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蒙古烏海市,在即將離開的當天因主人盛情作好美味的油麵,千交代萬囑咐:“油麵好,吃半飽正好!”。但那味道太難抵禦了,而且吃完就上傍晚的火車經呼和 浩特回北京,想想吃飽上車一睡,回家樂。因此放開懷像好米飯好麵食般來一碗又一碗,主人們即喜又驚我倒不介意,第一次嘗美食,何樂不為。結果吃個滿飽,送 上列車鋪位。半小時以後開始想喝水,喝吧。接着睡覺。壞啦!根本不是睡覺的狀況,而是向深淵滑去。。。肚子發脹發撐直往上頂又不出來,直把人撐得不能坐不 能站不能躺不能蹲不能走心肚胸堵得發慌連眼睛也感到強大被推擠的壓力,那是所有出口緊緊關死象高壓鍋那樣的超強壓力,根本就不容任何出來的可能(像吐等) 只有不斷發孝膨脹增壓,最嚴重在半夜看車廂頂燈已經發散模糊---瞳孔開始放大,連說話都悶堵廖,那時真想下車或跳下去,但走不動,實在是在臨界了,還不 停給它“嘀各咚,嘀各咚”的輪軌顛簸,一句話,完廖就在今夜,還說不出動彈不得,看不清,混帳油麵沒有歇止的任何企圖卻隨時間發孝,其實是在死亡的狀態 了,神態失卻知覺,就過去了。。。從烏海到呼和浩特只在五丈原小停就撤夜奔呼和浩特大同北京,何時過呼和浩特,大同根本就沒意識,直道天亮廣播和大家紛紛 搖搖的下床洗漱給弄醒了,肚子還是鼓堵的但看東西清楚了,能動些了,但想它們出來做夢吧!是的,油麵已經領我上路了,不知何故又讓文曲回來了。 油麵是好,再吃就尊囑只能吃半飽。油麵哪,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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