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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第四部《FBI的紅色檔案》(45)
送交者: 一來 2011年08月22日22:26:35 於 [美國移民] 發送悄悄話

 

                                   (45)   神秘的金佛



                               沈艷茹:手拿着金佛像, 心裡在罵着鄭躍進:
                                    “該死啊,你!這個時候來電話,嚇死我了。”




     沈艷茹到谷天鎮已經是半夜12點了,因為從機場到谷天鎮的山路上交通肇事而滯留在路上2個多小時。
     到家第一件事,艷茹客氣的讓去機場接她的媽媽Emma的秘書休息,她獨自進到媽媽Emma的寢室,查看媽媽留下什麼信件沒有。
     老太太Emma的房間是個套間房,裡邊的小屋是文件庫,內設有保險柜及文件櫃。外間是老太太Emma的臥室,臥室非常簡陋,床、床頭櫃,電腦辦公桌及硬板椅,書櫃,冰箱。而衣櫃是建房時原設計就有的。
     艷茹開燈掃一眼室內的擺設,她把手提皮箱放在一邊,拎着LV皮包徑直走到電腦辦公桌前, 桌上的左側立放着全家福照片,中間是台式電腦,右側是內線電話。桌面上除了英語字典,現代漢語詞典,一個老花鏡,一個茶杯,一個煙缸,筆筒,幾頁白紙,別的什麼都沒有。
     她歪頭看媽媽的床,在床頭櫃的檯燈下,她看到了媽媽留給她的信。
     她把LV包放在桌上,急忙走過去,拿起信,一屁股坐在床邊,撕開信封,急切切的看着。
    
     只見一張信紙上就寫一行字:
     艷茹:打開媽媽的電腦,媽媽要和你說的話,都寫在媽媽的記事本里了。有欣。
   
     沈艷茹馬上起身走到電腦桌,她打開電腦,在電腦緩衝開機期間,她拽過皮箱,取出一件寬鬆的睡衣換上,然後她坐在電腦前,輸入密碼。她知道媽媽的電腦密碼是她兒子盼盼的出生日期。
     進入到記事本,艷茹看到了媽媽寫給她的信。
     她端坐着,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

艷茹:
    媽媽要去了斷一段恩怨。
    來到美國,從你爸爸去世,我們娘倆幾乎成了無家可歸的難民,是已故老闆慕雲軒收留了我們娘倆,給我們申辦了合法的身份,並讓我們有尊嚴的活着,從貧窮到富有。受人滴水之恩,自當湧泉相報啊!
    所以,媽媽要為慕氏家族做最後一件事。
    那場車禍,造成已故老闆慕雲軒等眾多親友的死傷。肇事者是慕然,陰謀策劃人是慕雲飛。
    我不能讓這個魔鬼一樣的兇手慕雲飛再加害慕南慕東,我要除掉他,最壞的結果也要把他趕回加拿大,哪怕搭上我這條老命! 
    媽媽的財產只有50萬美金及一處房產, 值錢的就是Q公司10%的股份了, 其中40萬美金留給盼盼, (是媽媽給盼盼帶來了一生的殘疾,想起來媽媽就心痛。)10萬美金留給躍進,獎勵他對愛的那份真誠和不辭勞苦的追到美國來。這種不放棄的精神是可嘉的, 也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品格。世上這樣的男人越來越少了,所以你要善待他,珍惜他。拉斯維加斯的那處房產和Q公司10%的股份留給你,作為股東,你將成為X5總公司的董事。
    媽媽已將遺囑存放在律師樓里,遺囑內容只有一項,即Q公司10%的股份。
  
    媽媽為什麼囑咐你在處理索菲婭後事時,你一定要少說話呢?
    因為你的叔叔沈國立與索菲婭不是一般的關係,他們是初戀情人,知道電話被竊聽後,媽媽在電話上不能講太多。
    關於你叔叔的一些事情,索菲婭的資料會告訴你,在這裡我不多講。
   
