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例絕學：物質與“亞物質”- 宏觀世界的組成

我在前邊寫關於範例的“宏觀世界”的性質時，寫到物質的“成形”之前，不可能被科學儀器探測到，不知如何表達物質的這種“漿樣”的狀態，被逼到了牆角里，所以拋出了“亞物質”的概念。

亞物質的的定義，按照分析哲學的要求，應該是：“亞物質，指只可被邏輯或數學間接證明存在，而不可被感觀和儀器探測直接證明存在的物質。”

那麼接下來的問題是，怎麼區別亞物質的存在和胡思亂想的區別呢？我原來說過，貫穿宏觀世界和微觀世界的“兩個維度”是數學和邏輯。任何發展，我們知道，都是分成“等級和層次”的。而在每個等級和層次的階梯上，都會出現新的，僅僅於自己這個層次相關的，特殊性質出現，它們就是“epiphenomena”。將這些附帶的性質拋開，我們可以說，任何整體都可分為部分(源子亞氏“整體大於部分”)。這樣就可以說，任何社會的，都是生物的。任何生物的，都是化學的。任何化學的，都是物理的...等等這樣一直分解下去。

宏觀世界的組成基本成分是什麼呢？用範例的觀點看，它不僅是物質，而且還有“亞物質”，也就是康德猜測的“物自體”。亞物質的規定性，是無法通過儀器測出。因為儀器是物質造成，而亞物質已經在“物質成形”之前存在了。亞物質可以說是物質的“潛在”形式。如果儀器和藉助儀器的人類感管不可能知道亞物質的存在，唯一可以信任的工具就是數學了。也就是說，數學不僅能夠算出它們的存在，而且通過預測未來，通過數學演算，推導出它們可能的變化，由此是亞物質和物質的連接點，這樣最終為儀器和感官認可。從邏輯的角度和因果的關係，數學演算必須訂立這樣的標準：沒有亞物質的存在，就不會有某種物質的發生，也就沒有感官和儀器探測到的可能性。只有數學的“觸角”能夠深入到物質世界以外，深入到亞物質的層次，來發現宏觀世界的另一“公民”，亞物質。

追溯這個亞物質的想法，我們可以看出，當微觀世界“drop”物質這個“蛋”到宏觀世界的時候，其實並不是一個一蹴而就的過程：這個過程必然要經過一個亞物質，然後才是物質的過程。從亞物質到物質，從哲學和邏輯的角度討論，也就是幾句話的關係。但是具體涉及物理學，就不止是“幾火車”的研究資料了，甚至是幾代人的工作。猶如古希臘就有人猜測到“日心說”，但過了一千多年後，到了哥白尼世代才被再次提出和證實。

對物質世界的研究，隨着上個世紀量子力學的出現，正在逼得物理學家必須是數學家。因為物質已經小到負的32次方的程度(“弦論”)。依賴儀器的經典物理學時代已經結束了。數學越來越扮演更重要的腳色，尤其是在研究物質與亞物質的關係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