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严济慈是怎样做人做事做学问的 |
送交者: 佚名 2005年06月29日10:35:28 于 [教育学术] 发送悄悄话 |
报告中,严陆光院士深情回忆父亲一生所走过的路程,从做学问、做事情和做人几个方面介绍了严济慈先生追求真理、献身科学和教育的感人事迹。
严济慈,1900年出生于浙江东阳。他的一生几乎贯穿了整个20世纪。在大学时代,他就确立了“追求真理,献身科学”的人生目标,肩负起探索未知、发展科学的责任。他在给家人的信中写道:“让科学在中国的土地生根是我这一辈子的理想。” 1927年,严济慈获法国国家科学博士。1930年底,严济慈放弃了在法国的高薪教职,毅然回到祖国,担任了北平研究院、物理研究所所长,兼任镭学研究所所长,带领一批青年学子进行了卓有成效的研究。在此后的七、八年间里,他在中美、中英、中法等国的权威学术刊物上共发表了五十三篇论文,从而成为中国物理学奠基人,也是世界知名的物理学家之一。 他认为,一个人要献身科学事业,就不能以普通人来要求自己,要时时事事想着科学的发展。 “科技工作者没有八小时内和八小时外的区别。” 他说:“阿基米德的浮力定理是在洗澡盆中发现的。”
“一个人的成就不是靠评奖评出来的,而是靠自己做成的事决定的。”严济慈先生是著名的科学家、教育家、社会活动家。在任何艰难困苦的条件下,他始终坚信“科学应该是可以为人民谋福利的”,把自己与祖国和人民的利益结合一起,坚持做好自己的事情。 1938年,适应抗战需要,他在昆明创办光学仪器制造厂,带领大家在短短4年中,造出了500架显微镜,1000多个振荡器和300多个步兵用五角测距镜。抗战胜利后,他集中精力著书立说,亲自编写了《普通物理学》等多部教材。解放后,为了“能使千万人进入实验室”,严济慈担任了中科院办公厅主任兼应用物理研究所所长,全力投入科学院的筹建工作。 1958年,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成立,严济慈走上讲台,他的课程深受同学们的喜爱,700多人的大礼堂常常座无虚席。此后的38年,他与科大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先后担任副校长、校长,兼任研究生院的院长,名誉校长,为学校的建设和发展呕心沥血,创办了全国第一少年班和第一所研究生院,启动“CUSPEA”计划。1991年12月,九十高龄的严老冒着漫天大雪,到合肥参加国家同步实验室验收。会上,严老用含着东阳口音的普通话说:“我一直把科大作为我的掌上明珠。”他始终把自己作为学校的一员,对科大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与科大的学生在一起他感到特别亲切,就像自家人一样。在建校40周年之际,科大人为了纪念他在西区教学楼前铸造铜像,敬爱的老校长与科大人永远在一起。严济慈老校长为科大题写的“创环宇学府,育天下英才”的目标成为科大人跨越发展的不竭动力。他认为,搞好教学是大学教师的天职。严济慈为青年人才的培养和成长、为科学技术的普及和推广作了宝贵的贡献。
1996年,严济慈在北京逝世,“三千弟子悲风肃立悼恩师”,“科学泰斗,教育宗师”,是他献身祖国科技教育事业的精神和垂照千古高尚纯粹人格的真实写照。 爱国爱党,是他一生的追求。回顾自己大半辈子的人生经历,他认为,科学技术对国家的发展发挥直接作用,归根到底是因为有了中国共产党。八十岁高龄的严老,终于在1980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实现了多年的愿望。
严陆光院士的报告质朴自然,但是感人至深,对于每一科大人都是一次深刻的教育。报告会后,校党委副书记鹿明也哽咽着回忆起自己当年入学时聆听严老讲话的感受。她说,严老所提出的“创寰宇学府,育天下英才”和“敢于好高骛远,善于实事求是”的精神,深深地刻印在一代又一代科大人的心中。她希望我校师生能够秉承科大传统,敢于创新,让严老的“掌上明珠”——中国科大,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严陆光,中国科学院院士,电工学家,1935年7月出生,是严济慈先生的第六个儿子, 1953—1954年在清华大学电机系学习,1959年在前苏联莫斯科动力学院电力系毕业,获优秀电气工程师称号。回国后在中科院电工所任研究员、所长。1991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长期从事近代科学实验所需的特种装备的研制和电工新技术研究与开发工作,曾取得多项开创性成果,在我国开创了大能量电感储能装置的系统研制,领导建成了储能 X 107 焦耳的合肥7号常温电感储能装置。领导研制和建成了我国第一台托卡马克CT-6的电磁系统,参加了合肥8号托卡马克CT—8的设计和意大利强磁场FT托卡马克调试。在超导电工方面,领导进行了多方面应用基础研究,研制成多台实用超导磁体,并在西德与日本进行了客座研究。组织领导了国家863计划燃煤磁流体发电技术主题的工作。组织领导建成了空间反物质探测计划用阿尔法磁谱仪的大型永磁磁体。2002年任宁波大学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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