蔡姨,你說大陸有沒有能力在“三限”下解決台灣問題?(蔡英文:你一個年輕人是不是有些太狂妄了?)呵呵,蔡姨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男人一生終少年。”台灣一直喜歡玩兵棋推演,要不蔡姨我們玩一把類兵棋的“策略推演”,我為紅方攻方,在6個月時間內限時,限代價,限傷亡解決台灣問題,當然解決統一的所有細節問題6個月當然不行,以綠方認負接受我方條件,台海大局已定為勝利。蔡姨為綠方守方,守住6個月,不接受紅方任何條件為勝利,蔡姨有沒有興趣玩這場策略推演?

讀者有興趣也可以參與到這場策略推演中,以天地為棋盤,眾生為棋子,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隨你選擇紅方綠方,紅方在“三限”下不擇手段的攻,限傷亡就已經符合道義,其餘的就不要有宋襄公式的仁慈了,綠方可以不擇手段的守,但雙方的攻防都要符合實際情況,攻防不得建立在樓閣之上。

解決台灣問題不能一味強硬,也不能一味柔軟,當左手持劍,右手橄欖枝。策略分兩部分,第一部分命名為“劍之強硬”,第二部分命名為“橄欖枝之柔”。

我們先向台灣示之以劍,展現劍的強硬。在策略推演之前,我想和大家討論一個哲學問題,一個古老到掉牙的哲學問題:你的配偶與你的母親同時掉進水裡,你只能救一個,你會救誰?這個問題非常有意思,大家可以討論一下兩難之下的選擇。我很想問一下蔡姨,你愛你的母親嗎?假如你的母親與總統之位之間只能選一個,你選擇哪個?本來這個問題是問馬英九伯伯的,問他的女兒與總統職位只能選一個,他會選擇哪一個?我估計他會回答:“只要我女兒能幸福的活着,別說總統職位,就算讓我放棄所有,我也願意。”我和蔡姨也算是對手,但我尊重對手,不會惡意貶低,蔡姨肯定會選擇母親,這是人之常情,也是人的基本倫理。

我再問蔡姨一個問題,您愛台灣人民嗎?(蔡英文:當然愛。)我說您沒那麼愛,如果有一天王冠與人民之間只能選擇一個,蔡姨會選擇哪一個?蔡姨知道台灣問題的終極結局嗎?台灣問題的終極結局是一個哲學題:王冠與人民。大陸不可能放棄統一,大家應該明白大陸維護統一的決心,那麼台灣問題的最終結局只有兩種,要麼戰,要麼和。蔡姨作為台灣領導人,如果在任內遭遇終極抉擇,蔡姨選擇戰還是和?放心,蔡姨很快會面臨這個終極抉擇。兩岸實力相差懸殊,這個就不要否認了吧?戰與和對台灣來說,是這樣一個哲學題:王冠與人民之間只能選擇一個,選擇哪一個?王冠象徵政權。如果蔡姨選擇戰的話,就意味着蔡姨在王冠與人民之間選擇了王冠,而且兩岸實力懸殊,王冠不可能被保住,蔡姨選擇戰就意味着她明知道王冠保不住,也不願意優先選擇保全人民,而讓人民經歷戰爭。如果蔡姨選擇和的話,就意味着蔡姨在王冠與人民之間最終選擇了保全人民,為避免人民經歷戰爭而放棄王冠,蔡姨會怎樣選擇呢?如果讀者作為台灣領導人,會怎樣選擇?

兩岸的紛爭其實只是政客政權的紛爭,與人民和台灣這片土地是無涉的。我們細細剖析,兩岸的紛爭其實並不是兩岸人民的紛爭,大陸人民與台灣人民之間並沒有什麼矛盾仇恨,就像我與周杰倫之間並沒有什麼矛盾仇恨一樣,如果蔡姨認為有,請指出。而且兩岸人民的主體都是同一個民族,不是異族入侵,統一後一個大陸人和一個台灣人是平等的,從人民角度講不存在尊嚴與矮化問題,就像統一後周杰倫與我是平等的一樣。

其次,兩岸的紛爭也不是大陸與台灣這兩片土地的紛爭,台灣不是一個國家,大陸也不能說是一個國家,大陸加台灣才是一個國家。大陸與台灣這兩片土地並不是有思維的生物,他們之間不可能有矛盾仇恨,而且統一後大陸加台灣才是一個國家,台灣只是中國的一個地區,大陸也只是中國的一個地區,所以從台灣這片土地講,也並不存在尊嚴矮化問題。

那麼兩岸的紛爭到底是什麼紛爭的?是政權、政客之間的紛爭,兩岸的紛爭本質上是內戰的遺留,內戰中共產黨取得了國家的政權並實際控制了除台灣外的所有中國地區,國民黨喪失國家政權但實際控制台灣。隨着世事演變,事情變得複雜,但是一個中國是不可能變的,那麼問題來了,在一個中國下,現在的台北政權該如何定位?定位為中國的國家政權?顯然不可能,從國際法等各種定義,北京政權已是合法的國家政權;定位為台灣政權?但是在一個中國下,台灣是中國的一個地區,台北政權定為台灣的政權就只能是一個地區政權,必須服膺北京的國家政權。我承認統一後台北政權與政客會被矮化,也正是因為這種被矮化的風險,才由政客操弄,演變成現在的種種問題,包括台獨。但是雖然有各種紛繁複雜的表象,我們也必須明白它的本質,兩岸的紛爭是政客政權的紛爭,而非兩岸人民之間的紛爭,如果蔡姨認為兩岸人民有直接的仇恨矛盾,請證明。(台灣讀者:台灣政府被矮化,我們就被矮化了。)這只是你的感知,實際上人民已經是政治領域中的最低層級,無法再被矮化,獨立了人民的地位也不會提高,統一了人民的地位也不會降低。你無法用法理證明統一後一個台灣人民對比一個大陸人民會被地位矮化,統一後周杰倫的地位會比我低,如果蔡姨能證明,請證明。

我們還是回歸正題,如果大陸攤牌,蔡姨和台灣的那些政客會選擇戰還是和,王冠還是人民?本文“人民”選項含義為是否讓人民經歷戰爭,非其它解釋,不要過度闡釋。王冠與人民這道哲學題並不像“媽媽與妻子”那樣現實中並不會遇到的虛無哲學題,它在政治與戰爭中經常遇到,如戰爭中雙方實力懸殊,結果無法改變,這時候是付出更大甚至無限傷亡與損失繼續抵抗,還是選擇向對手屈服?而且這道哲學題並沒有固定的答案,有固定答案就沒有哲學題的魅力了。像日本入侵我要選擇我會選擇抵抗,因為這是異族入侵,而且考慮各種因素,我方在付出重大傷亡後有可能取得勝利。像鴉片戰爭就不必頑抗了,當時中國與英國軍事實力不是一個量級,英軍幾千人就從廣東打到天津,雖然割讓香港並賠款極其恥辱,但有什麼辦法呢?抵抗?抵抗不但改變不了結果,而且可能會讓中國像印度一樣成為英國女王王冠上的一顆寶石。後來的庚子之役八國聯軍只傷亡七百餘人就打下了北京把慈禧趕到西安。我們不談這些,我們談台灣這個背景下的選擇。首先兩岸實力懸殊是不可否認的,再就是統一的結果是註定的,台灣也應該知道大陸統一的決心。那麼台灣問題的終局肯定是在王冠(戰)與人民(和)之間選一個,大家說一說選哪一個才符合道義?選王冠(戰)嗎?這只是兩岸政權、政客之間的衝突,大陸為防止國家分裂,別無選擇,台灣為了那根本不可能實現的獨立夢,讓整個台灣2300萬人民經歷一場戰爭,生靈塗炭,這符合道義嗎?如果犧牲幾十萬乃至上百萬人能換來獨立,那麼選擇戰(王冠)也無妨,如果為一個無法改變的結果,犧牲無數人,那算是怎麼回事呢?臨死前拉幾十萬人自己人做墊背的?還是臨死也要拉整個台灣陪葬?

如果各位讀者作為台灣的最高決策人會如何決策?你會狠心嗎?兩岸的紛爭本是兩岸政權、政客之間的紛爭,與兩岸人民無關,平時抗爭一下也無妨,如果大陸攤牌,事情無可轉圜,你會狠心做到臨死拉幾十萬自己人墊背嗎?你會狠心做到臨死拉整個台灣陪葬嗎?你會狠心做到臨死讓2300萬人經歷戰爭,生靈塗炭嗎?還是坦然接受命運,接受統一?

如果蔡姨遇到這個終極抉擇,會如何決定?這個問題其實和母親與總統之位選哪個是一樣的,政權不就是總統之位,人民不就是父母、親人、兒女。我覺得蔡姨在母親與總統之位之間很容易作出決定,您可以為您的母親做幾乎任何事,甚至屈膝。在王冠與人民之間呢?您愛台灣人民嗎?

所以做有些事情要像律師為人辯護一樣,尋找一個對己方有利的角度。如果我們直接讓蔡姨與台灣政客選戰選和的話,他們肯定選戰,這樣反而成就他們勇敢不屈之名。如果我們從輿論上將戰、和與王冠、人民掛鈎,這就變成一個道德倫理問題。在一個政客眼裡,王冠與人民孰輕孰重?我們只要在輿論上稍作運作,沒哪個政客敢挑戰道德倫理選擇戰(王冠),就算他選擇戰人心也崩了。當政客在王冠與人民之間選擇了王冠,並且明知道保不住王冠的情況下還要讓人民做無謂的犧牲,你覺得人民那麼傻,在自己生命與政客可憐的尊嚴之間選擇政客可憐的尊嚴?我們在統一過程中一個重要的攻防策略就是將兩岸的紛爭定位為政客、政權之間的紛爭,兩岸人民之間沒有紛爭,不要讓那些政客挾裹整個台灣。統一後台灣的政權與政客有可能會矮化,失去所謂的尊嚴,但不幸的是,人民已經是政治領域中的最低層級,獨立了人民的地位也不會提高,統一了人民的地位也不會降低。當大陸沒攤牌,台灣政客還可以抗爭一下,如果大陸攤牌,大局已定,無可迴旋,台灣的政客就應該坦然認負,不要把人民牽扯進來,不要在自己臨死了的情況下還不肯給2300萬人留條活路。當政客不在乎2300萬人民生命福祉的時候,你以為2300萬人民會在乎你們那可憐的尊嚴嗎?

