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文化和語言就應像對待手機
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西方人說是上帝讓的,中國人說是父母生的。中國人不理智的回答在於,他們沒法回答父母是誰“生”的,因為中國文化到此研究為止- 天地間(孔子帶頭反對研究鬼神之類)。
中國文化的這種“以天地為界”的思維,其實也不關西方人什麼關係。但西方人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從拉美的土豆傳入中國後,特別是歐美的高科技近代的發明,中國人特點就是“見賢思齊”,雖然他們並不再乎是如何“齊”的。先是人口自上個世紀初翻了幾番,加上高科技的傳播,中國人要傳孔子到世界上,世界的麻煩隨之而來:巨嬰長的再大,也非成人。一個群體,體積碩大,頭腦簡單 - 這就是當今世界的麻煩。
仔細想來,從上帝造成這幾個猴子的群體後,每個群體發展出一套東西,稱之“文化”。先來的猴子總是告誡後來的,你們要“熱愛”這個文化東西,包括其主要的運載工具,語言。住在寒冷地區,海邊的白猴猴,有幾個先提議造反。其中有個叫“蘇格拉底”的,非要說,要檢驗一切,這當然包括文化了。而且“未經檢驗的生活不值得再過”。自從這個壞的先河一開,歷代後來的白猴猴都不老實了,誰都敢罵,當然包括文化。相反的是,在東方有個黃猴猴群,叫中國。這裡的毛毛們就老實多了,也許香蕉的數量實在有限的原因。而且還有一個“錢某”,還告訴其他毛毛,如果你要研究中國黃文化(說明你不懂),要首先抱有“敬畏之心的熱愛”才可以進行。中國多數毛毛以後都乖的很,除了幾個刺頭外,有一個著名的叫“魯迅”。
有人成年之後回想自己的出身,認為是叼着銀勺出來的,有人則是忿忿不平自不必說。這就產生了個問題,上帝公平嗎?有個哈佛的政治學教授叫羅思,寫了一本《正義論》,建議了一個方法。想象一個圍繞着地球轉的衛星,你要跳到地球上來出生。地球上就這麼幾個板塊,如果你不願掉到水裡淹死的話。有的國家收入高,但不公平。有的國家收入低,但公平。請想好再跳,沒有第二次機會。
請將羅思的國家想象為幾個“文化的板塊”。這些板塊(四大文化),有的是“玫瑰園”,有的是“糞坑”,有的是“沼澤地”,還有“禿山頭”。誰也沒有讓你一旦跳下去,就必須待一個輩子直到再見上帝不是?蘇格拉底是對的,上帝只管“一推”,掉到哪裡,一輩子還是動動,都是你的選擇了。既然如此,為什麼蠢到“一輩子掉死在一棵樹上”?即使你願意如此,也要告訴上帝一聲,“我就喜歡這樣不動直到再見您!”。文化和語言,就像你的手機一樣。如果你要保持,請出自個人的選擇,既喜歡,而不是上帝的意思或概率,被大風吹的,是不是?
出來30多年,我一直作的二件事,就是我是否現在還有,上帝讓我投生板塊帶來的“臭味”,我是否還會,不經意的時候用那個板塊的猴猴調聲,除了有意使用這種文字,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