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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騙了四代中國人的謊言
送交者: LuZhiShen 2010年05月26日10:37:55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欺騙了四代中國人的謊言


周扒皮"半夜雞叫"


說起地主周扒皮半夜雞叫,幾代中國人幾乎無人不知。小學課本中的《半夜雞叫》選自自傳體小說《高玉寶》,被用來進行所謂的"憶苦思甜"教育,號召人民一定要仇恨"萬惡的舊社會"。

但是,只要用常理去推敲,就會發現這個《半夜雞叫》的真實性大有問題:假如周扒皮真的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半夜假裝雞叫、催促長工到地里幹活,那四周漆黑一團,長工能幹什麼農活?你要是地主,你希望長工在黑夜裡去糟踐你的莊稼地嗎?

最近,一位早年在大連新聞單位供職的退休記者寫了一篇文章,解開了人們心中的疑問:

" 我那時擔任農村部記者,有機會到高玉寶的家鄉採訪,當時高玉寶所寫的那個周扒皮原型的地主已死去多年。但他的後代在農村境遇非常悽慘,整天被人叫作‘地主 崽子'。當時陪同我一起採訪的鄉幹部還幫我找到了村里幾位年紀大的老人,以滿足我了解《高玉寶》這部小說創作過程中的一些細節的願望。結果當時的交談大出 我的預料,《高玉寶》中的周扒皮根本就是杜撰的,‘半夜雞叫'根本就是連影都沒有的事。

一位姓閻的老人對我說:半夜雞叫?我這一輩子都沒離開過村子,我怎麼就沒聽說過?從古到今,誰聽說過農民深更半夜去種莊稼的?人有長貓眼睛的嗎?那不是去禍害莊稼去了嗎?

一位老大娘則說:高家那小子(指《半夜雞叫》的作者),真是造孽,本來某姓人家(周扒皮原型)在村里還呆得住,他那個書一出,某姓人家算是出了名,每次搞運動,上面都安排人斗他一回。人硬是窩囊死了。現在他家的兒子孫子還動不動給人打,給人罵。"

可憐我們幾代中國人,就這麼在"半夜雞叫"中被騙了一代又一代,讓無中生有的仇恨在心裡發了芽。


搞政治的《白毛女》


說 起《白毛女》,即使在港台和海外華人中,聽說過這齣戲的恐怕也不少。它問世於抗戰後期的華北"根據地",說的是這麼一個故事:佃戶楊白勞因還不起地主黃世 仁的債被逼自盡,其女兒喜兒被用來抵債,被迫到黃家做工,遭黃姦污,後逃進深山,以廟中供果充飢,頭髮變白,被迷信的村民稱為"白毛仙姑"。後來喜兒由過 去的戀人,現已參加八路軍的大春救出,一起下山,召開鬥爭大會,分了土地,打倒了地主。

想當年,解放軍打到哪裡這齣戲就演到哪裡,它的上 演成了白與黑、善與惡的分水嶺,從此一個"舊"中國結束,一個"新"社會開始。歷史上從沒有任何一齣戲享受過如此"殊榮",在朝代更迭中產生過如此大的影 響。然而,若是細究它的由來,揭開其"創作"過程的內幕,還有很多應知而未知的故事值得一提。

先說這個題材的由 來。晉察冀一帶民間好幾百年就一直流傳着一個"白毛仙姑"在夜間顯靈向村民索要獻供的傳說(《人民政協報》1993年7月13日曾載流沙河先生的長文,詳 細考證古籍中的這一傳說的流變)。抗戰時,有些"根據地"的"鬥爭大會"常常開不起來,其原因就是村民們晚上都去給"仙姑"進貢,使得鬥爭會場冷冷清清。 西北戰地服務團的作家邵子南首先注意到了這個題材,為配合"鬥爭"需要,把村民們從奶奶廟裡拉回來,他編了一個民間傳奇,其主題是"破除迷信,發動群 眾",此為《白毛女》的雛形。

其次說它的演變。延安的政治嗅覺高度靈敏的文人對這題材局限於"破除迷信"感到不滿足,他們組織了以賀敬之 為首的創作班子,冥思苦想,無中生有地發掘其政治意義,硬是將它升格為一部表現"階級鬥爭"主題--即地主壓迫農民,農民起而反抗的戲劇。此為《白毛女》 創作過程中的第一次"飛躍"。

1948 年8月,周楊建議將這齣戲作為向中共"七大"的獻禮,對其主題再次"提煉",這回歸納為"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可別小瞧這十六個字,它 通俗、形象、琅琅上口,老幼皆宜,其極度的誇張不但沒有導致對其可信度的懷疑,反而極其切合改朝換代之時,民間那種含混而非理性的對"舊"的憎恨和對"新 "的期盼,稱得上是文藝為政治服務的"傑作"。

當時高層對這齣戲非常關心。這齣戲將中國劃為陰陽兩重天,雖然神神鬼鬼但據說有"生活原 型",令人真假難辨,因而被視為宣傳戰中的一顆重磅炸彈。毛澤東親自示意戲的結尾要反應中共政策的轉變,即"土地要分掉,黃世仁要槍斃"。因為抗戰要結 束,"減租減息"和"團結地主"的政策又要被"土地革命"和"打倒地主階級"所取代了。

