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一輪明月 -- 大如拖拉機的大輪胎,白白的 -- 從地平線的一端飛快地滾到另一邊。在夢中覺得奇怪,脫口而出問道怎麼可能見到這麼大的月亮?站在我右面的朝鮮人好象對我的問題莫名驚詫,正在支唔,我忽然悟出了,說,‘我明白了。平常我看到的地平線都有樓宇隔着,月亮被我看見時,早已懸上高空,只能是大如披茶餅;而你們這裡一馬平川的地平線,所以看得見月亮大如輪。’
下一個鏡頭,好象是在一個油井,但沒有鑽井設備,只有一群身穿藍色毛式工作服的工人,蹲成一圈,一個領頭模樣的,用手在地上scoop起一掌黑液體,用嘴舔舔,似乎這樣是要以此試出石油的質地。
緊接着是在一個房間內,一幫朝鮮人在朗讀毛時代的詩文,好象有一幫中國人在聽。朝鮮人念得高八度的,用很生硬但咬字還算準的普通話。有一個朝鮮人 -- 也是身穿藍色毛式工作服 -- 在念一首盛讚毛主席的詩歌。我忍不住笑對旁邊一位同來的中國女士耳語:‘要是老萬聽見,一定樂壞了。’那個念詩的朝鮮人立刻生氣,說我開小會,他昂然走了出去。
當時依稀感覺是場夢。然後去了另一個星球,具體是哪個?忘了。
夢多。沒有任何中心思想。大部分是水過鴨背,少數能記得的,若不寫下來,過了24小時就會蕩然無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