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吹種族仇恨的美國黑穆斯林 |
送交者: 高勝寒 2015年11月26日10:24:55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
《美國近代民權運動發展史》(第十一章)
美國主流社會稱呼伊斯蘭國清真寺為黑三K黨,媒體則多呼之黑穆斯林,顧其名即可思其義,如果討厭美國三K黨的白人至上妖言,那就沒有理由會喜歡伊斯蘭國清真寺的黑人至上咒語。 伊斯蘭國清真寺是現在美國最公開鼓吹種族歧視的暴力團體。路易士·法拉翰(Louis Farrakhan Muhammad, Sr.)是目前伊斯蘭國清真寺最高超級大護法,是伊利亞·穆罕默德穆斯林路線的代言人,也是伊利亞·穆罕默德穆斯林暴力路線的執行人和繼承人。 法拉翰於1933年5月11日在美國紐約州布朗克斯(Bronx, NY)出生,成長于波士頓,法拉翰是在美國出生的第一代西印度群島移民。他的母親莎拉(Sarah Mac Manning)是在20世紀20年代從西印度群島聖基茨和內維斯(Saint Kitts and Nevis)來的移民,他開計程車為終身職業的父親珀西瓦爾(Percival Clarke)也是西印度群島的牙買加的移民。 聖基茨和內維斯是一個人口僅有一萬兩千人口的小島國,全國方圓只有三十六平方公里,種族幾乎全是黑人,對美國人來說,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加勒比海小島國,並非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因為美國的開國元勳、第一任財政部部長兼《美國憲法》起草人之一的亞歷山大·漢密爾頓(Alexander Hamilton),就是出生在這裡,並且在這裡度過了他的童年。 法拉翰自小就對音樂有着天賦和興趣,他六歲開始學習小提琴,十三歲時就參加波士頓大學管弦樂團(Boston college Orchestra)和波士頓公民交響樂團(Boston Civil Symphony)的演出,十四歲時在泰德·麥克業餘時間(Ted Mack Original Amateur Hour)演出,並獲大獎,這是在泰德·麥克業餘時間的歷史上,第一次的非洲裔美國人的演出。 法拉翰從波士頓著名的波士頓拉丁和英語中學(Boston Latin and English High School)畢業後,進入溫斯頓-沙林師範大學(Winston-Salem Teachers College)就讀,由於他妻子貝特西·羅斯(Betsy Ross)有難産跡象,他只好從二年級開始停學,在家照顧妻子。 1950年,法拉翰已是一名即興諷刺歌曲的卡麗普索歌手(Calypso Singer),並以魅力者(The Charmer)的藝名,灌有多張暢銷唱片。 1955年當法拉翰在芝加哥演出時,他的朋友羅德尼·史密斯(Rodney Smith)帶他前往伊斯蘭國清真寺聽道,首次接觸伊利亞·穆罕默德煽動式的偏激暴力宗教理論,法拉翰覺得好像看到了某一種希望。1955年7月,他加入伊斯蘭國清真寺,成為伊利亞·穆罕默德式的回教徒。 法拉翰原來的名字叫做路易斯·沃爾科特(Louis Eugene Walcott),加入伊斯蘭國清真寺後,按照伊利亞·穆罕默德的提議,改名換姓為路易士·艾克斯(Louis X),後來又改為路易士·艾克斯·華爾克特,為了聽起來更像一個回教徒,最後改了一個使自己滿意的名字:路易士·法拉翰。 就在法拉翰加入伊斯蘭國清真寺的第三十天,根本不知音樂為何物的伊利亞·穆罕默德突然宣布,他得到了阿拉真神的通知,要他宣布所有在伊斯蘭國清真寺內的信徒,在三十天之內全部遠離邪惡的美國音樂。在真神與音樂之間,法拉翰選擇了前者。他在尼維爾夜總會(Navel Country Club)做完他這一生最後一次的告別演出後,從此不再碰音樂長達四十年之久。 由於得到伊利亞·穆罕默德的賞識,法拉翰在伊斯蘭國清真寺內快速地飛黃騰達,沒幾個月就出任波士頓區伊斯蘭國清真寺的負責人;法拉翰在1965年出任紐約市人多勢械墓襯非逭嫠(The Harlem Mosque)負責人,在這個職位上一干就是十年,他也在這個職位上開始建立了自己的政治版圖和勢力。 1964年3月8日,法拉翰的好友艾克斯與伊利亞·穆罕默德兩人反目成仇,互相揭底,彼此羞辱,勢成水火,法拉翰趁機而起,一躍成為伊斯蘭國清真寺系統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內主管,更替半人半神的伊利亞·穆罕默德發號施令,儼然以伊斯蘭國清真寺的接班人自居。 1975年2月25日,伊利亞·穆罕默德去世。肥水不流外人田,其七子沃里思接手了伊斯蘭國清真寺,並且馬不停蹄地進行全面的宗教改革,嚴重地威脅到了法拉翰的地位和利益。 1977年,所謂道不同,不相與謀,法拉翰再也無法忍受沃里思的溫和與開放,於是在沒有任何的協商和談判的情況下,他帶領着自己的人馬,一夜之間毅然掉頭而去,離開早已不再稱為伊斯蘭國清真寺的組織,形成了伊斯蘭國清真寺有史以來最大的分裂。 1978年,人棄我取,法拉翰和他的徒性俁冉枋夠輳亟ㄒ了估脊逭嫠攏⒆勻巫罡嘰蠡しā1979年,法拉翰又將伊斯蘭國清真寺的機關報《穆罕默德的話》復刊,並更名改姓為《伊斯蘭的最後號召(The Final Call To Islam)》,作為宣傳機關報。 