所以我們有條件迅速解決台灣問題。雖然策略有些詭詐,但是“兵者,詭道也。”其實也沒有多詭詐,本來台灣問題的終極結局就是這樣,用輿論解決總比用戰爭解決好。繼續我們這場兵棋推演,蔡姨上任後的種種試圖分裂國家的行為,足以讓大陸放棄以前的耐心,正式決定向台灣攤牌。我們可以拋出一個《兩岸統一綱領》,提出解決台灣問題的一系列方案,向台灣攤牌,要求台灣在3個月內決定是否接受這個綱領並展開統一談判。如果台灣接受這個綱領等同於接受統一,因為這個綱領規定了幾乎所有關於統一的重大問題,我們不會傻到把重大問題留到談判桌上然後再扯皮幾十年。如果台灣拒絕接受,那麼大陸將不再對和平統一抱有任何期望,正式決定以武力解決台灣問題。(讀者:作者不是說兵不血刃嗎?)軍事上的最高境界是不戰而屈人之兵,但這絕不是己方選擇不戰,然後對手屈服,而是己方一定要表現出戰之威勢然後對手懾於這種威勢,選擇不戰而屈服。我說過兵不血刃但我沒說過不用武力威懾,呵呵,放心,最後兩岸不會戰爭的。我們的策略就是向台灣攤牌,要台灣在3個月內選擇是戰是和,然後在輿論上將戰和與王冠人民掛鈎。當然,官方不會傻到直接要蔡姨在王冠與人民之間選擇,官方只說戰與和,但地面輿論是將戰和與王冠人民掛鈎的。在道德與倫理的輿論下,蔡姨和台灣政客很難挑戰道德與倫理選擇王冠(戰)。王冠與人民這道哲學題其實很有意思,在母親與總統之位之間,我們可以100%確定蔡姨會選擇母親,其作為女兒甚至可以為了她的母親接受一些屈膝的條件,我們任何一個人做選擇也是選擇母親,至少在輿論施壓下,我們虛偽也得虛偽一下,這是一個基本的倫理問題。其實王冠與人民也是一個基本的政治倫理問題,王冠與人民只能選擇一個當然選人民,這是基本政治倫理。但我很懷疑政客會遵守這個基本倫理,不是我懷疑蔡姨與台灣政客,而是從人類整個歷史上看,政客哪裡在乎過人民。所以我並不能確定蔡姨與台灣政客會100%選擇人民,這並不是完整的解決計劃,後面我會在“橄欖枝之柔”中加一根稻草,一根微不足道的卻足以摧毀台灣最後防線奠定整個局勢的稻草。我們先不談這根稻草的問題,就按現在的計劃,蔡姨將如何應付?

(蔡英文:大陸逼我在王冠與人民之間做選擇,是一種蠻霸行為,大陸鴨霸。)

蔡姨,您是想要講道理吧?好,我跟您講道理,我們講講一個中國,您身體裡是不是流着華夏的血脈?中國民國政權是不是中國的一個政權?您因政權政客之間的紛爭而分裂整個國家,企圖獨立是不是愧對列祖列宗?兩岸分裂60多年來,1979年《告台灣同胞書》發表30多年來,大陸沒講過道理嗎?幾十年來大陸一直在講道理試圖和平統一,大陸甚至一讓再讓只希望能守住九二共識,承認一個中國,但蔡姨您連九二共識一個中國都不認,蔡姨您講道理嗎?趕情我們跟您講道理,您跟我們耍賴皮是吧?呵呵,您要耍賴皮,我們陪您耍賴皮,其實我們可以更賴皮,王冠與人民,蔡姨您選一個吧。並不是大陸蠻霸,在眾多路徑中挑了一條最殘忍的路徑讓蔡姨選擇,而是蔡姨和台獨分子再這樣鬧下去只能面臨這種選擇。大陸不可能容忍國家分裂,我們為了國家統一別無選擇,那麼蔡姨這麼鬧下去的最終結局只能是要麼戰要麼和,而戰與和怎麼分析也是王冠與人民之間的選擇,蔡姨沒有考慮到這些嗎?蔡姨不考慮後果就敢挑釁一個中國原則,您心真大啊!我們在選前就提醒過您,不承認九二共識,兩岸就有可能“地動山搖”。而蔡姨您置若罔聞,作出了一系列損害了一個中國的動作,是蔡姨您先放的火,就不要怪我們實在忍受不了推您一把,您不要對整個世界喊冤說大陸殘忍的把你推到火坑裡,是您自己點的火,蔡姨不知道玩火過多會自焚嗎?

蔡姨要是想講道理,我們可以講講一個中國,如果不想講道理,我們也可以比比誰更蠻不講理。您要認為我蠻霸,我認了,我是獅子,從不標榜自己有多仁慈。而且我們會告訴台灣人民是您逼我們的,在馬英九先生承認一個中國的那8年,兩岸相處平靜,在選前我們已降低姿態只希望您能承認一個中國,就可以延續兩岸的平靜,而您連一個中國都不認,您的種種作為也讓我們對兩岸的未來不再有耐心,所以我們才決定在兩岸問題上做一個決斷,一切其實都是您逼我們的。

上文對蔡姨的一些言論有些激烈,但僅僅是基於政治立場不同而作出的政客之間常做的抨擊,並不涉及私人情感。在私人情感方面,蔡姨比我媽媽還要年長,我過分指責她是失了禮儀。但是在政治立場上,我確實要抨擊她,如果她因政治理念不同與大陸紛爭我可以接受,但分裂國家的行為我實在無法接受,所以在政治立場上有言辭過激之處敬請蔡姨諒解。

蔡姨會如何應付這個局面呢?我覺得蔡姨最大的應對策略只有兩個,一是訴諸於尊嚴。(蔡英文:這不是王冠與人民之間的選擇,而是尊嚴的選擇。)

我們的攻防策略已經說過,將台灣問題定位為政權、政客之間的紛爭,與人民無關;尊嚴問題也是政客政權之間的,與人民無關 。如果蔡姨認為兩岸人民之間有直接的矛盾仇恨,請證明,不要讓她裹挾整個台灣。蔡姨企圖分裂國家,大陸為了國家完整,別無選擇,而蔡姨在大陸攤牌大局已定的情況下,還要拖2300萬人民下水,在game over時拉2300萬人陪葬嗎?

蔡姨另一個應對策略是訴諸於民主。(蔡英文:這不是王冠與人民之間的選擇,還是民主的選擇。)

台灣一直表現出民主的優越感,要讓台灣心服口服,我們要擊碎這種虛妄的優越感,這個在後文談民主時談。現在我們的初步策略是可以保留台灣的生活方式與政治制度,而且以台灣現在手中掌握的牌來看,政客們可以通過周旋保有其制度,以民主為幌子鼓動台灣人民當炮灰,當為不義。

這樣一來,蔡姨會相當不好過,台灣方面也並非鐵板一塊,實際上其內部的鬥爭比兩岸鬥爭還要激烈。肯定有輿論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坑一樣的隊友”,台灣支撐60餘年兩岸相安無事,蔡姨上任6個月就成功激怒大陸攤牌。蔡姨如果選王冠的話,輿論會說自己闖了禍,臨死卻要拉2300萬人墊背;蔡姨如果王顧左右而言他的話,輿論會說闖禍時神氣活現,出了事卻悶聲不吭;蔡姨如果說王冠人民都要,輿論會說大陸6個月就要打過來了,蔡英文還在做夢;蔡姨如果說讓2300萬人來共同決定,輿論會說自己闖的禍,卻把鍋甩給2300萬人民。

這鍋估計會甩給台灣2300萬人民,如果甩給台灣人民,我們就不能這麼咄咄逼人了。如果僅僅是台獨分子,我們不會做任何妥協,但涉及到2300萬台灣人民,我們就要考慮一下了。其實前面這個策略並不完美,雖然可能強行拿下台灣,但過程會非常激烈,並有一定幾率的戰爭風險。而且強行拿下後,人心終究不服,而民進黨與及一些黨派街頭運動出身,以後台灣肯定街頭運動頻起,台灣會處於一種癱瘓混亂狀態,而彼時台灣人民出於逆反心理肯定會選一些獨派來執掌台灣,這時候的台灣政府也不會配合國家來善治台灣,台灣政府會加劇這種癱瘓與混亂,而這一切不好的後果都歸結於統一,那樣的局面很難處理的,台灣癱瘓了國家還是要管的,也不能管“統”不管“治”,統好統,但也要考慮治的問題。所以,我覺得我們要做一些讓步,讓台灣無論是政權還是政客在統一過程中尊嚴一點、體面一點,大陸也不想把事情鬧的過於激烈,儘量有一個圓滿的結局,我們希望台灣方面在王冠與人民之間做出有道德的選擇,大陸方面也基於道德,做出一些讓步。當然 ,這場戰局中大陸占據了巨大優勢,也不要指望大陸能做出多大讓步。

所以我們還準備了策略的第二部分:“橄欖枝之柔”,大陸要真想兩岸和平統一,還是要展示出一些柔軟的。就台灣的整體地位而言,台灣希望與大陸保持一種平等,而大陸不希望有這種平等,那麼我們要儘量找一種理論解釋滿足雙方的訴求。我們借用經濟上的“股份制”概念來表述兩岸關係,我覺得股份制是經濟上一項偉大的發明,因為它可以聚攏眾多不同的資本,而眾多資本之間不會因為一山不容二虎而產生衝突導致公司分崩離析。我們可以借用一下股份制概念來定義一下兩岸之間的關係,首先,台灣不是一個國家,單獨的大陸也不能算是一個國家,台灣加大陸才能算是一個國家,台灣與大陸都是中國的一個地區。其次台灣面積3.6萬平方公里,占國家總面積的0.38%,人口2300萬人,占國家總人口的1.8%;大陸占有國家土地面積的99.62%,人口的98.2%。我們可以將台灣視為一個控有國家1-2%股份的股東,視大陸為控有國家98-99%股份的股東。借用股份制來定義兩岸關係能滿足雙方的政治訴求,台灣希望兩岸平等,可以啊,台灣方面可以說我們擁有國家1-2%的股權,雖然與大陸98-99%的股權不能比,但都是股東,人格上是平等的。這並不能算作者糊塗,做出巨大的讓步,實際上我們每個人都可以說自己是國家的股東,我還擁有這個國家13億分之1的股權呢,至少名義上是這樣(這樣說並不表明我贊同民主制度,這是兩回事)。如果台灣說他們是這個國家的股東,這也是他們的權利,不是作者糊塗做出的讓步,台灣所對等的也只能是大陸,而不是國家,當我們用“兩岸”一詞時,就把大陸與台灣放在某種平等位置上。而這種解釋並不會對大陸不利,因為按這種解釋大陸擁有98-99%的股權,在一個公司里擁有98-99%的股權意味着什麼?意味着大陸擁有國家的主宰權,在任何時候,我們都有權代表國家。在國家的實際權力上,不可能與台灣對等,這也滿足了大陸的訴求。

其實上面的股份制說法更像一種詭辯術,毫無意義。就像說一滴水是水,一個太平洋的水也是水一樣,大家都是水,從水格上是平等的,你不能歧視一滴水。但實際過程中,我們肯定不能將一滴水與一太平洋水絕對等同起來。但類股份制這種詭辯式的近乎毫無意義的解釋卻能讓兩岸的訴求都得到滿足,台灣可以解釋為雖然兩岸控股的多少不同,台灣只控有國家1-2%的股份,但都是股東,人格是平等的。大陸可以解釋為雖然兩岸都是股東,人格平等,但大陸控股98-99%,大陸有權主宰國家。類股份制算是一種萬金油的概念,我們需要這種萬金油的概念。當然,大陸官方不可能正式承認這種類股份制概念,只能算雙方都默認這種概念。