    這麼多年,我一點都不知道,也不曾懷疑過索菲婭是你叔叔在台灣時的初戀情人,而且他們還有個女兒,就是安妮。(ann)
    這是索菲婭在舊金山被害以後,秘書在收拾和整理她的工作電腦中發現的。
    因為她的電腦頁面在私人空間,而且密碼設置被Firefox記住自動登錄,秘書無意中發現並向我報告。
    我已將她所有的資料複製,你可到保險柜中取出詳細查閱,做到心中有數。
    索菲婭之所以到舊金山,是因為索菲婭監聽到我的內線電話,指使她監聽的人,目的不是要加害我,而是為了獲得已故老闆慕雲軒研製的夢幻望眼鏡,這個人隱藏很深。當你和我說去舊金山中國總領事館辦事時,索菲婭監聽後,馬上向她的上司匯報。也許她沒聽明白,她上司知道你是美國公民,那你去中國大使館幹什麼?唯一的可能:我想是誤認為我派你去和中國大使館的官員取得聯繫,將夢幻望眼鏡交給中國。所以,索菲婭連夜前往舊金山跟蹤觀察,看看你去中國大使館究竟幹什麼。當她弄清楚你們前去是為躍進換護照時,她才放心的走出大使館,但她沒有想到,冤家路窄的遇到了10年前她親自培訓被開除的Q會員Bali。(巴厘)
    應了中國最古老的俗語:恩仇善惡終有報,為期10年不算遲。
    其實索菲婭是可憐的,也是冤枉的。如果有一天南茜復仇,她復仇的對像,肯定是白玫瑰麗莎了。事實上關於對員工違紀懲罰這一項,歷來是由總公司慕雲飛負責,他養了一大批打手,這些人,全部服從他的指令。
    但你要記住:今後不管事態的發展如何,尤其是你叔叔沈國立介入的一些事,你不要反感,一定要有分寸的把握,言語溫和,敬重和理解你叔叔國立。因為,你叔叔是有恩於我們娘倆的!這些年來,從你爸爸去世後的所有安排,都是你叔叔幫助實現的,不論他做什麼,我們都沒有理由記恨他。
   
    媽媽之所以選擇了在你叔叔沈國立,親自去舊金山處理索菲婭後事的這個期間去天水鎮,是有原因的,媽媽不想為難他,與慕雲飛有個了斷,也不想牽連他。   
    為了避開所有人的猜疑,為了完成已故老闆慕雲軒的遺願,媽媽有重要的事,交由你來完成。
    你按媽媽交待的步驟,完成下列事項。
   
    1,你打開保險柜,除了索菲婭的資料外,裡面放有一個金佛像。
    這個金佛和慕南存放的金佛是一樣的, 是我特意按己故老闆慕雲軒電腦中儲存的金佛照片及尺寸訂做的。金佛空肚內放有複製的微型磁盤,那磁盤內容,就是我丟進已故老闆慕雲軒生前實驗室內的那兩盤磁盤的內容,還好,那場事故沒有把磁盤炸毀。
    你要做的是,把這個金佛與慕南存放的金佛調換。
    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因為別人進不了慕南的房間,再說,也不知道慕南那個金佛存放在什麼地方。
    為什麼?因為慕南太老實,而且心事太重。一旦他知道他父親留給他的金佛里藏有價值連城的專利時,他會採取保護措施,同時就會引起FBI及其內線人的關注,(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索菲婭是你叔叔的情人,又怎麼會知道其他人,哪個人是FBI的內線?)這對慕南來說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你可能會問,調換的金佛里為何還要放入磁盤呢?
    這是因為慕雲軒的遺囑中有交待,慕南手中的金佛里存放的是芯片,和磁盤內容不同,我的理解是芯片就是研製的整個過程, 而磁盤只是個數據;假如遺囑內容被人知道, 但金佛內什麼都沒有, 那慕南也會有麻煩,甚至還會有生命危險。
    另外一種情況,慕南很有可能在沒路可走時,還會將夢幻望眼鏡及其資料供手交給FBI的人。
    所以必須調換,而調換的最終目的,不是我們想擁有這項專利,而是為了完成已故老闆慕雲軒的遺願。
    夢幻望眼鏡,價值連城,這個科研成果不是幾千萬美金,或者上億美金就能買到的。
   
    2,已故老闆慕雲軒的遺囑磁盤及科研數據磁盤,還有那個特製的夢幻眼鏡,及一些少量的原材料,(原材料包裹不要打開,有毒。)我存放在屋外那座流水的假山裡面。金佛調換後,你要將這些原始的資料帶到賭城你的家裡藏好,而且數據磁盤與芯片要分開存放。
    慕雲軒的遺囑磁盤,還有索菲婭的日記,你抽時間一定要詳細的看完。
    還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已故老闆慕雲軒寢室裡屋的秘室保險箱內,放有一個與特製的夢幻望眼鏡一模一樣的眼鏡,但那個眼鏡沒有做最後處理,戴久了會傷眼睛,如果你取出,千萬不要把兩個眼鏡弄混了。
    (保險箱密碼:168 553 0567)
   
