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心說,地心說?
日心說作為近代科學的發軔點,被很多人推崇,在我們紅色的中國,這日心說更被提到了一個更高的高度:日心說是衝破歐洲中世紀宗教束縛的關鍵理論,也標誌着宗教和科學的分離。因為似乎在我們的唯物主義之下,物質是第一性的,因此排除掉人(尤其是人的靈性)的特殊地位,也就顯得非常重要了。過去的地心說似乎暗示了人是這個宇宙的中心,而日心說的出現則把人推向了一個尷尬的地位:可憐的人以及人所在的星球是一個被動的被吸引者,而沒有任何人的生氣的太陽才是地球的中心。
現代物理學的最大特點就是希望用數學的方法來描述自然的規律。作為理論的日心說在哥白尼時代似乎更多的是一種對觀察結果的總結,因此也產生了很多的辯論甚至是爭吵官司。後來牛頓通過形式簡單的萬有引力公式印證了地球和太陽之間的相互吸引關係:把太陽作為中心,似乎可以更簡單的描述太陽和地球之間的運行關係。這種關係若僅僅在純粹的物質世界看,似乎是很有道理的。然而,在有靈性存在的宇宙中,根據物理定律來否定人性對太陽的中心地位卻是沒有意義的。誠然,我這裡的中心並不是指物理數學意義上的中心。在有靈性存在的世界中,靈性相對於物質來說才是中心。在我們的家裡,我們一家人晚上吃飯圍着一張桌子,從物理數學的角度觀察桌子和圍着的人的關係,桌子是餐廳的中心,然而,很顯然這桌子的存在是因為人,人才是這個家的中心,餐桌只是一個吃飯的工具而已。如果有人因餐桌居於餐廳中的數學中心,從而就否定人在這個餐廳的中心地位,那相信沒有幾個人會同意的。同樣,一個沒有生命氣息的太陽,作為人類的照明取暖工具,它可以被擺放到任何位置,但工具就是工具,有生命有靈性的地球才是太陽本身存在的意義。若沒有了人,沒有了人居住的地球,太陽的熱又有什麼意義呢?從這個角度看,人和地球不是太陽系的中心嗎?
不談靈性,若僅僅看地球的物理數學位置,在牛頓哥白尼時代,人們並不知道天上有多少顆星星,因此數學研究的重點就放在了地球以及地球附近的幾個星球的上。然而到了現在,我們都根本找不到宇宙的邊際,而天上到底有多少顆星星,則更是不可能知道的秘密了。以現在的宇宙學為基礎,太陽系僅僅是一個非常微小的宇宙局域,從這個局域看,以牛頓定律為基礎,把太陽定義為中心,把地球定義為被動的位置,似乎更容易理解。然而,在一個根本找不到邊際的茫茫宇宙中,在一個根本就熟不清的群星之中,否定地球的宇宙中心位置又有什麼意義呢?相反,若以地球為中心向外望去,各處的邊際都是無窮大,以此為基礎,若我們要說地球是宇宙的物理數學中心,又有什麼不妥呢?
我們常常以為科學發現就是標準,然而,科學本身的局限性卻是非常明顯的,以科學來冤枉事實真相的事情也是非常常見的。科學只能從我們有限的數學工具以及有限的物理知識出發,發現或尋找有限的局域的“合理”。進一步說,科學是我們有限認識過程中的一個工具,若是有人把它神聖到高於一切的位置,那豈不是本末倒置?過去我們認為哥白尼,牛頓宣告了地球的平庸地位以及太陽的中心位置,那現在的宇宙科學還能否認地球的中心位置嗎?相反,從各種跡象表明,以目前的科學手段,要想找到除了地球人之外的高等生命,還需要走很長的路。在一個孤寂的宇宙中,難到有靈性的人生存的地球不配作宇宙中心,反而那些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的星體更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