也許有讀者反對引入這種類股份制的概念,我只想說你覺得台灣拿1-2%國家股權有任何實際意義嗎?我還買了100股阿里巴巴的股票,和馬雲一樣是阿里巴巴的股東,但這有任何實際意義嗎?純粹是偷換概念,讓台灣不至於認為統一後尊嚴會受辱而內心抗拒。只要你高興,你甚至可以將你家100個平方的空間與國家960萬平方公里的空間等同起來,大家都是地,地格平等。我未做任何讓步,只是換種角度解釋兩岸關係,台灣非要說其與大陸某種形式上對等也無妨,但再怎麼解釋大陸也擁有國家98-99%的股權,擁有國家控制權,而且由於台灣只有國家1-2%的股權,無權單方面拆解國家然後獨立。

前文並不能算是讓步,但我們確實要做一個讓步,就是一個國家,肯定只能有一個中央政府,而大陸控股98-99%,中央政府當然由大陸掌控,但台灣也算控股1%-2%,而且鑑於兩岸的複雜形勢,我們避免兩岸之間兄弟相殘,生靈塗炭,願意把台灣領導人當作台灣方面的代表,在未來中央政府中給予保留一個高階的職務頭銜,通俗點講,就是蔡姨作為這1-2%的股東代表人(非股東),我們可以在“董事會”中給您保留一個“董事”的職務頭銜。但僅將台灣正領導人一人視為台灣代表,享有這個權限,副領導人及其他官員不享有中央政府職銜。而且,大家明白的,台灣只有1-2%的股權,這個職銜並沒有太大實際權限。

(蔡英文:我大概明白了,習近平先生是98%的股東代表,我是2%的股東代表,如果統一後他是國家主席,你們給我這個2%的股東代表什麼職銜?)蔡姨你想要什麼職銜,你要什麼職銜我們給你什麼職銜,只要不比國家主席高,可以無限接近於國家主席。你想用什麼名稱都行,我們可以為你特別設立一個職銜。(蔡英文:無限接近於國家主席是什麼意思?)這實際上超出了我的權限,但作為統一建議又不能不說,還是用舊戲文來代替吧,蔡姨知道舊戲文中的“一字並肩王”嗎?抑或《西遊記》中的“齊天大聖”?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我們可以許你一字並肩。台灣方面可以隨便想一個霸氣的稱謂,我覺得“一字並肩主席”、“齊天主席”就挺霸氣的,呵呵,怎麼樣?抑或叫“國家特別主席”?(特別注意:按照正常情況下,我們應該是先許個副主席,然後雙方討價還價。但寫這個策略我又不得不詳述整個計劃。一字並肩王是在雙方都爽快願意解決問題的情況下給的,如果台灣仍百般阻撓統一,那我方也沒有必要這麼爽快,我方只肯許一個副主席,然後大家慢慢磨唄。本文默認台灣方面爽快願意解決問題。至於為什麼不許一個副主席而許一字並肩,後文我會解釋)。

但有四點要台灣方面注意。其一,我們僅將台灣正領導人視為台灣代表,享有這個權限,副領導人及其他官員不享有這個權限。台灣的地位也是中國的一個地區,台灣最多能與大陸對等,不可能與國家對等。台灣領導人將身兼兩銜,國家層面的,一字並肩王(我只是個草民,沒有權限,還是只敢用戲文代稱);地區層面的,肯定不能叫總統了,改為”執政”,這是一個地區銜。這兩個職務的產生過程是由台灣各黨派提名競選成台灣執政,提名人要宣誓並遵守兩岸達成的一系列協議,忠貞愛國,否則提名無效,競選成為台灣執政後,再由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決定是否選舉其為國家一字並肩王。台灣地位解釋為鑑於台海局勢複雜,中央委派一字並肩王親自轄管台灣,是為“台灣直屬區”,或者直接叫“台灣區”吧。

其二,由於台灣只控有國家0.38%的土地與1.8%的人口,一字並肩王作為這部分股權的代表,肯定不擁有實際權力,不可能我買100股阿里巴巴的股票成為股東就可以把淘寶送給劉強東。一字並肩王的權限我們肯定會協商規定的,算了直接說了吧,一字並肩王沒有任何實權。實際上,中國是虛位元首制,國家主席在憲法裡也是沒有實權。蔡姨是不是有些不高興?要不您出兵把日本、美國打下來,我們算你51%的股權,以後中國您話事?呵呵,台灣只有那麼多股權,我也為難呀。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字並肩王與許給台灣的其他特權都是有時限的,國家不可能許給一個地區永久性無法收回來的特權,那樣就失了國家權威。而且台灣只有國家1-2%的股權,實際上國家有34個地區,每個地區都有股權,憑什麼就台灣享有一個一字並肩王的地位?實際上台灣是沒有權利享有一個一字並肩王的地位的。所以官方的正式說法是出於兩岸的複雜形勢,為避免戰爭生靈塗炭而做出的臨時性安排。對,臨時性安排。兩岸這幾代人恩恩怨怨太多,如果強行一次性融合會引發激烈對抗,甚至戰爭,為避免戰爭生靈塗炭,國家可以做一些臨時性安排,待我們這幾代人逝去,後代恩怨消弭,兩岸會協商下一步怎麼辦,也不是說一定就收回,也可以延長期限,但國家絕不可能許出永久性特權。其他特權循舊例,初步期限為50年,到時協商是收回還是延長,一字並肩王職銜的時限可以長一點,要不初步期限100年?誰知道100年後世界會怎樣。但怎麼樣都不可能是永久性特權的,那樣,就失了國家權威,這個國家權威不僅僅是大陸的國家權威,而是大陸加台灣的國家權威。而且我要胡亂許出永久性特權,估計中央的叔叔伯伯會打死我的,呵呵。

其四,一字並肩王受中央政府約束,受人民代表大會約束,一字並肩王並不是沒人管得了的,嚴格說起來,國家主席也可以管得了,因為控股多啊。一字並肩王並不是白王,齊天大聖也不是玉帝。

蔡英文:我看了半天,明白了作者的意思,大陸什麼都沒有給台灣,所謂股權,每個人都可以說自己擁有國家股權,不是誰給的。大陸只給了一個虛職,沒有任何實權,還有時限,比一個房屋的70年土地使用權也長不了多少,只是為避免戰爭做的臨時性安排,我可不可以視為大陸想用一個100年時限的虛職換一個台灣?作者認為我們會換嗎?我們是傻子嗎?

蔡姨,您要明白這樣一個事實,現在不是一個虛職的問題,而是戰與和,王冠與人民之間您選擇哪一個的問題。我們給一個一字並肩王的虛職,是想禮遇台灣,讓台灣方面尊嚴體面的完成統一,蔡姨不要認為大陸套路您了。實話說,我們願意算台灣股份給一個虛職是因為我們都是同胞,不想把事情做絕了,也不想管統不管治,不想統一後台灣撕裂與混亂,蔡姨真的以為你手中還有什麼牌可以打嗎?我們就算什麼都不給您,您在王冠與人民之間,敢選王冠嗎?我吃定您了,大家都是千年的妖精,誰也別給誰玩聊齋。

坦率說,這只是一個和局,台灣並不虧,算台灣股份許一字並肩矮化台灣了嗎?並不是大陸用一個虛職換一個台灣,實際上雙方的治權是不大可能變的,我們只是拿一個虛職換台灣對國家的承認,只是拿虛職換虛名統一,台灣並沒有虧,頂多算沒占到預想中的便宜罷了。相反,實際上大陸吃了個暗虧,台灣本來是國家的,卻要許出一個一字並肩王。至於作者行文時有些盛氣凌人,這也是沒辦法的,總要虛張點聲勢,不能讓大陸民眾知道實際上我們吃了個暗虧,以後我上街會被打死的,呵呵。

計劃大概就是這樣,大家研判一下我們能不能迅速兵不血刃解決台灣問題?我認為向台灣攤牌讓其在王冠與人民之間選擇就已經是將軍,台灣束手無策。但基於尊嚴她們可能會築起一道薄弱的心理防線,試圖負隅頑抗,但一個虛職足以像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擊碎這道防線,奠定整個局勢。我說過,這不是一個虛職的問題,而是戰與和的問題,台灣如果選擇戰爭,是一種毀滅性的選擇,讓2300萬人跟着一起毀滅,這是一種決絕的選擇。做出這種決絕性選擇只可能有兩種原因:

一種是外因,就是外界太欺負人了,己方寧願接受毀滅也不接受這種屈辱。而大陸算台灣股份,還給個虛職許其一字並肩,就算台灣還不滿意,認為大陸玩了個套路,但基本尊嚴還是可以保證的,台灣絕不可能因為這個就做出決絕的選擇,與大陸戰爭,讓2300萬人走向毀滅。

另一種是內因,就是內部極端,無論外部如何良善,內部都要極端的實現既定目標。但是台灣的極端台獨最多只有10%,統派大概10%,另外80%都是維持現狀派,就是說台灣大部分人都不是極端派,在外部良善不太欺負人,內部不可能做出極端選擇,讓2300萬人走向戰爭。

所以我的研判是我們有99.99%的概率兵不血刃拿下台灣,只有萬分之一的概率會戰爭,這萬分之一的概率還是我不想讓自己太驕傲,呵呵。

(蔡英文:大陸是不是要考慮一下美國與美軍的因素?)蔡姨,我建議您現實一點。如果大陸不站在道德制高點強行用武力解決台灣問題,美國介入假裝維護和平有可能贏得一些輿論。現在的情況是世界上所有的觀察家都應該明白,在沒有外界介入的情況下,大陸是可以讓台灣接受和平統一的,這時候美國要介入就是蓄意製造中國內戰,那麼我們用核武器用得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蔡姨或許認為中國不是美國的對手,您說的是常規戰爭,實際上美國要是蓄意製造中國內戰的話,我們不會與美國打常規戰爭的,大家約個時間數123直接扔核武器吧,或許美國的核武器能滅中國100遍,但誠如李敖先生說的,我們只要滅美國1遍就行了。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中國為了台灣為了國家統一可以不惜傾國全毀,美國會為了台灣傾國全毀嗎?美國有膽量就跟中國玩命,沒膽量就別作秀賺吆喝。我們很欣賞美國這些年為世界做出的貢獻,中國將來也願意同美國一起為世界的和平盡一份努力,我們也相信特朗普總統會成為一個很好的總統,但是國家的統一是中國的核心利益,希望美方能明了。

另外需要提醒蔡姨的是大陸已經做出巨大讓步,基於同胞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過,蔡姨不要試圖引入外國勢力抗拒統一或者作為談判中的籌碼,算台灣股份許一字並肩已經把大的框架定了,只剩一些細節問題,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蔡姨還是要引入外國勢力,那麼我方就沒有必要做任何讓步,要是自家人,賺點虧點都無所謂,要是引入外國勢力,我們讓步還以為我們怕了誰是的,那時候我們會要求台灣無條件接受統一,不接受就戰爭。

(讀者:如果我是台灣領導人,我就選擇與大陸一戰,大陸擺明了就是玩一個套路。)讀者們就不要當鍵盤俠了,我們至少給台灣一個虛職,也算禮遇,現在那些貪官污吏明目張胆的欺負你,也沒見你多麼硬氣啊。何況我賭的不是台灣政客的膽量,而是他們的良知,你說你敢犧牲2300萬人的福祉與大陸一戰,不能說明你有多大膽量,只能說明你是個畜生。

(中央的叔叔伯伯:許一個一字並肩王是不是過了。)

關於這個問題,首先向叔叔伯伯告罪,我是沒有權限許這個職銜的,但作為一個策略又不得不寫,還望叔叔伯伯恕罪。但是許這個虛職還是有必要的。第一,我說過,其實我們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讓步,所有特權都是避免戰爭生靈塗炭所作的臨時性安排,臨時性安排與永久性擁有是有嚴格區別的。就像房產上的70年土地使用權,與這塊地國家直接給你了是有嚴格區別的,否則外國人在中國買一套房子,中國還要割讓領土了?

