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49百年馬拉松---進入中央情報局 |
| 送交者: 芨芨草 2021年08月15日06:37:55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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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9百年馬拉松---中國取代美國稱霸全球的秘密戰略 作者:Michael Pillsbury (美國 白邦瑞)
“及至始皇,奮六世之餘烈,振長策而御宇內,吞二周而亡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執敲扑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賈誼:《過秦論》
內容介紹 美國政府的頂級中國問題專家之一揭示了促使中國崛起的秘密戰略,以及我們是受到什麼誘惑後幫助中國取代美國而稱霸世界的。 四十多年來,美國在幫助中國不斷壯大經濟這一方面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增強其科技與軍事實力,相信中國之崛起會帶來合作、良好的外交關係和自由貿易,並在國際舞台占有一席之地。但如果“中國夢”是要像我們兵不血刃取代大英帝國地位一樣對美國進行取而代之,那又會發生什麼呢?根據與若干中國變節者的談話以及之前不曾公開、新近解密的國家安全檔案,《百年馬拉松》一書揭示出中國取代美國成為世界霸權的秘密戰略,此舉將持續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一百周年之際——2049年。本書作者白邦瑞自從理查德•尼克松及亨利•基辛格時代就開始擔任美國政府的國家安全高級職務,能講一口流利的漢語普通話;他利用其數十年與中國軍方和情報機構里“鷹派”人物的聯系,翻譯了這些人的文件、言論和出版著作,展示出古代中華的治國方略如何為現實行動打下堅實基礎。他為我們提供了中國人看待美國及其領導人真實想法的內部資料——美國人不過就是終將自掘墳墓的野蠻人。 此外,白邦瑞講述了美國政府時而沒有意識到、時而不情願地幫助圓所謂“中國夢”的具體行動;由於中國並未發展為美國所希望的模式,卻變成了真實的威脅,他呼籲對華採取競爭性更強的全新戰略。我們正面臨着二十一世紀最重大的安全挑戰,《百年馬拉松》一書就如同美國人民的警世鍾。
作者簡介 目前白邦瑞為哈德森協會中國戰略中心主任,服務過從理查德•尼克松至巴拉克•奧巴馬的歷屆政府;他畢業於斯坦福大學與哥倫比亞大學,曾任蘭德公司分析員、哈佛大學研究員,在國防部擔任過高級職務,歷任四屆參議院委員會工作人員;他還是美國外交關係協會及倫敦國際戰略研究所的成員,現居住於華盛頓特區。 第一章 中國夢——洗刷百年屈辱 “天無二日,地無二君。”——孔子 (原文應是‚民無二王‛。見《孟子·萬章》‚孔子曰:‘天無二日,民無二王’。舜既為天子矣,又帥天下諸侯以為堯三年喪,是二天子矣‛。‚民無二王‛後世傳為‚民無二主‛。此話是個人獨裁之源頭根據。古希臘斯巴達就是兩個國王統治。古羅馬共和時期兩個執政官。兩人都同意的方案才能實施。有一人不同意即不能實施。但古羅馬怕誤事,戰時只設一名獨裁官,獨斷專行。戰爭結束即停止獨裁,恢復到兩官執政。但這名獨裁官慢慢演變成終身制,最後變成皇帝,共和遂亡。) 進入中央情報局 1969年,美國情報界最渴望藉助兩種資源解決這個爭論不休的問題:第一是能在KGB的反情報部門(counter intelligence division)吸收到可利用的線民,第二是能有個人與蘇共政治局高層官員建立關係,深入接觸。可惜,這兩者都不可能。因此為了解開中蘇是否失和這個謎題,美國情報機關只能退而求其次。