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系列作品,2006年3月31日在美國紐約蘇富比以168,000美元的價格成交。
我不太看得懂這個作品系列,就把作者自己關於這個作品的說法轉載如下吧:
“2000年,我在紐約艾姆赫斯特創作了“家譜”。我邀請了三位書法家在我臉上書寫,從早上到天黑。我告訴他們寫什麼,而且在寫黑的時候也要保持嚴肅的態度繼續一絲不苟地書寫。天黑的時候,我的臉已經成一片黑了,我的特徵也隨之消失了,沒有人知道我是什麼膚色,就好像我的身份沒有了,這個人消失了。這個作品講述的是一個家庭的故事,一個家庭的精神。在我的前額處,上面寫着“愚公移山”,這個傳統的故事在中國家喻戶曉,主要講了一個人只要有決心,沒有什麼事情不能辦到的,最終你的願望會實現的。其他的文字還有對一個人未來命運的預測,比如說顴骨的形狀代表什麼,痣長在不同的位置意味着什麼。人的命運難以琢磨,有一種神秘的東西在控制我們的命運。
藝術這個東西沒有標準,你可以思考得像一個哲學家,也可以像一個文學家、一個民間藝人,或者去修煉,路子有很多種。我的方式是,如果想做出自己的東西,在這麼多系統裡,只能是不講道理和蠻幹。不講道理的時候,我覺得才有可能走出系統;蠻幹的時候,才有自己的聲音,自己的語言。人,我相信在吵架或拼命的時候有他的本質出來的。平時都在掩着自己。講道理就在系統內。所以我的藝術道路就是不講道理加蠻幹。這才是我的硬道理!
我喜歡留意一些法師講的話,很有道理。比如星雲法師說,人說話不能過,做事不能過頭;“過錯”原意是“做過了就錯了”,做過頭了災難就來了。非常符合人性的一個道理。但是,對藝術來說,就不合適這個道理。藝術要做“過”,過頭,它才能立得住。我也經常講,一般說“順者昌,逆者亡”,但是對藝術來講,是“順者亡,逆者昌”。“大刀向我們自己頭上砍過來,直到砍死為止”
《我可以和你合作嗎》作者:王慶松
網絡上關於這個作品的評論:
“1998年,王慶松的作品開始出現美國消費文化的符號,如麥當勞、可口可樂等。。。。。。對西方消費符號的操作也延續到2000年後發展的部分攝影作品中,如《我能和您合作嗎?》(2000)拿着五星旗的中國人對着西方麥當勞、可樂頻招手,更以縮小中國人的比例以和西方人形成強烈的畫面衝突 滑稽的景象諷刺西方消費文化在中國受到有如宗教般的敬仰與崇拜。”
《新女性》 作者:王慶松
網絡上關於這個作品的評論:
“物慾橫流、虛偽浮誇的社會現象在《找樂》、《大澡堂》和《新女性》等作當中獲得體現。裝扮得不中不西、不古不今、廉價又庸俗的女模特兒環繞在男性(王慶松等人扮演)周圍,取自當今中國典型的享樂場景——有些餐廳可找女性作陪吃飯以及北京的公共澡堂文化等。王慶松讓模特兒穿着他準備的廉價或仿冒的名牌服裝,讓傳統和現代的服飾混搭在一起,是為了表現出中國社會存在的混雜和矛盾現象——一如這些裝扮在正常狀況下是不可能互相搭配的,但現在藝術家卻強迫它們「交流」,產生一種滑稽感,就像不同植物的嫁接可能生成新物種,也可能形成怪異的組合,或者是根本無法交融,王慶松以此證明東方和西方文化有些是無法形成交流或相互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