第二,這個臨時性安排是有必要的,我們不作任何讓步是不行的。某種程度上,我們也許可以以這種武力威懾不流血強行拿下台灣,但是前文說過,這樣台灣內心肯定不服,而民進黨與及一些黨派街頭運動出身,以後台灣肯定街頭運動頻起,台灣會處於一種癱瘓混亂狀態,而彼時台灣人民出於逆反心理肯定會選一些獨派來執掌台灣,這時候的台灣政府也不會配合國家來善治台灣,台灣政府會加劇這種癱瘓與混亂,而這一切不好的後果都歸結於統一,那樣的局面很難處理的,那時候會發現還不如打下來,還方便管理,長痛不如短痛。所以我認為解決台灣問題只有兩種方法,一是武力硬打下來,二是武力威脅的同時做出某種程度上的讓步,左手持劍,右手橄欖枝。兩岸對峙60餘年,叔叔伯伯應該明白,武力硬打下來也是有很多麻煩的,兩岸兄弟相殘,國之不祥。我雖然沒經歷戰爭,但我去年出了點事,從高處摔下把腳跟骨摔骨折了,當時挺沮喪的,在病床上希望自己一閉眼睜開或者睡過去一覺醒來,會穿越到事情發生的時間節點之初,然後我那一腳不邁出去。如果兩岸戰爭,會有無數的年輕的像孩子一樣的將士傷殘或者死亡,這些孩子與他們的家人一定會想穿越回戰爭發生的時間節點之初,然後阻止戰爭的發生。我是無法回到過去的,但幸運的是兩岸戰爭並未發生,我們可以做些事情避免戰爭的發生,如果能以其他方式解決紛爭,我還是希望兩岸政治家能顧念人民不要戰爭。雖然作者在行文時策略詭詐,但懂我的人應該明白我是希望兩岸和平的。那麼我們還是選擇第二種解決台灣問題的方法,用武力威懾的同時做出某種程度的讓步,如果讓步應該沒有比讓一個虛職更小的讓步了。那時候台灣的獨派分子還是要鬧街頭運動,我們只能說我們已仁至義盡,一字並肩王都給你們了,你們還想怎樣?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們愛鬧不鬧,反正癱瘓的是台灣,又不是大陸。在電影《天朝王國》中,主角問薩拉丁:耶路撒冷有什麼價值?薩拉丁先說:毫無價值(Nothing),走出幾步後,薩拉丁又轉過身笑着說:價值無限(Everthing)。這個一字並肩王就等同於耶路撒冷,其實我們沒必要太過在於這個職銜,雖然許出這個職銜不是沒有問題,但是其帶來的收益遠大於其帶來的問題,一個虛職換一個台灣(也不能說只是換一個虛名的統一),甚至台灣回歸之後,我軍可以飲馬太平洋,日後與美國平分太平洋,半個太平洋就是中國的後院,一個虛職換個台灣加半個太平洋,叔叔伯伯們覺得虧了嗎?

第三,我們確實可以不必給那麼高,給個副主席也可以拿下台灣,台灣的前“副總統”呂秀蓮曾公開說過,兩岸要統一,至少國家副領導人要由台灣人來做。不要認為我不知道一個獨派大佬的心理預期是副主席,但是我們還是開出一字並肩王。一如韓信攻下齊國後找劉邦要一個假(代理)齊王,劉邦陳平張良一合計,直接讓他做真齊王。給個副主席也是可以拿下台灣的,但台灣領導人的舊職是“總統”,你給他的職銜里有個“副”,台灣方面是嗤之以鼻的,仍然會對大陸憤恨不已,在統一及日後的許多事上不予配合,這樣大陸做出了巨大讓步,卻收穫不了任何情分。如果我是台灣領導人,給我的頭銜里有一個“副”字,就算我暫時屈服了,將來只要能和大陸唱反調的地方,我一定會與大陸唱反調的。我覺得,我們沒必要孩子氣式的非要在這件事上贏那麼一點點,然後留下許多麻煩,讓步都讓步了,反正都是一個虛職(實利我們是寸步不讓的),給副主席不如直接給他們一個一字並肩王。這樣台灣有些人會認為大陸方面夠大氣,有情分,會在很多事上配合大陸,在實際利益上,如果大陸堅持,台灣有可能讓步。台灣實際上更在乎虛名與尊嚴,而我們要實利與台灣。

第四,我覺得還是要給個一字並肩王吧,也有些對我們不利的事情,在這裡就不說了。實際上我們不給他們也會要的,要想讓台灣方面覺得可以坐下來談,我們開價至少要給個副主席,你開價時只給個省長這事就崩了,而人心就是那樣,在任何情況下你只要開出了副主席,他們很快就會反應過來覺得可以在再往上要一要。台灣對尊嚴最敏感,你給個副主席,獨派肯定會拼死拼活的指摘這個“副”字,所有智囊策師吃瓜群眾都想要把這個“副”字去掉,很快就會有一個聲音指出可以在談判時要一個與國家主席接近平等的虛職,他們也吃定了在實際利益上不做太多要求只要一個虛職,死活要這個虛職,大陸也不可能因為這個而戰爭。有些東西我們給台灣是情分,他們找我們要這個情分就沒有了,反而會成為台灣對大陸的談判勝利,而且國家政治與商業不同,商業可以不暴露己方底價,談判上能磨一分是一分,但政治不同,政治上要別人誠心誠意死心塌地的跟你混,有時候是要懂得施恩的。

我知道這個“一字並肩王”肯定有爭議,會有一些人質疑,對此我只想說質疑的人肯定無法成為一個偉大的政治家,你連一個虛職都捨不得,格局太小,還是不要討論政治指點江山了。大家有興趣可以再去看一下《西遊記》,其實台灣問題和“孫悟空問題”是一樣一樣的,你們看看天庭是怎麼解決“孫悟空問題”的,特別是太白金星與玉帝的一段對話。話說要是能用一個虛職換回一個台灣,我們躲在被子裡偷笑吧。

好了,就這樣吧,我們可以着手制定計劃解決台灣問題完成統一了,雖然幾乎沒必要,但我們還是制定一個“三波流”的計劃吧。

第一波,起始。正式啟動統一程序,拋出《兩岸統一綱領》,要求台灣3個月內予以接受。綱領不要是純粹概念性文件,而是把所有重大問題都規定了,只留些細枝末節問題在談判桌上談,到現在這地步我們也不願把所有問題放到談判桌上然後雙方再扯皮幾十年。凡綱領中提到的都是決定好了的,不能談的;凡綱領中未明確提到的,都是可以談的。記得在綱領中提到可以保留台灣的生活方式與政治制度,讓他們安心。還有我們在《綱領》中也不要明確提到許一字並肩王,只說願意讓台灣領導人作為台灣代表在中央保留一個高階職位,綱領中未明確提到的兩岸就談唄。如果台灣願意爽快接受《綱領》,那就給一字並肩王;如果台灣還是不情不願,百般阻撓統一,或者獅子大開口,要這要那,我們就只給“副主席之一”,你條件要高了我就不可能給你一字並肩王的,然後討價還價。我前文已經說過是默認台灣爽快願意解決問題才許的條件。

第二波,警示。如果台灣在3個月內沒有接受《綱領》,我們也沒有必要立馬就武力進攻台灣,先來個警示階段吧。台商們配合下,演一齣戲,好像在大陸的台商有幾十萬吧?如果台灣當局在3個月內沒有接受《綱領》,我們會要求他們把所有台商全部撤回台灣,台商們就當回去探個親度個假,順便想辦法讓台灣當局接受綱領,時間是第3——6個月,如果成功了,要不免你們兩年稅?我只能說免兩年,如果你們想要免更多找中央的叔叔伯伯。如果台灣當局還是拒絕接受綱領,你們就找當局索要財物損失,因為大陸說台灣6個月內不接受《綱領》,就沒收所有台商的大陸財產,好像在國際法中是允許在戰爭中收繳敵方物資的。當然說這些其實沒什麼意義,蔡姨是不可能讓台商撤回去的,她傻呀,那樣都不用解放軍攻台,這幾十萬台商回去後一人一塊板磚,就能攻下總統府解放台灣,她能讓你們回去嗎?

