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愉快的“枪手”经历 |
送交者: 宋振飞 2004年10月22日17:45:48 于 [教育学术] 发送悄悄话 |
一次不愉快的“枪手”经历——自然科学基金=2000元一次不愉快的“枪手”经历——自然科学基金=2000元 宋振飞 恩怨之缠结,源于我的一次“枪手”经历。故事开始于我的导师薛昌明教授(G.C. Sih)。提起“G. C. Sih”,在国际力学界几乎无人不晓,2002年6月的“交大事件”,薛昌明在中国沉寂7年后再度扬名,其发表于互联网的文章“一只老海龟的故事”使西安交通大学,我的母校,的声誉在华人圈一时受辱。在交大的办公室,住所被强制没收前,薛昌明已接受华东理工大学长江学者涂善东邀请,受聘于华东理工大学。薛昌明此时已是一位年迈七十的老者,为了情人与挽留名声选择坚守于上海。 我的“枪手”经历开始于2003年春节前,在我浑然不知中。薛昌明EMAIL我,希望我做变温场的裂纹问题。并给出了研究材料的本构关系,我不满意这种命题,但在其电话催促中应允。薛昌明是TAFM杂志的主编,在学术界论文=晋升,论文=课题,就为写论文而工作吧! 由于办理出国手续,我辞去了在交大的工作。薛昌明提议我在华东理工大学涂善东的研究小组工作一个月,涂善东将支付2000元。薛昌明在电话中坦言涂善东获得一笔几十万元的国家研究基金,关于材料高温破坏,但现在缺少论文以应付基金项目。由于自私与盲从,我愚蠢地接受了这个提议,虽然这意味着自己的论文将挂上涂善东的名字。但自己总是作者之一吧!自私的本能宽慰自己。学术界由于人性的丑陋而不会洁净! 华东的一个月无法愉快!也使我认识了一位长江学者涂善东。我整日工作在薛昌明的办公室,真正与涂善东的接触只有一次,涂善东送来其书稿的一部分,希望我提出意见。这是一本高温材料性能的中文书稿,大量经验公式的堆砌迫使我半小时后仍其于桌角。我向薛昌明报怨:“这是什么烂著作,毫无理论框架,没有作者的任何思想,见解。就是一堆破公式!”薛昌明摇摇头:“不要管他,干你的工作吧!” 在我递交所有的公式,计算数据后,薛昌明完成了论文的框架,在作者栏我吃惊得发现G.C, Sih and S. Tu,我被忽略了!(涂善东曾在薛昌明办公室过目文稿,没有任何不安)。我选择了沉默,虽然是一场交易的牺牲者。薛昌明是我的导师,有寄人篱下之感,就算是帮他一次吧! 力学是诡秘的,在复变函数的推导中我突然发觉了应用中一处疏忽,于是我带着未完的工作来到了异乡.在适应新环境的同时,我不愉快地工作,为了别人的论文。对于研究工作这是一种危险的心态,在我努力弥补问题从而试图迅速完成工作的同时,时间在飞逝,薛昌明与我的EMAIL通信将揭示着一个真实世界。 六月我写信给薛昌明,希望他认真考虑论文的命题,理论求解困难,薛昌明的回答: 薛:“If you were a PhD student at Lehigh where I take full responsibility, I would say go ahead and get down to the bottom of things for this problem。 But the situation is different in this case。 - - - Please get the corresponding expressions for dW/dV and S and crack growth。 Complete them ASAP for Tu。 He needs the publication”。 这不应该出自于一名知名学者的良知。我感受他的困难,迫于为涂善东写论文而要求我回避研究问题的理论求解。我坚持自己的路,尝试着解析求解,并提出希望退还涂2000元。薛昌明如实相告: 薛:“I think I should write paper for Tu”。 在薛昌明的催促中,我忍无可忍。 宋:“Frankly speaking, I don't feel well to work for other's paper。 More time is used, stronger the feeling is,His (涂) ability is getting to end and should retire his place to the new who are really the hope of China in the future。 He is not a scholar。 If you respect my feeling indeed and my work for you in China for the past several years, you may understand what I think。” 薛:“In fact you can quit to do anything for me after you finish the work for Tu。 - - - Do the following and I will not bother you anymore。” 我遵守诺言,以一个星期的日夜完成薛昌明期待的数据,薛中断了彼此的通信。一个月后,薛昌明EMAIL我的国外导师: “I am getting way behind on the research that Stanley(宋) did in China in 2002。 ---- He will get a very bad reputation in China if he does not do this。 ” 我很清楚薛昌明的计划,在我的文件夹中,仍保留着离开中国时薛昌明构思的一份研究备忘录(论文方向): Tu, Sih and Song Research for aging of polymeric (& metallic) materials 2000元,我需要为涂善东工作2-3篇文章。