    3,還有個重要的情況,據索菲婭的記事本記載,慕南的女友ailsa,在德國的一個小鎮上教書,她一直與索菲婭保持着往來。

    4,按慕雲軒的遺囑,有500萬美金是贈給內蒙古呼倫貝爾盟海拉爾市區小學的,你要協助慕南儘快與他在加拿大的姑姑慕雲芝取得聯繫,並選擇合適的時機回到中國去,了確已故老闆慕雲軒及其父的心願!

    5,慕然一旦甦醒,如果悔悟,你要勸慕南善待他,因為慕然畢竟是慕南的親弟弟。
      夢幻望眼鏡歸屬的最壞結果,很可能是實驗室內的高空望眼鏡及慕南的金佛內數據資料,被FBI獲得。
      對事態的發展,不論什麼結局,你都保持一個旁觀者的身份,不要介入,不要參合進去,躲在拉斯維加斯,管好你的學校。
      當然,召開董事會你要參加。
      如果FBI獲得了多年想要的科研成果,這也是好事,因為他們不再關注你,而原始的芯片和數據磁盤都在你手裡,這對你下一步完成慕雲軒的遺願是非常有利的。
      除了夢幻望眼鏡必須按慕雲軒的遺囑執行外,(如果有麻煩,必要時可不告訴慕南。)其它事項你只是建議和協助慕南去做。

艷茹:
    記住媽媽的話,所有上述要做的事項,不能有任何私心,我們要知恩圖報。
    返回拉斯維加斯要開媽媽的奔馳車,不能坐飛機,因為你帶着金佛像及夢幻望眼鏡的所有資料。
    假如媽媽有了意外,在半年以後,你和慕南還有慕東,將夢幻望眼鏡按已故老闆慕雲軒的遺囑執行。

                                                            媽媽:有欣

                                                            1999年6月3日  



    沈艷茹看完信,她想了一會兒,個別地方又翻看了一遍,然後她關上電腦,起身走向裡屋的文件庫。
    她先打開燈,然後走到保險柜前蹲下去校對密碼。
    打開了保險柜,她看到了金光閃閃的小金佛。
    她伸出手把小金佛拿到手上看着,這是一尊阿彌陀佛打坐像。高約9.5厘米,底座寬約有4,5厘米。她心想:“最少也要2、3萬美金呀?”她愛不釋手的欣賞了一會兒,然後她又扭頭看了一下,一個硬塑料袋裡裝着兩個磁盤,她心想着一定是索菲婭的資料了,她左手拿着小金佛,右手拿出那個硬塑料袋,關上保險柜,起身又關燈走出文件庫。
    她先把索菲婭的資料盤放進LV包,然後她手拿着小金佛又坐在媽媽臥室的床上,心裡想着:“什麼時候去慕南的寢室呢?”
   “是今晚,還是明天?”她在問自已的同時,很自然的斜身躺在媽媽的床上,頭枕着疊的整齊的被子上。
    金佛像在沈艷茹的人生經歷里,有着銘心刻骨的記憶。因為她與命里註定的第二個男人慕南,有一段金佛像的故事。
    意識的流動,讓她想起了第一次失身慕南的情景。
  
