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信人: Docar (車博士), 信區: Triangle
標 題: 偽科學vs偽科學=科學?(轉載《中青在線》青年話題)
發信站: 北大未名站 (2002年02月19日23:38:13 星期二) , 站內信件
偽科學vs偽科學=科學?
Philip ZHANG
近年來出現了一門新學問,那就是“反偽科學”,可能是否定之否定的原因吧,似乎就
成了科學,並且,由於有黨棍的支持,大有發展愈演愈烈之勢。可是,這真是科學嗎?
何祚庥,馬克思主義哲學家,中國科學院院士(80年黨選定的),專業特長是自然辯證
法而不是物理學。
何院士的工作方法:1、沒有科學實驗報告,2、缺乏分析論證,3、用打賭擺擂台代替科
學研究,4、以魔術表演失敗次數作為否定結論的依據。
做任何科學技術結論都有個基本要求:觀察分析的樣本數量必須滿足一定要求,手段和
儀器必須可靠,有觀察步驟和統計數字的記錄,要提供論證和反證。可是,從何祚庥多年的
寫作和報告看,他沒有使用科學技術來作數據統計,有關記錄基本上是自己的肉眼觀察和魔
術表演。
就基本統計原理來說,如果觀察了一百萬次,只有一次觀察到了某個事物的存在,儘管
成功率微乎其微,我們也必須承認該事物的存在。老農藥666的名稱來歷,是試驗了665次失
敗,最後一次成功。如果失敗次數多就是偽科學,那麼,農藥 666就是應該是偽科學產品了
。顯然,何祚庥等人的工作方法違背了基本的科學道理。
何祚庥的作品說氣功特異功能“完全違反物理學的基本定律”,卻沒有說明違反了什麼
定律。物理學有兩大分野,一是以牛頓學說為主體的古典物理學,另一個是愛因斯坦學說以
來的現代物理學。在古典物理學範圍內,所有的定律都不超越三維空間,物質不滅,光呈直
線運動,時間一去不返,一個物體不能在兩個地方同時存在。在日常生活當中,古典物理學
仍然廣泛運用,是多數人的思維方法。在古典物理學範圍內,許多現象(包括氣功特異功能
)都是不合理的。
現代物理學的基礎是三維空間加時間,物質有滅,光作曲線運動,時間可以倒流。前兩
年,美國科學家 Dr.Monroe實現了使同一個原子在兩個地方同時存在的人工重複實驗(見19
96/5/24的Science雜誌和1996/5/28《紐約時報》),解決了同時是死的和活的什羅丁格貓(
Schrodi nger'scat)的量子物理學的一大課題。在古典物理學看來,這種一足同時踏進兩條
河流的事情,只有上帝才能做到。從現代物理學看,不要說這是完全可能的和正常的,也不
要說氣功特異功能現象是完全可能和合理的,就是無中生有地產生幾個宇宙和宇宙消失,也
是合理的。
何祚庥是搞現代物理學的,應該很清楚地知道這些基本科學原理。然而,他的基本工作
方法是魔術表演,沒有用現代物理學的方法來觀察氣功特異功能,當然就說不清氣功特異功
能到底違反了什麼物理學基本定律。我這樣說,並不意味着氣功特異功能已經被現代物理學
所解釋說明。據我了解,目前還沒有人真正這樣做過。沒有做過的事情是不能輕易下結論的
。
何祚庥和司馬南等人對清華大學一些人作的氣功功量測試說了很多刻薄和嘲笑諷刺的話
。可是,清華大學那些人畢竟嘗試了科學實驗和統計的方法,而不是用何祚庥和司馬南等人
的魔術表演來代替科學實驗。
再說,其它機構也做過類似清華大學的研究。比如:北京工業學院謝渙章教授編的《氣
功的科學基礎》一書,匯集了許多研究機構的成果,詳細說明了研究對象、試驗手段、儀器
選擇、數學統計公式和標準依據,列舉了國外科研機構近20年(到80年代中期)的氣功研究
成果。武漢大學夏澆? 授的教材詳細說明了練氣功和大腦反應對身體健康作用的試驗,其
中包括應用1980年代中期最先進的腦科學儀器設備的使用說明和測試結果。此外,還有中國
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等機構使用激光拉曼儀器等方法做的研究。