第三波,戰爭。時間過了6個月,如果以上所有策略都失效了的話,那就不要對和平統一抱任何期望了,該做的我們都做了,讓步我們也讓了,威脅我們也威脅了,台灣還不肯接受《綱領 》,那說明他們鐵了心要一條道走到黑,那我們也不要抱任何期望了,直接越塔強殺吧。我建議習總在拋出《綱領》的同時,向軍方下達一道不可撤銷的命令:“政府方面在6個月內盡一切努力和平解決兩岸問題,而到6個月期限只要台灣當局未接受《綱領》,軍方即刻武裝攻台。此命令不可撤銷。”此策略為破釜沉舟,可以加速雙方解決問題的過程。台灣方面可能會虛與委蛇,一方面同意某種程度上和談,另一方面又獅子大開口,提出這條件那條件,在條件得不到滿足的情況下拖延,我方不可能接受台灣方面的無限制勒索與拖延。所以我方要步步緊逼,不給對方任何幻想,《兩岸統一綱領》是大陸的底線,我們必須在這個底線下談判,我們沒有求着台灣方面和談,台灣方面覺得《綱領》能接受,我們就談,如果覺得不能接受,就打唄。3個月期限到了,如果台灣沒有接受《綱領》,就要求台方撤回台商,6個月期限到了就打,不給對方任何幻想。軍方不必管和談,這個政府文官負責,只管做武裝準備,陳兵幾十萬於海峽,該誓師誓師,該演習演習,做戲做全套,6個月期限到了,只認台方有沒有接受《綱領》,沒有就打。要不要我策反一下台灣軍方?雖然這樣毫無必要,但還是策反一下吧,純粹混點軍方人脈。

我認為國軍還是有國家風骨的,國軍現在在將領年少時多數受過忠貞教育,具有家國情懷,不可能僅為台獨而戰。台灣的防務部長馮世寬伯伯,以現在的形勢,如果還有政客一意孤行,您會怎麼做?您做為那群年輕的像孩子一樣的將士的直接父母長官,您忍心親自送他們上戰場當炮灰嗎?還有赴大陸參加孫中山先生誕辰的30餘位退役將領,加起來50多顆星,這時候我們要不要為國家統一做點什麼(放心,有大股東撐腰)?還有心存家國的將士,如果還有政客一意孤行,要不我們起個義什麼的怎麼樣?呵呵,開個玩笑,主要是想統一後有機會能和包括馮部長在內的各位伯伯喝個茶,能和加起來幾十甚至上百顆星將領一起喝茶,那樣我能炫耀一輩子,這才是正事。

大陸軍方的叔叔伯伯們也是要討好一下的,如果此次國家能統一,大家說誰的功勞最大?答案是軍方。大家沒看出來我是在狐假虎威嗎?沒有大陸軍方的實力,我的策略能奏效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許多東西是蒼白無力的。所以,如果國家能統一,軍方當為首功。也感謝軍隊60餘年來堅持不懈的努力,為國家人民提供了一個安全穩定的環境。鑑於此,我要不要提前給軍方的叔叔伯伯們透露一個好消息?我估計習總會在統一前後晉升一些將領為一級上將,四顆星的,因為台灣方面還有一級上將的,統一後軍隊整合這些將領的軍銜要予以保留,那麼就會出現這樣一種情況,擁有中國最高軍銜的一批軍人都是台灣籍,所以我方肯定會晉升一些將領為一級上將。我估計這事演變到最後要變成開國(重新開國中央的叔叔伯伯以及蔡姨是不是就是開國元首與元勛了?),開國是可以封帥的,但無真實的赫赫戰功不封帥這個規矩不能破,但統一國家過程中有巨大的軍功足以夠得上一級上將了。消息透露給你們了,軍方的叔叔伯伯們努力爭取吧。

另外,台方接受《綱領》以後,兩岸談判解決其餘問題,談判期最多4年,不可能為一些細枝末節的問題再拖幾十年。我們要在這一任領導人任期內解決台灣問題,不能留到下一任,如果四年談判期到了台灣仍找理由拖延正式統一,軍方看着辦。

行文至此,應該快要結束了,台灣方面會不會特別恨我?我希望我們能擁有一種古典精神,即使是對手也能相互尊重。台灣方面能不能聽我坦率地說幾句?其實我對得起你們。台灣獨立是不可能的,如果必須要統一,這是最好結局了。其實我就是個初生的牛犢,不知輕重,稍微老成點都不可能算你們股份,許你們一字並肩的,某種程度上,我為你們避免了可能的戰爭和爭取了一些利益。這次我為了你們闖了大禍,雖然提出這個策略必須詳述計劃的所有部分,但有些部分超出了我所能擁有的權限,我還指望中央叔父伯伯們揍我時你們能幫我說說話呢。(蔡英文:你親手滅了台灣,還指望我們為你說情?)還有我說過,雙方的治權都不太可能變,所能做的只是在地位等抽象的事情上的變動,所以也不能說我拿虛職換台灣。也許台灣方面還有這樣那樣的不滿意,但富則達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以一字並肩王保一方平安,這個結局也可以了。即便蔡英與習總見面也可以這樣想:你是股東代表,我也是股東代表,控股99%了不起呀,我要維護這部分小股東的利益。本文的一些言語過於激烈,這只是身在兩岸,各為其主,如果蔡阿姨和台灣的一些人感到不舒服的話,我個人是可以道歉的,有沒有人知道台灣凱達格蘭大道上從總統府到懷寧街(我安徽省懷寧縣人,台灣總統府對面的街居然叫懷寧街,這很中國)這一段全部鋪滿花要多少錢?要不我在這條街上鋪滿花,為我在統一過程中用的不得已的手段向蔡姨及台灣人民表示個人歉意,身在兩岸,各為其主。哪個支持統一的台商先幫我弄一下,費用以後給你。藉此向台灣人民表達:無論你們信不信,我的本心都是希望兩岸能和平解決問題的。蔡姨也不要生氣了嘛,一條街的花滿不滿意?女性不都是感性的嗎?無論年輕還是年長的,生氣了送一條街的花鬨哄就好了,呵呵。蔡姨想象一下,某一天您推開總統府的大門,迎面一片花海,一眼無際,仿若人間仙境,您漫步其上,一陣陣的幽香環繞在您的身體周圍,您走到花海中央,輕輕的閉上眼睛,你會不會感覺自己仿佛回到十幾歲的少女時代?浪漫(能用這個詞嗎)不?比當年那個為追求您在您門外站了一夜的男人手段厲害吧?我尋思那個大傻子是誰呀?如果蔡姨覺得浪漫的話我告訴你:別幻想了,我全部家當大概還有幾百塊錢,咱們還是實惠點,有機會找個地方我請您喝杯廉價的豆漿吧,花又不能當飯吃,豆漿還能美容養顏。請你喝豆漿時最好還能捎帶上彭麗媛姨,這次我闖大禍了,您說我請她喝杯豆漿能不能讓她幫我在叔叔伯伯們那裡說個情什麼的?一杯不行要不請她喝兩杯?我挺羨慕她和習總那種“你輸我陪你東山再起,你贏我陪你君臨天下”式的愛情的。我還在臉書上關注了蔡姨您,要不您加我個好友?我賬號名字是zhiqi tian(天之祺),可以搜索下(順便給自己留個發布消息和公告的地方)。還有您缺不缺幕僚?要不以後我給您當幕僚去,保證能坑死大陸。

說點認真的,蔡姨是個有智慧的女子,兩岸過往的恩恩怨怨就不要再去計較了,兩岸都各自檢討下,給對方一個台階下。大陸方面願意率先檢討,可能幾十年來大陸處理台灣問題時也存在些問題,現在兩岸的種種問題大陸也是要負一部分責任,但“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過往的讓它過往,兩岸面向未來。蔡姨也給大陸方面一個台階下,蔡姨的種種談話中也未完全阻斷統一的路,也說過“什麼都可以談”,“統一也是一種可能的選項”,“儘快坐下來談”。還有此次行動不是針對蔡姨,我替蔡姨開脫下吧,那個哲學題其實是給馬英九先生準備的,原題是問馬英九先生當總統職位與女兒之間只能選一個的時候,他會怎麼選?但是有些事情耽擱了時間。到現在實際上無論台灣誰當領導人我都會動手,逮誰懟誰。別我為蔡姨開脫,蔡姨要反手坑我一下吧?

還有國民黨以及藍營各派,實際上兩岸分裂是由國共兩黨造成,國民黨也是有責任的。到現今這個局勢,雖然股權幾度易手,但洪姨及國民黨應當為國家統一盡一份努力,以彌補當年責任。話說我家族的一位叔公還是黃埔軍校的,後來在國軍獨立營當營長,也是為黨國效過力的,那時正值家國蒙難,還不是後來內戰,年輕人當義不容辭為國盡忠。他叫陳家聲,反正家譜上名字是這個,安徽懷寧人,能不能幫我查一下黃埔軍校的檔案里有沒有他的資料?

最後,還是要談一下民主的,我認為台灣方面最大的攻防策略肯定是民主。大陸是集權政體,台灣是民主政體,在統一過程中,台灣肯定會時不時秀一下民主優越感,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情緒,認為自己與大陸統一是屈就了,我們要徹底征服台灣,肯定不能讓他們有這種高高在上的情緒的,要讓台灣心服口服的統一,我們必須摧毀民主理論體系。我們要征服台灣,必須要在民主這個問題上擊敗台灣,否則我們都是勝之不武。而且民主問題估計也會對大陸方面造成一些困擾,甚至我認為大陸遲遲不解決台灣問題,有一個很大的因素就是制度方面的原因,甚至在有完整的統一國家的計劃下,大陸內部都可能有一些異議,有人甚至認為我們收回台灣是收回一個麻煩。所以我要花很大一段篇幅來寫民主的問題,這並不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問題,可以說民主是兩岸統一面臨的最重大問題之一,甚至這個“之一”可以去掉,所以解決台灣問題必須要談論民主問題的。

還有台灣方面想不想要一個復仇的機會?你們怨恨不怨恨我?我在解決台灣問題時用了一些詭詐手段。我想說我是一個書生,甚至我家往上推至明朝十幾代人基本都是讀書人,直系祖上有四、五位都是有功名的,古代功名挺難考的,相信祖上是讀書但沒考上的更多,我基因里是有書生傲骨的,我光明磊落,對得起台灣人民的。如果台灣人民仍然怨恨我,我可以給你們一個復仇的機會,我們可以再比一場辯論:辯論民主。台灣方面肯定會選擇正方,觀點是民主是人類歷史的方向;我選擇反方,觀點是民主是人類歷史的一個探索錯誤。雖然我也不贊成專制制度,這點大家相信我的良知,但我也不相信民主制度,我的政治面貌是蝙蝠,既不歸屬於鳥也不歸屬於獸。這場辯論沒有武力干擾,公平不?實際並不公平,民主是幾百年來無數學者建立起來的理論體系,我作為辯論的反方幾乎沒有勝利的可能性,但我就喜歡這種挑戰性的東西。這場辯論來個彩頭,我若贏了,台灣方面就不要再做一些無謂的抗拒,平和地接受統一談判;我若輸了,統一是不可能變的,但台灣可以贏一個復仇的機會,我若輸了我便自裁,如果台灣方面怨恨我在統一中使用的手段我可以給你們一個交代,我光明磊落。歷史上中國的分裂與統一都伴隨着流血,但這一次,我不希望再流血,如果非得流血的話就流我一人之血,反正我的命不值錢。但我的命是我的父母給的,也不能說放棄就放棄的,所以需要台灣贏我。如果我不幸輸了,我會依約自裁,以我的驕傲不用擔心我會反悔,但是如果我死了,始作俑者已死,我希望兩岸從此恩怨皆消,面向未來。這場辯論要不要來幾個裁判?都用你們的人吧,李敖大師、施明德先生、許信良先生願不願意做這種辯論的裁判?施明德先生與許信良先生雖然是獨派,但我敬重你們光明磊落,我說過雖然身在兩岸註定是對手,但對手有值得我們尊敬的地方,我們應該保持一種古典精神,我相信你們能公正裁判。

(李敖大師:你是想死嗎?幾百年來無數學者建立起來的民主理論體系,你覺得你能推翻嗎?)李敖大師怎麼認為我一定會死,我認為我會贏。這不僅僅是一場辯論,我很喜歡台灣霹靂布袋戲裡劍聖,執着的“證道”,其實我也是在試圖“證道”。