身為伊斯蘭國清真寺第四代最高領導人的法拉翰的種族歧視和偏見,較之他的兩位前任福特和伊利亞·穆罕默德,有過之而無不及,更加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法拉翰藐視白人,污辱白人,到處宣傳說白人“還算不上是真正的人類,只可以說是一種潛在的人類。”他歌頌希特勒是挽救德國於灰燼的英雄,仇恨韓國人,敵對猶太人,且與暴力組織結幫拉派,散播仇恨,目空一切,妄自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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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近代民權運動發展史上,法拉翰的大內總管哈立德·穆罕默德(Khalid Abdul Muhammad),是一名具有教育意義的反面教材。他於1948年1月12日,在德克薩斯州休斯頓出生,原名是哈羅德·摩爾(Harold Moore, Jr.),跟隨姑母嘉莉·溫安(Carrie Moore Vann)長大,在全黑人的小學和中學畢業。畢業後轉至路易斯安那州迪拉德大學(Dillard University, LA)攻讀神學,但跟不上程度而半途退學,後來在加州馬利布培波戴恩大學(Pepperdine University, Malibu, CA)取得學士學位。 哈立德·穆罕默德經常用博士的銜頭,到處招搖撞騙,他連碩士學位都沒有,又何來的博士光環?1970年加入伊斯蘭國清真寺,由於能說善道,逢迎拍馬,故深得伊利亞·穆罕默德重用。他在法拉翰手下當差,改名為哈羅德·史密斯(Harold Smith),以弟子晚輩自居,專職招兵買馬,擴充業務。 1978年,受到法拉翰重用的史密斯,指派出任伊斯蘭國清真寺第27號分寺當家, 繼又兼任紐約與亞特蘭大兩地的分寺當家。1983年,被法拉翰賜被法拉翰賜以哈立德·穆罕默德法名。1984年開始,成為法拉翰最得力的顧問,在代表法拉翰前往利比亞,向大獨裁者穆阿邁爾·格達費(Muamar Kaddafi)取得大筆的無息貸款後,聲勢大漲,也開始自我膨脹,出任伊斯蘭國清真寺全國總發言人後,傲慢狂妄,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功高震主。 1987年,因貸款詐欺刑事罪名,被美國聯邦法院判刑九個月,服刑出獄後,至1991年為止,出任法拉翰貼身顧問。 1998年9月5日,哈立德·穆罕默德在紐約市發動種族仇恨示威大遊行,市長魯道夫·朱利安尼(Rudolph Giuliani)拒絕簽發遊行證,但法院否決了朱利安尼的決定,裁決哈立德·穆罕默德勝訴。 哈立德·穆罕默德在現場,用手指着站在遠處的警察,煽動仇恨暴力說: “用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那些雜種,如果任何人襲擊你的話,如果任何人早已決定你是暴民的話,那就動手打他媽的那些混蛋雜種!他們每人都一支有槍,兩支槍,甚至於是三支槍,而你並沒有槍,為了自衛,那就搶他媽的槍,然後就開槍!朱利安尼知道為什麼要派出這些警察,如果任何的雜種敢在這裡動粗,就像他們對付艾布納·勞伊馬(Abner Louima)兄弟一樣,把警棍插進他們的喉嚨!” 紐約警方出動大量警力,嚴陣以待,哈立德·穆罕默德越說越火,最後乾脆在台上大聲咆哮,鼓動六千名黑人動手襲擊警察,“拿出你的手槍和武器自衛,殺死他們!”示威遊行最後以流血悲劇收場。 哈立德·穆罕默德的種族仇恨思想是驚人的,1995年,他在喬治亞州亞特蘭大告訴他的聽眾說:“我天生就是要給白人製造地獄,從他們的搖籃期到墳場,我一個都不放過。” 1994年1月29日,哈立德·穆罕默德在紐約哥倫比亞大學,發表仇視天主教種族仇恨與鼓吹暴力演講說:“現在是文明站起來戰鬥的時候了,那裡沒有什麼好胡桃鉗,如果你找到有的話,別浪費時間,在他改變之前,把他宰掉算了!” 1994年3月29日,哈立德·穆罕默德在紐約市布魯克林演講,侮辱猶太人說: “你告訴我們說納粹分子謀殺了六百萬猶太人。歷史學家、科學家、學者、全被送進了死亡集中營。那不可能是六百萬,那不可能是五百萬,那不可能是四百萬,什至與不可能是三百萬。我們認為只多也不過是一百五十萬。報告說納粹分子殺了六百萬猶太佬是有水分的,是誇大其辭的,也可能是捏造的。” 哈立德·穆罕默德對白人的種族仇恨,到了普通人無法理解的地步。1999年6月20日,在接受記者路易斯·泰魯(Louis Theroux)訪問時,發表仇恨言論說: “與白種人和平共處永遠是一件決對倒胃口的事情。自從有了白種人後,在這個地球上,就沒有任何人能夠和他們相處得來。” 哈立德·穆罕默德最赤裸裸的鼓吹種族暴力,是1993年11月29日,在新澤西州基恩大學(Kean College)演講時,居然直接謾罵猶太人說: “誰是我們黑人社區收租金的地主?就是那些所謂的猶太佬!是誰在吸我們黑人社區的血?就是那些白騙子阿拉伯佬,和白騙子猶太佬!” 哈立德·穆罕默德繼續侮辱猶太人,連他們的姓名,都城為他取笑的對象:“我說,你們自己稱呼自己是高德斯坦(Goldstein),蕭佛斯坦(Silverstein)和羅比斯坦(Rubinstein),因為你們到處盜竊這個地球上金子、銀子和紅寶石,你們用盜賊與謊言來抹去在這個世界上拔株去劣形象。” 在詛咒完猶太人後,哈立德·穆罕默德再繼續詛咒 白人說: “在南非,我們不欠白人任何的東西。他們殺了千百萬我們的女人,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嬰兒,我們的老人。