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爽给出了这个所谓的“勾股圆方图”,并说:“勾股各自乘,并之,为弦实。开方除之,即弦。”。他将证明方法叙述为:“按弦图,又可以勾股相乘为朱实二,倍之为朱实四,以勾股之差自相乘为中黄实,加差实,亦成弦实。”
中国的考古并不以实物为准,总是在传说中找自我安慰。《周髀算经》的作者并不知道,中国现代的“考古学家”根据其中“周公”的问话,将其中国人发明“购股定律”的年代推至公元前1100年,这是非常不严谨的作法。
而《周髀算经》中那短短的几句话,根本不能说明确地阐述了勾股定理。而中国的历代的数学书籍都既没有定义,又没有演算过程,给出的结论无法让人不怀疑是出自另外一个高人之手。比如《周髀算经》中的商高,到底是哪国人?
三国时期的赵爽也是如此,给出了一张和汉字文化极为不符的图形,而他本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其它的几何研究,这不能让人怀疑这张图的出处。而他的证明也是如此不符合汉字阐述的方式,从任何意义上看,都是在翻译现成结果,而且言语不详。
通过所谓的幂图以及笨拙的相当于“4X(1/2a*b)+ (a-b)^2=C^2”的公式,证明勾股定理,绝对不是汉字文化的产物,而是某种形式的外来文化的翻译和解释。
这种通过几何和代数的方法证明购股定律,这非常具有希腊特征,实在是太不“中国化”了。汉代早就有了东西方文化交流,文化出入不是什么不能想象的事。赵爽的勾股定理证明,就像一个黄瓜藤上突然结了个大南瓜,显然不是一根藤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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