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康工人在怒吼! |
送交者: ndjd 2024年11月28日15:41:59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
富士康的工人正在跟資產階級的走狗進行殊死的搏鬥,欄杆、鐵管、石塊漫天飛舞,砸向穿着白色防護服的警察;人群跟隨着招展的紅旗前進,憤怒的叫喊聲像火球一樣滾動。警察使用催淚瓦斯、開槍鎮壓,工人倒在血泊中——這就是11月23日鄭州富士康工廠發生的激戰。中原大地傳來的雷鳴震撼了整個社會,傳遍了每一個角落:膽戰心驚的資產階級發覺自己立足的地面正在動搖和開裂,在階級社會裡壓抑了幾千年的岩漿從地下噴涌而出;看來,所有階級和政治派別都意識到,用自己的血汗勞動供養了全社會的工人階級已經不願再做奴隸了。這個巨人正在甦醒,正在抖落身上的灰塵和寄生蟲,即將站起身來,砸碎那個束縛着自己和全人類的枷鎖! 工人運動以勢不可擋的威力開闢着自己的道路,令所有共產主義者感到歡欣鼓舞。沒錯,犧牲是慘重的:有工人被警察圍毆倒地、生死未卜,有工人被追打到頭破血流,傳言至少十幾名工人在激戰中死去。但是,即便在工業高漲的和平年代,這個可憎的資本主義制度也在無可避免地折磨和摧殘千千萬萬的無產者。無數工人由於長期缺乏休息乃至晝夜顛倒的工廠勞動而迅速衰老、過早死去,由於髒亂低劣的居住環境和有毒有害的勞動條件染病而亡,被飛速運轉的危險機器切掉肢體,在失業、飢餓和營養不良中死去。正是在富士康激戰的前兩天,河南安陽紡織工廠的火災就吞噬了三十多名女工,她們的生命成了資本家無視消防安全換取更高利潤的代價。資本主義用失業、貧困、疾病、過度勞動等無聲的恐怖殺死的無產者,難道不是比幾天的戰鬥中犧牲的工人多得多嗎? 工人階級已經忍氣吞聲太久了。曾經的富士康工人被殘酷的剝削變成麻木狀態,甘願壓抑自己的不滿,用連環跳樓自殺來逃避這個給他們帶來無盡悲慘、痛苦的世界,寧可自我毀滅,也想不到要毀滅敵人。但現在,鄭州富士康的工人用自己的反抗證明,他們再也不能忍受自己的處境、再也不願繼續像奴隸一樣苟活下去了。難道我們只能認命嗎?絕不!寧可走上街頭同保衛資產階級的警察直接鬥爭而死,也不願像馴服的牲口那樣在被折磨到精疲力竭之後慢慢死去,這就是英雄的無產階級的答案。因此當富士康資本家玩弄陰陽合同的花招時,受夠了愚弄的工人在忍無可忍之際突然爆發了前所未有的尖銳鬥爭,這個鬥爭喚起了那些曾經最膽怯、最冷漠的群眾的尊嚴感和對資產階級的義憤。無產階級仿佛昏睡中的人忽然被陽光照亮雙眼,忽然看清了自己的敵人,開始運用自己的意志去生活和鬥爭。這是真正的英雄行為!革命者正是從革命階級的這種正義的憤怒和反抗精神中汲取力量的。但我們並不是說,一時衝動的工人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同敵人搏鬥是最好的鬥爭方式。相反,我們始終向工人指出:只有組織才是無產階級在奪取政權的鬥爭中的唯一武器,只有在中國毛澤東主義共產黨的領導下,力求把各種自發的不滿情緒變成深重的階級仇恨、導向支持先鋒隊的有組織有計劃的自覺鬥爭,才會真正有利於工人的解放事業。 工人同警察的大規模暴力對抗,僅僅在幾年前還是罕見的現象,而今天卻變得越來越普遍,這是因為2008年開始的資本主義經濟周期已經結束,一個新的危機階段又開始了。經濟危機是激起富士康工人鬥爭的社會根源,同樣也是激起貨拉拉司機罷工和廣州城中村居民抗議的根源,新冠肺炎疫情只是擴大了危機造成的破壞,本身並不是引起危機的原因。