如果他們在日落前不滾出去的話,那麼,我們就把留在南非的所有白人殺光,我們殺他們的女人,殺他們的孩子,殺他們的嬰兒,殺他們的老人,殺他們的瞎子,殺他們的跛子,我們要把他們全部殺掉!因為他們萬死不赦,所以就該殺他媽的一個不留!” 1994年2月19日,哈立德·穆罕默德在馬里蘭州巴爾迪摩一場公開演講中,大事醜化猶太人說: “我一直稱呼那些猶太佬是吸血鬼,我是不會更改這個說法的。教育黑人去認清猶太佬的吸血本質,是伊斯蘭國清真寺的最高智慧。真神會將我的敵人殺死的----就是那些壞蛋猶太人,那些騙子猶太人,那些鷹勾鼻子猶太人,那些吃熏鹹菜烤硬餅的猶太人,那些陰謀詭計的暴發戶,剛從歐洲的山洞和山坡里爬出來的所謂他媽的猶太人,我永遠不會向這些雜種們道歉----永遠不會。” 哈立德·穆罕默德鼓吹美國黑人應該脫離美國,自我授權,在美國境內建立一個純黑人的獨立國家。仇視同性戀,但更仇視天主教。 美國是一個不允許如此公開發表種族仇恨的社會,哈立德·穆罕默德的日以繼夜的煽動種族仇恨言論,是自絕於文明社會之外。國會參眾兩院分別通過公開譴責他的議案,千夫所指的輿論,使他無法繼續在伊斯蘭國清真寺混下去。法拉翰為了自保,只得公開譴責,並悍然將他開除,兩人自此翻臉成仇。 1994年5月29日,哈立德·穆罕默德在加州大學演講後,被詹姆斯·貝斯(James Edward Bess)在街上開槍伏擊,他的四個保鏢和一位路人受傷,哈立德·穆罕默德被擊中腿部,住院六天,保住性命。 貝斯是前伊斯蘭國清真寺牧師,專職宣傳種族仇恨,前科累累,曾把他哥哥一槍斃命,目前在監獄中度其餘生。貝斯是典型的伊斯蘭國清真寺神棍,許多輿論認為,是次的謀殺,應該是馬爾科姆·艾克斯事件的翻版。 物以類聚。哈立德·穆罕默德被驅逐出伊斯蘭國清真寺後,成為新黑豹黨的全國主席,繼續鼓吹暴力,煽動仇恨,直到2001年2月17日在喬治亞州亞特蘭大死於腦動脈瘤為止,活了僅五十三歲。 對於任何與白人和平共處的黑人,哈立德·穆罕默德均一律時為敵人,他詛咒說: “當白人無法擊敗你的時候,他們就會找一些特殊的黑鬼----那些吻他們靴子的,舔他們屁股的,為他們跳扭屁股舞的,為他們欺矇詐騙的,為他們扮娘娘腔的,為他們脂粉氣的,為他們塗姿摸彩的,男女不分的黑鬼----真能在你面前噁心。” 伊斯蘭國清真有了法拉翰與哈立德·穆罕默德這種種族主義的所謂領袖,有了這種鼓吹種族仇恨的教義,足可直接說明是個什麼樣子的組織,更可謂美國近代民權運動的害群之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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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美國總統大選時,法拉翰難耐寂寞,公開宣稱奧巴馬是“美國黑人的先知”,更表態支持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歐巴馬競選總統,但並不為歐巴馬所領情,他想坐在白宮裡當總統,而不是干穆斯林傳道牧師。奧巴馬的競選總部發言人比爾·巴頓(Bill Burton)為了與法拉翰劃清界限,立即鄭重地發表了一則特別聲明:“奧巴馬聯邦參議員曾經多次清楚地為拒絕法拉翰牧師而發表過聲明,奧巴馬參議員也不會向法拉翰牧師尋求任何形式的支持。” 法拉翰真是熱臉貼向冷屁股,自討無趣,碰了一鼻子的灰。在美國主流社會的政治上,與這種鼓吹種族主義和暴力主義的組織接近,就是變相的自我政治自殺,奧巴馬與他劃清界限,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2014年8月9日,在密蘇里州弗格森(Ferguson, MI),發生了一場種族悲劇。白人警察達倫·威爾遜(Darren Wilson) 槍殺十八歲黑人邁克爾·布朗(Michael Brown),由黑白各族組成的大陪審團拒絕起訴威爾遜,導致全美黑人的和平抗議,至2014年聖誕節時,全美各地超過兩百五十二場抗議示威遊行,一些抗議演變成暴力破壞,此事方興未艾,無人知道如何善後。 2014年11月29日,法拉翰在馬里蘭州巴爾的摩摩根州立大學(Morgan State University),就弗格森事件,發表充滿了種族仇恨的火熱激情長篇演講。對歐巴馬總統與他公開劃清界限和刻意保持距離一事,一直耿耿於懷的法拉翰,藉機咒罵歐巴馬說: “今天,所有在密蘇里州弗格森的人,都已經站在懸崖邊緣上,白人殺了黑人後,從來不需站在懸崖邊緣上,但是今天晚上,白人是要站在懸崖邊緣上了。當白人被逼到懸崖邊緣時,我們的總統從幕後跑了出來,告訴黑人說要冷靜,這不是我們抗議的方法!總統先生,我聽到你在說什麼了,但我在問自己一個問題:是什麼原因,使你從陰影里跳出來的?你意圖為白人暴政充當和事佬的角色不會再有用。你必須知道,年青的黑人不會再聽你說些什麼了,你他媽的幹嘛不站起來告訴他們說,屠殺像邁克爾·布朗和其他黑人的勾當無法繼續下去了!” 對暴力情有獨鐘的法拉翰,不僅對歐巴馬冷諷熱刺,對任何包括黑人司法部長艾瑞克·霍爾德(Eric Himpton Holder, Jr.)在內反對採採取非暴力抗議的人,尤其是反對在弗格森暴力抗議的黑人,都憤怒地大加鞭撻,都認為是在為白人的罪行開脫,為白人犯法護航,因為這位自封的美國穆斯林導師認為:這些暴力行為,無論站在《聖經》還是《可蘭經》的教義來說,都是天經地意的,都是順理成章的,都是合法反擊(law of retaliation)的。 