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還是老老實實搞細節為好，宏觀的問題或者黑盒子需要不止科學。

一

科學家研究青蛙聽力，打一下鈴，青蛙跳一下。切斷青蛙一條腿，青蛙還是聽見鈴聲會跳。於是切掉兩條，三條，到了四條，青蛙就不跳了。證明了青蛙聽力在腿上。

二

三個物理學家，生物學家和數學家喝咖啡，在一個小時期間，看到對面房子進去了兩個人，出來了三個。物理學家說，測量時間短，測不準，所以二也對，三也對。生物學家說，這是愚蠢的，二顯然不等於三，應該說：兩個人交配生出了第三個人，這就解釋了我們確知的事實，其他都是不方便的細節而已。數學家大怒，說，你們都是胡扯，從這裡的證據得到而且僅能得到的是：再進去一個人，這個屋子就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