政府方面的研究成果也很引人注目。錢信忠當衛生部部長的時候,主持了全國性的中國
醫學百科全書的編寫出版工作。這套書有一卷是《氣功學》,編輯和參加寫作的人都是在國
內外享有聲譽的專家。經過長達五年的調查研究,《氣功學》在1985年脫稿出版。這本政府
出版物不僅包括中國二千多年傳統氣功的科學成果的說明,而且包括國外應用現代科學手段
作的科學實驗和研究成果的說明。這些說明清楚地指出:氣功是真實存在,外氣對人體內的
酶、生物電磁場、都有作用。在作氣功或接受氣功的時候,這些作用對人體健康會發生不同
的功能效應,其中有些獲得了令人滿意的科學解釋,但是,更多的功能效應和現象尚未獲得
令人滿意的科學解釋。這就是“特異功能”的來源:特別,特異,異常。“氣功特異功能”
這個術語指的是尚未獲得解釋的氣功效能和現象,象其他科學領域使用“異常現象”一樣,
沒有任何神秘色彩。
不管我們是否同意這些研究的結論,我們必須承認,這些工作的方法比何祚庥和司馬南
等人搞魔術表演的方法要可信得多。這些研究的結論不同,恰好說明了不能對氣功特異功能
現象輕易地作出肯定或否定的結論。然而,何祚庥等人卻把這些研究版物的內容稱作“偽科
學”,對參加研究活動的嚴新等人冷嘲熱諷。他們責問說,外氣是胡謅出來的,氣功能對分
子發生作用是胡說,等等。
對人體內的酶和 DNA發生作用,不是對分子的作用,又是什麼呢?酶和 DNA不是分子的
一部分嗎?出版物的說明來自中國和世界各國幾百個科學研究機構和成千上萬名科學家的多
年科研成果。難道這些機構和各國科學家都在搞偽科學,只有何祚庥等三員大將搞的魔術表
演的才是真科學?
嚴新不過是試驗的對象,氣功能否對分子發生作用,是清華大學做試驗的那些人提出來
的;氣功能否在2000公里之遙發生作用,是中國科學院高能物理所(何祚庥的領域)提出來
的。這些東西都不是嚴新提出來的。如果何祚庥有不同見解,應該去找清華大學和高能物理
所的那些人辯論,為什麼要把嚴新當作批評對象呢?如果何祚庥病了,看過西醫大夫,與那
位大夫有不同見解的人能不能拿何祚庥當靶子批評西醫是偽科學呢?
在出版發行清華大學和高能物理研究所的氣功研究報告的時候,新華社和國家有關部門
領導人清楚地說明,用現代科學技術方法研究中國氣功是新事物,基本想法來自諾貝爾科學
獎獲得者斯派瑞(R W Sperry)的“三手段”(物質交換、信息交換和意識調解),應用
這些手段還處於“知其然”的起始階段,距離“知其所以然”還差的很遠,應該本着百家爭
鳴的精神,發展各種學派的氣功研究。
可是,除了搞魔術表演和打賭擺擂台,何祚庥等人沒有從科學分析的角度說明清華大學
和高能物理所的實驗設計、步驟過程、統計分析、參照標準和最後結論錯在什麼地方,也沒
有說明斯派瑞的“三手段”的意識調解到底錯在什麼地方。如果何祚庥等人能說明“三手段
”錯在什麼地方,那麼,諾貝爾科學獎委員會也會很高興,謝謝何祚庥幫助他們糾正了一個
錯誤。科學實驗的錯誤結論需要用科學實驗的方法糾正。我相信,搞氫彈研究出身的何祚庥
一定懂得這個基本道理。我也相信,如果有人用搞魔術表演和打賭擺擂台的方法說何祚庥的
氫彈研究是偽科學,何祚庥一定會嗤之以鼻。何祚庥搞過科學研究工作,一定知道各個科學
領域通用的基本方法:在做肯定結論的時候,事物或現象出現一次就足夠了。然而,在做否
定結論的時候,必須杜絕肯定出現的所有可能,為此,必須確定試驗次數和範圍的最大極限
、並且必須要為這個極限的不可突破性(肯定機會的概率為零)提供論證和論據。在作出氣
功對分子作用的否定結論之前,何祚庥等人做過多少次科學實驗?範圍是什麼?次數範圍的
最大極限是什麼?最大極限的不可突破性的論證和論據是什麼?在何祚庥等人的作品中,除
了魔術表演和打賭擺擂台,我還沒有發現有一個字提到他們使用了這個基本方法。如此,何
祚庥等人搞的是真科學還是偽科學?
