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九日】談到美術,人們往往容易認為就是指繪畫、雕塑、工藝這些領域的事物。但實際上,美是一個很大的概念,它涉及到人所能接觸到的方方面面。在人的衣食住行和工作、生活中各方面都能看到它的影子。比方說,人們出門前要打扮自己;買衣服要挑好看的;房子要裝修得漂漂亮亮的;商家賣出的產品也要講究個外形和包裝……而如何讓這一切達到理想的效果就直接涉及到美術的作用了。
很多人都知道那些把垃圾放到展台上的所謂“裝置藝術”和穿着奇裝異服滿地打滾的所謂“行為藝術”都是變異的、變態的。普通人基本上都認為只有美術圈裡的“專業人士”才熱衷於此,所以不搞美術的人就不存在喜好“變異美”的問題。但實際上,為各類企業、商家、團體、政府搞產品設計、服裝設計、裝飾裝潢、多媒體廣告等各類藝術工作的人絕大部份都是專業搞美術的。因此,他們在做具體的美術工作時也會把這種“變異美”帶入各種外觀設計的創作流程中,潛移默化地改變着今天人們的審美趣味,而生活在其中的人是很難察覺的。
舉個比較有代表性的例子:生活在一些比較現代化城市的人每天走在路上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感覺,但是假如一個長期居住在傳統建築環境裡的人來到這種現代化城市後就會在視覺上非常不適應。因為城市基本上就是長方形幾何體建築的堆積,一切都被幾何形簡化了,仿佛讓人置身於外星人的世界。而真正人類的世界,無論東方還是西方的傳統建築都不可能是一個個簡單的、幾乎光禿禿的長方體擺在那裡。但一個一出生就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人或許會問:城市不就應該是這樣的嗎?
這種平、光、簡、禿、方盒子形狀的現代主義建築所造成的國際“風格”在二十世紀很快取代了大部份國家原有的傳統建築,配以追求“少即是多”的簡約主義現代美學觀,讓大量民族的建築環境失去了原本獨特的個性,全都變成一個模子造出來的外星建築,摧毀着人類各民族古老的傳統文明。然而,在大量的旅遊雜誌和圖文宣傳中,攝影師們變換着透視角度拍出少見的景深,再用繪圖軟件把這些方盒子城市染上更絢麗的色彩,試圖說服人們前來遊玩消費:看我們的現代化城市多麼美麗!這種洗腦宣傳重複無數次後就讓人類接受了一種新的變異美學,有別於人類延續了千萬年的傳統審美觀。
為了配合這種幾何風格的城市建築,在一些廣場也能看到不少現代雕塑,很多都呈變形的幾何體狀或體現出奇怪的抽象形體特徵。如果沒有牽強附會而又天花爛墜的當代美學理論的解讀,人們根本就看不出來雕的是什麼以及作者想要表達什麼。這一特點也在某些畫得較為仔細的外牆塗鴉中有所體現。當然,城市塗鴉更多的是呈現出具有邪惡氣息的變形字母與單詞,表達人性惡的一面對現實的心理抗拒。
對於從小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人來說,他們會覺得這一切都是正常的。尤其在很多國家學校的課本里,那一幅幅各類現代派作品的插圖進入到兒童原本純潔的頭腦中,會讓他們形成“美術就是這樣”的觀念。權威和集體意識對普通個體思想的統御力巨大,對正處於學習階段的兒童和青年更是徹底的征服。當權威們一致推崇畢加索(Pablo Picasso)的那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藝術”時,盲從的羊群心理就成了大眾審美的主導。殊不知收藏家、拍賣行與藝評家們更懂得如何默契配合,引領社會輿論的走向,從而獲得更大的經濟效益。
學生時代是一個人形成人生觀、世界觀的重要時期,師長們會儘量教育年輕人努力學習、別貪玩等等。然而,社會的不正確導向或許力量更大。如果關注一下有些十多歲的學生就會發現,他們不少人身穿印有骷髏頭的上衣,雖然是新買的但顏色卻顯得比抹布還髒的牛仔褲上到處是摳破的大洞小洞,更有甚者包括髮型也是追求奇怪的“個性”。要他學習,書包、文具盒或筆袋上面印着殭屍、骷髏或者惡魔,拿出教科書學習近代文化思潮,上面的圖片儘是些變異繪畫和變態裝置……泡在這個環境中的家長和教師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沒有分辨力的孩子們從小就被灌輸着變異的審美趣味。