法拉翰搖晃着手持的伊斯蘭國清真寺《可蘭經》說: “非暴力和平抗議只對白人有利。在這本經里,寫着可以合法反擊的經文,就是可以合法反擊的意思。只要是白人在殺了黑人後,依然可以到溫蒂快餐店吃個漢堡,再回家去睡覺,他們就會繼續不停的再來屠殺我們。但是如果我們死,他們也死的話,那麼,他們很快的就會坐在桌子上來和我們談判了。如果抗議再無效的話,我們就分裂這個他媽的國家!我們遲早都會死的,就讓我們為了目標而死吧!如果他們能夠戰鬥的話,父母應該教導他們未成年的孩子如何投擲莫洛托夫燃燒彈,教導嬰兒投擲奶瓶!二十多年前,我們有兩千萬黑人人口,先知伊利亞·穆罕默德曾說過,如果我們死掉一千萬人口,而能使其餘的一千萬得到自由的話,是划得來的。我們已經忍無可忍了,我們想要分割一些這個國家的土地,或者我們就撕裂這個他媽的國家!” 也許法拉翰太注重散播種族仇恨了,數次語無倫次的把密蘇里州的弗格森,說成是密西西比州的傑斐遜(Jefferson, MS),連觀眾都忍耐不住,一齊大呼,“是弗格森!不是傑斐遜!”,他的助理在旁邊,也焦急地提醒他,“你弄錯了!”,法拉翰見情況不妙,扭過頭問他的助理說:“我在說些什麼來着?”,真是醜態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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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翰的“我們想要分割一些這個國家的土地”說法,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有所憑據。在伊斯蘭國清真寺的官方網站貼出的《美國穆斯林想要什麼》文章中,在宗教騙子伊利亞·穆罕默德的官方玉照下面,赤裸裸地寫着他們的十條要求和十二條信仰: “第一條:我們要自由,完整而徹底的自由;第二條:我們要正義,要在法律下的公平正義;第三條:我們要機會平等,要最文明社會的機會平等。” 這三條都是些不着邊際的空洞政治口號,可是在第四條開始,就露出本相了: “我們要求凡是其父母或祖父母是奴隸後裔的人們,無論在這個大陸上還是在其它的地方,允許建立一個分隔的但是屬於他們自己的國家或領土,我們相信我們的前奴隸主們有義務為我們提供那片肥沃而礦物豐富的土地,我們相信我們的前奴隸主們有義務為我們提供最少二十至二十五年的供應和維護,直到我們能夠自供自足為止。” 唯恐有人看不明白他們的訴求,於是在下面附加了一條小尾巴: “既然我們不能夠與他們平等地和平共處,在我們為他們付出了四百年的鮮血與汗淚,但得到的回報卻是人類史上空前的最差待遇。我們相信,我們為這片土地上的白種人奉獻卻反受到暴力的痛苦回報,使我們有權要求一個完全徹底分隔的屬於我們自己的國家或領土。” 第五條是穆斯林在美國應有治外法權: “我們要求釋放所有獄中的伊斯蘭教信仰者;我們要求釋放所有從南到北各個監獄裡數之不清的黑人死刑犯;我們要求每一位黑人男性和女性,有權利選擇與前奴隸主的孩子們分隔,建立屬於自己國家或領土的權利。” 為了清楚地說明立場,伊斯蘭國清真寺的理論家在這條要求之下,附加了一條更為清楚的解釋:“我們明白以上的要求,是解決黑人和白人這兩個種族間所有矛盾的唯一方法。” 如果認為這些還不夠荒謬的話,請看看伊斯蘭國清真寺官方網站中穆斯林的訴求第十條要求和信仰:“我們相信應該禁止異族通婚或種族溷合,我們要求不得防礙或鎮壓伊斯蘭宗教的傳播。” 這份充滿了種族歧視的聲明是在1965年寫成的,經過了漫長的半個世紀,時至今日依然在伊斯蘭國清真寺官方網站上,作為他們的奮鬥目標。這些充滿了種族歧視的言論,除了他們的膚色有異,和三K黨的說法別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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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亞傑斐遜穆罕默德避禍芝加哥後,為了更容易詐欺,正式改名,從原來的普爾,改為更像穆斯林的穆罕默德,並全力打擊和醜化在底特律的伊斯蘭國清真寺,自封為伊斯蘭國度清真寺的唯一正統。 此時的伊利亞·穆罕默德,已是一個半人半神的伊斯蘭國清真寺的精神領袖,在雞犬升天的環境裡,連他那學術水平跟他半斤八兩的老婆埃文斯,也突然豐功偉績起來,居然厚顔地被封為伊斯蘭國清真寺的教母。 1935年開始,由於伊斯蘭國清真寺內部利益和權力分配不均,導致了多次血腥的暴力奪權鬥爭,伊利亞·穆罕默德為了保護得來不易的權力和利益,也毫不手軟,運用非常暴力的手段,來一一擺平了這些挑戰和叛亂。 在伊利亞傑·罕默德領導下的伊斯蘭國清真寺,為了阻止不斷而來的背叛和出走,採取了暴力手段來殺雞儆猴。前伊斯蘭國清真寺成員本傑明·布朗(Benjamin Brown),因為離開伊斯蘭國清真寺自建伊斯蘭清真寺而招忌,1965年1月6日,忽然飛來橫禍,被黑槍暗殺在他新開張的伊斯蘭清真寺的大門前。 1964年,有一個叫做奧布里·巴內特(Aubrey Barnett)的信徒,他是前波士頓區伊斯蘭國清真寺最高領導人路易士·法拉翰的手下大將,因為無法長期忍受伊斯蘭國清真寺的種種詐騙行為而公開宣布退出該組織,幾天以後,巴內特被十三名來自伊斯蘭國清真寺的打手堵在波士頓大街上,按翻在地,拳打腳踢,打成重傷,幾乎喪命。 1972年,有二十五名伊斯蘭國清真寺成員集體宣布脫離伊斯蘭國清真寺,沒幾天其中就有兩人成為了暴力手段下的黑槍亡魂。 