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講
余秋雨到訪“鳳凰有約”是華商大會第二天議程的重頭戲,容納692人的“神戶國際會議場”1樓大禮堂黑壓壓一片,席位全滿。余秋雨回答完最後一個有關“企業精神”與“商業文化”的提問,在一篇濃烈的掌聲中起身,微笑,與《鳳凰衛視》主持人曾子墨有說有笑,走向後台。
靜候
楊振寧博士和他的少妻還有餘秋雨來到後台的休息室。
近距離的感官讓人突然覺得做名人其實很不簡單。3個小時的演講下來你總的讓人喝水吧?可是,休息室里沒有人給名人端水遞茶,卻不斷地有人向名人遞名片,遞名片,名片總也遞不完......
電梯
一向以為遙不可及,然而名作家忽而就站在了你的左邊!
電梯那麼小,離他那麼近!近得幾乎聽得見他那《千年一嘆》的喘息。
電梯裡有一股力量,膨脹。膨脹。
O距離的真實感伴隨着來得太快的不真實而升騰。
一秒鐘的寧靜,沉澱了一個文化名人橫跨歐亞大陸的沸騰。
採訪
房間301。
余秋雨還沒有坐穩,一連串的提問隨即等待着他來“招架”。幾個鐘頭的演講,余秋雨的臉上露出一絲怠倦,然而,當他一旦面對提問,便立刻傾身凝神,洗耳恭聽,那份認真,完全不似一名“90年代以來引領中國文化言論界的學者、院長、教授、作家。”
演講之後,余秋雨接受《中日新報》專訪,在回答記者的提問時他談到,“文化競爭的遠征是文化戰爭,任何的遠征都是一種自殺,然而商業和文化本身不會構成自殺”。
我們的記者問∶您剛才在演講中談到“企業精神”和“企業文化”,我覺得東方的企業精神、企業文化與歐美的企業精神和企業文化有很大的不同,歐美的企業精神和企業文化帶有侵略性和征服性,您對此怎麼看呢?
余秋雨∶東方企業的企業文化具有很好的包容性,在今後的日子裡,我認為更需要一種“精神引領”。
握手
他的手並不大,柔韌而有力度。你能從他的掌心裡,感知文化人血脈里流淌的是,華夏五千年的文明。
拍照
一向不怎麼強求跟名人照相,喜歡隨緣,一切只要來得自然。這次是我先說,“余老師我要跟您拍照”,他痛快地說,“好!”
拍完看效果。發覺2007年9月里的余秋雨,神態比在《霜冷長河》中,凝重了許多。
理由
在繁忙的日本,付諸任何事情,都要追究一個理由。
執意與名作家合影,自有一個理由妝點了一個海濱都市的初秋――只有餘秋雨,才會寫下這樣的字句,而且,是他的文化底蘊,曾一次又一次,感染和鋪墊了一個邊緣人通往一個又一個“榻榻米”的――玄關∶
善良,終究創造健康。
一切傷口都保持着溫暖,一切溫暖都牽連着疼痛,一切疼痛都呼喚着癒合,一切癒合都保留着勉強......
有人在慷慨激昂地毀損,有人在點點滴滴地追求;有人在振振有詞地偷盜,有人在含辛茹苦地奮鬥;有人在流言蜚語間鑽營,有人在冰天雪地里行走。
活着也有沉睡地時候,只要醒來,積極行動,就沒有時間關注周圍地閒言碎語。如果有幸進入一個酣暢地創造時期如漢唐盛世,那麼,即使一時被滿世界誤解,也不會在乎。怕只怕,自己的行動不漂亮,還把別人看錯。
我是行路者,不願意在某處留戀過久。安適的山寨很容易埋葬憧憬,豐沛的泉眼很容易滯留人生,而任何滯留都是自我阻斷,任何安頓都是創造的陷井,任何名位都會誘發爭奪,任何爭奪都包涵着毀損。
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其最終意義不是軍事的、地域的、政治的,而是文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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