有關新聞報道說,何祚庥有證據,例如他收藏的氣功表演失敗的器具和照片,等等。那
些表演不是嚴肅的科學實驗,表演失敗的器具和照片更不是最大極限不可突破性的論證和論
據。如果何祚庥收藏的東西能夠作為否定氣功對分子作用的證據的話,那麼,他搞氫彈工作
也有過失敗,人們也可以揀幾片試驗器具和募剛耪掌髦ぞ藎? 然後根據他的失敗而作出氫
彈是偽科學的結論。
任何一門門科學都有特定範圍。物理學範圍是形體可能的事物和現象。這個範圍有局限
性,因而,物理學不得不藉助數學這類無形體的抽象方法。在有形範圍內,物理學能說明一
些生命現象,但畢竟跟包括形體不可能的現象(例如思維)的人體科學有很大距離。否則,
有病為什麼不去看物理學家、而要去看醫學家呢?氣功基本上屬於人體科學,特別屬於中醫
人體科學。可是,何祚庥和司馬南等人在做氣功觀察的時候,沒有使用人體科學的方法和手
段,也沒有使用中醫科學,而是搞魔術表演和打賭擺擂台。那是講科學,還是搞偽科學?
1988年夏天到1989年初,我在中國作業務旅行期間,仔細觀察了氣功特異功能現象,其
中包括觀察張寶勝、熊潔和其他人的特異功能展示,試驗器具都是我準備的,也採用了密封
等防弊手段。在紐約,我也幾次現場觀察了嚴新發外氣治病的展示,還跟他當面討論過幾次
。這些觀察重複多次,距離不等,場地不同,器具也不同。觀察的時候,我還特地請了一些
工程技術人員、魔術師和派別對立的氣功行家,暗地裡幫助我做現場檢查,看他們是否有作
弊行為。這些展示有失敗,也有成功。為了了解他們到底有什麼與眾不同,我還跟一些有氣
功特異功能的人朝夕相處了一段時間。為了更好地理解氣功特異功能,我還跟這些氣功行家
們面對面地辯論過許多次,毫不客氣地質問了他們的方法和理論。儘管他們沒有完全說服我
,然而,我必須承認,他們展示的東西的確需要大量的科學實驗、統計分析和多方面的反證
工作,否則,就沒有做任何結論的基礎。
我一直覺得,我的那些觀察是非常有趣的經驗,也是很難得的學習機會。但是,我從來
不認為我的那些觀察有多大的科學價值。原因:氣功表演也好,請人幫助觀察是否作弊也好
,說到底,都是依靠個人經驗,而不是依靠大量的科學試驗和全面統計,更沒有做反證,因
而,只能作側面參考,不能成為作結論的基礎。在美國,類似的東西已經有幾十年,迄今沒
有定論。例如,世界著名的特異功能人物尢里 蓋勒和世界著名的反特異功能人士蘭迪博士
,互相爭執幾十年,甚至到電視台打擂台和告上法庭,也沒有結果。究其原因,就是他們對
壘的方法是魔術表演,沒有大量的科學實驗和全面分析。何祚庥等人否定氣功特異功能的方
法,也不過就是如此,跟蘭迪博士的做法一樣,怎麼能說服人呢?