如果說正正規規學習的東西都是異化的,那麼他們學習之餘的生活娛樂就更是問題了。影視作品裡面受到大眾崇拜的超級英雄都是以蜘蛛、蝙蝠、外星人這類有毒或不好的東西作為正義力量的標誌;商店裡邪惡形象的玩具往往是搶手貨;遊戲機中玩家角色的裝備越升級外觀越狂野、異化……就連那些看起來好像畫得挺漂亮、講究技巧、所謂“人畜無害”的漫畫或動漫所使用的也是建立在變異的審美觀念之上的造型處理手法。比如把人的鼻子縮小,再把眼睛變形,並擴大到臉的三分之一甚至二分之一大小,做得像外星小灰人那麼大的大眼睛和臉型,人們看了還覺得可愛。從一生下來就泡在變異圖像中長大的人或許已經失去了人類正常的審美力。說句笑話,假如有一天一個長得像漫畫裡那樣小鼻子大眼睛白皮膚的外星人頂着一頭秀髮走在街上,不少人或許還會讓它去當選美冠軍呢。
大眾的審美變異與美術專業工作者在行業內的領軍作用息息相關。事實上,今天即使在專業美術院校里也很少能夠看到真正美的東西了。在美院,備受追捧的作品往往都是奇奇怪怪的東西。西方的美術教授中有相當大一部份人甚至於幾乎不會畫畫,因為他們的研究課題全部集中在裝置藝術、行為藝術的領域裡;少數涉及架上繪畫的人所從事的也是抽象派之類不需要技術的胡塗亂畫。這些東西之所以能夠立足、甚至於在世界上形成主流,有諸多的歷史原因,而在表現上則有一種掩耳盜鈴、卻又被大多數人所接受的邏輯:即如果有一套能夠自圓其說的美學理論作為依據與支撐,哪怕是垃圾也能成為藝術,因為美學所涉及的範圍囊括一切美與不美的概念。
這一邏輯所忽略的問題是: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不是無緣無故的,其背後都有一個理由,引申出來就能形成一套理論。如果任何理論只要能說圓就能被社會承認的話,那麼這世上就沒有任何不被承認的事情存在了。比如這些年來不斷發生在西方的恐怖襲擊事件,那些恐怖主義者背後都有一套完備的宗教理論指導他們殺人放火搞爆炸,但並不能因為有理論就什麼都允許干。理論也要分好壞善惡的。
一幅幾分鐘就能完成的抽象畫成本很低,但在拍賣行里很多卻能拍出天文數字。 Jackson Pollock(1912-1956年)用顏料亂撒出的抽象畫《1948年作品第五號》(No.5,1948)十年前賣出了1.4億美元的天價,正常人很難理解這種幾歲小孩胡鬧也能弄出來的東西憑什麼值這麼多錢。其實經濟學者們心裡更清楚這種炒作出來的泡沫經濟原理。這些沒幾個人能看懂畫的是什麼的現代派作品真有那麼多人欣賞嗎?其實那只是藝評家、收藏家、畫商和拍賣行等經濟群體聯合起來,在台面台下通過驚人的市場運作而獲得巨大經濟效益的途徑。清醒的人都能看出來,現代主義美學理論中有相當大的比例是建立在賺錢揚名的思想基礎之上發展起來的騙術。
由於現代藝術觀在美術界處於統治地位,很多對現代藝術反感的學者因為輿論的壓力在表達觀點時不得不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半步,怕被現代藝術同化了的同行千夫所指,以後在學術界混不下去。其實,堂而皇之登入大雅之堂的現代藝術早已發展到不堪入目的程度了。Piero Manzoni(1933-1963年)在1961年把他的大便裝在90個小罐子裡當做藝術品出售,名為《藝術家之糞》(Merda d'Artista)。2015年,其中一個大便罐頭在倫敦以182,500英鎊售出,相當於差不多20.3萬歐元,是當天同等重量的黃金價格的數百倍。好在此人1963年心臟病發作很早就死了,否則不知道這個所謂“藝術家”還要怎樣糟蹋人類。
不要以為這只是一個特例,今天還有女教授脫光了把狗屎抹身上展出的、有畫家用動物糞便亂塗的東西居然還得了著名大獎的……其實比這些更骯髒更低級的比比皆是,由於過分噁心變態這裡就不舉例了。一些所謂“現代藝術”的齷齪噁心、下流無恥其實早已超出了人類的心理承受極限,有些極端的“行為藝術”觀眾看過之後必須馬上去看心理醫生,否則甚至會留下心病。但現在西方不少大學、學院裡都把這些東西當做主要科目教給學生,學不好的不允許畢業,給一個個本已被社會污染了的學子們灌輸更為變異的思想,再讓他們畢業後回過頭來把這些變異思想回饋社會。當今現代藝術圈之魔亂異化早已超越普通人的想象,說它是對人類尊嚴的踐踏和侮辱都毫不為過,但已被污染了的大眾們了解到這些後,充其量只是把它們當做茶餘飯後的笑料罷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