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沿着“中文表示里導入漢音元素的方案”[1]，接着“羅馬神話傳說初譯”[2]、“《征服ㄍㄚㄌㄧㄚ戰紀》翻譯要點”[3]，初步翻譯介紹拉丁語經典之一、羅馬最偉大的歷史學者Tacitus/ㄊㄚㄎㄧㄊㄨㄙ/塔西陀（約55-117年）《編年史》的重要名字、名稱和事件。

《編年史》從公元14、15年起頭，ㄊㄚㄎㄧㄊㄨㄙ在開首就申明：“羅馬剛開始由king/王[4]統治,Lucius Brutus/ㄌㄨㄎㄧㄨㄙ ㄅㄌㄨㄊㄨㄙ[5]/盧基烏斯·布魯圖斯建立了自由和consul/ㄎㄨㄥㄙㄨㄦ[6]制度，（一人）獨裁制只用於短暫的危機時期”[7]。ㄊㄚㄎㄧㄊㄨㄙ感嘆到：“見過共和的人已經所剩無幾了！”[8]。

ㄊㄚㄎㄧㄊㄨㄙ從Augustus/ㄚㄨㄍㄨㄙㄊㄨㄙ/奧古斯都的死訊開始，“羅馬既不是王國也不是獨裁制，而是由君主統治”，“ㄚㄨㄍㄨㄙㄊㄨㄙ不給諸神榮耀，而是選擇用寺廟和塑像把自己象神明一樣被崇拜”[9]。ㄚㄨㄍㄨㄙㄊㄨㄙ被稱為羅馬帝國的初代皇帝，來源於他的保持21次（年）的Imperator/總司令、統帥頭銜。此後，戰勝的羅馬軍團會把ㄚㄨㄍㄨㄙㄊㄨㄙ與戰神Mars/ㄇㄚㄦㄙ、主神Jupiter/ㄧㄨ-ㄆㄧㄊㄦ一同祭奠[10]。ㄊㄚㄎㄧㄊㄨㄙ生動地記錄了羅馬上層的阿意奉承的諂媚風氣和羅馬Cohors Praetoria /禁衛師團[11]以外的軍團的叛亂。無爭議繼位的Tiberius/ㄊㄧㄅㄜㄌㄧㄨㄙ/提貝里烏斯對叛亂無動於衷，更樂意把權力還給元老院。只有領兵在Gallia/ㄍㄚㄌㄧㄚ的Germanicus/ㄍㄜㄦㄇㄚㄋㄧㄎㄨㄙ/日耳曼尼庫斯自掏腰包安撫士兵、平定叛亂，並自行進軍屠殺搶劫German/ㄍㄜㄦㄇㄢ/日耳曼部落。ㄊㄧㄅㄜㄌㄧㄨㄙ不得不提議給與ㄍㄜㄦㄇㄚㄋㄧㄎㄨㄙ“統帥”的稱號[12]，這是罕見的“統帥”與皇帝分離的情形，ㄍㄜㄦㄇㄚㄋㄧㄎㄨㄙ也確實沒有當成皇帝。

頗有威望的ㄍㄜㄦㄇㄚㄋㄧㄎㄨㄙ不自然地死於羅馬帝國的東部疆土，開始了揮之不去的帝國權力交替的陰謀論傳。我們隨着ㄊㄚㄎㄧㄊㄨㄙ的筆端開始讀到圍繞Armenia/ㄚㄦㄇㄜㄋㄧㄚ/亞美尼亞[13]、Syria/（按阿拉伯語發音[ Sūriyā]譯為） ㄙㄨㄌㄧㄚ/敘利亞、Euphrates/（按來自希臘語Ευφράτης[Euphrátēs]的拉丁語Euphrates譯為）ㄩㄈㄌㄚㄊㄧㄙ[14]/幼發拉底河、Antioch/ㄢㄊㄧㄛㄎ/安提阿以及Egypt/ㄧㄐㄧㄝㄆㄨㄊ/埃及、猶太的神祇（和基督教）的歷史和傳說[15]。