馬爾科姆·艾克斯的保鏢利昂·艾默勒(Leon 4X Ameren)在波士頓,被幾個彪形黑人大漢堵到橫街里,痛打得當場昏死過去,不省人事達數星期之久,在醫生的搶救下,勉強救回了老命,但因為腦部受傷過重,變成了植物人,沒多久也一命嗚呼了。 伊利亞·穆罕默德對於向他的半人半神特殊身份的挑戰者,向來是毫不手軟、格殺勿論的,因此繼承他導師的活祭傳統,就變成了他傳道的重要內容了。 1932年,福特的得意門生羅伯特·哈里斯(Robert Harries)為了響應導師的真理,竟然活生生地將導師所討厭的另一個學生詹姆斯·史密斯(James Smith)殺死,當作真神安拉的祭品。 當哈里斯被以謀殺罪名起訴時,他居然直言不諱地向檢察官說,這不是謀殺,是替他的導師在執行替天行道的任務。不過,當檢察官找到福特對證時,他又賴得一乾二淨,死不承認。 另外一個叫做肯尼斯·莫頓(Kenneth Morton)的前伊斯蘭國清真寺會員,因為曾經公開批判過伊斯蘭國清真寺的腐敗和荒謬而招來了殺身之禍,1964年11月5日在他的家門口,他被四名來自伊斯蘭國清真寺的暴徒圍住,不由分說就痛下毒手,一頓拳腳後,莫頓的身體內部大量出血,當場不治而死。 1972年,艾克斯的好友、非洲裔美國人作家卡林·加麥爾(Kareem Jamal)因為公開在報紙上寫文章批評伊利亞·穆罕默德的偽善和毒辣,立即被伊斯蘭國清真寺派出的殺手,用黑槍準確地射擊在他的太陽穴上,當場死亡。 殺人的行為有如吸毒,是會使人上癮的,一旦殺順了手,就無法中止。一件發生在美國首都華盛頓的特大滅門兇殺案,就是一件玩弄陰謀詭計的殺人殺順了手的最佳美國式伊斯蘭聖戰的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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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馬斯·哈利斯(Hamas Abdul Khaalis)是前伊斯蘭國清真寺牧師,由於實在無法忍受伊利亞•穆罕默德的種種倒行逆施和招搖撞騙,於1958年脫離伊斯蘭國清真寺,前往紐約市自立門戶,取名為哈納菲(Hanafi)。 哈納菲的意思是真正的伊斯蘭,由於在紐約的宗教生意並不順利,他於是將哈納菲遷往美國首都華盛頓發展,希望能開闢出另一番天地。 出生在美國印第安那州的哈利斯,原名叫做歐內斯特·麥克吉(Ernest McGee),是一個從小就是神經質的人,在美國陸軍服兵役時,就被美國陸軍以精神不穩定為理由踢了出來,1968年,他曾經在紐約因為意圖勒索銀行而被警察拘捕,後來警察發現他有精神病而沒有將他起訴。 哈利斯本來是夜總會裡的樂隊鼓手,信奉羅馬天主教,由於他覺得伊利亞·穆罕默德的道才是自己多年來要找的東西,於是放棄了羅馬天主教,改為信奉伊斯蘭國清真寺回教。 當哈利斯後來發現自己被騙上了賊船時,越想越氣,於是他在1973年1月5日寫了一封揭發信,寄至每一間伊斯蘭國度清真寺的負責人手裡。 在揭發信中,哈利斯直截了當地將伊利亞·穆罕默德的各種騙子花招一一例舉出來:伊利亞·穆罕默德是一個撒謊的騙子,他偽稱可以通靈,實則是冒充和模彷他那吸毒和嫖娼的前任;伊利亞·穆罕默德欺騙他的門徒說他過着有如出家人一般的清苦、守紀、辛苦而且犧牲的日子,實際上他是在不斷地偷盜和恣意揮霍着大家的錢財,用他的財富勢力去姦淫少女,大肆包二奶、三奶、四奶、五奶、六奶----。 最後宣布說伊利亞·穆罕默德正在帶領着大家走向地獄的滅亡,伊斯蘭國清真寺乃一個背叛遜尼伊斯蘭真理的騙子的假宗教。這就是哈利斯惹出滅門慘禍的真正緣由。 伊利亞·穆罕默德得知後,勃然大怒,這觸犯了他發財的大忌,對這個已經擁有一千多名哈納菲回教追隨者的哈利斯,無法忍耐下去,1973年1月12日,伊利亞·穆罕默德從費城伊斯蘭國清真寺派出了七名彪悍的殺手,到美國首都華盛頓去執行這件震驚全球的聖戰血案。 七名執行所謂聖戰血案的兇手是羅納德·哈維(Ronald Harvey)、約翰·卡拉克(John Clark)、詹姆斯·普賴斯(James Bobbies Price)、約翰·格里芬(John Griffin)、西奧多·穆迪(Theodore Moody)、威廉·克里斯丁(William Christian)和傑羅姆·聖克萊爾(Jerome Sinclair),其中六名殺手分開乘着兩部車子,殺氣騰騰地直奔華盛頓。 第七名叫做托馬斯·克林頓(Thomas Clinton)的殺手,於1973年1月17日乘坐火車,與他們在華盛頓的教友阿布德爾·迦巴(Abdul Jabber)的連棟房屋裡會合,並在那裡每日輪流監視着哈利斯家裡的一舉一動,最後在那裡確定了所謂聖戰血案的謀殺計劃。中國讀者對迦巴是不會陌生的:他曾參與李小龍主演的《死亡遊戲》演出。 當這批毫無人性的暴徒在1973年1月18日早上衝進哈利斯的住家執行聖戰時,有點失望,因為哈利斯本人並不在家,暴徒們並不會因為哈利斯本人不在家而改變計劃,於是將他的一家全是女人和小孩子的六口人,盡數毒打後再屠殺之。被害人中,有一個是哈利斯的忠心門徒,因正在他家訪問而不幸遇害。 在穆斯林聖戰遮羞布的掩護下,暴徒們將哈利斯一個只有九天大的小孫子,和一個兩歲的小孩子,掐着脖子按倒在注滿了水的浴缸里,殘暴地將之活生生地淹死。暴徒們為了保證哈利斯一家的必死,除了搜遍全家外,又對每一個躺在血泊里的人補上幾槍。 哈利斯的小女兒阿美娜(Amina Khaalis),是在這場滅門式的屠殺中唯一的倖存者,她的頭部被暴徒在近距離開槍六次而不死,實屬近代醫學史上的奇蹟。