    那一次是慕南傷愈後洗澡,慕南不小心滑倒到浴盆里。當時艷茹正幫助慕南拾掇房間,聽到慕南滑倒聲她趕忙跑了進去。當她扶助慕南翻身時,她看見了慕南赤裸的身體,她滿臉通紅的怔在那裡,當她轉身要走時,慕南一把抓住了她的左胳臂,她想掙脫,但慕南就是不放手。她在猶豫中,慕南已把她攬進了懷裡。
    她顫着聲低喃:“別...別這樣,我......”
    慕南控制不住的把她抱住,瘋狂地吻着她的身體。
   “嘶!”的一聲,她身穿帶紐扣雪白的絲質襯衫,薄薄的盡被慕南撕裂開。
    “哎喲!”她低聲喃語着,仍然輕微的抗拒着。
    慕南不管,抱緊艷茹用雙唇游訪着她身上那每一寸的純真。
    當艷茹滑落了碎了的衣衫,嫩生生的圓峰露出了兩朵粉紅色花蕾的時候,慕南瘋狂了,他含住那殷紅的花蕾,情不自禁的游移他的左手在艷茹的兩腿間......
   “啊......”艷茹輕輕的叫着,想說“不行!”想說“不能碰那裡!”可是她的聲音卻哽咽在喉中。
    她只感覺一雙陌生的手,像流竄的氣流,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涌動着,使她不由自主的逸出嬌吟。
    慕南那純熟而又瘋狂的挑逗,使她忘記了一切,當慕南的雙唇在她的身體到處游移不停的時候,她只感覺下腹有一股蠢蠢欲動的暖流,這是沉睡了多年不曾有過的那種顫動,她終於抵抗不住了,她顫抖的抱住慕南, 本能的回應着身體的反應,扭動起身子去摩擦,她嬌吟道:“哎呀,我不行了,慕南,快......”
    可是,當慕南掰開她的雙腿,抱着她進入的一瞬間,許是慕南太用力的原故,她像被強暴了一樣的叫起來:“啊,有點...疼!”
    這麼久沒有男人碰過她,她像處女一樣心驚肉跳的接受着慕南的愛撫。
    她抱着慕南,不讓他看到她流出的眼淚,那是被荒蕪而感到委屈的眼淚,她的粉頰布滿了淚水和汗水。
    而慕南很用力的占有她,貪心的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幾乎是霸道的入侵。
   
    回想起當時的那種瘋狂,那種沒有一點羞窘的放蕩,此時此刻的沈艷茹,滿臉發燒,滾燙的雙頰紅彤彤的沁出汗珠來。
    可是,從那次以後,她在慕南面前不再羞怯了。她自已都不敢相信,她身體的欲望從此一發不可收拾,而且在以後的日子裡,每次她都迫不及待的等着慕南來開墾,來宣泄。
    現在呢?她回到了躍進的身邊,但不知為什麼,和躍進從來就沒有過那種刺激,而且,好像潛意識裡,也不想讓躍進那樣的“瘋狂”,就好像躍進做了那“瘋狂”就不是鄭躍進了。但她總有一種茫然若失的感覺,而且還說不出口。
    如果說和躍進白頭到老廝守一輩子,那是親情不可分割的選擇,那和慕南的做愛,將是她一生在回憶中永遠難忘的享受,因為她可以盡情地感受慕南的愛撫,給她的肉體帶來的那種超強的地震,和那種欲生欲死的肉體撞擊,使她飛上了天的感覺。可以說,是慕南用激情喚醒了她沉睡的身體,帶着她到達了快樂的頂峰。而和躍進的那種傳統的習慣式,每次來的很慢,缺少那種誰也說不出口的刺激,尤其是媽媽Emma又一再提醒她:“和慕南的那個...千萬不能和躍進說喲!”無形之中,又加重了艷茹的心裡負擔。
   
    她記起了那次瘋狂過後,她和慕南在浴盆里,老半天才沖洗出來。慕南躺在床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問她,猜猜看,牆上供的那個佛像是金的,鍍金的,還是銅的?艷茹抬眼一看,佛像的前端兩邊是紅色的光明燈,中間是自動點燃的小香爐,都是通電的。她當時躺在慕南的懷裡猜的是鍍金的, 因為她長這麼大, 從來就沒有見過用黃金鑄成的金佛像。
    慕南讓她拿下來,她起身照做了,手感很重。
    當慕南告訴她這是他父親留給他的金佛時,艷茹當時就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有這麼大的黃金,而且是金佛像。   
    她一伸舌頭,驚訝的問慕南:“這得多少黃金呀?”還說:“這要是打成黃金戒指,能打多少個呀?”
    慕南伸手把艷茹抱進懷裡,捂住她的嘴巴,然後小聲笑着說:“記得爸爸說過,佛是請來的,不能說把...打成戒指?”接着慕南又哈哈的笑起來,邊笑邊說:“你要喜歡,這尊金佛像就屬於你請的了!反正,你的我的都一樣。”
    艷茹儘管心裡喜歡,但她還是把金佛像放回了原處。
  
