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願意在宗教上花時間。看看老皮。早期說話還有點意思,自從搞佛教,說話越來越囉嗦,越來越像花明樓老太太了。無為張嘴就是神怎麼怎麼,最後把郭文貴當成神崇拜。把自己繞糊塗了。
套用那活佛寫的詩:這些教徒“來與不來”,我都在這裡(喝茶),“不增不減,不悲不喜”。學佛學到能寫出漂亮的詩才有了點意思。你看人家那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傳世之作。或者哪怕像特麗莎老媽,言傳身教,才算是真正的傳教。慧根不夠的,學了宗教,只會開口亂罵。學個錘子。葫蘆這號的,我只能即席贈詩一首:“學與不學,你都在那裡”。禍害糧食,拉屎放屁。
材料不正,學什麼也學不出來。一個美國傳教士,二十歲到中國,見我時一百零九歲了。那次來聚會的一百多個後代中只,他認識三五十個二三代的。到了第四和第五代,他完全一筆糊塗賬。當年到雲南傳教,一去五十年,義無返顧。費盡移山心力,給傈僳族人民創造了書寫文字。一共用了五十二個字母,前二十六個是英文,後二十六個也是英文字母,不過是將字母扭個九十度或者一百八十度。我看了人民用那種語言給他的來信,真感動。文字對那個結繩記事,瀕臨滅絕的種族的意義是不可言喻的。人家沒白學。他到中國時才二十歲,已經獻身到了這個地步,是真的上道了。有慧根。
還有一號不是宗教的宗教,叫做民主自由教。暗夜,胡平,王丹都是教徒,成年累月的學,越學越傻,說話胡言亂語,連事實也不肯尊重了。我的勸告是,學什麼先問問自己有沒慧根,人過三十不學藝。
我做菜是二十歲以前學的。現在三十多了還不會回鍋肉。所以我川菜一個都不學。當年我發現做不好回鍋肉,很懊惱。不過,我當時學會了兩個字:“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