她在事後回憶說,其中一個暴徒在朝着她的腦袋開槍前,大聲地問她:“你的爸爸怎麼敢寫那種信?”而另外一個暴徒則一邊開槍一邊叫囂着說:“看你的爸爸還敢不敢對伊利亞亂七八糟!” 天良未盡的兇手哈維突然問道:“小嬰兒何罪?”暴徒卡拉克獰笑着回答:“因為他們身上已經有了偽君子的種子!” 這七個暴徒在將哈利斯全家屠殺後,立即四散而逃。他們雖然逃出了兇殺案的現場,卻逃不出聯邦調查局的全國性大搜捕,最後全部一一落網,受到了應有的法律制裁,其中五名動手屠殺無辜的暴徒,全部被美國法庭判處終生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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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的冤冤相報是不會停止的。哈利斯明知道誰是這件兇殺案幕後的真正黑手,可一來沒有直接的證據,二來自己也不是財雄勢大的伊利亞·穆罕默德的對手,但是一肚子的怨氣和怒氣還是要找個發泄的地方,於是哈利斯決定要不顧一切地報仇雪恨! 哈利斯將報仇的第一個目標,定位在動手屠殺他全家的七個兇手身上,儘管這七個兇手已經全部落網,得到了應有的法律制裁,但這並沒有使哈利斯釋懷,他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要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他決定以命相拼,定要親自手刃仇敵,才算得上是報仇雪恨。 1977年3月9日早上,哈利斯帶着哈納菲內部自己的十一個鐵哥們,全副武裝,兵分三路,同時行動。早上十一時,屬於第一路的七名哈納菲武裝暴徒攻占了位於羅德島大道的神約之子國際總部(B’nai Birth International Headquarter),強制俘虜了一百三十二名猶太人人質。 早上十一時四十五分,屬於第二路的三名哈納菲武裝暴徒衝進了位於馬薩諸塞州大道的伊斯蘭中心(Islamic Center),強行俘虜了十一名人質。下午二時三十五分,屬於第三路的兩名哈納菲武裝暴徒衝進了位於市中心的市政府辦公大樓,他們直接衝到五樓,尋找重要的人質。 這三個代表不同領域的建築,是哈利斯經過精心挑選後的最佳對象,神約之子國際總部是全力支持以色列的猶太人組織,伊斯蘭中心是回教徒之地,而市政府辦公大樓才是此次行動的主攻點。 哈納菲在用暴力行占據了這三棟建築物後,除了小部分藉機逃脫者外,總共俘虜了一百四十三名人質,作為手中談判的籌碼,他們向華盛頓市政府提出了兩大條件:交出那七名謀殺哈利斯全家的兇手,和銷毀掉電影《穆罕默德 神的使者(Mohammed, Messenger of God)》,前者是為了報仇,後者是為了信仰。哈納菲鄭重聲明,如果美國政府不滿足他們的要求,或者任何人意圖靠近或者進行反抗,他們將開始屠殺人質作為報複。 WHUR-FM的電台記者莫來斯·威廉斯(Maurice Williams),可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居然膽大包天地走出了哈納菲所占據的五樓電梯,剛一露面,這位二十四歲的年青記者就被亂槍射死在現場。 華盛頓特警麥克·肯特爾(Mack Cantrell)想走出五樓電梯,觀察市政府辦公大樓內的情況,結果立即被哈納菲暴徒射成重傷,送到醫院後,心髒病暴發而死。 有一個當時名不見經傳的華盛頓市議員馬里安·巴里(Marion Barry),事發時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工作,聽見外面的吵鬧和槍聲,出來查看,被哈納菲暴徒朝着胸部就是一槍,結果他應聲倒地。保安人員趁着哈納菲不覺,將他從窗戶里拉了出去,趕緊送往醫院急救,才及時撿回一命。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巴里挨了一槍,變成了英雄,名揚天下,他借風駛船,順勢而上,舉手之勞,即當選為美國首都華盛頓的市長。1979年1月2日巴里就職,一口氣幹了十二年,直到他因吸毒被捕之前,鋒頭之健,無人可比,也無人可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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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政府在1977年哈納菲暴徒製造的那次人質危機中,處理得可圈可點,他們做出了兩手準備,一是準備武力攻堅,二是利用特別的談判安排,使哈納菲暴徒們自願放下武器,舉手投降。 美國政府一方面將三處被哈納菲暴徒們占領的建築物,用武裝力量包圍得像鐵桶一樣,使他們插翅難飛,另一方面,他們立即請出了三位穆斯林國家的駐美大使,出面和平斡旋。 這三位穆斯林國家大使是:埃及的阿什拉夫·古爾巴勒大使(Ashraf Ghorbal)、巴基斯坦的薩哈布扎達·雅克可汗大使(Sahabzada YaquKhan)和伊朗的阿爾德希爾·扎赫迪大使(Ardeshir Zahedi)。 這個策略果然有效,在三位大使齊心協力的和平斡旋下,人質危機得以解決,一百四十三名人質被安全救出,三十八個小時的對峙,以兩死四傷、十二名哈納菲暴徒全部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而落幕。 