    過後艷茹還笑呵呵的問慕南:“你和你爸都信基督教,家裡邊怎麼供阿彌陀佛呀?”
    慕南告訴她,阿彌陀佛代表西方的極樂世界。他又說神是管佛的,上帝最大, 耶穌是上帝的兒子, 來世上拯救世人的,所以就信基督教了。但大多的中國人都信佛,所以家裡就供佛了。
    艷茹哈哈的笑起來,邊笑邊嘲諷着慕南,說他什麼也不懂,竟在哪兒胡謅八扯。
   
    那一天,慕南纏着艷茹,非讓她講佛,否則就不讓她出屋。
    艷茹哪懂什麼佛法呀,她搬過手提電腦,查了半天,最後她這樣告訴的慕南。
    她解釋說:“按照西方對宗教的定義,佛教嚴格來說不算宗教,而是一種學問,一種針對自心的學問,所以你兩個都可以信。但真正學佛的人,是不迷信佛法的,而是學佛、證法。所謂證,是證明之意,通過觀心,通過自己的體驗,去印證佛陀流傳下來的教法,不是迷信什麼成仙了。”
    慕南似懂非懂的聽着,根本就聽不懂什麼意思。他在美國出生,會講中國話已經不錯了,涉及到中文的語法或深層的含義,他根本就聽不懂,你讓他去理解什麼“證法”,什麼“教法”,對他來說,那真是學“天書”。
    所以,他聽了半天,呆怔怔的回了一句:“成不了仙,那就上不了天堂了?”
    當時的艷茹,故意笑着學日本人講中國話的口氣逗慕南:“你地聽不明白?聽不明白的幹活?”
   “哈哈哈......”
    倆人笑的前仰後合,上氣不接下氣的......

    回憶過去是美好的,但現在想起來,沈艷茹感到真的很好笑,要知今天去偷換,何苦當初不拿走呢?
   