李敖大師想不想知道人類史上一個最狗血的秘密,比最狗血的電視劇劇情還要狗血:民主與共產主義是一對孿生姐妹!她們的“DNA”里有99%是相同的!她們是“公有制”在政治與經濟領域的兩個不同變種,甚至可以說她們是“一個幽靈的兩個馬甲”。她們都在尋求“公有制”,共產主義尋求經濟上的公有制,民主尋求政治權力的公有制。民主應該有一個更符合她本質的名字——“共權主義”,她在尋求政治權力的公有制。如果您實在接受不了民主的學名叫“共權主義”,那我告訴您共產主義的小名吧,叫“工主”,工人當家做主。

對人類生存而言,有兩個影響至深的領域,一個是政治,一個是經濟。民主與共產主義都是各自領域統治階級與被統治階級衝突的產物。 共產主義是經濟上資本家與工人之間,也就是有產階級與無產階級之間的衝突的產物  ;民主是政治上官員與人民之間,也就是有權階級與無權階級之間衝突的產物。都是統治階級濫用統治權,被統治階級不堪忍受,企圖建立一種公有制度,經濟公有,權力公有。而我認為這兩種公有都是一種歷史探索錯誤。

李敖大師,您認為民主是不是試圖將權力公有化?是一種共權主義?顯然是的。

民主通俗的講,就是人民當家作主,行使管理國家,社會的權力。公民不再是國家機器的支配對象,而是它的主人。現在民主的含義更是簡化成一人一票了,從任何方面看,民主都是要將權力公有化,實現共權主義。

可能有學者會反駁,現在的民主都是“代議制”,並不是直接民主,由全體公民直接行使權力,而是由他們自由選出的代表來行使權力,所以我們不能說“代議制”就是共權主義。大家知道共產主義最開始是怎麼宣傳的嗎?按需分配,你需要什麼就給你什麼,馬克思親自寫的,後來發現情懷玩大了,列寧改成按勞分配。按勞分配就沒有意思了,建國初一個大學教授有200多一個月的工資,一個工人估計只有20多,農民更少,九天之上,九地之下。我可以從學術層面說建國初的經濟制度不是共產主義嗎?顯然不能,按需分配是強意義上的共產主義,按勞分配只是弱一點意義上的共產主義,做些許調整並不能改變其本質,像現在的一些國企跟市面上一些私企結構模式都差不多了,但我仍將其歸屬共產主義產物,本質使然。所以雖然代議制是在直接民主上做了些許調整,但也不過是強意義上與弱一點以上的共權主義區別,本質都是共權主義。

你下文會花大量篇幅來類比民主與共產主義,我說過如果我們要征服台灣,就必須在民主問題上擊敗他們,否則便是勝之不武。但是現在民主在一些人心中有宗教信仰般的地位,我無法用常規手段去辯論的,天地為棋盤,眾生為棋子,這一着棋我們的戰術是“同歸於盡”。雖然共產主義仍是我國的意識形態,我很同情共產主義,如同我同情民主,但我要推翻民主理論就必須批判推翻共產主義理論,因為兩者DNA有99%是一樣的,我不批判推翻共產主義理論就無法推翻民主理論,只有將兩者類比才讓人們明白民主的本質。站在國家官方角度講,現在民主才是我們最大的威脅,可直接摧毀國家的統治,而共產主義已經沒落了,國民基本都明白共產主義是怎麼一回事,就算犧牲掉共產主義,也不會在國家掀起多大波瀾。而如果用沒落的共產主義拼掉如日中天的民主,兩者同歸於盡,那麼我們國家就從此不必擔心來自民主思想的威脅,國家能持續保持穩定。何況台灣問題估計演變到最後要演變成開國,既然弄出這麼大波瀾,重新開國,那麼我們不如索性重估國家的價值,黨的價值。所以下文我會把民主與共產主義放在一起批判,其實民主與共產主義都是尋求一種公有制,是歷史探索錯誤。

至於支持民主的讀者,我想說我從未支持現在的集權專制制度,在高牆與雞蛋之間,我天然同情雞蛋,這件大家相信我的良知與驕傲。但是我們現在發現一些新的情況,民主可能與當年共產主義一樣,是人類的一個探索錯誤,而且我們好像找到了歷史的真正方向,我批判民主不是為了擁護專制,而是我們可以建立一種超越現有的專制與民主的制度。大家還是看一下我的觀點吧,這本來是另外一篇文章,原題是《歷史將要終結嗎?民主與共產主義DNA有99%是相同的》,原本寫了5萬餘字,價值比解決台灣問題高多了,但大陸無處發表,現在刪減成績幾千字放在台灣問題里,反正解決台灣問題必須是要談民主問題的。

(讀者:雖然民主試圖將權力某種公有化,但與權力公有化的共產主義沒有任何關係。)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嗎?我可以隨便羅列民主與共產主義的8個核心共同點。

一、都是人類生存的重要領域,統治階級與被統治階級衝突的產物。人類生存的最重要的兩個領域就是經濟與政治,但兩者都爆發了公有制思潮,共產主義是經濟上資本家與工人衝突的產物,民主是政治上官員與人民衝突的產物。(讀者:這不能證明什麼。)

二、都在尋求公有制,都是統治階級濫用統治權之後,被統治階級不堪忍受,尋求公有制。現在共產主義思想已經沒落,但任何思潮都不是無緣無故產生,有興趣的可以仔細研究一下共產主義的緣起、經過、結果。看一看工業革命時代工人的生存狀況,那個時代兒童都成為了工業支柱之一。那個時代工人的慘狀本文為縮減篇幅就不論述了,總之那個時代對工人來講人間與地獄沒什麼區別,所以共產主義應劫而生,主旨思想就是階級衝突,統治階級資本家濫用統治權,剝削工人,否定了整個資本主義制度,認為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就是將經濟公有化。民主理論也一樣,官員濫用統治權導致統治階級與被統治階級衝突,民主理論應劫而生,否定整個集權制度,認為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就是將權力公有化。(讀者:我們說過這是一個巧合。)

三、兩者的口號本質相同,民主最大的口號是“人民當家作主” ,大家知道共產主義最大的口號是什麼?“工人階級翻身做主人”,兩個口號有什麼本質不同嗎?它們只是民主主義者與共產主義者用詞的不同,對調一下,毫無違和感。(讀者:這還是一個巧合。)

四、都繼承了黑格爾的線性歷史觀,研究民主的人都應該知道美籍日裔的弗朗西斯-福山先生的歷史終結論,認為自由民主這種公有制政治制度是“人類意識形態發展的終點”和“人類最後一種統治形態”,從此之後,構成歷史的最基本的原則和制度就不再進步了。其實馬克思對共產主義表達了同樣的觀點,認為共產主義是人類的“高級階段”。其實這只是馬克思與福山兩位作者用詞的不同,表達的意思本質上是相同的,都是說公有制是經濟與政治的“更高層次形態”,都有一種“歷史的終結”式的思想,把兩者用詞換一下,說共產主義是歷史的終結,民主是人類的高級階段,毫無違和感。(讀者:這……這……還是個巧合吧。)

五、都有兩種奇怪的前提條件。我們學者研究民主時,發現實施良好民主的國家有兩個條件,一是經濟發達,二是人口素質較高,這是學者花很長時間總結起來的,但最詭異的是實現共產主義也需要這兩個條件。大家有興趣查一下共產主義基本理論,實現共產主義要什麼基本條件?答案是要“物質文明高度發達,精神文明高度發達”,我上初中政治課時就要求背誦過。這兩者其實是民主主義者與共產主義者用詞的不同,表達的都是同一個意思,就是要實現良好民主與共產主義都要求生產力與經濟發達,人口素質與精神文明發達。我個人覺得這個共同點最詭異,為什麼民主與共產主義都要求同樣的前提條件,前四個共同點大家可以辯解為巧合,這個共同點還只是巧合的話,我把腦袋拿下來給你們當球踢,民主與共產主義就是一對孿生姐妹,DNA有99%是相同的。(讀者:這……這……)

六、民主國家與中國的公有制企業表現出了同樣的特徵。民主國家的最基本特徵是人民有各種權利,該有的權利都有,福利過度。大家發現,這也是中國國企的基本特徵,工人有各種權利,該有的權利都有,福利過度。民主國家還有一個特徵是效率低,這個也是中國國企的基本特徵。

民主國家與中國國企還有一個共同特徵,就是在資源豐富的情況下,民主與共產主義都表現良好,在資源匱乏的情況下,民主與共產主義都表現糟糕。有讀者可能會說世界上最發達的20個國家都實行民主制度,不正證明民主制度的優越性,憑什麼中國不能用民主制度?中國人素質低,不是人類?大家知道中國企業500強都是什麼企業嗎?告訴大家大概只有幾十個私企,其餘400多個都是公有制國企,這說明了什麼?這一切不正證明了共產主義經濟制度的優越性,證明了共產主義是一種普世價值嗎?我們富士康為什麼不能實行公有制?我們工人素質低,不是人類?其實國家與企業的DNA也是有99%相同的,都是一群人組成的生存同盟,國家是一個大型的企業,企業是一個小型的國家。這種生存同盟有兩個主要活動:一是獲得生存資源,通過勞動儘可能獲得更多的生存資源,就是做蛋糕;二是分配生存資源,儘可能更公正地分配生產資源,就是分蛋糕。民主與共產主義制度的優點是分配更公平,缺點是沒有發展優越性;集權與資本主義優點是有發展優越性,缺點是分配不公平。

我們就不討論紂與桀哪個更好一點,你們覺得工業革命時代的資本主義與共產主義哪個好一點?我認為集權與民主都不好,我們可以設計出更好的制度。但很多學者都認為民主制度導致了西方的發達,我認為學者倒錯了因果。我說公有制制度導致中石油、電力、銀行、移動……的成功,大家怎麼看?很可笑,是吧?不是公有制導致了央企的成功,公有制毫無發展優越性,而是央企的壟斷性質導致這些企業擁有了雄厚的生產資源,他們完全不必擔憂一個生存同盟最需要注重的獲取生產資源問題,這種企業無論搞民主還是共產主義都沒有任何問題。而央企經濟的成功彌補掩蓋了公有制體制的更深層次發展缺陷,使其看起來像很好,央企經濟成功是因,良好的公有制是央企經濟成功的結果,而不是相反。

同理,我認為並不是民主制度導致了西方的發達,西方的發達是有多方面原因的,科學文明上的優勢,地理上的優勢,早發展幾百年,良好的私有經濟制度,可能政治上的開放早期對經濟有一定影響,但總體上良好的民主制度不是西方發達的原因,而是其結果。西方經濟的成功彌補掩蓋了民主的深層次發展缺陷,實際看起來真像那麼一回事。

我們一些學者研究民主制度時就盯着西歐北美一些國家看,然後發現民主制度幾乎沒什麼缺陷,就算有一點小缺陷這些國家也能輕鬆化解掉,心裡立刻膜拜,民主是普世價值啊,我們國家無論付出多大代價也要實現民主。我告訴大家,如果我們研究公有制時,就盯着中石油、電力、銀行、移動(以下省略100家企業)看,你也能得出公有制幾乎沒什麼缺陷,大家能從中石油公司里看到公有制什麼缺陷嗎?就是有一點點小缺陷這些企業都能輕鬆化解掉,我們是不是也要立刻膜拜公有制是普世價值,包括富士康在內的所有企業都應該實行公有制,大家覺得富士康能像中石油一樣實行公有制嗎?

