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下了车,走在通往她家的路上。今天星期六,天气真好,夏日黄昏的阳光
金灿灿地撒满身上,暖暖的。中午她打电话过来,说晚上请我到她家去一趟,
有事要跟我商量。啥事呢?
她长得挺可爱,四年的同学,又是在异国他乡,不自觉中亲近了许多。
孤男寡女,免不得有时想入非非,作些“假如,,,,,”的初级设想。但多年过去
了,落花有心,流水无意,也只好把那些“假如”放屋顶上了。今天到底是啥
事? 听她电话中吞吞吐吐的,还非要见面才肯谈,似有些难以琢磨。
“莫非...”, “砰”地一下撞了对面走来的人身上,那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
了看我。 呵呵!刚才肯定脸上的笑都流出来了,什么叫白日做梦?哈哈,不可
道你也 一把年纪了,还那么幼稚!。
到了她家,她用满脸的笑容把我迎进了屋。那笑容有些怪怪的。多少年来,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的这种笑容。更惊奇的是眼前满满的一桌大碟小碟,全是
咱中华五千年的传统佳肴。禁不住不出声地咽了两口,眼光有点直。
要不是她笑嘻嘻地在我眼前用手划了个圈,眼光还不会注意到她今天穿了一
身流行的半截衫,既妩媚又...性感。干吗这么准备呢?莫非真是厌倦漂泊了,
累了,想......?
等她替我斟上满满一杯酒,那心里也开始美滋滋地泛泡泡。几杯下肚,人就
飘 起来了。那满脑袋的想法就更是没谱地跑到九天之外的云上了。
“从一个姑娘嘴里听到这话,希望你别笑话......”
唉?!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莫非真是那个‘莫非’了?心脏忽然“砰砰”
跳了起来。忐忑之余,开始骂起自己来,“不可道啊不可道,你怎么发木到这
种地步!还要等人家姑娘家来说”,恨不得连抽自己仨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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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是我男朋友的事,”,听到这话,我那刚咽到半截嗓子里的啤酒差点给吐出
来,感情这男朋友不是俺啊!不可道啊不可道,...,顿感挫折之余,刚想强作
镇定,“有时来我这住住,”,原来已同居了。彻底失望之后,反而真的镇定
起来,很理解的样子答到:“都什么时代了,很正常嘛!”。“而且是两人,
只不过谁也不知道对方。”。听了这话,那含在嘴里的酒终于不自觉地从我那
因错愕而张着的嘴里流出来。真现代哪,都提前到了22世纪的感觉。
“上次我洗脏衣服时,有两条内裤,分不清谁是谁的了,很头疼。”。
是该头疼,俺听了都脑袋大。
“你平时总吹嘘自己脑瓜灵活,今天考考你,你说咋办?”。
我的少奶奶呀,平时吹牛那不是为了在MM前显示显示嘛!
“两人的腰?”
“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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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唉!若有一条是我的的话,我认一下不就解决了嘛!”
虽然这挪喻换来一记老拳,还是得给朋友出个好主意才行。
(三)
从她家出来时已很晚了,是一种很复杂的心情。虽然为自己帮她解决了难题
而感到欣慰,更多的则是一种隐隐约约的惆怅:唉!俺找到对象的概率又少
了几万分之一。
这真是:
葫芦僧巧断葫芦案,
不可道妙解不可情。
出的啥馊主意,大家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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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条内裤扔垃圾桶里,然后对他俩说“凉衣服时让风给吹走了”
A fiction based on TV program, SAM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