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母亲为儿子上大学使的招 |
送交者: 赵菲菲 2004年05月12日15:14:26 于 [海 二 代] 发送悄悄话 |
美国母亲为儿子上大学使的招 望子成龙的心理中外父母皆同,只是美国父母的做法自有美国特色:父母、顾问和专业编辑齐上阵 (美〕梅·阿卡波贾·科林斯 我儿子罗基快高中毕业了,眼下正在申请读大学。这个繁琐的过程几乎弄得我焦头烂 额。要想进入一所好大学,他得花多少工夫啊!准备推荐信、填写经济援助表、参加那些非考不可的测验此外,还要自己写一篇文章。 罗基考过PSAT(学业能力倾向初步测验)后不久,我们就收到全美各地高校发来的邀约信。然后,他又考了SAT(学业能力倾向测验),又一批邀约信蜂拥而至。我把选择对象缩小到5个。按照申请一所学校平均得花60美元来看,这已经够多了。 罗基喜欢画画,他可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个小时专心画画。他在那些具有创造性的科目上表现出色。戏剧(他曾在中学排演的几出戏里担任主角)、写作和各种艺术课他都是A。但是,在那些以固定规则为基础的学科中,他的成绩只能排在中等。他的SAT成绩并不理想,但GPA(各科成绩的平均积分)却超出一般水平。 在禁止加州学校对少数族裔学生实施优惠政策的《209提案》通过以前,按罗基的成绩,上名牌大学几乎不存在问题。但是今天,他得完全靠自己的本事了。照理说这看上去很公平。但是,我对申请过程了解得越详细,心里就越犯嘀咕:真的公平吗? 我咨询了朋友埃娃。她女儿的大学属于“常青藤联盟”,她的儿子今年也进了这样一所大学。“罗基必须得写一篇完美的文章才有希望。”这是她给我的建议。她许诺把她的两个孩子写过的入学申请文章拿给我看。 我很早就认识埃娃的孩子。他们聪明伶俐,多才多艺,考试成绩均属上乘,而且积极参加社区服务和各种体育活动。即使如此,文章的思想性和逻辑性仍然让我觉得不大符合他们的年龄和经历。我怀疑,他们得到了相当程度的帮助才能写出这些文章,所以我给埃娃打了电话。 “这些文章真是他们写的吗?”我问。“噢”,她吃吃地笑著说,“大部分是吧”。 埃娃在大学里当英语教授,同时也是技巧娴熟的作家。显然,我得帮罗基弄出一篇精彩的文章。但是,多少帮助才算合适?我再次去问埃娃。 她说,她对孩子进行过辅导,为他们写的文章做了“母亲式的修改”,然后把文章送给“一位独立的大学顾问以征求进一步的建议”。最后,她又聘请一位“专业编辑”,对文章进行了“风格上的改进”。 一位专业编辑?多年以前,当我申请读大学的时候,所做的一切就是争取考一个好分数,然后自己写一篇关于“我长大会想干什么”的文章。我获得的唯一“父亲式的修改”就是把主修科目从新闻转为经济。 我逐渐意识到,埃娃了解一种秘密语言:大学申请语言。我知道,自己必须得学会这门语言。于是,我决定咨询专家。 专家建议说:“关键是透露出罗基是少数民族这个事实──当然要采用巧妙的办法。有钱人家的子弟和运动特长生都能得到特殊的关注,他为什么不应该得到重视?尽管有《209提案》,大学仍然珍视学生的多样性。” 我的儿子想主修电影,将来当演员。因此,能进洛杉矶加利福尼亚大学或南卡罗来纳大学将对他大有裨益。但是,为了能让他入学,我们是否可以不择手段? 一所大学要求他写一篇文章,内容是关于一个影响过他的人。“你妈妈呀!”这是我给他的提议。我回忆起自己的奋斗与成功:在非洲长大,克服了美国的种族歧视,经历了离婚和做单身母亲的种种艰难,最后获得经济学博士学位。现在,我觉得自己必须把这一切写下来,为了儿子。 我把写好的文章交给罗基。十分钟后,他把文章还给我。“妈,你写得真好”,他说。我看到,文章上有几处用红笔做了修改。“我学到了一个新词:clitorectomy(非洲妇女的割礼──译者注)。我会在自己的文章中用上这个词:它绝对能吸引注意”。 他的文章呢?几周后,罗基还在写,并从他的英语老师那儿得到许多建议。与此同时,我很想知道有多少家长跨越了那条界限:从指导孩子变成包办一切。
(国际先驱导报赵菲菲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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