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现代化还必须引进“理先生”
我写了小文“中国知识分子需要过三关”遭到一些批评。这些批评的观点大概可以总结为这二点:1) 不要充当国师批评大众,因为中国人现在有钱了,现在感觉好多了,2) 我拥护传统文化,但我不反对理性。针对这些观点,我的回答如下。
1) 不要充当国师批评大众,因为中国人现在有钱了,现在感觉好多了
首先,这里含有两个问题:一,大众可不可以批评?二,谁可以批评大众?大众,在中国从来是个神圣的字眼。最著名对大众的结论,当属毛泽东说的“群众是真正的英雄”,是“95%”,是“领导阶级”。毛泽东是个典型的诡计多端,利用他人的政客自不必说了。中国大众的命运怎样?事实是什么?共产党成立近一个世纪了,在它“最大的成就-建国”的光环下,被其杀死的国人有没有上亿?共产党在其建党百年之际,应该给人民一个交代,以表示其“辉煌战果”。大众也可以明白,我们和我们的祖辈,这一百年来,支持了一个什么样的暴力政权?!不论你今天如何“得意”地活着,都不应该忘记,你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这“上亿人的白骨堆”上。
大众是由个人祖成的。个人可以犯错误,集体自然也可以犯错误,所以大众是可以,而且必须被批评的。那么批评大众的人,是否只有政府,只有名人,只有权威,只有洋人呢?显然也不是。个人可以自我批评,大众也可以“自我反省”- 是落实到组成大众的每个人的自我批评。所以批评大众的资格和责任,在每一个人。每一个认为大众有需要批评的地方,都是对这个集体的提醒,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理,一般来说,是越辩越明。
再详细地说,我认为,在物质消费上,一个人应该永远以大众为准,而在物质生产上和精神生活上,标准,应该永远在订在大众之上,作“小众”,既“少数人”。以大众为准的物质消费,根据是一个人在社会中生活,在文明中生活,我们无论取得什么成就,作为社会的一份子,必须回报社会,必须感恩,必须有集体归属感。以少数人的成就和精神生活为标准,是从作为一个“人”,被造物主送到世界上的功能上(作为一个“范例”),必须完成和回答上帝的设计你来的意图-应该永远记住自己是一个“人”,无论取得什么成就都不满足,永远要有自己独特的,不同于他人或大众的成就,要有更高的标准。真理,永远是被少数人首先发现,一开始被视为邪说,然后才慢慢地被接受。待到大众普遍接受,真理已经变成了常识(比如,“日心说”代替“地心说”的哥白尼学说发展过程)。 中国人现在是有钱了,现在感觉好多了。没错,今天中国人是在经济上富有了,但这不意味着在精神生也“富有”了。不代表他们的认识能力有所提供。因为,他们的财富获得,不是完全靠新的观点,新的科技,新的发明和创造。而要保持经济上的长远发展,必须在精神上提升到高的阶段,这就是我重提意识思想方面要过“三关”的根据。
2) 我拥护传统文化,但我不反对理性
传统文化的本质,从“范例哲学”的角度看,是一“感性文化”。感性的本质是“任性”,任性必然反对理性。举例来说,人们常说,家庭不是讲理的地方。换句话说,“老婆总是对的”(北美崔哥)。因为你要跟她讲理,她就认为“你不爱她”,因为“情与理”本来就是水火不相容的。女人对讲理者的回答多半是:“就你对!就你对!”,或“就你天下最能!”,或“我头痛/要睡觉,你住嘴”等等。你这时多半是叹气,“哎,女人的智力怎么跟小孩儿一样?”。所以苏柏亚认为,理性,是希腊男人公民才具有的本质。如果你看看叔本华,尼采对女人的论述,我建议你将其看作对“感性/任性”,既缺乏理性的批评。中国传统文化,就其“亲和力”来说,更适合“感性的人类”,或女性,而不是男性,更不是西方男性。所以“东方文化以阴柔为美”,而“西方文化以阳刚为壮丽”是有道理的。论妩媚,东方女性的美为极致,论阳刚,西方男性的理性为极致。
情感的应用是爱的领域,而理性的应用,是对真理的探索-它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中国人开始学西方的“德先生和赛先生”有近二个世纪了。但为什么至今还没学会?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学二位先生不像穿衣吃饭那么容易,“拿来主义”就行了。二位先生的背后,还有一位“理先生”,既理性,支持着德先生和赛先生。没有理性,就没有科学,就没有民主。因为没有理性,就没有共识。没有共识,就没有思想的权威,就会尊崇外界的权威,如利益,大众,政府,洋人等等。
中国要现代化,必须在学会德先生,赛先生之前,先学会“理先生”。而要学会理先生,必须放弃自己的“感性思维”- 中国传统文化。否则,中国只有拖人类文明前进的后腿,无其他路可走。
参考:
美国大公司亚马逊等出版社正在全球以多种语言销售 “中国现代哲学” 创始人著作:《论范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