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刑案,公安要尋情報組織援助

2003年5月19日,安徽少女王冬被發現赤裸陳屍於杭州市西湖區留下鎮一條水溝內,18日晚搭載被害人的老鄉、貨車司機張輝、張高平侄叔倆,被認為具有重大作案嫌疑。“神探”聶海芬的刑訊逼供,導致叔侄倆差點被槍斃。最終高法否決以前的判決,叔侄倆申請國家賠償。好在沒槍斃,不然社會又要大嘩。

“神探”聶海芬,經常講,“放過一個壞人,不冤枉一個好人”,這不僅是中國大陸公安機關的座右銘,也是檢察院和法院的座右銘。但近70年的司法工作,卻證明,我們經常放過許多壞人,冤枉許多好人。隨着互聯網時代的到來,任何一個錯案,都造成公檢法的難堪,甚至是社會對政府的不滿。所以李揚才建議,公檢法在必要的時候,要尋求情報組織的幫助和支援。


做為一名公安警察,李揚就親自經歷過,在追查案件嫌疑人時,從身高、體重、性別、年齡、髮型、模樣、穿着、活動路線、做案時間、犯罪原因、犯罪證據、等等,一看就是“他”,所有的辦案公安警察,都認為罪犯就是“他;就是將這個偵破過程中,調查的結果,告訴一個傻子,傻子也能相信罪犯就是“他”;告訴一個刑事偵察大家,大專家也會認為就是“他”。但最後結果卻是,還就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所以在破案壓力下,許多犯罪嫌疑人,往往屈打成招。

年輕公安警察可能不服氣,認為李揚講歪理邪說,就是普通人民群眾,也不相信,“哪有那麼巧啊”?但是,你們問問老刑警們,個個遇到過類似案例,甚至一生遇到過多次類似案例;開始時,所有的刑警都是打,“不信你不招”,但在毆打的過程中,大量刑警也不是傻子,往往越認為快破案時,有些老刑警越充滿狐疑,感覺不對勁。而且這類案子,還經常找到真兇了,嚇得從領導到普通刑警,都不知如何掩飾好了,看着被打得悲慘的曾經“犯罪嫌疑人”,都不知怎麼掩口了。


這個社會,不是非黑即白的世界,世上有大量事情,真的說不清楚。越是重大刑事案件,越可能導致犯罪嫌疑人被判死刑的案子,在偵查、在破案過程中,如果刑警們感到有絲怪異時,可以向情報組織尋求幫助,支援公安機關的破案工作,大家都是為共產黨幹活,為國家和人民幹活,平時再互相瞧不起,再有矛盾,碰到大事件,也要互相合作配合。李揚建議各地公安機關,遇到類似案件時,可讓情報組織催眠調查,大不了付給他們1—10萬元的酬謝費,人家幹活也不容易,哪能讓人家白干?破案立功了,你也不分給人家一半。

在過去一個節目中,聶海芬坦言,當時既沒有在被害人身上發現精斑等痕跡,也沒有在車上找到任何物證,受害人指甲里留下的男性DNA,經鑑定與倆嫌疑人無關。這就是最重大的可疑之處,她臨死前的指甲中,居然有第三人的DNA,說實話,李揚認為這個案件,真的不至於造成冤假錯案,因為疑點太大;在主攻方向叔侄倆拒不認罪時,應該想辦法,找出第三人DNA,是怎麼來的?如果當時的破案小組,就是主觀認定叔侄倆是最大嫌疑人時,可以找情報組織,催眠調查一下,一切就全清楚了。貪功,總幻想着破大案無數,成為中國一代神探,欲望和貪心太大,往往走錯路。欲速則不達,飯要一口一口吃啊。


“不放過一個壞人,不冤枉一個好人”,是政府和人民,對公檢法的要求,也是公檢法的座右銘,但公檢法從沒做到過。李揚對同行聶海芬,沒有意見,公安警察們和她一樣,就是各國警察們,也和她一樣,包括燈塔國警察,大多如此,所以李揚才建議,今後的刑警工作,要引進什麼。實際上,連各國情報組織,也從沒做到過,先不講他們遇到的人類難以理解的事情,就是他們在工作中的主觀故意,就是明知誰冤枉了,誰是真兇,卻往往故意放縱真兇,而利用情報組織工作,陷害冤枉的人。他們通過催眠調查工作時,都敢這樣干,公檢法聲稱“不放過一個壞人,不冤枉一個好人”,李揚才大聲質疑:
你們怎麼可能做到?!

西方國家,警察局早就引進催眠術了,必要的時候,通過催眠調查,來尋找破案線索。香港的警察局,也有催眠師,關於這個催眠師的介紹,大陸也經常轉載、報道。所以,各地公安機關,再遇到類似重大案件時,不要太相信主觀臆斷,越是在破案過程中,本能地感到哪有不對勁的地方,越要趕緊尋找情報組織的幫助和支援。這筆破案費用,哪個公安機關都掏得起,比你在那兒掄着棒子毆打,要省錢、省力、省時,而且準確率很高。但要提高警惕,避免被情報組織耍弄,畢竟兩個單位不是一家人,他們耍弄公安機關的事例,非常多,所以李揚給同行們提前一個警示。

大連市西崗區公安分局治安大隊  李揚

2016年1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