美國政府是相當重視這件哈納菲挾持人質事件的,在得知事情發生後,立即做出了妥善的安排:立即為參辛皆旱乃幸樵保咳伺潯敢幻嬪砦渥氨0簿潰男∈比旌蚓洹 卡特總統在白宮為剛剛到任的英國駐美大使舉行的歡迎儀式上,臨時取消了十九響歡迎禮炮的外交慣例,以免影響和刺激正在兩條街外的市政府辦公大樓內進行的人質談判。 以色列駐美大使,被哈納菲嚇得忽然國內有緊急要事,連向美國總統打個招呼都來不及,就出其不意地被保鏢們前呼後擁着登上了飛機,匆忙地回國處理業務去了。 所有在哈納菲挾持人質的三個建築物的子彈射程以內的人全部撤離,所有的街道全都封鎖,以避免造成可能的無辜傷亡。 這件哈納菲暴力劫持人質事件,替美國伊斯蘭社區蒙上了一層洗之不去的負面影響,自此以後,在大部分美國人的想法中,將穆斯林信徒與暴力分子劃上等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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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亞·穆罕默德為了造神,偷偷摸摸地找人代筆,在1965年出了一本叫做《給美國黑人的訊息(Message To The Blackman in America)》的小書,他提出了比他導師福特還要詭異的人類理論說: “當年真神在創造人類時,首先造出來的是黑人,然後是棕色人,再就是紅色人和黃色人,根本就沒有打算製造任何的白人,最後是因為黑人叛徒科學家雅庫布(Yakub)的胡搞,才將白色人種弄了出來。” 由於伊利亞·穆罕默德認為優秀的黑人已經有着六十六兆年的光輝歷史,而白人只不過是六千年而已,所以,黑人必須要再度地統治包括白人在內的所有其他的人種,因為這是自然的法律(Law of nature),伊利亞·穆罕默德接着宣布:“所有的白色人種都是魔鬼”。 伊利亞·穆罕默德在他《給美國黑人的訊息》的小書裡又說,比較起來,白人的那種藍色眼睛是醜陋的,當然,黑人的黑眼睛是漂亮的。 這也充分說明伊利亞·穆罕默德的教義是什麼層次,他依然如故地採取強硬的暴力手段,作為解決問題的唯一手段和真理,而這種所謂的真理,他自稱是來自真主的指示。 1970年,由於美國黑豹黨(Black Panther Party)公開支持艾克斯,惹來了伊利亞·穆罕默德的忌恨,為了向其他的團體示威,他就假借這是真主的旨意,命令在費城的伊斯蘭國清真寺打手,出兵將設在費城的美國黑豹黨總部夷為平地。 伊利亞·穆罕默德對於法西斯和獨裁政權是情有獨鍾。1972年,為了得到更多的發展基金,他直接向利比亞大獨裁者穆阿邁爾·卡扎菲,以零利息融資三百萬美元。 早在1961年時,伊利亞·穆罕默德和法西斯黨徒們就已經眉來眼去。這一年,伊斯蘭國清真寺在首都華盛頓召開第一屆全國年度大會,居然邀請了美國納粹黨(American Nazi Party)黨徒作為他們的特別來賓。 第二年在芝加哥召開的伊斯蘭國清真寺第二屆全國大會時,則更明目張胆,美國納粹黨頭子喬治·洛克威爾(George Lincoln Rockwell),居然身穿全副德國納粹黨軍裝,神氣十足地在大會上發表激昂的演講,他肉麻地讚美伊利亞·穆罕默德說: “現在的伊利亞·穆罕默德對所謂的黑鬼來說,就是等如以前阿道夫·希特勒對德國人一樣!希特勒萬歲!希特勒萬歲!” 二十二年後,伊利亞·穆罕默德的入室弟子法拉翰,在一次歡迎傑西·傑克遜牧師時,就公開讚美希特勒是一位偉人。次年,法拉翰又一次重演這幕醜劇,1985年,法拉翰在美國加州洛杉磯召開第一屆大會時,又邀請了三K黨的頭子湯姆·梅茨格(Tom Metzger)與會,並且公開接受了三K黨一百元的政治捐款。 由這些事實看來,伊斯蘭國清真寺與法西斯等獨裁黨政完全是一個意識形態與信念,可笑的是,他們也都是打着與他們的信仰毫無關係的民權、自由等旗幟來招搖過市。 美國的法律允許其人民有自由組黨結社的權利,無論名稱叫什麼,誰也管不到,只要不觸犯美國的法律,其各種理論全都受到《美國憲法第1至第10條修正案》即《權利法案》的保護。 《權利法案》賦予美國人民三大自由:言論、宗教和出版的自由。這三種基本權利是美國精神中不可分割的重要組成部分,是穩定這個由混合民族組成的國家的重要支柱。 美國納粹黨一如美國共産黨,是受到《美國憲法》保護的,它當然有權在美國公開成立,當然相不相信其鬼扯澹又是另外一回事。美國納粹黨的創辦人,就是以德國納粹黨希特勒為模範的美國白人洛克威爾,他崇拜暴力,鼓吹革命,結果他自己就是死在自己人的暴力之下。 1973年年末至1974年年中的一百七十九天裡,伊利亞·穆罕默德的信徒斑馬黨(Zebra)在加州三藩市大開殺戒,他們為了執行伊斯蘭國度清真寺的殺白人可以得到阿拉真神的嘉獎的教義,竟然屠殺了無辜的十五個人,另外打傷了八個人。 這種情形,一直維持到伊利亞·穆罕默德死後,他的七子沃里思·穆罕默德(Warith Deen Mohammed)掌權為後才有所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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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亞·穆罕默德和他的兒子沃里思雖然是父子,但是有着截然不同的個性,他們一個是天南,一個是地北;一個是野草,一個是蘭花。 