ㄊㄧㄅㄜㄌㄧㄨㄙ畢竟是見過共和的人，他拒絕了“國父”的稱呼；多次說人性無常，獲得的越多，他的地位就更危險；只有行為才受處罰、言論不受處罰；對神明的冒犯由神明處理（而不是由人管轄）[16]。在告密與阿意奉承一樣盛行的帝制下，他對於告密者揭發ㄚㄨㄍㄨㄙㄊㄨㄙ的一個孫侄女對自己和自己母親的冒犯也沒有問罪[17]。他對阿意奉承的厭惡[18]也可能是因為從人們對ㄚㄨㄍㄨㄙㄊㄨㄙ的態度上觀察出來的。傳統上說ㄊㄧㄅㄜㄌㄧㄨㄙ經常在離開元老院時用希臘語感嘆：“這些傢伙多麼情願做奴隸啊！”[19]。如果他與人因私事發生衝突，也會在法庭上解決[20]。當遠西班牙要為ㄊㄧㄅㄜㄌㄧㄨㄙ和他的母親建殿堂崇拜時，他不得不正式回復元老院嚴詞拒絕：“你們發自內心的情感是我的殿堂、我的最光榮、永恆的紀念碑。如果後代的判斷變為憤恨，那些石頭建築只不過是一堆墳墓”[21]。即使坐在皇帝的位子上變得越來越殘忍[22]，ㄊㄧㄅㄜㄌㄧㄨㄙ對於社會上的流言惡語、中傷自己和家庭的諷刺詩文，也一概泰然處之，明確聲明：“自由的國家裡，言論和精神都是自由的”。[23]

除了離開羅馬、隱居11年遙控元老院的原因，ㄊㄚㄎㄧㄊㄨㄙ把初看起來賢明的君主ㄊㄧㄅㄜㄌㄧㄨㄙ（共在位23年）的墮落歸於貪權腐敗、心狠毒辣的禁衛師團司令Sejanus/ㄙㄜㄧㄚㄋㄨㄙ/塞揚努斯，忽視了“權力導致腐敗”的帝制本身的缺欠（例如在未開化王國才有的宦官干政現象）。

但是，作為歷史學家的ㄊㄚㄎㄧㄊㄨㄙ的許多觀察超越羅馬帝制的局限，如“在一個腐敗的時代，不阿意奉承或者過度阿意奉承都很危險”[24]。“被製造出來敗壞社會公益而又從來不可能靠法律懲處的告密者集團，是靠獎賞激發起來的”[25]。“羅馬從來沒有這麼嘈雜和陷入恐怖之中：會見、會話、朋友及陌生人的耳朵都要躲避，即使是沉默或無生命的東西，連房頂和牆壁，也令人生疑”[26]。“這是這個時代最可怕的特徵：元老院的頭面人物們或者公開或者秘密地賣身於告密者的最下賤的勾當；誰也分不清外族和親屬、朋友和陌生人，說不清什麼是剛發生的、什麼是已經被時間遺忘的；人們被自己在公開或餐桌上的不經意小節所牽連，因為大家都急於加害別人；仿佛染上傳染病一樣，有些人自我屏蔽”[27]。“女人也無法倖免於難，既然她們不能被指控謀奪政治權力，她們的眼淚變成了罪行。Fufius Germinus/ㄈㄨㄈㄧㄨㄙ·ㄍㄜㄦㄇㄧㄋㄨㄙ年邁的母親Vitia/ㄨㄧㄊㄧㄚ因為為死去的兒子哭泣而受到迫害”[28]。“無論年紀、男女、顯赫或無名，無數的死者被單獨或成堆地放置不管，親屬和朋友們不能接近、埋葬他們，甚至不能多看幾眼。告密者被派來監視每一個悼念人的哀傷、跟蹤屍體直到被Tiber/ㄊㄧㄅㄜㄦ河水沖走，誰也不敢火葬或接觸那些漂浮或被衝上岸的屍體。恐怖的力量嚴重地滅絕了人際感覺，憐憫心隨着殘忍的加大而消散了”[29]。只有騎士Marcus Terentius/ㄇㄚㄦㄎㄨㄙ·ㄊㄜㄌㄜㄊㄧㄨㄙ一個人站出來在元老院捍衛了自己的良心：“這個講演以及還有一個人說出所有人心裡想法的事實發生了效果，ㄊㄜㄌㄜㄊㄧㄨㄙ的告發者們受到懲處或死刑，他們以前的告發也被清算”[30]。

ㄊㄧㄅㄜㄌㄧㄨㄙ治下，一個叫Christus/基督的人在負責Judea/ㄧㄨㄉㄜㄚ/猶地亞小行省的procurator/長官Pontius Pilatus/ㄆㄧㄌㄚㄊㄨㄙ/彼拉多的手下suffered the extreme penalty遭到酷刑[31]。與ㄊㄚㄎㄧㄊㄨㄙ同時代的官員兼作家小Pliny/ㄆㄌㄧㄋㄧ/普林尼對基督教的觀察[32]也成為歷史學家們對基督教研究的重要參考。

