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心理疾病的清華博士-評王垠退學 |
送交者: 姚遠 2005年10月03日21:03:49 於 [教育學術] 發送悄悄話 |
從頭到尾讀完王垠同學的這封退學信,心裡有意中莫名的的悲哀,我覺得作為一個大學生心理有話說,也應該說點什麼…… 我不想過多的談論現存教育體制的弊病,因為教育體制有問題是人所共知的,這並不是個新問題,我們身邊到處都是問題,關於改革的探索也從來都沒停止過。 我也不相信中國的問題只是體制的問題,我不認為明天我們把美國的“三權分立制度”搬過來,後天我們就可以一起去唱KTV——“明天會更好”。 “師夷之長以制夷”已經被證明是不成功的,一些狂熱、浪漫的中國人,特別是一些天真地大學生,一些所謂的自由主義者,幻想把他們想象中美國的民主搬過來,自由就可以實現了,國家就可以富強了,未免又犯了“幼稚病”。民主只是一個詞彙,而不是全球範圍的一個事實,民主並不是幾個人聚在一起,向政府要幾塊麵包…… 我相信決定一個民族是不是一個優秀的民族,最重要的是要看這個民族的行為習慣,要看他的文化,沒有什麼搞不來的技術,人的素質才是最重要的。良好的民族習慣是怎樣形成的呢?優秀的文化是怎樣沉澱的呢?當然要靠教育,要靠家庭的教育、社會的教育、學校的教育、要靠隨時隨地的教育…… 所以,我想談論的是一個人的心智,一個大學生的心智,因為我相信擁有一個健康的心智比什麼都重要…… 稍微有點理智、有點分析能力的人仔細讀完王垠同學的這封信基本上是可以得出以下判斷的: 王垠同學是一個沒有參加過社會實踐,沒有受過真正的挫折的“純博士”,他是有心理疾病的,這一點他本人也似乎承認,他自稱可能是“強迫症”,他迫切需要的不是出國找一個所謂好老師,而是找一個心理醫生。 概括起來,他的性格特點是這樣的: 極度狂想、自負、理想化、不能容忍別人、缺乏責任感、缺乏溝通技巧、沒有一顆感恩的心。 大家可能覺得我過於偏激了,或者說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為什麼這麼說,憑什麼這麼說呢? 那我就簡單羅列以下吧: 首先說極度狂想和自負,但從信的開頭看,他自稱自己天生就是個科學家,我想稍微受過點教育,稍微有點內涵的人是很難說出這種話的,如此可見一斑,這類的話幾乎通篇都是。 再說他的理想化和低容忍能力,王垠的終生理想仿佛是想成為一個科學家,清華仿佛就是他理想的天堂,為了這個理想他可以不顧一起,他可以以未來科學家的名義殘忍的把螞蟻燒死還沾沾自喜,他可以無情的蔑視和貶低同學和老師,幾乎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在他的眼裡他是被上帝不小心從清華這個天堂上掉下來的,其他人都是蠢豬,用他的話就是垃圾,垃圾怎麼會有資格出高考題考我呢!現在清華也成了垃圾了,他又要想到了另一個天堂就是外國,那個天堂是不是又盛產垃圾呢? 撿垃圾的人無論走到哪裡第一眼看見的都會是垃圾,在我看來,他只是眼高手低,想成為科學家,卻不原意作一個虛心的科研工作工作者。 再看看他的責任感,高考因為他所說的“強迫症”沒有發揮好,清華的夢成了泡影,無奈去了他所稱垃圾學校——川大,在那裡他兩次萌生退學的想法,原因何在呢? 第一次是因為“川大的環境我實在無法忍受。軍訓的時候受夠了同學和教官的委屈。”第二次是因為“可是軍訓回到學校,發現宿舍如此差勁,我又想退學。” 其實我覺得可笑,這點所謂的困難就成了他求學的障礙了,最可笑的還是他的媽媽竟兩次毫無怨言的來幫她辦手續,嬌生慣養可見一斑。王垠在信的開頭提到“我們一家三口雖然窮,但是過着寧靜舒適的生活。”人人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但王垠的身上似乎沒有絲毫窮苦的印記,除了理想他沒有想象他他的家人嗎,他沒有想過要為母親、為他的家庭承擔什麼樣的責任嗎?就因為小小的困難就要退學嗎? 在來說說他的溝通技巧,從他與他人的幾次談話,基本上可以斷定,他是一個不善於傾聽的人,溝通方法簡單粗暴,較為理想化。在信中他寫到“我最不喜歡別人給我敬酒了,說是客氣,其實很虛偽。”以這種心態心態怎麼做正常的溝通呢?他自己在信中還寫道:“我開始能夠揭開從小蒙在我眼睛上的有色眼鏡看問題。我開始檢查我自己的思維,我以前的觀點。看看它們是否是未經判斷就盲目放進去的。我檢查到很多很多的錯誤。我的待人接物,我對他人的理解上,都有不足之處。”既然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為什麼不能慢慢自我改進呢?為什麼到最後又重新戴上了有色眼鏡呢?看來他對自己對他人的認同是自相矛盾的。 最後再說說他那顆丟失的“感恩的心”,一顆感恩的心對我們是至關重要的,人類是由倫理的,人所以為人就在於此。 