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得導致毒癮的通常是人格分裂、邊緣性人格障礙、嬰兒人格和其他心理自體的整合感呈現破碎動盪態勢的病人,這類病人因心理創傷而吸毒也就是為了掩蓋創傷而吸毒,當這些人一邊戒毒一邊接受心理與藥物綜合治療治好心理創傷後毒癮心癮似乎也無足輕重被主動選擇放棄。
這其實意味着,那些劇烈的心理創傷比毒癮給深層次體驗留下的刺激性還要強、在劇烈心理創傷的刺激性面前毒癮的刺激好像遠沒有那麼“根本”遠沒有那麼觸及深層次的”深刻體驗”,從而可以窺見毒癮的成癮機制絕不在於其刺激性多麼無與倫比多麼沒有別的可以別的上,而在於它的毒理機制上通過化學作用麻痹神經元對多巴胺一味的釋放而不去吸收收回多巴胺,這種情形擴散覆蓋於邊緣系統的領域,造成非常廣泛和立體的偏執分裂心位,分裂隔離了毒癮發泄時與痛苦不對稱而且快樂的質量其實很粗糙的快感、與這種“神經元麻痹性對多巴胺無攝取回收能力狀態地大量釋放多巴胺”的生化過程所導致的“快感”導致之後多巴胺存量衰竭而帶來痛不欲生的內生性痛苦折磨的體驗——之間的整合,每個神經元釋放多巴胺又攝取回收多巴胺的過程,是釋放快樂又將“快樂程度”下調、將釋放的“快樂”回收回去的過程、恰好是這種過程保證了快樂和滿足的韌性、讓多巴胺得以儲存和下次再次釋放而不是在代謝中散失乾淨,這對應着對環境的體驗反應的“愛恨整合”“好壞整合”的心理主觀體驗的心理情感整合過程的抽象軌跡當中細胞水平上上完成的軌跡組成成分、細胞功能尺度的水平上的分形構造,而這樣多巴胺釋放與回收的過程在細胞活動的過程中還可以按照類似的軌跡模型繼續分割為更小的軌跡上的分形構造、相當於這種模型的微分基本單位。
相反,毒癮的難戒斷就在於通過神經麻痹造成的多巴胺無休止釋放而布攝取回收、造成了而分裂隔離地阻止了這種愛恨整合的微分過程的態勢,通過這種分裂隔離,即使毒癮之外的快樂更多更誘人,毒癮的粗糙快感內生性地導出的痛苦的多麼壓倒性,毒癮的動機、這種動機模型的每個微分部分都被分裂機制所隔離,即使是一般那種生理毒癮戒斷後心癮始終難以戒除的情形中那種生理毒癮戒斷後的狀態,在記憶儲備粗、提取的過程中仍然保持這種分裂模型,從而導致心癮的頑固。然而如果是劇烈心理刺激導致用吸毒暫時掩蓋更痛苦的心理創傷,好像很多案例這樣的個案伴隨心理創傷的治癒毒癮心癮也會被繼而比較主動而且並不那麼困難的真的能戒除,不敢說很普遍、但至少毒癮心癮治癒的百分比比其他毒癮戒除的情形要有統計意義地高,如果不是這樣就得不出“似乎往往有這樣的傾向”的整體印象,這大概就是因為,劇烈的心理自體破碎動盪導致的心理創傷,其自身攜帶的刺激性的痛苦本身其實超過毒癮心癮的痛苦,因此對他們來說好像那些長期的不堪的劇烈心理自體破碎動盪的情感心理創傷比毒癮發作的痛苦更加“體驗深刻、似乎對人生體驗有刻印更深刻”,並沒有哪個案例顯示那些因為嚴重邊緣障礙、混亂分裂人格的病人因為這些人格障礙的痛苦而染上毒癮之後變得“忘記了人格破碎和混亂所導致的痛苦,轉而陶醉在毒癮快感與毒癮痛苦的主題之間,這一主題取代了先前成長經歷造成的人格破碎混亂的深層次痛苦”的。
由此可見,這些病人想用毒品帶來那種心理情感的微分過程處於愛恨分裂的機能雛形從而非常粗糙和魔幻的快感、去掩蓋心理破碎分裂的痛苦,不過看起來連僅僅是“掩蓋”的目的也沒有達到,反而好像毒癮這種魔鬼遇到了更大的魔王、進而歸附在比自己更猛烈的魔王的帳下,但是由於這個比毒癮更大的魔王並不經由神經依賴性的成癮機制而產生、其心理存在並不是成癮性的,也就沒有那麼貫穿微觀的心理微分過程地遍布神經麻痹性的潛意識分裂機制、也就沒有那麼頑固,當這個更大的魔王被消除,“同類相吸”與這個魔王結合併因為還沒有這個魔王那麼猛烈的的刺激性(沒有能掀起那麼巨大的多巴胺刺激漲落)、從而“臣服”歸附於這個更大的魔王的的毒癮,也就隨之威力隨着其自身已經歸附的魔王的消失而消失、很快被戒掉了,也許就像剛才所比喻的樣子那樣,雖然還不清楚微觀的具體過程怎麼樣但是可以肯定毒癮心癮的貫穿微觀過程的分裂機制,當且僅當劇烈的心理創傷導致的心理動盪作為毒癮的起因的情形下,同類同強度的心理創傷中不是在掩蓋創傷的痛苦驅動下而是出於別的心態下的好奇、或者後來才出現這樣的心理創傷的都不算、其創傷的分裂機制都不能從源頭上從一開始吸納毒癮的分裂機制的興奮感應激性形態被吸收於自身,而是自身也被毒癮的神經麻痹性分裂機制所麻痹了信號交流地分裂隔離,才能從一開始毒癮沒有單獨形成從而沒來得及以其魔鬼般的神經依賴性微觀分裂機制去分裂隔離其他興奮,就已經在源頭上似乎被攜帶更強的心理勢能、更具有情感刺激性興奮強度的劇烈創傷性心理人格破碎動盪的分裂機制所吸收,進而其分裂機制的形態也不是被刺激性更強但更麻木不仁地更分裂的神經依賴性所主導、而被吸引在刺激性更強但是不基於神經依賴性所以自我掌控感沒有那麼麻痹和癱瘓的創傷性強烈情感人格混亂破碎的心理分裂之下,因此反而起到了及時以毒攻毒的潛在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