我的“不配合”打乱了他们的时间进度表。我的导师薛昌明内心憎恨着我。愤怒之余,我委托父母将2000元寄还给涂善东,票据为证。2000元,使我的灵魂蒙上灰尘;2000元,当我拒绝工作我的导师可以诋毁我的名誉。正如我给薛昌明的EMAIL所写:“The world is full of traps and danger。 ” 我有难言之隐,我的导师薛昌明有寄人篱下之嫌,但是道德的准绳冷漠,忠实地鞭策着人性的丑陋。 涂善东可以做一名合格的教授。但在科技的象牙塔中,爬虫的角色只会拖垮国家科技发展的步伐。一个人可以平庸,但不可以无良知。据我所知,涂善东的国家杰出青年基金,采用的主要是薛昌明的构思,其研究计划中的“Chemechanics”一词就是薛昌明构造的。 我清楚的知道,薛昌明可以从ELSEVIER撤换自已等待发表的论文。涂善东可以谎言以否认事实。但事件本身足以说明一切。我期待有一次机会,能够将保留的所有通信记录出示于基金委的委员, 基金 = 论文? 这是一个错误的命题。 一位名家的埙落 我仍能清晰地回忆1995年薛从美国受聘交大时的意气风发。在2002年6月的“驱逐事件”中,我默默地选择了支持他。在办公室遭到强制性“攻占”后,老人落泪的说“我也是一个中国人”,感情上你无法拒绝地伸出了援助之手。终究,理智上因为自己的沉默有愧对交大之感,虽然事件的本身隐藏着个人的政治目的。 其实,我清楚我的导师薛昌明在交大口碑不佳,才是事件的真正起因。由于情人(一个被交大开元集团停薪的职工)的离间而逼走秘书,从而诽闻远扬;在情人的怂恿下致力于引进投资项目,背上了“扛交大牌子挣钱”的罪名,虽然生意一一失败。我无法理解薛昌明感叹:“我要养活她(情人),她儿子,她老公”时的心情,我更无法理解情人儿子(交大子弟,就读西安交大二年级计算机系)提出借用薛昌明在西安的空闲住房时薛昌明的心态,这个社会的伦理在丧失?NO!我清晰记得餐桌上一位交大教授投向其情人的鄙视的目光。薛昌明错误的责难交大。我不清楚华东理工大学校长在授给薛昌明情人“副教授”聘书时的考虑,(情人的名片上注:华东理工大学副教授)。但是西安交大终究是西安交大,交大有自己的准则。 直至今日,薛昌明都是一位勤奋的学者。当我们就工作的一些细节争执时,薛昌明曾问我:“Do you think I am too old and doted? ”我一直无语。薛昌明仍旧头脑清晰,思维敏捷,然而其自我的壁垒日渐增高,以至于偏离道德的准则而不自知。 我十分欣赏新概念英语的一篇短文:生命象一条河流,从涓涓细流,流过峡谷,---对于一位老者,生命的堤岸在退却,河面渐而宽广,以至无声无息汇入大海。 遗憾的是,我的导师,一位名家,终不能舍弃不属于一位七十岁老者的生活。虽然其当初是抱以一腔热忱与真诚回到中国。因为一位出卖灵魂的情人而为金钱所困,而心胸日趋狭窄,以不容于交大。 最后的话 今天,由于我的行动而使自己陷入困境。我可能因此而回国,找一份工作,从而踏踏实实地学习、工作。一次枪手的经历,痛苦 ─ 愤慨 ─ 仇恨 ─ 释然。在迈过三十门槛的时侯,能够让自己的灵魂接受一次清洗,重新定位自己的人生,算是一件不晚的幸事。 中国是孔孟之乡。我与我的导师相随七年,无声地帮助他度过最艰难的日子。出于报师恩与同情,却不尽是认同。二天前,我在导师的信箱见到几张薛昌明教授的近照。震惊之余,几多伤感!相隔仅仅四个多月,我的导师苍老的太多,身体已不如从前舒展。我无法想象这就是1995年回国时的薛昌明。其承受着太多的来自于工作与家庭的压力。我清晰记得离开中国的那个早晨,我的导师送我至楼下,帮我拎起五十斤重的行李箱。人非草木!然而,我可以与他一起工作,我会永远真诚地帮助他,却不会充当“枪手”的角色。帮助涂善东写论文,这是对薛昌明教授在美国力学界风云三十年的否定,薛的内心并不看重涂。 当写完这篇文章,我心情舒畅。我说出了埋藏在心里的许多真话。我也将寄一份文章给我的导师薛昌明教授。我相信我的导师只有在回到美国后,才能拥有一个充实、安逸的晚年,从而真正倾心于力学研究领域中,以一种纯洁与高尚的献身精神与老者的豁达心胸。一个老者的精力是有限的,但薛昌明的工程经验与力学造诣是一座高峰。 对长江学者涂善东“辩解”的反驳 宋振飞 对本人<<一次不愉快的“枪手”经历 ─ 自然科学基金=2000元>>一文,涂善东撒谎其没有阅读过论文的初稿,那么涂善东怎知论文研究“陶瓷材料”的断裂?事实上,论文的初稿确实是研究“压电陶瓷”一类材料,但我在国外为涂善东完成的最后工作是“各向同性材料”的变温场破坏研究,薛昌明教授与我的通信为证据。如何以论文应付基金项目,我想学术界的各位同仁均略知一二,不多言之。 在华东理工大学东涂善东的研究组工作了一个月,我也无法知道其小组的研究方向是什么?也许是“国家机密”!我想起中学课本中的“卖柑者言”一文。薛昌明教授在上海曾亲口相告:“涂善东递交过两篇论文给他的杂志,因为质量差而被拒收”。 涂善东申明支付我2000元现金是因为我为薛昌明工作一个月。逻辑不通!<<一次不愉快的“枪手”经历 ─ 自然科学基金=2000元>>一文中的通信记录 “Complete them ASAP for Tu. He needs the publication” “In fact you can quit to do anything for me after you finish the work for Tu” - - - 已揭示出涂善东是一位“过路人”,还是一位“幕后策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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