對於王垠,似乎沒什麼人是要感恩的,老師大多是垃圾,同學大多是呆子,他幾乎是從小罵到大的,真可謂走到哪裡罵到哪裡、埋怨到哪裡,當然,對於他的母親他還是手下留情的,只是戲稱“母親像個間諜”。我在疑惑,難道他沒有一點尊敬師長、友愛兄弟的概念嗎?難道他對培養天的學校沒有一點感恩之心嗎?難道於那個錄取他、圓他清華夢的的博導,他也沒有感到知遇之恩自當湧泉相報嗎? 王垠在信的最後說“我準備放棄清華的博士學位,出國找個好老師,進行真正的研究。”難道王的科學家夢想都要靠一個所謂好老師來實現嗎?所有的希望都要寄托在一個導師的身上嗎?愛因斯坦的老師對他好象真的是並不怎麼樣,而且學校還把她開除了,愛因斯坦還是成了科學家。 可笑的是,王在信中也提到了他的“我的自我培養”,而且對自培養看來還是很滿意的。看來王的內心世界是相當矛盾的。他的自負掩蓋不了他對他人、對環境的依賴性,王的人格是很不獨立的,父母的寵愛就像一隻鐵抓,牢牢抓住了他心靈的翅膀。不能不說王的心智很難說是一個成人的心智,大概還停留在小學生階段。 《品格的力量》一書中闡述了這樣的一個觀點我是很贊同的——女性的素養決定一個民族的素養,早在1871年,英國思想家塞繆爾就闡述了這個世界是幸福還是不幸,是開化還是無知,是文明還是野蠻,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女人在她特殊的王國——家庭中權利的運用。 我不敢揣測王的母親的素質如何,因為這個問題是複雜的,母親對兒子肯定是疼愛有加的……,但我可以判斷的是,一個人的教育不是簡單的學校教育就可以完成的,我相信王的性格特點並不是學校給他的,我想我是可以判斷他的母親教育方法是拙劣的。出身貧寒的王並沒有得到該有的歷練,它的奮鬥之路還是一張白紙。 現在關於導師的討論的確很多,很多人戲稱老師為老闆,稱自己是被剝削階級,稱老師找學生是為了掙錢,老師只關心paper,有了paper就有了名聲,有了名聲就有了經費。 我想就算存在問題是事實,我們就要把責任完全壓在老師身上嗎?別忘了對於整個教育體制來說,老師也只是個基層工作者,他們也有無奈的地方,人人都在尋找自己堅實的人生之路,我們不能用孔子要求聖人的標準要求老師。 何況,我覺得大部分老師的治學態度還是很嚴謹的,老師關心paper不對嗎?什麼是研究?研究就是發現新知識,博士當然不能使簡單的高級技術工人,他們是要搞研究的,不發表論文怎麼得到人家的認可?怎麼和人家站在一個平台上交流?難道要靠“有沒有水平自己知道”來評價自己嘛? 王垠稱對自己發表的論文不屑一顧,那就證明他還是知道自己的水平不足的,知道不足為什麼不贏難而上,超越他所謂的“SCI=SillyChineseIndex”的框框,發表更好的論文到高級別有水平刊物上呢?難道又是老師的錯,不是自己沒水平、沒精神,而是老師沒水平,要到國外找個更好的“拐杖”? 就算老師為了讓學生發表了他自己都不太認同的論文,可為什麼不想想,現存的制度就是這樣,不發論文怎麼畢業?難道你沒水平,還要對你嚴要求,不讓你畢業?這才叫真正的有學術精神的老師? 記得剛畢業的時候,一個同事給我說了這樣一句話“你覺得自己是個將軍,你就是個將軍,你覺得自己是條狗,你就是條狗。”其實我現在體會,這並不是唯心主義,而是在說“心態決定一切”!——對待別人的態度、對待自己的態度、對待問題的態度…… 我們這一代是問題最多的年代,也是機會最多的年代,中國將來怎麼樣,我們能不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一個更加民主、富強的國家,很難說決定於孔子、孟子或是毛澤東,對後代子孫負責應該是我們,我們不能讓下一代罵我們無能,說我們是迷茫抱怨的一代,這個世界是要靠我們自己改變的。 李敖先生剛剛在清華做了演講,有一段話我很認同。 “有一個悲慘的故事,一對青年男女一起游泳朝香港游,游了一半,男朋友淹死了,這個女孩子抓住他男朋友的屍體繼續往前游,她說我們要死也死在自由的地方。有這麼一個故事被外面人大肆宣傳,我們平心靜氣的想,一對小夫妻在窮鄉僻壤的小夫妻,為了他們的前途能夠過好一點的生活,能夠穿一雙襪子,他們跑了,是可以原諒的,是人之常情的,我們不能說你不愛國,用三個字抹煞他一切。可是我們現在知道,當我們有一天覺得我們不往外面跑,自由不在外面,自由在我們眼前,經過我們的努力自由會實現的時候,為什麼我們要跑?” 所以,在這個年代,我想我們要警惕保守主義者,但更要警惕“偽自由主義者” 自由要靠我們用雙手去實現,我希望所有的清華大學生畢業學成的時候,都能像一個紳士一樣走出校門,而不要像一群高級技術工人,更不能是一群技術暴發戶! 我更希望王垠同學能夠找回真我,就算走出國門也要像一個敢於面對挑戰、敢於承擔責任的堂堂中華男子漢走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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