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宗骐:学说的局限 |
送交者: 芨芨草 2019年08月27日00:03:49 于 [教育学术] 发送悄悄话 |
陆宗骐:学说的局限
一、是否存在“解放全人类的伟大事业”? 若有,他是统帅、导师;若无,他就成了装腔作势的演员、空想家。豪言壮语可不是可以随随便便说的。看看喜欢讲这句话的人,像(配)吗? 二、一生身处两个边缘群体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默林说马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少年”,他一生身处两个边缘群体。一个是其青年时期参加的“博士俱乐部”,一个是其後半生流亡海外时周围的“流亡者”群体。前者还有两个名称——“青年黑格尔派”与“自由人”,一褒一贬实为同一批人。後者则是,“理性的”革命者在激进的革命者的胁迫下变成了好龙的叶公,光说不练的“蛊惑者”。 三、莱茵与台湾 有一个奇怪的类比可能很少会有人想到,就是“法国–莱茵–普鲁士(德国)”与“日本–台湾–大陆(中国)”两者关系的相似性——纠结于“旧主”与“新主”之间的莱茵人与台湾人。虽然法国占领莱茵地区的时间并不长,只有十年时间,但因变化太大、距离也近,故影响深远。戴维•麦克莱伦在他写的传记中说到:“德国大部分进步人士都来自莱茵地区:有自由主义反对运动的领导人,1848年革命运动的很多未来的活动家,以及一些像海涅、博尔纳这样的诗人。”马与普鲁士是死对头,而在普鲁士当局眼中马则是头号亲法、反普分子。马对普鲁士是否也存有偏见、成见? 四、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是一对孪生兄弟 不是孪生兄弟,何来《社会主义五百年》(于幼军、黎元江着),难道资本主义已有一千年的历史了?据说,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中社会主义因素很多,而在所谓的社会主义国家中资本主义因素也不少。 五、国家、民族与阶级的层次 马喜欢讲历史,但是不了解我们中华民族的历史,不知道有“大禹治水”、“万里长城”与“扬州十日”。民族与国家的生存问题远高于不平等与贫困等社会问题。“与天斗、与地斗”是“求生(存)”,国家(民族)间的斗争是“外争”,阶级斗争则是“内斗”,它们不在同一层次。 六、“中产阶级”的前驱是小资产阶级 马自诩哲学家、方法论大师,有著名的“人体解剖”与“猴体解剖”之说。一个半世纪过去了,他的理论是否也变成了“猴体解剖”?例如,现代社会中庞大的中产阶级是由“无产阶级”演变而来,还是由“小资产阶级”演变而来? 七、劳动价值论与需求定律 “劳动价值论”是短缺社会,卖方市场的理论;“需求定律(理)”则是小康社会、福利社会,买方市场的理论。它们是在不同的社会发展阶段出现的,我们有幸经历了这一发展过程。 八、胡温的“四万亿”与“量化宽松” 我不是经济学家,不懂得“量化宽松”的利弊得失。但是,胡温的“四万亿”似乎也是“量化宽松”,通俗地说就是“印钞票”,不知是否真的能将两者联系到一起。莫非“量化宽松”已成为新时代世界通用的灵丹妙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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