    她站起來,不再想了,她要今天晚上就調換。
    突然她又想起,搬家的時候,她把多餘的鑰匙,包括慕南房間的鑰匙,還有盼盼小時候玩的一些可留作紀念的小玩具,都裝在一個包里,放進媽媽的文件庫里了。她把金佛像放在桌上,又抬眼瞅了瞅窗外,生怕這夜深人靜還有一雙眼睛在夜裡盯着這尊小金佛。她匆忙走進文件庫,打開燈,在找那個裝玩具的包。可是媽媽收拾的很整潔,看了半天也沒找到。她拽過一個凳子,站上去看文件櫃頂端,她找到了。
    她將包拿下來,翻了翻,找到了那串鑰匙。
    她拿起包,站到凳子上,又把那包玩具放回了原處。
    她回到媽媽臥窒,可是一個場景讓她如五雷轟頂般的呆愣在媽媽的床邊,天那?桌子上的金佛不見了。
   “媽呀!”這一驚嚇,讓她喊出聲來,她的後腦勺頭髮絲根根直立。
   “怎麼會呢?怎麼會呢?”她懵了,喃喃自語。
    她一屁股坐在媽媽的床上,東瞅瞅西看看,然後她起身跑到門前,推一下門,心想着,反鎖着,沒人會進來呀,金佛怎麼會沒呢?
    她返身到桌前,倒出LV包里所有的物件,沒有金佛。她一轉身,左腿撞在板椅上,她疼的“哎喲”一聲,伸手一摸,碰到了左側睡衣兜里揣進去的金佛像。
    她猛然想起,就在她把金佛像放在桌上的一剎那間, 屋外的風聲, 提醒她本能的防範着, 她又順手把小金佛揣進了寬大的睡衣兜里。
    她太緊張了,這麼重的物件貼向左大腿,走起步來直晃蕩,她竟沒感覺?而且就一會兒的功夫就忘了。她好像做了一件虧心事一樣,像賊似的怕人看見。這會兒,她急得滿臉是汗水,頭髮都濕了。
    她雙手握着金佛,心裡在埋怨着媽媽:“害死人了,管這些破事!”
    平靜了一會兒,她手拿金佛,穿着睡衣,起身走出房門。
    她繞過流水的假山時,站了有一兩秒鐘的時間看了看,她心裡想的是媽媽可真會選地方,把夢幻望眼鏡藏在那裡邊,讓人做夢都想不到那座流水的假山是個聚寶盆。
    慕南的寢室與老太太Emma住的寢室及已故老闆慕雲飛的寢室,都是連體的,但門洞都是獨立的,每個門洞內都有三間套房。設有內走廊。門洞和門洞間往來,要經過流水的假山和花池。
    到了慕南的房前,可能是感應燈壞了,周圍漆黑一片,她小心的拿出鑰匙,輕輕的打開了房門,就在她打開房燈前去調換金佛的瞬間,她兜里揣的手機震動鈴響了,她又嚇了一跳,心怦怦跳着,直覺得口乾。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手拿着金佛像,心裡在罵着鄭躍進:“該死啊,你!這個時候來電話,嚇死我了。”
    她按下鍵小聲對手機那頭的躍進說:“一會兒打給你!”
    她慶幸自已聰明,因為她把手機設置的鈴聲,先是振動後是響鈴, 否則這下半夜,尤其是偷偷跑進慕南的房間來調換金佛像,鈴聲一響,那...多嚇人那!
    她把手機關了,然後走到床對面的牆前,她左手把牆上的金佛像拿下來,右手把媽媽請的那尊金佛像又放上去,然後她站在屋中間又看了看擺放的位置後,她轉身關燈出了慕南的房屋,她長出一口氣。
    可是,當她關上房門回頭的時候,她突然發現隔壁慕南女兒愛麗娜的房間在亮着燈,奇怪呀,剛才還關着燈,這會兒怎麼會開燈?愛麗娜在雪山聖地的丹佛呀,她怎麼會在這裡?而且已經是下半夜一點多了。
    沈艷茹把金佛像又揣進睡衣兜里,好像有一種磁力在吸引着她,使她想探個明白。她悄悄的走過去,小心的聽着,這一聽不要緊,她再一次的驚呆了,只聽到屋裡的愛麗娜用英語很柔情的說着:“輕點...文...疼!”
   “天那!這孩子才多大呀,竟然在做愛?”她呆若木雞的立在愛麗娜的屋外,腳底下被吸鐵石吸住了,她動彈不得,她心裡想知道那個男孩子是誰?
    一個聲音在提醒她:“不行!得管這孩子。”她要像媽媽一樣的管教愛麗娜,她要擔起這個責任。
    這時,她又聽到了倆個孩子的英語對話。
    男孩說:“Alina, I love you!(愛麗娜,我愛你!)”
    女孩說:“Evan,I love you too!(艾文,我也愛你!)”
   “我的媽喲!”這男孩聲音可嚇壞了沈艷茹,因為那個男孩不是別人,正是盼盼!沒錯,她的兒子盼盼英文名叫艾文(Evan)。
    她傻了,壓根她就沒有想到自已的兒子盼盼,正和慕南的女兒愛麗娜在熱戀之中。
   “這可怎麼辦那?”沈艷茹站在屋外,不知如何是好。
    她不敢久留,因為愛麗娜的隔壁是慕東的寢室,而且慕東就在谷天鎮。
    她想了一下,記得愛麗娜是81年10月出生的,算起來也有18歲了,而兒子盼盼也已經20歲了,可不麼?孩子們都已經長大了。
   “可是他們不上學,跑到這裡...”一個念頭剛冒出來,她馬上就想到了5月30日是美國陣亡將士的紀念日!孩子們在放假。
    她“咳”的一聲,嘆了口氣。她想起了盼盼回家學說的學校的老師給他們發避孕套,曾偷聽到盼盼和同學在電話里講,老師給他們講口交......
    她唉聲嘆氣卻又無補於事的晃頭,心想着:“管,還是不管呢?這美國的孩子也管不了呀,可是...他們還都那麼年輕。”
    沈艷茹深感疲憊的挪動着腳步,一步一回頭。她的心,從來就沒像今晚這麼累過,她突然感到自已老了。
    她拖着沉重的腳步回到媽媽的臥室,她把那金佛像從寬大的睡衣兜里掏出來放在床頭,便一頭倒在床上,頭枕着疊放在床頭的被子,思維卻飛回到20年前與鄭躍進臨別那天的纏綿,那難忘的“疼”的廝纏,還有,多年守身如玉的處女情結......
    她在想:和躍進是倆小無猜,青梅竹馬。
    而今的盼盼和愛麗娜是童男童女,18年倆小依依。
    沈艷茹發出人生輪迴的感嘆:“這便是成年的人之初麼?”

    所有過去她和躍進上演過的,今天晚上,在盼盼和愛麗娜的身上重演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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