沃里思於1933年10月30日在密歇根州韓莊克(Hamtramck, MI)出生,他從小就被父親伊利亞·穆罕默德灌輸種族歧視的偏激錯誤思想,他父親不停地告訴他,這世界上所有的白人,都是些藍眼睛的魔鬼,更教導他應該仇恨白人,甚至要撕毀印在報紙上的所有白人的相片。 沃里思在十三歲時,掉進自我矛盾的意識里,因為他忽然發現伊斯蘭國度清真寺的老祖宗福特原來是一個白人!他痛苦地向真主禱告說:“真主啊!我實在是看不到真正的你,請你幫助我弄清楚吧,請讓我看到真正的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福特是個白人的真相,在伊斯蘭國清真寺內部一直是一個老虎屁股摸不得的禁忌,沃里思人微言輕,不敢向大人查問,只好在禱告裡問他的真主了。 1958年,二十五歲的沃里思被他老爸冊封為費城伊斯蘭國清真寺第十一號號分店住持,當他走馬上任後,驚訝地發現伊斯蘭國清真寺的所謂回教徒,居然從來沒有研讀過《古蘭經》,居然不知道什麼是回教徒每天必須奉行的伊斯蘭五功,唯一知道的就是仇恨、暴力與歧視,除了仇恨、暴力與歧視之外,還是仇恨、暴力與歧視! 沃里思知道自己任重道遠,於是不動聲色,開始潛移默化地以這家伊斯蘭國清真寺為基地,向迷失了方向的回教徒,傳播傳統而真正的伊斯蘭教義,他在沒有得到伊斯蘭國清真寺總部的同意之前,就要求費城的信徒每天實行伊斯蘭五功和研讀《古蘭經》的行為,招來了伊斯蘭國清真寺內部激進分子的譴責和聲討。 伊斯蘭國清真寺不但將沃里思革職,還視他為離經叛道的毒蛇勐獸,前後五次下令他不得與包括他自己母親在內的伊斯蘭國清真寺人員有任何的聯絡,而且威脅他全家生命安全的電話就從來沒有停止過,還有一次,沃里思本人幾乎被一部突然衝出來的汽車撞死。 1960年,沃里思在他父親的堅持下,因為拒絕服美國國民的義務兵役而被聯邦法庭判決入獄三年,本來美國法庭允許他以社區服務代刑的,可是在伊利亞·穆罕默德的堅持和要求下,他選擇了入獄。那名法官在宣判後,感慨地說:“這個年輕人,完全被他父親掌控住了!” 在美國監獄的三年裡,沃里思全力以赴地苦苦研究《古蘭經》,他越研究,越發現十四個世紀前的伊斯蘭教創始人穆罕默德,才是真正的唯一的真神的使者,而他父親的通神和所謂的使者,以及福特是什麼伊斯蘭教真神穆罕默德的化身等,都是胡說八道,都是些騙子勾當。 1963年2月,沃里思出獄後,正逢他父親被通姦醜聞和私生子女的司法訴訟索賠案件搞得焦頭爛額,天性孝順的沃里思,全力以赴地設法挽救自己的父親。他用實事求是的態度,寫了一封公開信給伊斯蘭國清真寺的全國各地負責人,請他們面對事實,不要再空言狡辯,有話直說,承認錯誤,擔負起所有的法律和道義上的責任,懇請真主和大家的寬恕和原諒。 沃里思同時也鄭重地要求他們,從此以後不要再推銷和宣傳他父親是什麼通靈的使者、福特是什麼真神的化身的鬼話。沃里思的這種勇敢而誠實的作風,使他父親的政治傷害降到了最低的程度,也使伊利亞·穆罕默德度過了他一生中最大的政治危機。 1974年,伊利亞·穆罕默德病重,無法視事,沃里思方才被允許介入伊斯蘭國清真寺的業務,並在各分寺傳道,沃里思的威名和聲譽日隆。 1975年2月25日,罪惡滔天的假伊斯蘭先知伊利亞·穆罕默德,在鐵腕統治伊斯蘭國清真寺三十年後,終於帶着他的偽善、醜陋與罪惡死了。型椋擲鎪技壇懈敢擔鋈我了估脊逭嫠碌淖罡吡斕既恕S捎諼擲鎪即永淳筒幌嘈潘習幟翹灼永礪郟砸簧咸ǎ腿嫻亟寫永礪凵蝦妥櫓系淖誚談母錚掛了估脊逭嫠碌慕桃澹冀詠車囊了估冀獺 這個改革引起了許多的反對和不滿,其中最令伊斯蘭國清真寺信徒反感的,就是沃里思公開否認他父親是什麼先知,要求大家閱讀《古蘭經》、遠離暴力、反對種族歧視、參加公民投票、參加國民兵役、每天實行伊斯蘭五功、接受白人和其他各種族裔入教、和公開反對他父親那套黑白必須種族隔離的理論和政策。 沃里思在與電視節目這才是真理(This Far by Truth)的主持人瓦萊麗·林森(Valerie Linson)談話時說:“我們都應該知道,最初的人類並不是什麼非洲人,或者歐洲人,或者阿拉伯人,而是人類,既然神將我們造就了這種良好的現狀,我們就應該好好地共同來發展和前進。”與其說這是在公開打他老爸的耳光,倒不如說這是沃里思更為理性,更加服從真理。 在個人生活方面,沃里思與他的反動老子剛好相反,他絕不鋪張浪費,也不見錢眼開,他清廉自奉,全家擠在一間小房子裡,過着樸實無華而且簡單的生活,他在商店裡打工,在工廠里送貨,自食其力,悠然自得,甘之如飴,這與其他的美國宗教領袖們有如帝王般的豪華生活截然不同。 沃里思接手伊斯蘭國清真寺後,不到一年的時間,不但將伊斯蘭國清真寺改名換姓為西方的伊斯蘭世界社區(The World Community of Al-Islam in the West),後來又改之為關懷清真寺(The Mosque Care),備受爭議的伊斯蘭國清真寺至此走進了歷史。 沃里思領導着新潮的美國穆斯林教徒長達三十三年之久,這個改革,直接導致了伊斯蘭國清真寺的內部大分裂,也間接替路易士·法拉翰提供了一個千載難逢的藉機崛起的良機。 1980年,沃里思也將自己改名換姓,從出生時的華來士·穆罕默德,改為沃里思·穆罕默德。沃里思的溫和和理性的形象為美國伊斯蘭教的轉機。1993年和1997年,克林頓總統宣誓就職時,兩度邀請沃里思出席總統就職聯合祈禱會,這使人耳目一新,另眼看待,這是美國主流社會對沃里思加以肯定的標誌和啓示。2008年9月9日,沃里思在芝加哥平靜地去世,享年七十四歲。
2015年1月7日 寫於 美國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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