何祚庥和司馬南等人的另一種工作方法是打賭擺擂台。《人民日報》的報導說,何祚庥
和司馬南等人擺好了辯論擂台,準備跟李洪志或他的代表辯論,而且準備了 100萬元獎金,
有氣功特異功能者可以去當場表演和領獎。(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打??的安排只限於中國人
。)然而,至今沒有人去辯論和領獎。由此,何祚庥和司馬南等人下結論說,氣功特異功能
是江湖騙子的把戲。
如果這種打賭擺擂台的方法成立,那麼,何祚庥等人早就是江湖騙子了。十多年前,氣
功界的一些人看到于光遠和何祚庥等人的做法,感到非常生氣,邀請他們辯論,場地和為他
們使用的交通費用也準備好了,可是,左請右請,他們就是不到場。後來,一些氣功界人士
要代表中國參加國際體育比賽,辯論擂台暫時停止。比賽結束後,再次邀請,甚至不限國籍
,允許于光遠邀請他的盟友、美國反特異功能著名人士蘭迪博士參加辯論。可是,他們還是
沒有前往。如果不到場參加辯論就是江湖騙子,何祚庥等人不早就是江湖騙子了嗎?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搞這種打賭的人居然能登上全國科學代表大會的講台、打賭擺擂台
的東西還能作為科學工作文件散發!如果這種烏煙瘴氣的打賭行為是搞科學,那麼,各種賭
場豈不都可以看作是科學論壇了嗎?在張震寰將軍(中國原子彈和導彈工程高級領導人之一
)受政府委託主管氣功科學研究的時候,于光遠、何祚庥和司馬南三員大將曾經多次試圖把
這個事業列為騙局。為了壯大聲勢,于光遠等人跟美國著名的反特異功能人士蘭迪博士的組
織(“國際異常調查委員會”)建立了聯繫,請他訪問中國。蘭迪博士回到美國後,在《發
現》雜誌上發表了文章。蘭迪博士在這篇文章中說:所謂人體特異功能都是魔術,但是,他
沒有獲得有關中國氣功特異功能的足夠資料,因此,他不能更多說明中國氣功是不是魔術。
然而,于光遠等三員大將利用這篇文章說:國際科學界權威人士和組織提出氣功特異功能是
偽科學,云云。蘭迪博士是魔術師,他的“國際異常調查委員會”是私人魔術表演團體,在
娛樂界頗有名氣,在科學界沒有地位、更沒有任何權威,蘭迪博士的文章也沒有深入討論中
國氣功。
對此,世界著名科學家和中國原子彈工業奠基人錢學森說:“人體科學是研究人和人在
客觀環境中所處功能狀態的學問,包括中醫,也包括氣功和人體特異功能。”同時,張震寰
將軍始終嚴格控制氣功研究,允許接納新氣功作研究成員或研究對象,但是,在沒有可靠證
據的情況下,不向大眾推薦。在訪問日本的時候,張震寰將軍代表中國政府明確指出,宗教
界有充分的自由對氣功做各種學派的說明(實際上,佛教界的世界著名人士趙撲初已經這樣
做了多年),但是,中國政府不允許藉助氣功搞非法宗教活動。他還說明,允許蘭迪那樣的
人士接觸中國氣功界和參加辯論,但是,不允許通過氣功搞打賭活動,不允許雙方對壘做出
任何不利於中國改革開放和社會穩定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于光遠、何祚庥和司馬南三員
大將試圖把氣功研究列為騙局的作為,始終沒有得逞。
張震寰將軍和錢學森去世以後,中國的氣功事業不但失去了錢學森那樣的科學理論把門
人和支持人,而且失去了張震寰將軍那樣通曉如何管理特殊領域科學研究的領導人。那時,
中國政府忙於政治、經濟和外交,無暇顧及氣功事業。一時間,氣功事業群龍無首,李洪志
那樣的人鑽了空子,搞出了一個招搖撞騙的法輪功。兩位氣功事業領導人的去世和氣功事業
的暫時失控,也為何祚庥和司馬南等人提供了機會。張震寰將軍和錢學森的屍骨未寒,何祚
庥等人就馬上活動起來:出書、發表文章、到處搞講座、魔術表演、打賭擺擂台、含沙射影
地諷刺支持氣功研究事業的國家領導人和知名人士,等等,能用的手段全用上了。結果,公
眾對氣功的主要興趣、關心和注意力被誤導轉向魔術表演和打賭擺擂台,原來沒有任何神秘
色彩的術語“特異功能”被炒成了神話或魔術的代名詞,國家對氣功事業的領導威信受到巨
大傷害,國家原定的氣功研究計劃和日常工作受到了嚴重的干擾和破壞。沒有這些東西,李
洪志和他的法輪功根本就不會有那麼大的機會出籠和蔓延。在這個意義上說,于光遠、何祚
庥和司馬南三員大將是李洪志變成偽科學明星的合夥製片人。
據報導,在最近一次的講演中,司馬南說:“一個搞原子彈的大人物,關於闌尾炎手術
可能就不是權威;一個解放戰爭時期軍事專家,關於千年蟲問題可能就沒那麼專業……一句
話,當一個大人物離開了自己的專業的時候,我們不一定要把他的話當作權威。”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話是衝着錢學森和張震寰將軍去的。就算這話說的有理,那麼
,我們也可以按照同樣的邏輯說:司馬南是耍筆桿子的,有什麼資格對人體科學說東道西?