當時有個剛出道的研究生正好在紐約聯合國總部秘書處工作,而這個部門恰好有很多蘇聯人。 當時我年僅二十四歲,通過我在哥倫比亞大學一位教授的介紹,在聯合國秘書長辦公室擔任政治事務官員。雖然只是個小角色,卻是這個部門里唯一的美國人。因為我曾在政府機關任過職,並通過了安全考核,經常與來自世界各國的聯合國高層官員接觸,我便成為了聯邦調查局和中央情報局亟欲吸收的對象。 4月某個星期一上午的8:35分,我站在第一大道和四十二街路口等候車流消散。掛着外交車牌的黑色轎車排滿整條街,讓紐約市民怨聲載道。兩個月前到聯合國總部秘書處擔任政治分析員以來,這條路我已經走過許多次。然而這一天,我的工作變了,我答應替美國政府充當間諜。 我的兩個接頭對象——中央情報局的“彼得”和聯邦調查局的“史密斯”——奉國家安全顧問亨利•基辛格之命,盡一切可能搜集來自蘇聯的與中蘇分裂有關的情報。中國會是什麼樣的夥伴——可靠、古怪或甚至危險。他們對此並不在乎。我的美國同事只專注一點:如何才能利用北京作為對付莫斯科的棋子。計劃進行一段時間之後,尼克松總統於1969年8月在加州聖克里門提(San Clemente)所謂的西部白宮主持一項會議,研討亞洲的未來。 如果我腦子裡儘是約翰•勒卡雷(John le Carre)的驚險小說或者詹姆斯•邦德間諜電影的精彩鏡頭,現實很快就將我打回原形。我的化名一點也不像007那麼浪漫神秘。關於中蘇問題,最深入的研究報告是中央情報局提供的代號為ESAU和POLO報告,內容冗長,裡面正反面的證據都有。基辛格的國家安全委員會幕僚對於是否應該與中國改善關係也分為兩派。大多數人支持尼克松總統1969年2月會議中形成的判斷。中國是個比蘇聯更危險的威脅,因此我們需要部署導彈防禦中國。這種主流觀點一直占據上風。 直到1969年11月,關於對中國開放的對策建議如果呈送給總統和基辛格,仍然會被幕僚們堅決反對。有人曾試着和基辛格吹風說,尼克松或許想要訪問中國,他直接就回答:“門都沒有。”1935我花了許多時間翻閱這些報告——它們對中國雄心壯志的描述令我瞠目結舌。我獲知,從1960年至1962年,在中央情報局稱為“IRONBARK”的一系列行動中,靠着一台Minox照相機偷偷拍下數千頁的蘇聯機密文件。匪夷所思的是,這些文件透露,莫斯科的軍方領導人早已認為中國是和北約組織同樣危險的軍事威脅。我也獲悉,聯邦調查局在紐約指揮着三個間諜活動,代號分別是SOLO、TOPHAT和FEDORA,裡面的人全都很可靠,而且能接觸到蘇共中央政治局高層內幕人士。然而聯邦調查局和中央情報局要我去打探情報,以便更好地回答基辛格及其顧問團所提出的問題。 秘書處設在聯合國總部三十五樓。我在那裡遇到的印象最深的前蘇聯官員阿卡迪•謝夫欽柯(Arkady Shevchenko)。他身材圓胖、白發,性格很外向。我們處得相當熟。 當年三十九歲的謝夫欽柯嗜酒如命,最喜歡馬丁尼酒,經常流連曼哈頓一家名為La Petite Marmite的法式小餐館。 我常跟他一道吃午飯,聽他嘲笑聯合國定了一些虛有其表的規矩,比如不鼓勵其雇員與母國官員交往等等。他笑着說,所有受僱於聯合國的蘇聯人每天都到他在蘇聯代表團的辦公室來分享情報、接受指令。 1969年4月,我和他的交情已經達到無話不談,於是他告訴我一個月前才在中、蘇邊境發生的兩次衝突以及中國人幹了什麼好事,當時美國大多數情報官員還不知道有這件事。他說,中方伏擊了蘇聯部隊,以此暗中挑起事端,引發衝突。謝夫欽柯還透露,蘇聯領導人對中國人是又恨又怕,認為中國企圖控制共產主義世界,進而主宰全球。數十年來,中方惟妙惟肖地扮演着可憐兮兮的小兄弟角色,仰蘇聯鼻息而活,而今中國人竟然會如此直接挑釁蘇聯,讓後者驚詫不已。 我對一件小事印象很深。記得有一次在聯合國總部大廈北區代表會客廳和謝夫欽柯喝咖啡閒聊天,他講了一則有關中國未來的笑話,引得我捧腹大笑。 笑話是這麼講的:蘇聯領導人勃列日涅夫打電話給尼克松總統。 勃列日涅夫說:“KGB向我報告,你們有一台全新的超級計算機,能預測到公元2000年的事。” 