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個轉身,便已踏進冬的門楣。我從一卷遺落的風聲裏,看忘川的心事,散落在瀟瀟風聲中。
我們都是這個塵世孤獨的孩子,在各自的光陰裏自渡。青白的鎖骨糾結著無鬱的憂傷,明媚的陽光埋藏著冰封的溫度,而疼痛以隱秘的方式在生長。
其實,這本就是個無常的世界,不是所有的相遇都會有個完滿的結局,一闕花間詞的幽怨換不來笛聲的明亮。 所幸,還有文字,還有友情,讓我們可以在煙火的世界裏寧靜的皈依,用溫暖,寫意花開的記憶。
“墨已入水, 渡一池青花;風月花鳥,一笑塵緣了,”劉珂矣《半壺紗》裏的一句。彼時,迴圈著這首曲子,於無言處聽一曲陽春白雪。誰與煙雨樓外舞盡塵世繁華?誰在時光的韻腳裏落寞了紅塵湚懀繗q月無挽,都將老去,歎只歎,情字斑駁,唯以時間與等待來給予成全。
也許,生活就是這樣,總是會帶來一些,又帶走一些。而就在這來去之間,只把,朝朝暮暮鐫刻成明媚如初。那是煙火的味道,也是幸福的味道。
有時候會想,這一世的山高水長,走過那麼多的路,看過那麼多的人,誰會比誰更清醒,誰又會在午夜夢回時想起誰?我們都是滄海中一貝,一次次的在人群中相遇、擁有、別離。小禪說:所有的往事不過如此,所謂的刻骨銘心與一生一世,有的時候,只是往事中用來書寫的一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