其實民主制度就是個分蛋糕的制度,沒有任何發展優越性,從它要求經濟富裕,人口素質高這兩個詭異的前提條件就可以看出來。民主的實施條件是一個國家能永遠保持生存資源豐富並且不遇任何危機,但你能保證在無限的未來中,所有國家能永遠保持生存資源豐富並且不遇任何競爭與危機?真有那麼好的事,我們直接實行共產主義好了。你能保證中石油永遠沒有競爭對手?(讀者:這……這……)

七、都自認為是一種“普世價值”。現在西方國家認為民主是普世價值,向外輸出各種顏色革命,這事以前共產主義也幹過,它何嘗不認為自己是一種普世價值?蘇聯向多少國家輸出革命?中國還向東南亞輸出革命呢,天安門上還掛過“解放全人類”的標語呢。

八、現在民主與集權的思想爭論與中國當年姓資姓社的思想爭論毫無二致。當年姓資姓社爭論中有這樣一個典型的觀點:寧要社會主義的草,不要資本主義的苗。據說這個觀點最初提出的還是國母江青,應該是落井下石,栽贓陷害,如果是真的,我只想說江青活錯了時代,如果活在現在,她絕對是民主女神。現在很多人持有一種觀點,印度雖然貧窮,但是實行民主制度,比雖然富裕但實行集權制度的中國好。這不就是典型的“寧要貧窮的民主,不要富裕的集權”嗎?鄧公有一個與之對立的觀點,就是“不管黑貓白貓,只要抓到老鼠就是好貓”,在經濟上我們奉之為圭臬,但如果我原話置換到政治上,“不管集權政體還是民主政體,能促進國家發展的政體就是好政體”,估計學者們能用唾沫星子把我噴死,會問我你有階級立場嗎?有奶就是娘是嗎?當年就是這麼罵的。

在中國90年代那場姓資姓社的爭論中,鄧公提出“三個有利於”作為判斷標準。我再套到政治上:要看集權還是民主的問題,判斷的標準,應該是要看是否有利於發展國家的生產力,是否有利於增強國家的綜合國力,是否有利於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這“三個有利於”應該成為我們評判一切工作是非得失的根本標準。大家怎麼看待鄧公的“三個有利於”?

這就是我隨便列出的民主與共產主義的8個核心共同點,還有更多的共同點我覺得沒有必要列出,還有人否認民主與共產主義是一對孿生姐妹,DNA有99%是相同的嗎?

(讀者:民主與共產主義可能確實是公有制在經濟與政治上的不同變種,有一定的共性,但我們認為兩者本質還是不同的,共產主義行不通,但民主就是世界的未來,歷史的終結。)

重複做着相同的事,卻期待不同的結果,你們知道醫學上怎麼定義這種行為的:精神病。我們也曾對共產主義滿懷希望,但事實證明它是一個歷史探索錯誤,我們現在重複做着同樣一件事,你們真的相信公有制在經濟與政治上會出現兩種截然不同的結果:在經濟上是一個錯誤,近乎荒唐的存在,但在政治上確是救世主,指引一個光明的未來?

共產主義、民主誠然是理想的,但我喜歡新加坡《聯合早報》上一個作者的話:“從最美好的理念,最真誠的願望,最動人的情懷出發,絕不意味着必然走向最理想的結果,恰恰相反,也許正是由於太過激進和虛妄,就直接陷入最嚴重的危機,導致最可怕的災難。”我個人認為公有制及其衍生的共產主義、民主,具有嚴重的反智色彩。

共產主義與民主犯了同樣的3個嚴重錯誤。其一,全盤否定了統治階級及其代表的制度。共產主義是如何否定資本家與資本主義制度的,大家應該清楚,現在我們應該客觀地認知到資本主義制度固然有其不好的一面,但也不能全盤否定,走向極端將之全盤否定,實行共產主義,我們甚至連最基本的經濟秩序都維持不了。

現在民主理論也是全盤否定統治階級與集權制度,我認為其與共產主義走向了同一個極端。集權制度固然有其邪惡的一面,但我們身在局中,忽視了集權制度的一些積極意義,實際上自從地球上有群居動物幾億年以來,社群都是實行集權制度,大家真的認為一個實行了幾億年的社群制度毫無益處,應該全盤否定?可能全盤否定集權制度,實行民主,我們連最基本的國家穩定秩序都維持不了。

其二,都在尋求一種竭斯底里的平等。共產主義在經濟上尋求一種竭斯底里的平等,大家都清楚,民主何嘗不是?我們必須承認這個世界很多事物是有差別的,人的能力,智慧也是有差別的,而公有制及其衍生的共產主義、民主否定了這種差別,竭斯底里的企圖摧毀這種差別,追求一種虛妄的絕對的公平的世界,並認為這種絕對公平是人類歷史的高級階段,是歷史的終結,我甚至認為這種思想是極其病態與反智的。

我們要知道國家的發展與政策的制定是一種非常複雜的事,而且人也分智慧與不智慧,智商超過140的人只占總數的0.5%。人群中50%的人智商在100以下,我並不是歧視智商100以下的人,實際上我願意尊重所有人,我父母也是農民,智商也非優秀。說句理性但政治不正確招人罵的話,這些人缺乏複雜思考的能力,應付初中數學題都有些困難,讓他們參與複雜而長遠的國家決策,真不是什麼智慧的做法。而且政治領域要分專業與非專業的,智商再高也比不過專業人士,外行指導內行一直遭人詬病。大家知道民主真正是一種什麼思想嗎?他竭斯底里的企圖摧毀智慧與不智慧,專業與不專業的區別,大家一人一票來決定政策的制定和國家的發展,這不是反智是什麼?(讀者:這樣彰顯平等。)多麼具有道德制高點的說法!共產主義豈非更平等?中國有6.5億人智商在100以下,有6.5億人對政治、國家運轉發展都不專業,真正的專業人士只不過是零頭的零頭,讓6.5億低智商和6.5億外行成為國家命運的最高主宰,這不是反智是什麼?讓他們成為國家命運的最高主宰除了滿足一種近乎病態式的竭斯底里的虛妄理想之外,這種行為真的符合理性嗎?大家以為國家治理是小孩“過家家”嗎?用平等來殺掉智慧與專業,這就是反智。

共產主義與民主(共權主義)犯的第三個錯誤就是忽視了人性。民主學者們過於理想,認為實行權力公有化後人們會善待這種來之不易的公有。民主學者的思維是某個東西不屬於私有的,屬於大家公有的,大家一定會更珍惜它、更愛護它。但是群眾的思維是這樣的:一旦某個東西屬於公有,那麼意味着誰都可以糟蹋它,不糟蹋白不糟蹋,我不糟蹋也會有別人糟蹋。學者們對人性太過理想主義。

我是出生於1987年沒有經歷過,但年紀大的讀者應該都經歷過公有制經濟,生產隊啊,大鍋飯啊。好比生產隊,毛澤東以及當時的國家精英肯定覺得生產隊模式好,土地不再屬於地主了,以前要交一半糧給地主,現在大家共同勞動,收穫共同分配,中國將會是人間天堂,結果怎麼樣大家都知道。毛澤東忽視了人性,公有制誠然美好,搞生產隊,如果大家人心齊一點,擁有無私精神,甚至是自我奉獻精神,努力勞動,多收點糧食大家也能多分一點,生產隊模式未必不能成功。結果呢,人性是自私的,事情發展到大家都餓肚子,“男人瘦,女人黃,小孩餓得直喊娘”,也沒表現出無私精神,奉獻精神。後來安徽小崗村餓得無奈,冒死放棄公有制搞大包幹,結果1年產糧抵過去5年,這說明什麼?說明一種奇怪的人性:寧可餓死,也無法做到無私。所以並不一定實行公有制,大家就會善待這種公有。有一個千年的哲理: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抬水吃,三個和尚沒水吃。在僅幾百個人的生產隊裡,在大家都面有菜色瀕臨餓死的情況下,都沒法齊心協力善待公有,你真的指望13億人權力大公有時,人們會善待那種公有?

綜上所述,基本上可以確定民主理論是人類歷史的一個探索錯誤,它的危害性可能沒有共產主義大,因為政治與人類生活的相關度沒有經濟高,但民主絕不是人類未來的方向。台灣還準備與我辯論嗎?蔡姨會不會一看勢頭不對,就說從沒答應與我辯論民主吧?呵呵。

現在共產主義理論與民主理論都已經死了,一切價值將重估,這算是上帝已死,還是上帝將要重生?

(讀者,我忽然感到絕望,我永遠無法接受現在的專制制度,本來對民主制度心存一絲希望,但現在這最後一絲希望也被作者親手破滅了,人類還有未來嗎?會不會人類將永遠在無間地獄輪迴,不得超脫?)

絕望什麼?我反駁民主並不是支持現在的專制制度,而是希望探索出一個新的更優越的政治制度。講個故事,有兩個賣鞋的推銷員去一個荒島上推銷鞋,但是島上的人當時都不穿鞋,一個就絕望了,大家都不穿鞋,怎麼推銷?一個則是滿懷驚喜,大家都不穿鞋,這個島完全是一個未開發的市場啊。同樣,民主理論是錯誤的,你可以感到絕望,多年支撐的希望一朝破滅了;其實你也可以感到驚喜,民主理論是錯誤的,那麼必然有一條正確的道路等待你去探索,上帝關上一道門,必然打開一扇窗,上帝不會把人類困在一條絕路上。如果你能為人類探索出一條新的政治制度理論,你知道意味着什麼嗎?從某種意義上說,你甚至可以統治全世界。

歷史上曾有一些偉大的人或國家試圖征服更寬廣的領域,亞歷山大、秦始皇、成吉思汗、拿破崙;羅馬帝國、大英帝國,但他們縱然耗盡無數心血,也做不到統治全世界,而且統治了世界的一小部分也不過是“統而不治”,用殘酷的武力使他國臣服,但未給征服地區帶來良好的政治治理,甚至有些地方只是名義上征服,實際上根本沒有任何實際治理。

現在民主理論基本上已經被證明是一個歷史探索錯誤,如果你能探索一個新的更優越的政治治理理論體系,為世界所接受,所有國家都沿用你設計的政治統治制度,從某種意義上講,你已經統治了全世界,所有國家的領導人都不過是你的統治代理人。而且你設計的政治制度會在你死後延續下去,不會像歷史上那些帝國一樣隨着開創者的死去而衰落直到灰飛煙滅。雖然你的統治可能有實無名,但是你認為是有實無名好呢還是像歷史上的那些大帝國一樣有名無實好呢?如果你設計的政治制度足夠好,將政治治理法則推衍至極限,那麼你的統治將……接近永恆。