多少年來中國的觀眾,習慣於在舞台上看到一些單純 的故事,有誰會想到一出鼓吹懲惡揚善的戲劇背後有如此複雜的政治背景呢?有誰想到自己作為觀眾的義憤填膺,恰好是一手精心策劃和操縱的結果呢?這就是政治 宣傳和藝術創作相結合所產生的特殊效果。這是只有深懂人性的弱點,絕無道德的顧慮,不擇手段只為奪取權力的宣傳老手才能做到這一點。

到了文革時代,每年的除夕,廣播中都要播出這齣戲,以提醒人們不要忘了"萬惡的舊社會"。

在大雪紛飛的除夕之夜,人們排着長隊去領取嚴格按人頭配給的一點年貨,就在此時,無處不在的喇叭里卻傳出了幽怨的《白毛女》的旋律。要讓人們在與"舊社會"的對比中獲得虛幻的滿足,並產生由衷的感恩。

然而真正的悲劇在現實中一直上演着,一演就是六十年。

也 許,中國近代史上最殘酷之處就在於真實的苦難被虛構的罪惡所掩蓋。如果說中國歷史上有一個時代真正把人變成鬼的話,那也統治下,無數的人一夜之間被剝奪了 人格尊嚴乃至生存權利,被毆打、被關押、被驅逐,甚至被殘殺,六十年來,殺害人民的屠刀從未放下過。在此意義上,"白毛女"的所謂人變鬼鬼變人的主題,倒 成了某種令人恐懼的諫言。


可憐"草原英雄小姐妹"

發生在四十年前的"草原英雄小姐妹"的故事可謂家喻戶曉,很多人為之感動,如今還以動畫片和兒歌等形式流傳着。而最近被披露出的整個事件真相,卻讓所有人瞠目結舌。

知 情者陳弘莘女士,當年事件發生不久她曾親自採訪過"草原小姐妹"龍梅、玉榮和其他當事人,她說:整個事件和後來新聞報道的內容大相逕庭,真實情況是:龍 梅、玉榮的父親那天跑去喝酒,把羊交給了兩個小孩,結果造成了孩子被凍殘的悲劇。真正救了龍梅的是一位被下放到當地的"右派"。他當時到車站送兒子,回來 的路上,隱約看到一大群羊和一個步履蹣跚的孩子在風雪中,感覺不妙,於是跑過去查看。當時十一歲的龍梅已神志不清,只是下意識的跟着羊群走,嘴裡反覆叨叨 "還有妹妹"。那個人把龍梅抱到了車站辦公室,站里用手搖電話通知尋找另一個女孩。當時九歲的玉榮已凍僵倒在了山坡上,後來被一個扳道工發現。

這 個人間悲劇卻因為宣傳的需要,搖身一變成了小姐妹在風雪中勇救公社羊群的"英雄事跡"。因為怕真相敗露,那個好心的"右派"被關進了監獄,罪名是他要強姦 龍梅和偷公社的羊。龍梅甚至按照指示,在萬人批鬥大會上指控她的救命恩人。玉榮卻覺得這樣做愧對良心而保持沉默。而當時的知情人士都怕被打成反革命被迫 害,為保全自己而不敢說出實情。

就這樣,謊言被成千上萬遍轟轟烈烈地宣傳着,欺騙了四代中國人。然而,用這樣的手法製造的"故事"又何止這一個呢?而謊言的背後又是什麼呢?只能是殘忍與醜惡.


"地雷戰"真相


因為我們這裡是抗日根據地,所以有機會聽到許多教科書上沒有的"非革命故事"。其中之一就是地雷戰。現在教科書還會提到抗日軍民在中共的領導下展開地道戰、地雷戰的英勇事跡,以此證明中共是積極抗日的,而且還是抗日的"中流砥柱"。

然而,在抗日戰爭時親手玩過地雷的老鄉們一提起"地雷戰"就急了,並深惡痛絕地說:"誰也不待見那個物件!"("不待見"是當地方言"討厭"的意思。)從沒有聽到村里任何一個老鄉對地雷戰表示過好感。為什麼?只因為"地雷淨害老百姓"。

獲得1997年諾貝爾和平獎的國際禁雷運動組織曾用數字向世人證明:地雷殺死的平民遠遠多於軍人。其實太行山的農民們早在半個多世紀前就知道這個事實了,只是他們沒有機會向國際社會表達而已。

老 鄉們說:"地雷總要埋在人走的道上吧,那條道咱們男女老少騾馬牛羊天天要走好幾趟,鬼子們十天半月也不定來一回,你說它炸誰?埋雷得罪鄉親,沒人願意干。 但八路軍就要你干,村裡的黨員幹部只好干。八路讓埋雷,並不是為了保護老百姓,而是為了保他們自己。地雷響等於報警,八路馬上就轉移。鬼子可凶了,要是炸 了鬼子的人,他們就把周圍幾個村子都給點火燒了。每到這個時候八路又躲沒影了。抗日那會兒,咱這一帶地區沒聽說幾個鬼子被地雷消滅,倒是老百姓被傷了不 少。"