何祚庥是搞哲學的,有什麼資格對中醫科學評頭品足?于光遠是搞社會科學的,有什麼資格
過問自然科學?再說,賀龍元帥是軍事家,在他的領導下,中國首次奪得了一些體育比賽的
世界冠軍,大長了中國人民的志氣。按照司馬南的邏輯,賀龍元帥是個軍人,有沒有領導體
育事業的權威?中國當前的領導人大都是科技工程專業出身,按照司馬南的邏輯,這些領導
人還有資格和權威當國家領導人嗎?難道只有搞政治學的人才有權威當國家領導人?司馬南
的邏輯成什麼體統?他的邏輯不是偽科學嗎?錢學森和張震寰將軍活着的時候,這三員大將
沒有機會賣弄自己的學問。現在,人死了,他們自然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向社會發表議論,連
起碼的事實和邏輯科學原理都不顧了。
司馬南說,他有資格過問氣功,是因為他“與太多太多的神功大師打過交道,看過太多
太多的所謂特異功能表演,對那些裝神弄鬼的大師們的根性、習性,我不敢誇口瞭如指掌,
也可以說心中有數。更多的人不信邪,譬如于光遠、何祚庥等學者、科學家,因為掌握了‘
科學精神’的利器,也不信邪……”
看了這十來年的有關資料,不難發現,于光遠、何祚庥和司馬南互相引用和吹捧,口徑
一致、方法一致、目標一致、步調一致,你唱我和,配合得十分默契。司馬南是記者,沒有
任何科學界公認的科研成果,卻能登上全國科學代表大會的講台和發表打賭擺擂台的演說。
是誰推薦他參加大會和批准他的講演稿的?法輪功活動配合默契,證明了它是有組織的活動
。于光遠、何祚庥和司馬南干擾和破壞國家氣功事業的活動,配合得更默契,又該怎麼看待
呢?
在最近的一次採訪中,何祚庥問道:“為什麼從一九九二年至今七年時間法輪功會有如
此發展?”事實提供的答案很清楚:
(1)新聞媒介濫用科學術語的現象長期蔓延全國,為法輪功的出現和發展提供了全國性的
輿論環境和氣侯條件。
(2)在氣功事業一時失控的情況下,于光遠、何祚庥和司馬南三位大將用自己的偽科學反
對法輪功的偽科學,藉助魔術表演和打賭擺擂台等手段代替科學實驗,把原本樸實無華的“
特異功能”概念炒成了神話和魔術的代名詞,干擾和破壞了國家氣功事業的正常工作和次序
,為法輪功的出現和發展,發揮了相當大的推波助瀾的作用。
法輪功的偽科學是在野的,何祚庥等人的偽科學是吃“皇糧”的。因此,借法國著名小
說《紅與黑》的名稱,我把法輪功的偽科學叫作“黑巫”、把何祚庥等三員大將的偽科學叫
作“紅巫”。在我看來,“黑巫”和“紅巫”是半斤八兩,他們之間的爭鬥是偽科學和偽科
學之間的爭鬥。不同的是:“黑巫”只有中學教育的頭銜,不學無術,手段笨拙;“紅巫”
受過高等教育,還有冠冕堂皇的“馬克思主義哲學家”的頭銜保護,手段高明,因而更能迷
惑人。
前些年,為了社會安定,美國政府出動武裝部隊,強行取締了維口邪教組織,關押了一
些成員。同樣,為了社會安定,中國政府應該堅決取締法輪功一類邪門歪道的組織,如果必
要,也應該象美國政府那樣採取強迫手段。然而,法輪功的垮台並不一定是科學真理的勝利
。“黑巫”易認,“紅巫”難辨。追求科學真理,需要取締“黑巫”,也需要揭開“紅巫”
的面紗。
2002/2/19/於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