尼克松也不相瞞,坦誠說道:“是呀,我們是有這樣一台電腦。” “那好,總統先生,你能告訴我到時候我們政治局委員都是哪些人嗎?” 尼克松這一頭沉默了許久。 勃列日涅夫忍不住,向尼克松大聲笑道:“哈哈,你們的電腦沒多高明嘛!” 尼克松回答說:“不、不、不!總書記先生,它回答了你的問題,可是我讀不懂。” 勃列日涅夫追問:“那是怎麼回事呀?” “因為答案是中文。” 這則笑話之所以好笑,是因為它太荒謬了。人類的未來竟會屬於連本國人民都餵不飽的一個馬克思主義落後國家,這誰能相信呢,但是機警的蘇聯人已經看到了我們視而不見的東西。我也和我部門里的其他俄國同事——葉夫根尼•庫托沃伊(Yevgeny Kutovoy)、弗拉基米爾•彼得洛夫斯基(Vladimir Petrovski)和尼古拉•弗切尼(Nicholai Fochine)——聊過許多次。他們全在不同場合和我說起過同一個笑話。我當時只是覺得很有趣,但是一點都沒想到其中暗藏的玄機。 我花了很多時間和庫托沃伊交往,他在政治事務組上班,辦公室就在我旁邊。我們的上司彼得洛夫斯基日後出任了蘇聯外交部副部長;庫托沃伊也出任蘇聯駐南斯拉夫大使。和謝夫欽柯一樣,他們似乎都喜歡和我聊天。當時他們都只有三十來歲,甚至樂於指教我中蘇衝突的歷史、講述中國人的奸詐。庫托沃伊告訴我,基本上當今的共產黨中國是蘇聯打造起來的,政府每個重要機關都有蘇聯顧問進駐指導。武器轉讓、軍事訓練和技術建議,無不傾囊相授,試圖將蘇聯的這個小兄弟儘快現代化。可是,1953年約瑟夫•斯大林去世,雙方關係就開始變質。庫托沃伊說,蘇聯時任領導人認為中國人有個秘而不宣的夢想,就是想要最終超越蘇聯,而且野心尚不止於此——他們下一個目標就是美國,中國不會甘心當老二。中國有自己的一套關於未來格局的劇本,也就是盡其所能,最終成為全球舞台的主宰。庫托沃伊警告說,美國如果上了中國的當,那苦頭可就大極了。 來自蘇聯人告誡中的核心點是,中國受其歷史野心的驅使,想要恢復統領全球,四方來賀的的地位。他和他的同事告訴我,中國人從其歷史中總結了大量經驗教訓後明確了兩點。一是中國應該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二是必須韜光養晦,靜待時機成熟。他警告我說,美國若是給中國提供軍事援助,將來肯定會自食其果。他給了我兩本俄國學者寫的有關中國古代史的書,以佐證他的觀點。中央情報局在1971年的一份報告引述了我的一些發現。例如,我認為蘇聯早預料到尼克松總統會與中國重啟關係,所以中美若開展純粹的外交接觸,蘇聯人不會做出過度反應。 到了1973年,莫斯科直接警告尼克松,美國若打算超越純粹外交而與中國建立軍事關係,蘇聯將會動用武力。基辛格的團隊對此問題有過辯論,而我打報告建議直接對中國實施援助,獲得基辛格的批准,秘密地順利進行。我喜歡庫托沃伊,發覺他的話有可信度,但那時候是1969年,而我也只有二十四歲。 聊天時,他給我的感覺就像兩個死黨在談起昔日女友。一個警告另一個說,她既然曾經讓他心碎,將來也會背棄我。當時,中國經濟低迷無力,只及美國GNP的一成左右。要說中國人會膽敢做夢超越美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華盛頓官員聽到的都是中國想要換個舞伴,尼克松總統必須決定什麼時候加入這場牌局。美中之間就這樣開啟了一段新關係,其後果影響之深遠不是當時我們任何人敢去設想的的。 中國人計劃如同利用蘇聯一樣來利用美國——表面上信誓旦旦地合作,共同對付第三方敵國,實際上借力使力、壯大自己。這就是冷戰時期北京所進行的馬拉松——中國利用蘇聯與美國的敵對關係,榨取蘇聯援助,等到中蘇失和,就轉向美國聯美抗蘇。中國這一招就是三十六計里典型的“借刀殺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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