暴君ㄊㄧㄅㄜㄌㄧㄨㄙ死去時，人們正在祝賀繼位者Caius Caesar/ㄎㄚㄜㄙㄚㄦ即Caligula/ㄎㄚㄌㄧㄍㄨㄌㄚ/卡里古拉登基時，突然傳來消息說ㄊㄧㄅㄜㄌㄧㄨㄙ甦醒過來要食物！ㄎㄚㄌㄧㄍㄨㄌㄚ等嚇得措手不及、陷入癱瘓狀態，只有冷酷的Macro/ㄇㄚㄎㄌㄛ不為所動，令人用一堆衣被把老皇帝悶死了[33]。可惜ㄊㄚㄎㄧㄊㄨㄙ此書關於更殘暴的ㄎㄚㄌㄧㄍㄨㄌㄚ如何被禁衛師團司令殺死的一章已經散失了。

因為合謀幫助過ㄊㄧㄅㄜㄌㄧㄨㄙ而得到羅馬公民權的Ornospades/ㄛㄦㄋㄛㄙㄆㄚㄉㄜㄙ（無法、也不必用表意漢字翻譯）被自己部落的國王任命為“兩大著名河流ㄩㄈㄌㄚㄊㄧㄙ與Tigris[ˈtaɪɡrɪs]/ㄊㄞㄍㄌㄧㄙ/底格里斯之間的Mesopotamia/ㄇㄜㄙㄛㄆㄛㄊㄚㄇㄧㄚ（意為“兩條河流之間”）/美索不達米亞平原的省長”[34]。實際上，《編年史》記載的許多羅馬的外交事件都發生在東方，特別是“泛希臘”世界[35]。如“Byzantium/ㄅㄧㄗㄢㄊㄧㄨㄇ/拜占庭來的使者受到接待，向元老院抱怨他們沉重的負擔、扼要陳述他們的整個歷史。”“他們的供奉被免除了五年”[36]。

因為先天發育不全而躲過被暗殺命運的Claudius/ㄎㄌㄚㄨㄉㄧㄨㄙ/克勞狄烏斯意外被推上皇帝寶座，他發現連希臘字母也不完全，發明了三個拉丁字母[37]。他娶ㄍㄜㄦㄇㄚㄋㄧㄎㄨㄙ的女兒、自己的侄女Agrippina/ㄚㄍㄌㄧㄆㄧㄋㄚ/阿格里皮娜作為第三任妻子（雖然不違法但不合適），為自己、皇族和帝國帶來了滅頂災難。實際上，《編年史》的主要篇幅就是圍繞ㄚㄍㄌㄧㄆㄧㄋㄚ和她與前夫所生的兒子、後來成為暴君皇帝的Nero/ㄋㄜㄌㄛ/尼羅展開的。ㄚㄍㄌㄧㄆㄧㄋㄚ毒害ㄎㄌㄚㄨㄉㄧㄨㄙ後，把ㄋㄜㄌㄛ帶往近衛隊，擁立ㄋㄜㄌㄛ為皇帝，而“元老院的法令順從士兵的喊聲，各行省也沒有猶豫（效忠）”[38]。當ㄎㄌㄚㄨㄉㄧㄨㄙ的親生兒子Britannicus/ㄅㄌㄧㄊㄢㄋㄧㄎㄨㄙ滿14歲（成人）被毒害時，ㄎㄌㄚㄨㄉㄧㄨㄙ的親生女兒、ㄅㄌㄧㄊㄢㄋㄧㄎㄨㄙ的妹妹“Octavia/ㄛㄎㄊㄚㄨㄧㄚ即使年幼無知，也學會了隱藏她的哀傷、喜愛，以及任何感情”[39]。ㄚㄍㄌㄧㄆㄧㄋㄚ最後被與自己亂倫的兒子派人殺死的結局也是必然的[40]。直到今天[41]，難道我們還少見宮廷/專制親族的自相殘殺嗎？他們不懂、不配共和的文明。

ㄋㄜㄌㄛ在位期間，元老院通過法令：如果一個主人被他的奴隸殺害，他的所有奴隸都要被處死[42]。其間也發生了不少凶兆和自然災難。例如，一場雷電擊毀了整個體育場，把ㄋㄜㄌㄛ雕像被熔化為一推廢銅，一場地震埋葬了大部分Pompeii/ㄆㄛㄇㄆㄟㄧ/龐培城鎮[43]。傳言是ㄋㄜㄌㄛ所為的羅馬大火災難後，ㄋㄜㄌㄛ嫁禍於基督徒[44]。

著名的哲學家、劇作家Seneca/ㄙㄜㄋㄜㄎㄚ/塞內卡作為ㄋㄜㄌㄛ的幼年家庭教師和初期顧問，也逃脫不了被ㄋㄜㄌㄛ命令自殺的命運，視死如歸，因為“即使在財富和權力的頂峰，他也想到了他的生命結局”[45]。ㄙㄜㄋㄜㄎㄚ有幾年的隱退時間，本來可以回顧、寫下自己的政治經歷，至少成為“回憶錄”體裁的初創作家，可惜他的人生哲學缺乏作為歷史學者所擁有的使命感。

