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冠抗疫或抗議鬥爭中,注意到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各國政府在抗疫中使用的語言似乎有所變化,把本來還算清楚的概念弄得含混不清從而引起思想上的混亂,令人莫衷一是。比方說各國各級政府都主張科學抗疫,請了很高級的醫學科學專家作顧問委員會的領導,並對其言聽計從。一會戴口罩一會不戴,今天全民封城明天旅遊開放,都是科學。如果有反對意見,政府馬上說,我這是科學抗疫,這些專家學者都是名震海內外的大科學家,而你有什麼學位?有沒有馬死拖打狗拖?你敢不信科學?提反對意見的民眾可能連白吃樂學位也沒有,更沒有馬死拖或打狗拖,只好灰頭土臉,再不敢言聲。但顯然疫情兩年的發展,涉及整個社會的方方面面,抗疫早就不是醫學問題,而是社會問題,用醫學科學來處理社會問題,不是猴子吃麻花-滿擰嗎。而西方國家有很成熟的社會科學,其核心即為美加歐盟奉為圭皋的自由人權憲章,為什麼不依社會科學解決社會問題呢?如果醫學科學能解決社會問題,那為啥不用環境科學解決醫學問題,給病人看病?把醫學科學作為僅有的“科學”指導抗疫,如果不是故意誤導,就是白痴。這是一個例子。
還有就是疫苗,中文叫防疫針。既然叫防疫針,那就是說打了疫苗後,就不再染疫了。但現有數據及無數高官貴族王室的例子表明,打了兩三針之後還會染疫,那怎麼叫”防疫”針?後來專家說了,這防疫針不防疫,但是防重症,也就是說打了後,如果染毒,症狀會輕一些。且不說新冠流行開後很少造成重症,就算它防重症,那我要是注意洗手戴口罩,不染上新冠呢?那不是白打了?那防疫針豈不成了“治未病防未病”的中醫藥療法?或是文革中流行的健身強體的“雞血療法”?把中藥性質的防未病藥物誤稱為疫苗,是防疫語言學裡的第二個問題。
當然還有其它例子,例如各國各地依“緊急狀態”法令實施各種閉關鎖國措施。但是“緊急”通常是有世間限制,通常幾天最多幾周而已。像加拿大魁北克省政府已經把該省的“醫療緊急狀態”延續了100此,時間跨度兩年。世界上哪有長達兩年的“緊急狀態”?有兩年時間,一位國內來的留學生馬死拖學位都讀完了。
另外還有其它很多,像什麼“無症狀病人”,從未治療過任何病人的“頂尖醫生”,“關閉餐館挽救醫院”,“公眾必須全力保護用以保護公眾健康的公共醫療系統的健康”之類,也算是集現代笑話之大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