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話中話:宋慶齡的美貌,讓人很震驚 |
送交者: 女人話中話 2009年03月31日20:49:46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
沒有一個人第一次見到宋慶齡不震驚的,因為她實在太美了。 美到什麼程度?美到令你一時說不出話,需要慢慢鎮靜下來的程度。 為了寫這本書,我訪問了許多人,幾乎每一個人都情不自禁地提到這點,直率些的往往第一句就說,而涵養深些或“身份高些的”則放在中間或最後說。絕無例外。 我從小就容易被美感染,見到真美的人物,往往目不轉睛,千方百計地繞着看,追着看,甚至到忘了害臊、忘了吃飯的程度。才是六七歲的孩子,第一次讀到“秀色可餐”這四個字時,覺得真是準確極了,竟為人間會有這樣絕妙的表達方式而喊叫起來,痴笑不已,弄得媽媽直害怕。 長大之後,知道美是觀念形態的東西,帶有極大的主觀色彩。因此,美沒有一個絕對的標準,常常是你認為美的,他認為不然;而令彼目定神馳者,此又未必欣賞。見仁見智,難得統一。像對宋慶齡這樣眾口一詞,甚至無分男女老少,從高級幹部,到司機、警衛、勤雜人等均無異議,倒也是平生頭一次遇到。 宋慶齡
宋慶齡與孫中山
“怎麼美?” “說不出來的美。” 奇怪的是竟無一個人給我形容。 “你頭一次見她,她穿的什麼衣服?” “旗袍。” “什麼樣的旗袍?” “深色的,她通常穿深色的。” “是黑色的嗎?” “好像是黑色的,有時還帶點小花或圓點的……” 這個麼,我從照片上原也見到過的,只好另作誘導。奇怪的是再怎麼細問,竟也問不出。一個答不出,許多人也答不出。漸漸地我明白了,衣服對她是不重要的,或者說,服飾與她已溶為一體,或只是為突出她本人而服務的。因此,一般不是搞藝術或研究美學的人往往很難說出。 於是我去找一個從青年時代就在宋慶齡領導下工作的戲劇家。 “請談談她給你的第一印象。” 他沉思默想了很久,突然靜靜地笑了,說:“哦,她真美……” “比她的照片呢?”因為我覺得她的照片已經美極了。 “照片?那怎麼能比,人比照片漂亮多了。” “哦?漂亮多少?” “漂亮一千倍,一萬倍。” 這當然是藝術誇張了,但對別的人,他也這樣誇張嗎?要知道他是以美為職業的藝術家,對美是十分挑剔苛刻的。 他又不說話了,我只好從頭問起: “你第一次見她,她多少歲了?” “我想想,那時我剛二十多,她該已是四十多歲,不,不對,她是1893年生的,那時已經五十出頭了。” “還那麼美?” “美極了。” “你說具體點嘛!” “……一個朋友來通知我,夫人要接見我和另一位同志,我們去了。那是當年福利站一間辦公室,又小又黑,裡邊有好幾張桌子,我心裡正奇怪:怎麼,孫夫人,國母,就在這樣的地方辦公?她從桌子後邊站起來和我們握手,說……好像是‘歡迎你們來一道工作’之類的話。” 他停住不說了,我只好催促: “還說什麼了?” “好像沒什麼了,她一向說話很少的。” “你說什麼了?” “我?好像什麼也沒說。天哪,這麼漂亮,這麼年輕,我完全呆住了。” “她穿什麼衣裳?” “旗袍。” “什麼樣的旗袍,什麼顏色?” 他捧着頭想了半天:“忘掉了,一點也記不得了。” 我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而他竟——我氣得叫起來: “虧你!還是個藝術家,還寫劇本哪!” “那有什麼辦法?我們倆,又不是我一個,都那麼呆呆地看着她,完全傻掉了。” 沒辦法,我只好另闢途徑,說:“你還記得古詩《陌上桑》嗎?” 他搖搖頭,還沉浸在回憶中。 我輕輕地給他念: “日出東南隅,照我秦氏樓; 秦氏有好女,自名為羅敷。 羅敷喜蠶桑,採桑東南隅。 …… …… 行者見羅敷,下擔捋髭鬚。 少年見羅敷,脫帽著頭。 耕者忘其犁,鋤者忘其鋤。 來歸相怨怒,但坐觀羅敷。” “對,對,就是這樣,‘但坐觀羅敷’。不過,我想,她比羅敷美。” “比你一生所見過的美人都美?” “當然。” “你這是完全入迷了。” “對,入迷了。我想,只要是好人,就不可能不被這樣的美所征服。” “你給我形容形容。” 他又苦思了半天,說:“我形容不出。” --->>瀏覽我更多的博客文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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