只有司馬南等無恥騙子和庸俗的小市民還在將工人運動和示威遊行歸咎於疫情和專制政府的防疫政策,妄圖用自然界偶然出現的病毒為資本主義必然爆發的危機辯護,幻想着改變防疫政策就可以消滅工人運動。周期性的經濟危機是資本主義永遠無法消除的弊病,自2019年起,世界經濟就陷入了嚴重的低迷和不景氣,製造業和國際貿易萎縮,產品找不到銷路,無數資本家和小生產者破產,工廠紛紛縮減生產、解僱工人,把損失轉嫁給他們。危機導致的長期失業耗光了工人的積蓄,讓他們流離失所、睡在公園和橋洞裡、經常連續幾天吃不飽飯,把工人逼到了絕路,強迫他們在凍餓而死和絕望自殺之間選擇;留在廠里的工人則不得不面對更加沉重的負擔和更苛刻的條件,隨時受到失業和飢餓的威脅。在繁榮時期,工人是為了提高工資、為了改善自己的狀況而鬥爭;現在工人則為了生存、為了維持原有生活水平而鬥爭。危機使工人運動和遊行示威日益深化,成為政府無法抑制的常態,無論用怎樣的言論審查和信息封鎖手段都無法阻止消息的傳播、掩蓋不住人民的怒火。反動喉舌胡錫進給輿論界打了一劑預防針:工人運動沒什麼大不了的,社會應該對此“脫敏”。資產階級已經預感到富士康工人的鬥爭只是一個開端,它將成為後續一系列工人運動的先導,引起全國各地的工人和小資產階級的效仿。 經濟危機和工人運動的常態化將使工人一次又一次認識到壓迫和奴役自己的是整個資產階級,意識到必須推翻資本主義制度。工人的自發鬥爭首先是向單個資本家或資本家集團所作的經濟鬥爭,是爭取把勞動力賣出更高的價錢,但警察一次次用暴力提醒着工人:如果不改變工人在政治上的無權地位,自發經濟維權的成果是不可能得到保障的,工人必須自覺將鬥爭矛頭指向政府,必須反對資產階級專制政權,因為資產階級早已在用警察和法律向工人作政治鬥爭了。現在未必有人敢公然否定列寧主義的灌輸論、讚美工人運動自發性的好處了,現實也很快就會駁倒如托派垃圾秋火稱革命政黨發動政治鬥爭是“不顧實際人為拔苗助長”之類的污衊。但僅僅知道應當把政治鬥爭作為主要任務是遠遠不夠的。工人階級的歷史使命不是用資產階級的自由民主代替資產階級的專制制度,這只不過是為自由派火中取栗,是為私人資本家的利益背叛無產階級的利益,政治自由如今只能給工人帶來微不足道的好處,工人階級卻要為此付出巨大的代價。選票和工會最多也只能讓工人出賣勞動力這種商品的條件略微有利一些,當這種商品由於危機而賣不出去時,工會就不起作用了。自由民主絲毫也不能改變工人作為僱傭奴隸的處境。經濟危機和階級鬥爭將會使越來越多的工人深信這個真理:無產階級必須反對全體資產階級、推翻維護資本利益的專制政權,建立工人自己的政府即無產階級專政,將一切生產資料收歸公有,有計劃地組織社會經濟生產。只有這樣才能消滅經濟危機和失業現象,才能破壞把勞動力變為商品的剝削制度,將工人從無可避免的極端貧困和痛苦中解救出來。當工人不再沉溺於經濟鬥爭帶來的“實際利益”跟物質好處之後,自由派也會承認必須進行政治鬥爭,但他們將富士康工人運動稱作“警民衝突”、“官民衝突”,極力迴避鬥爭的階級性質,妄圖欺騙工人說他們的敵人只有政府和警察,仿佛政府不是在為資本家的利益鎮壓工人一樣。河南政府提供了巨額的稅收優惠來爭取富士康投產,命令2000名工人24小時晝夜趕工為其修建廠房。鄭州富士康作為最大的蘋果代工廠,不僅裝配了全球一半的iPhone手機,而且每年向政府繳稅60多個億。政府扶持了富士康,政府也離不開富士康,河南官媒公然宣布“穩富士康就是穩河南”,證明專制政府完全為資產階級利益服務、捍衛資本主義制度。