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面相之謎



    大量史實已揭露，毛澤東是一個工於心計、心腸狠毒的人。這點，單從毛澤東能在中共血腥詭譎的權力鬥爭中，一路力克群雄，終於爬上權力頂峰就可看出（這與蔣 介石不同，蔣介石是早期就取得了在國民黨中的領導地位，而且蔣介石不善權術和不喜用心計）。更不幸的是，毛還生性多疑，當上土皇帝后，總懷疑被篡位，於是 一連串的殘酷政治運動，屠殺降俘包括起義者；消滅地主、鬥垮資本家；整臭盟友知識分子；最後是整死身邊的親密戰友…… 佛家說，面由心生。然而，一九四九年以來，毛澤東展現給世人的，卻是一副慈祥可親雍容大度的面像。
   
    這確實令人很奇怪。
   
    幾年前，看到台灣的白瑜先生在《傳記文學》上的幾篇回憶文章，加深了筆者的疑惑。白瑜是毛澤東青年時代在湖南省立第一師範學校的同學，一九四九年左右到台 灣。中國的老話說：從小看大。那麼，由白瑜所回憶的毛澤東的面相，應該不會有大出入，何況毛澤東以後的歲月，變得血腥和乖戾，相貌只會越發難看——不是有 很多小時長得象天使一樣的人，長大了變成滿天橫肉的凶漢嗎。

    白瑜先生回憶道：“毛澤東性乖張而又孤癖，從到延安後，已世人皆知。”“毛行路慣低頭，作苦思狀，陰沉可怕，故人疑有肺病。毛終年囚首垢面……”
   
    白瑜還寫道：“湘人周則孟，從巴黎習美術返國，……擬為毛畫一張油畫像，要毛略加修飾，免去蓬頭垢面，毛嫌麻煩，未果”“則孟回來對我們說：‘奇怪！毛澤東想當土匪，不錯，他的面貌倒像，眉宇之間，陰沉可怕。’”
    另外，白瑜揭露，毛澤東從青年時就詭計多端，“並笑談另一件毛的缺德事，袁老師脾氣古老，很難待候，工役懷恨，毛故設計謀，唆使其捏造醜聞，誣害袁師名 譽，袁師淚下，還惜毛難得善終。此事全校皆知，只以投鼠忌器未便宣 ，毛亦得免。袁為毛之恩師，毛幾次學期平均成績不及格應開除，皆以袁師力保得免。”
   
    由此看毛澤東的人品真是太可惡了。
   
    那麼他的面相又是如何由陰沉可怕，變得面帶智慧、精明開朗呢？
   
    毛澤東的面相之謎，白瑜早有有察覺，他寫道：“《傳記文學》二零七號，拙稿所指毛匪五四運動與中共成立時兩張相片，是偽造的，如果是真的，面如其人，多少可憑，毛匪決乎不會成瘋，胡作非為，一至如此。”
   
    “毛澤東天性險惡，行為乖張，面目可憎，陰沉可怕，在我們同學時期，人人皆知，罄筆難書。使我驚詫不安已久者，十餘年前，收到曾來臺研究的美國人 Stuart Schram 兩本著作，在其 Mao Tsetung 書中，有毛澤東的照片多張。第一張標明攝於一九一九年，……照片完全不像其本人。第二張衣著倒是眞的，而面相有異。悶在胸中的話，茲附帶吐出。這兩張照 片，我給毛的小學同學立法委員韓中石兄，及其他與毛曾相識的朋友們看過，誰亦不能認明。第一張一望而知是假。第二張可疑太多。我們的判斷，共匪什麼都可作 假，第一張器宇之間，有冒充近似國父孫先生青年時代之嫌。第二張標明攝於一九二三年當選中共中委時，……想係共匪將那照片毛的本相，描摩修改，類似眉目清 秀、面帶智慧、精明開朗的青年領袖人物，與毛本性完全相反。當年與毛相知者，皆能分辨，而且兩張照片的眼神細察之，卽有不同。”
   
    可見，筆者大膽推測：大陸推出的毛的肖像，一定是造假產物。
   
    大陸也有不少人撰文說毛親切和藹，為什麼相信台灣人的說法而不採信大陸人的呢？這是因為，第一，在毛的造孽下，大陸從當年的糧食畝產十萬斤，到今天的國計 民生傳媒，哪一樣不造假？所以難以相信；第二，台灣人沒有生活在紅色恐怖中，說毛面容不佳不會有殺頭坐牢之虞；第三，台灣的中華民族傳統美德沒有被摧殘， 義誠信遵守得很堅決。
   
    不過，說毛澤東肖像造假也僅限於推測，畢竟沒有證據的，所以筆者一直不敢將此推測與人共享。
   
    呵呵，不久之前，筆者看到一些媒體刊登的對大陸專門製作毛澤東標準照的高級攝影師陳石林的採訪，終於證實了此推測。當然，鑑於大陸仍沒有真正的言論自由，很多話現在還是不能說的，不過，陳石林的話語中已經透露出很多的秘密。
   
    陳石林說：“因為當時客觀條件的限制，包括沒有好的像機、沒有好的鏡頭、燈光等，沒有辦法把原形象的真實性表現出來，需要加工、修整，修掉影響真實性的地方。”
   
    “假如照片上牙是黑的，我認為這是不真實的，要從本質上看，主席的牙本身是白的，把黑牙齒修掉才是真實的效果。”（笑談一段，筆者的熟友說：毛主席的醫生李志綏造謠嘛，比方說朱德看到毛主席的牙齒是綠的——毛主席的牙齒那麼白，這不是誣衊嗎？）
   
    陳石林坦承：“一般照片出來不應該修，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群眾可以理解。但是當時情況不一樣，政治是第一位的。”
   
    攝影師拿回來底片，陳石林說。“他把底片交給我，很慎重，一句話都沒講，一句話都不能講，講了就可能是講毛主席的缺點。”陳石林關起門來獨自修整加工，而 後又默默地上交。 他的辦公室當時是禁區，一般人不能夠隨便進入，而沒有修改完成的照片則絕對不可以泄密，廢了的照片也要全部扔到新華社的一個大爐子裡去，當場被焚毀。 陳石林在人民大會堂擁有一間暗房，天安門有什麼重大活動，記者剛剛拍完照，膠捲立即就送到這裡，由陳石林以最快的速度加工修整。除了要把照片修得更像毛主 席，畫面上容易引起歧義的元素，也註定是要被刪除的。
   
    陳石林表示，“毛主席思想滲透到我的最底層去了，在政治方向上掌握得比較好。”
   
    1976年，毛逝世。陳進入人民大會堂北廳瞻仰毛主席遺容，加工了半輩子毛主席照片，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看到毛主席，毛澤東遺體化了妝，看上去如同活人。陳石林也認識到，毛主席的輪廓與照片上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