ㄊㄚㄎㄧㄊㄨㄙ的結尾應該比開首更為精彩，但《編年史》關於ㄋㄜㄌㄛ最後兩年直到被迫自殺的結局沒有流傳下來。這段富有歷史警示的羅馬歷史只能由後人拼湊、研究和評論了。

【趙京，中日美比較政策研究所，2018年4月9日第一稿】

[1] 趙京，2016年7月5日初稿，12月12日第二稿，2017年6月23日第三稿。

[2]趙京，2018年3月1日第一稿。

[3]趙京，2018年3月11日。

[4] 指毫無制衡的終身一人掌權、傳位給近親的所有羅馬周圍部落的王制。此時並無“國家”，不能譯為“國王”。據說羅馬早期有七個王，但沒有一個是前任的直接後代或合法繼承者。Edward Ellis & Charles Horne, The Story of the Greatest Nations, Vol. II Greece & Rome. Auxiliary Educational League, 1921, p.301.

[5] 兩個漢音元素名詞之間以空白分開。

[6] 現譯“執政官”無法表示每年選舉兩位、可以帶兵、可以互相否定/牽制等權力制衡的共和特徵，公元前4世紀以後，其中一人必須由plebs/ㄆㄌㄜㄅㄙ/(自由)平民（單數形式的集體）中選出。應該用漢音元素表示。

[7]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I, p.1.

[8]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I, p.2.

[9]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I, p.4.

[10]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II, p.28.

[11] 普通軍團由10個cohors(英文cohort)構成，一個cohors由6個“百人隊”（80人）構成。近衛師團由數個cohors組成，自從公元前27年由ㄚㄨㄍㄨㄙㄊㄨㄙ組建、到312年被Constantine I/（按拉丁語Constantinus譯為）ㄎㄨㄥㄙㄊㄢㄊㄧㄋㄨㄙ/君士坦丁一世（大帝）解散為止，參與了數次政變。

[12]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I, p.17.

[13]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II, p.24.

[14] 不同的部落、民族、時代對同一河流稱呼不同。

[15]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II, p.44.

[16]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I, p.21.

[17]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II, p.36.

[18]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II, p.44.

[19]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III, p.61.

[20]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IV, p.65.

[21]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IV, p.71.

[22] “沒有一天不處死人，連祭日也不放過，新年元旦也處罰”。“古代以來，不處死處女。叫劊子手先蹂躪沒成熟少女，再施行絞刑”。スエトニウス＜ローマ皇帝伝＞、國原吉之助訳、岩波文庫，1987年、288-289頁。

[23]趙京，“作為文明創新的羅馬帝國秩序”，2015年11月11日-12月7日第一稿。

[24]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IV, p.68.

[25]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IV, p.71.

[26]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IV, p.82.

[27]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VI, p.87.

[28]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VI, p.88.

[29]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VI, p.90-91.

[30]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VI, pp.87-88.

[31]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XV 44, p.168.

[32] 對圖拉真皇帝的報告信：“由於從未參加過審理基督徒的案件，在審問和懲處他們時究竟應該遵循什麼程序和尺度，我實在一無所知。例如，在年齡上是應有所區別呢，還是對兒童和成人一視同仁？悔過自新的人是應得到赦免呢，還是一個人只要皈依了基督教，即使公開宣布脫教也無濟於事？是只要供認是基督徒，即使並未作惡也要受到懲辦呢，還是只有犯了與此有關的罪行的人才給予處罰？凡此種種，我都感到舉棋不定。” 黃繼忠：《名人書信一百封》，商務印書館“一百叢書”。

[33]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VI, pp.99-100.

[34]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VI, p.96.

[35] Alexander/ㄚㄌㄜㄎㄙㄢㄉㄜㄦ以及後繼者的帝國疆域與其說是Hellenic/希臘世界，不如說是Hellenistic/“希臘式的”/“泛希臘的”世界，最終只能等待羅馬帝國的征服。趙京，“古希臘史新譯初步”，2017年8月8日第二稿

[36]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XII 62-63, p.123-124.

[37]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XI, p.103.

[38]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XII 69, p.125.

[39]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XIII 15-16, p.129.

[40]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XIV 2-8, pp.141-143.

[41] 如北朝鮮第三代王朝的長子被繼位的次子謀殺。

[42]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XIII 32, p.133.

[43]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XV 22, p.163.

[44]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XV 44, p.168.

[45] Great Books of the Western World #15 Tacitus.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1952.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1st Printing, 1977. The Annals, Book XV 60-63, pp.172-1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