在鎮壓僱傭奴隸時,全體資產階級的利益完全一致,即使自由派上台掌握了政權,也絕不會給無產階級利用政治自由的機會。因此,工人需要的絕不是任意的政治鬥爭,不是只反對專制制度卻不反對資本主義的民主主義鬥爭,而是打倒專制政府同時推翻資本主義的社會主義政治鬥爭,這個鬥爭的前途和最終目標是無產階級領導下的社會主義暴力革命,只有沿着這條唯一的道路前進,工人階級才能得到解放。 10月下旬,疫情不可避免地在工廠擁擠惡劣的環境中擴散,導致工人大規模感染,大批富士康工人衝出園區逃回家鄉,生產過程受到嚴重影響。當防疫要求和資本利潤衝突時,專制政府立即放棄了“清零”政策,不僅沒有勒令富士康停工停產、全廠靜默,還動用行政力量在全省範圍內攤派指標為富士康招工,讓新招來的工人和已經染病的工人混住在一起。最堅持“清零”政策的專制政府現在忽然願意讓幾十萬工人和病毒共存了,這種現象應當怎樣解釋呢?只有一個原因:代表官僚資本的派別向整個資產階級做出了讓步,專制制度的特殊利益向資本主義的一般利益做出了讓步。不論是10月底衝破封鎖步行返鄉,還是11月23日的街頭激戰,支配着工人運動進程的決定性因素都是資本和僱傭勞動的矛盾。 讓我們回到鬥爭的直接導火索吧。11月22日,富士康招滿十萬名工人之後直接修改合同,將原本許諾的高工價和一兩個月即可拿到的穩崗津貼變成半年後才能領取且條件嚴苛的“返費”(工人實際上根本不會拿到這筆錢),想用這種無恥的套路欺騙工人,榨取更多血汗;政府招工時信誓旦旦做出的擔保現在看來都是笑話,並且正在無可挽回地失去工人的信任;法律更顯虛偽,《勞動合同法》等早已成了擺設,只有為鎮壓工人找理由時才搬出幾條蒼白的條文。於是因受欺騙而感到憤怒的工人衝出門外開始戰鬥,點燃工廠大門同警察對峙,掀翻了警車,砸爛了核酸檢測亭。從深夜到凌晨,聚集起來的人群越來越多,幾次打退了警察的進攻,頭破血流也絕不屈服。工人不僅以高度的勇氣表現出了不懼犧牲的頑強精神, 而且善於隨機應變和靈活選擇反擊手段。他們將自己武裝起來,拆下隔離彩鋼板以為盾,拔出鋼管以為矛,砸掉監控,開網絡直播傳遞鬥爭消息,用滅火器對抗催淚瓦斯,在鬥爭中展現出無窮的智慧和創造力。武警們像鬣狗一樣只敢圍着落單的工人毆打發泄,而當大群工人揮舞着鋼管吶喊着向他們衝鋒時,警察就“嚇得像狗一樣滾開了”! 省委書記樓陽生親臨富士康,手忙腳亂地一面虛情假意安撫工人,一面從外地調來更多警察試圖加強力度鎮壓。但政府根本做不到把所有參加衝突的工人都投入監獄,更不可能公開審判他們;政府顏面掃地,法律失去了任何威信,專制制度的虛弱無力暴露無遺。慣於將一切反政府分子打成境外勢力的政府為台灣資本的利益鎮壓大陸工人,這個事實本身就將同時破除民族主義和自由主義的謊言,吹散迷霧、揭露出戰場的真實狀況:專制政府和台灣資本才是親密的戰友,無產階級則是他們共同的敵人。 至於鄭州富士康的工程師、經理、監工、文員等等這些資本家僱傭的腦力勞動者有沒有“同自己從事體力勞動的工人兄弟肩並肩站在一個隊伍里”呢?很明顯,他們要麼躲了起來、離工人遠遠的,要麼乾脆就是工人的敵人(如經理、主管),根本沒有參加鬥爭,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不是無產階級,證明他們的利益和工人的利益根本不一致。腦力僱傭勞動者屬於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而且是受資本主義生產關係支配且更加依附於政府和資本家的小資產階級,他們不可能像俄國歷史上的農民那樣同無產階級結成工農聯盟來進行民主革命、鎮壓反動派,更不可能在社會主義革命中和工人“肩並着肩”對資產階級實行專政。