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直言這麼認真地刷大字報，且不說文章闡述分析是否屬實，但大字報看起來還是很像那麼回事或者說是“正規”。用直言的話，是對文字敏感，注意修辭。有主題有重點，有分析有結果。不知情的人看了大概就很容易讓人相信了。

這忽然讓我想起一個認識的人。

一次去參加一個內部活動。有個D上台演講並表彰她的手下。D的一個助手曾經是我們的實習生。從助手那裡得知D曾經擔任某參選總統的競選班底，負責制定方針，刷大字報。

認識D是從一次晚餐開始。我們有一次去出差開會，大約20 多人。T約大家在開會中的某一天會後去外面吃飯， 也就是讓大家有個相互熟悉的機會。 當時D坐我旁邊。那一天就三種主菜，超大牛排，魚和雞，還有酒。結果到最後，D 幾句話說下來就讓T一個人付了大家的賬單。我記得D說那我們大家謝謝T的時候，大家開始鼓掌，T嘟囔了一句什麼，然後笑了笑，最後還是買了單。其實按規定，每個人都是有差旅費的，只可能會因為所在部門不同稍有差別。 那一次我是見識了的社交語言能力。

現在回到內部活動，D 上台開始介紹部門工作成績，侃侃而談，然後伴隨着掌聲，在一眾高層的參與互動下，表彰員工，合影留念。如果我當時是一個局外人，什麼都不清楚 ，那我一定會非常驕傲且嫉妒。 可惜，我知道的具體東西相對其他與會者多了一些。

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我就問和我一起去參加活動的實習生R對D的發言有什麼感想。 R 看着我，想了想說了一個字：surprised 。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我們沒多久之前剛做了D的那個部門的相關報告，R幫着寫的使用說明。為此我們還討論過某些數據的引用選擇，不要讓使用說明顯得太難看，因為他們的成績一片紅。

聽了R的回答，我忍不住笑起來，說：這很可能是我們今後工作中應該學習的，。。。這也算是我們的意外收穫。。。。

R跟着不好意思地笑起來，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