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伯卞仲兄弟兩個,聽到這裡,心裡打了個點兒。
都在想一個問題:老爹在外邊是出了名的為人處世圓滑,從不多嘴多言。每天吃飯的時候,為教育我們話多了點,但很少談這樣的事情,為啥泥?
小哥兒倆一頭霧水。
卞求看出他兩個的心思,就問:“像吳歸這樣的錯,你們會犯嗎?”
“當然不會!”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還是那句話:為什麼?”
“男的不會懷孕!”兄弟兩個還是同時答到。
“對了一半,”卞求慈愛的看着兩兒子:“一切犯得錯誤,都是概念不清。”
卞求繼續說:“你們看看你們相信這種說法嗎?”
卞求雖然說的是你們,但是有意的看了一眼卞伯,他還是不放心老大:“隔壁大院兒,有個叫單瑤的女的,她爸叫單不行,母親朱月,都叫她單朱氏。單不行夫妻屬於首鼠兩端型的,文革時期為了自保,經常出賣朋友打小報告。誰知道人不安分就會得到報應,他們被批鬥的厲害。”
“這個單瑤長的隨她媽,小巧玲瓏能歌善舞,為人輕佻沒有啥文化。由於文革時期受了連累,落下個病根兒-----傻!人不大壞,但很容易被利用。”
“隔壁大院兒不像我們大院團結,雖然你們小的們胡鬧,但老人們都很團結。你們跟着胡駱牛勒鬧,一是大人們能控制,二是也可以學得些人生經驗,不是壞事情。隔壁大院,老的們一個個都是些油鹽不進的貨,小的們就更是一片散沙。那些孩子們,像黑泥鰍,單瑤,賈名,路曉敏,沙牢樹,還有那個從小就竄稀的黑泥鰍的表妹吳波子,說是一個大院的,都是老西拉胡琴------自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