團結這些階級去進行民主革命是痴心妄想,指望民主革命後的政治自由更不可能。 封控在社區裡的市民和校園裡爬行的大學生被兩大階級的搏鬥所震撼,看到了無產階級的偉大力量。從烏魯木齊到重慶再到北京,在整個互聯網上,被工人罷工和遊行示威所感染的小資產階級也開始走上街頭、衝擊防疫關卡,向政府要求解封。無產階級再一次證明只有它能夠成為人民的領袖和先鋒,領導小資產階級向政府鬥爭,也只有無產階級有力量和決心徹底粉碎這個資產階級專制政權。然而希望保存資本主義制度的資本家和知識分子也看到了這一點,他們試圖利用工人的力量,但又害怕無產階級建立起自己的政權,於是就產生了越來越多的偽裝成馬克思主義者的機會主義者,他們以工人階級的代言人自居,用革命的甜言蜜語哄騙工人,實際上卻對真正的無產階級先鋒隊瘋狂攻擊污衊,對中國毛澤東主義共產黨仇恨入骨。這其中有未明子這種代表自由資本家利益的合法改良派,有激流網(即佐伊23)這種代表腦力僱傭勞動者利益的小資產階級民主派,還有許許多多正在形成但尚未成氣候的機會主義小團體,如《燎原月刊》等。考慮到就連最反動的中國特色修正主義政黨都以馬克思主義者自居,其他階級的自覺分子現在紛紛戴上這個假面具也絲毫不讓人意外;所有這些機會主義者都是馬克思主義的死敵。可以預見到,未來中國階級鬥爭的戰場上每個階級的隊伍里都將有一批“馬克思主義者”為他們服務,各個反政府的政黨都將以工人之友的面目出現,假惺惺地關懷一下無產者的生活。他們偶爾也會狗咬狗、相互爭吵,但當他們反對真正的無產階級先鋒隊即中國毛澤東主義共產黨時,必然會捐棄前嫌、握手言歡;等到工人階級真正覺醒起來為徹底消滅資本主義而奮不顧身的那一天,他們必然要滾到《烏有之鄉》等民族主義者和專制政府那邊去,被革命掃進歷史的垃圾堆里。 小資產階級不是一個獨立的階級,它正在日益分解和破裂,其下層分化出的半無產者有可能意識到自己行將破產的命運從而支持無產階級。在社會主義革命中,整個社會最終將分裂為兩大陣營,小資產階級不是站到無產階級一邊,就是站到資產階級一邊,沒有第三條路可以選,而無產階級則要把居民中的半無產者群眾聯合到自己方面來,以便用強力摧毀資產階級的反抗,並麻痹小資產階級的不穩定性。在鄭州富士康的激戰中,有工人高喊出了這樣的口號:“打倒資本主義!”“共產主義萬歲!”誠然,還些口號現在還只是由零星的個別人喊出的,沒有得到其他群眾的響應,因而必然會被機會主義者質疑和嘲諷,被專制政府極力掩蓋下去。但只要千千萬萬的工人都喊出這個口號並為之殊死鬥爭,世界上就沒有任何力量能阻止這場天翻地覆的大革命!富士康工人運動仍然是完全受自發性支配的鬥爭,資產階級用幾塊糖餅和棍棒就平息了暴亂,但我們已經找到了科學的革命道路,並將堅定地沿着馬列毛主義為我們指明的這條道路走下去。早在2020年6月,中國毛澤東主義共產黨的機關報《中國無產階級鬥爭報》就做出了如下的聲明: 中國無產階級鬥爭報的目標是為建立真正的無產階級政黨做準備,這個黨要在革命的馬列毛主義的統一旗幟下進行鬥爭。 本報作為全國性質的政治報,通過建立代辦員網絡、進行全面的政治鼓動,宣傳革命的政治路線和組織路線,逐步做到鞏固的思想一致,組織中國社會主義者和無產階級群眾。 鬥爭報將力圖對一切引起關注和爭論的鬥爭事件按馬列毛主義的精神進行評論,堅決批判左翼內部的各種機會主義思想,將科學社會主義灌輸到工人運動當中。 這就是我黨的道路,也是一切覺悟的工人和馬列毛主義者都應當走上的唯一正確的道路。