埋雷的幹部自己的命也時常懸在半空。那時的地雷不少來自美國蘇聯。當時能看懂洋文的人極少,而村裡的幹部甚至連漢字也識不了幾個, 還沒有經過訓練。那些地雷需要經常埋下又挖出來,一不當心就會送了命。一到晚上,幹部就得挨家挨戶問,弄清村民都回來了或者出去的人今晚不回來了,才敢埋 雷。天亮前為了趕在鄉親們出去幹活兒前把雷挖出來,睡覺都不敢睡死。有個長輩記得他負責埋雷的一天,睡醒一看天都亮了,嚇得連鞋也沒穿就往村外猛跑,腳被 扎得滿是血。幸虧那天下雨,沒有早起出村的人,才沒有出事。別的村就發生過把早起晚歸的農民炸死的事。

這些真實的情景與我們在電影《地雷戰》中"革命群眾"不愁吃穿,不思種地打柴,英勇機智抗敵的故事情節大相逕庭。哪一個才是"抗日根據地"的真實寫照呢?主要戰場上到底是誰在和日軍作戰呢?


《飛奪瀘定橋》純屬虛構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們一行五人去四川康定旅遊,經過瀘定城,少不了要去參觀瀘定橋。

我 們在一家餐館遇到了一位九十多歲的老人。我問:"大爺,請您講一下當年紅軍是怎樣飛奪瀘定橋的,行嗎?"大爺非常生氣地說:"打哪個嘛(打誰呀)!人都跑 光了,打哪個嘛!""大爺,當年紅軍來的時候,橋板撬掉沒有?"老人告訴我們:橋板是撬了的。當年紅軍來的時候,瀘定已是一座空城。老百姓聽說**要來 了,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跑了。國民黨的軍隊落在紅軍一百多公里之外。當時守瀘定橋的是一個民團。因為瀘定是通往西藏的要道,康熙年間修好瀘定橋後就一直有 民團守橋,民團是守橋的,而不是對付紅軍的。紅軍的先頭部隊來到橋對面時,民團向橋對面胡亂放了一陣槍後就跑了。紅軍沒有還槍,他們跑了一天一夜,倒在河 灘上就睡着了。等到大部隊來了後,把老鄉的門板取了兩個換搭着過橋,然後用城裡的門板把橋鋪滿。紅軍是排着隊過的橋,隊伍過完後就放火把橋頭堡燒了,說是 為了阻擋國軍的追擊。紅軍另一支隊伍從安順場過河後,沿公路向瀘定城來了,先派來了一個探子,然後來了兩個探子,後來又來了三個探子,最後大隊伍就來了。 講完後,大爺用質問的口吻說:"哪裡打過仗嘛?!"

聽完大爺的講述,我們同行的一個小伙子馬上說:"我上黨校時,有一節黨史課講《飛奪瀘定橋》。老師走上講台,把教科書往桌上一摔說,不看這些,我們講點真實的歷史,飛奪瀘定橋--沒有這回事......"

一個參加過中越戰爭的親戚,聽我講了這件事後,約了戰友專程去瀘定考證。回來後對我說,他們在瀘定橋的兩頭仔仔細細查看過,的確沒有打過仗的痕跡。

瀘定之行,令我非常震驚。"飛奪瀘定橋"這樣一個荒唐的騙局,竟冠冕堂皇地寫進了教科書、黨史,甚至拍成電影和電視劇。我時常在思考,到底還製造了多少彌天大謊?還要繼續愚弄欺騙多少國人?


好一個"邱少雲"


湖北省安陸市鄉村教師廖忠明把小學教材《我的戰友邱少雲》課文情節失真的疑問向有關部門進行了反映,他說,至少有三處內容不符合軍事常識。

1·邱少雲在戰鬥前被燒死,他隨身攜帶的武器(如手榴彈、爆破筒)在燃燒過程中為什麼不爆炸?武器是怎樣處理的文中隻字未提。

2·邱少雲埋伏的地點距敵人只有60多米,能聽到敵人的講話聲,這讓人疑問。烈火在邱少雲身上燃燒半個多小時,他周圍的冬草一燒也都光了,居高臨下的敵人大白天為什麼不能發現目標?

3·文中數據表達模糊。一個"中午時分"就是幾個小時的誤差,整個潛伏部隊究竟多少人?在山坡的草叢中能潛伏一支多大的部隊?殲滅的"全部敵人"也不知道有多少。這些數字老師都不知所云。

課 文中還這樣形容邱少云:"烈火在他身上燒了半個多鐘頭才漸漸地熄滅。這位偉大的戰士,直到最後一息,也沒挪動一寸地方,沒發出一聲呻吟。"這篇課文給小學 生一個強烈的印象,就是邱少雲能忍受被火灼燒長達30分鐘的巨大痛苦。可人被火燒時,那種條件反射的動作是很難被大腦控制的(不用實驗,也可以想像)。

為什麼現在有教師出來質疑呢?課文中的描述都太不合常情常理了。如果教材都能造假,我們還能相信什麼呢?這樣的"人造英雄"又何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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