大家有沒有興趣跟我研究一下如何統治全世界?馬雲說過:理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我們要有偉大的理想……等一下,不好意思,工地老闆喊我去搬磚,等我搬完那幾車磚之後,我們再來仔細商量如何統治全世界實現理想……順便問一下,有沒有讀者能贊助些錢給我買藥,好些天沒吃藥了,其實我覺得我不用吃藥了,我感覺我的病全好了,大家一點都看不出來我是個精神病吧……呵呵……

不跟你們逗比了,尼古拉斯-健林曾經說過:要成功,先定一個能達到的小目標,比方說我們先收復台灣,你看能不能用幾個月統一國家。我們回到台灣問題上來,其實之前我曾經寄郵件與一位有影響力的學者探討過,我們基本上認為這個策略是可行的。學者提醒我台灣是民主政體,大陸會不會有顧忌,覺得過早統一會收回一個麻煩,我也不惜用壓箱底的東西做掉了民主,大陸完全不必擔心民主思想方面的威脅。網上還有一個一廂情願假託馬英九先生提出的所謂的“民主統一中國”,讓國民黨民進黨們來大陸發展,然後民主選舉,誰得民心誰統治中國,這樣國民黨民進黨甚至可以奪取政權,這更是一個笑話,屬於小學數學沒學好。歷史上有不少少數民族也有這種想法,打入中原,我們就可以統治中國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你想想,現在國民黨與民進黨加起來最多200萬黨員,進入大陸後,我一個月拉2000萬人入黨,然後直接逼宮,讓他們把黨主席的位置給我,你說一個黨里2000萬大陸人,只有200萬台灣人,民主選舉是大陸人還是台灣人當黨主席?還想奪取國家政權,黨權早被大陸人奪來了,大陸人多知道嗎?我當上黨主席後,立馬把洪秀柱蔡英文貶成台灣省黨支部書記,所以所謂“民主統一中國”的想法就不要再提了。(讀者:只要國家民主了,國民黨民進黨不會在乎黨主席到底是大陸人還是台灣人。)他們真有那麼偉大,還有台獨問題嗎?

台灣問題基本可以解決了。但是我還想跟中央的叔叔伯伯們提一下國家政治改革問題,雖然超出了本文課題,但我前文說過,我真正的目標是尋求國家政治改革,解決台灣問題統一國家甚至只是次要目的。關於政治改革,我想告訴叔叔伯伯們一個好消息:我知道叔叔伯伯們內心都是想改革的,但我們心裡一直知道這樣一件事,我們並沒有成熟的改革路徑與理論,就是我們想改革但不知道怎麼改革。但是現在我們有一個好消息,就是我們可能探索出了一條政治改革路徑。我還記得發現民主與共產主義DNA相同是幾年前春天的一個夜晚,我喜歡晚上出去散步,並假裝思考一些問題,包括國家政治改革,我還記得當時在一個昏黃的路燈下,我特別記得那燈光是昏黃色的,就是那麼突然的,仿佛頓悟似的發現民主與共產主義本質是相同的。後來我就仔細研究對比了民主與共產主義,作了許多思索,幸運探索出一條政治改革路徑。當然真正的歷史事實是我先想出一條改革路徑,然後才發現民主與共產主義DNA相同,完善了整個理論體系,先出結果再出理論過程,但這個不重要。

重要的是探索出的改革路徑是可行的,可以完成中國的政治改革,並且能給一些飽受政治困擾的國家提供一種新的政治模式,一種集權與民主的融合體,非集權、非民主,既是集權,又是民主。我也並不是完全否認民主,民主裡面也有一些有益的思想,一如我們也不能完全否定共產主義,許多工人的權利包括8小時工作制雙休日都是共產主義者爭取的。我認為政治與經濟一樣會尋求一種平衡,集權與民主的平衡,統治階級與被統治階級之間的平衡,這是東方古老的中庸思想。我們探索到的改革路徑是沒有問題的,我不知道我該在這個問題上謙虛還是自信點,好像我從來也沒謙虛過,呵呵,要不要我以性命來保證?大家該不會在本文第三次懷疑覺得這事不可能吧?給點信任唄。其實歷史上有過類似的困境,人類已經找到了解決方法,只是大家沒有看出來,太陽底下是沒有新鮮事的。足夠聰明的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沒有把握的事我也不敢瞎說的,將來真要啪啪打自己的臉就貽笑大方了。無論如何,這個改革路徑值得一試,反正試錯了,也不會造成政權崩潰國家動盪,現在民主理論體系基本已經崩潰,就算我們浪一波不成功,也不必擔心被別人沖入高地直接把水晶一鍋端了。

這篇文章主要還是談論台灣問題,就不過多論述政改問題了,本來這篇文章夠長的了,再論述政改還得寫幾萬字,而且政改問題牽涉太多,還是等等再談吧。這裡之所以稍微提一下,也是讓台灣人民對大陸對國家的未來抱有更大的希望與信心的意思,大陸有能力完成政治體制改革,給所有國民一個更好的未來。台灣方面有人懷疑嗎?我勸你們別懷疑了,連輸三次不好,何況你們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輸的了,呵呵。如果我們不表現出有能力完成政治體制改革,從氣勢上徹底壓倒台灣,台灣在統一過程中還是會心高氣傲的。

本文快接近尾聲了,我想問一下作者是不是在本文中表現的過於年輕氣盛?呵呵,沒辦法,我想向中央的叔叔伯伯們推銷一個政治改革方案,你想想一個29周歲的年輕人,沒有任何資歷,要想讓中央的叔叔伯伯們注目總得先提交一兩個比較厲害的作品吧,所以便頭腦一熱,表現的有些過於年輕氣盛了。六個月“三限”做掉台灣,一個回合做掉普世價值,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囂張,呵呵。但是我本人其實比較安靜,不成熟,情商還低,估摸着還有阿斯伯格綜合症、低潛在抑制症、注意力缺陷什麼的,反正就是幹啥啥不行,丟到人堆里大家都知道是最差的那個,所以大家不要被表面現象給騙了,我主要感覺找風投也不能說自己的商業模式不行吧。我估計叔叔伯伯們見到我也不會喜歡我的,但是我想說叔叔伯伯也不喜歡我是因為不了解我,如果了解我……會忍不住揍我的,呵呵。叔叔伯伯們皆是我的長輩,習總與我繼父一個年齡的,我繼父1952年的,習總1953年的,其他叔叔伯伯也是這個年齡段的,我媽還跟彭姨同年,再怎麼樣我還是尊敬長輩的,看我通篇叔叔伯伯們阿姨叫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呵呵,可能晚輩過於年輕不知輕重讓叔叔伯伯們見笑了,但如果叔叔伯伯們願意“伯樂識馬”能包容年輕人缺點並欣賞僅有的一點優點的話,那晚輩當誓言:士為知己者死,君不負我,我不負君。我還是希望叔叔伯伯們有秦孝公的那樣的胸懷與雄才大略,作為一個書生都希望能遇到秦孝公那樣的君上的,輿論上還是多多把叔叔伯伯們比擬秦孝公,忽悠叔叔伯伯們去看《大秦帝國》,別把我坑死了。

其實我在政治上也沒什麼想法,我只是個書生,只是國家遇到困境,我輩當責無旁貸為國分憂。我挺崇敬習總的,因為他有一種領袖氣質,情商肯定很高,像我這種情商低的只能仰望。我甚至認為領袖氣質是一種神秘力量,將膽魄、智慧、胸懷、意志不可思議的融合在一起,讓眾人不由自主的追隨。習總是如何獲得這種神秘力量的?能不能教給我?有沒有什麼秘訣?感覺還是領袖力量比較厲害,能讓別人誓死追隨,統帥天下,唉,看來我這輩子沒法獲得這種力量了,只能玩些小聰明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做人應該有自知之明,感覺自己情商低只能做個書生,等到國家統一政治改革完成後得趕緊閃,小時候的夢想一直都是將來寫幾本書……嗯……順便玩玩遊戲什麼的,呵呵,大家玩王者榮耀時碰到一個叫天之祺的,記得下手輕點,別讓我總在鉑金段位混。

最後,有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這件事情演變到最後估計會演變成開國,那麼大家覺得新中國國號叫什麼好呢?大家要不要想個厲害的國號,估計這個國號要沿用到永遠。還有習總與叔叔伯伯們還有蔡姨會成為開國元首與元勛,那麼問題來了,如果重新開國,習總與叔叔伯伯姨們的任期要重新計算嗎?從理論或者法律上講,重新開國意味着舊的一切全部消亡,一切重新開始,任期需要重新計算的,而且國家新成立,為了穩定,還是需要老一輩的鎮住局面的。好吧,我就負責探探風,這事估計誰提出來都不合適,乾脆我提出來吧,而且時間早點以免誤會。我們也需要更長一點時間來完成國家的全方位改革,不僅僅是國家統一與政治改革,還有各方面的社會改革。大家是什麼態度?我建議國民的態度是提一些條件,就憑國家新成立為了穩定這一點,也是老一輩留任,所以國民還不如實際點提一些條件,我建議提兩個條件,一是完成國家統一,二是基本完成政治改革,如果完不成這兩點,輿論上死活不同意;如果完成了,總要給點獎賞,如果做成這麼大的事都不獎賞,以後誰還有幹勁。你們再在輿論上把這件事鬧大點,弄成木已成舟,我這麼做的意圖也是讓叔叔伯伯們下定決心實行政治體制改革,沒有退路,因為國民已經把這些事情計劃好並同意了,木已成舟,叔叔伯伯也只能下定決心。這件事情也不會對後來者造成什麼示範影響,完成國家統一、政治改革是對國家有赫赫功勞的,就像無赫赫戰功不封帥,否則便是僭越,若後來者自認為自己對國家有赫赫功勞,達到200年一遇,可以尋求延長任期,若對國家無赫赫功勞,企圖延長自己任期的行為就是僭越。當然改革問題上我們也不會讓叔叔伯伯們為難,讓他們做他們做不到的改革,我們只是尋求集權體制的改良,而且只是針對制度,並不是針對官員個人,只要改革可行,我建議以前的有些事能不追究就不追究了,日後我們也不會留下制度空子讓他們鑽的。據說俄羅斯普京總統講過:“給我二十年,還你一個強大的俄羅斯。”不知道我們給習總與叔叔伯伯們20年,習總與叔叔伯伯們還給我們怎樣的國家?我們要一個歷史上最榮耀的盛世!

本文就這樣結束吧,順便拜個晚年,祝大家新年快樂,萬象更新!

(作者安徽省安慶市懷寧縣三橋人氏)作者後記:希望能在論壇頁面多放一些日子,讀者幫忙擴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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