在先鋒隊的領導下,自覺進廠融工的學生小組和先進工人將被組織成一張覆蓋全國的嚴密網絡,這張網絡的每一個環節和每一條支線都要遵循秘密活動的藝術,警察的任何逮捕和破壞都無法摧毀這個網絡。必須儘可能擴展革命工作的規模,把每一顆螺絲釘都裝到合適的地方,嚴守秘密、嚴格地篩選和培養成員,用鐵的紀律保證組織的穩定性和繼承性。訓練有素的代辦員將用一切辦法建立《鬥爭報》和產業工人的普遍聯繫,為報紙提供通訊,也把報紙傳遞給工人。在《鬥爭報》的鼓動下,階級鬥爭的每一粒火星都能夠燃燒成熊熊烈焰,變成由黨的秘密組織所領導的高度自覺的政治鬥爭。黨和工人群眾都會得到鍛煉,不斷提高覺悟和組織紀律性並做好準備,在屬於無產階級的決定性鬥爭中以大無畏的勇氣創造世界歷史,迎接被剝削階級最盛大的節日。 這裡我們還要談一下街頭鬥爭問題。《列寧道路》等機會主義派別敵視和反對一切號召工人上街的口號,同時又極力迴避這個問題。那些遠離工人群眾、脫離鬥爭的“批評家”在書齋里源源不斷地製造文章,堅稱2022年馬克思主義者不應該“參與和組織諸如遊行、示威、集會這樣的上街行動”,不能散發抨擊政府的傳單,否則就是冒險主義,必然遭到失敗。他們用人力物力財力有限即“資源稀缺”的庸俗理由來論證辦報期間不能上街,以自身的落後狀態為尺度去衡量先鋒隊的水平,並曲解列寧的原意。列寧在《怎麼辦》裡提出要善於領導運動,變自發遊行示威為自覺的政治遊行示威,加強遊行示威的政治性。革命組織從中得出的結論是派人參加遊行示威、向群眾提出更加明確的政治口號,加強示威的組織性和計劃性,走在運動前面以盡力領導運動;機會主義者從中得出的結論卻是先去辦報紙,不要參加遊行示威!最近幾天迅猛進展的政治形勢以無可辯駁的事實證明這些議論完全是胡說八道。革命組織介入和領導街頭鬥爭是完全可能的,上萬名富士康工人衝上街頭的時候,警察難道可以抓住所有參加示威的工人嗎?工人自己舉起了紅旗,喊出了口號,在網絡上到處轉發必然被封禁的鬥爭消息,團結一致同警察搏鬥,革命組織在現場的有準備的成員難道不能將鬥爭的積極分子組織起來,在人群中喊出更加明確的政治口號,在網絡上“散發鼓動傳單”,將大字報貼在群眾必經之路的監控盲區嗎?機會主義者在工人中沒有根基,他們站在工人運動之外聲稱要“與工人接近”,卻想不到有革命知識分子願意並且已經“到工人當中”成為工人;誰都知道,革命者參加街頭鬥爭可能會招致鎮壓和逮捕、失去自由,可只有機會主義者不知道遊行示威是直接激發義憤和震撼群眾的最有力的政治鼓動手段之一,政府在街頭的每一次勝利都必然促進它未來的失敗,培養出更有經驗、更勇敢、更善於武裝的掘墓人。當自發的工人運動爆發時,如果一個馬克思主義者僅僅跟在群眾屁股後面參加街頭鬥爭卻不願意走在前面組織和領導鬥爭,就是在對工人階級犯罪,是在逃避對解放事業的責任,放任工人在街頭鬥爭中受自由派和小資民主派的政治影響。露骨無恥的機會主義者卻在鼓吹離開街頭、回到書齋里去讀書,“投入相當多的時間去辦工人學習小組”,把鬥爭領導權拱手讓給資產階級! 同志們!一定要盡力同中國毛澤東主義共產黨或《無產階級鬥爭報》取得聯繫,並且用各種方式向工人傳播這份報紙。未受警察監視的知識分子應當到富士康這樣的大工廠去融工,自覺地成為工人! https://jiashigrsyt1.github.io/Foxcon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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