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越戰爭的發生地 ---- 中國的壯族地區與越南的壯族地區
發帖者:泛泰國家
京族是越南主體民族 占越南總人口將近90%。但中越之戰的戰場並不是發生在京族地區。而是發生在中國的壯族地區和越南的岱儂族地區。中國的壯族和越南的岱儂族本來就是語言文化相同的民族,自古來許多人就有親戚、姻親的關係。
日俄在大清國的東北打仗,不管哪國贏,輸的都是東北人民。中越在壯族地區打仗,不管哪國贏,輸的都是壯族(在越南壯族稱為岱儂族)。
我不愛中國也不愛越南,我愛的只是我們族人。中越兩國都是對我們壯族傷害極大的罪人。
高中看到歷史資料,越南想在東南亞建立民族十分相近的泛泰國家,越南想繼承法國在中南半島的範圍.中越戰來了。
泛泰國家在20世紀初的確構想過。
壯語屬於壯侗語族壯傣語支 壯族和泰國人、老撾人、傣族人的關係是明顯的,有密切的親緣關係。
而越南雖然與壯族毗鄰,但頂多是與壯族有過交叉通婚歷史的近鄰關係。
-----------------------------------------------
上世紀九十年代,成年後,我第一次和父母出國同游,目的地是泰國和老撾、越南。在這三個國家,我經歷了令我無比震撼的情景——我發現,在泰國的曼谷和清邁,在老撾的萬象,在越南的諒山,我會的那一點點少得可憐的壯話,竟然可以直接派上用場。
那一天,在湄公河上,我和賣水果的小販用幾個詞彙和手勢夾雜着交流,買到了一些水果以後,我開心地大笑,拉過嚮導一起讓母親給我們三人合影。那位小販被我的笑聲感染,也跟着笑起來,嚮導也興奮地攀着我的肩膀嘴裡連連說着“貝儂、貝儂”。我至今仍然清清楚楚地記得這一幕,嚮導說出的這兩個字讓我的心頭劇震,抬頭急切地望向父親,湄公河水映着上午的陽光再反射到父親的臉上,望過去父親的神色陰晴難定,竟象是蘊藏着什麼難以開口的秘密。
心頭的一切疑問,在隨後的行程中不斷出現,但我隱忍了下來,那時候,互聯網在國內還未起步,我無法象今天這樣從網上獲取相關的信息。一直到回國,我終於問父親,為什麼,一個外國人,會叫我“貝儂”?父親沉吟許久以後,終於和我講了長長一席話。
從那日起,我終於明白,原來漢譯成“貝儂”的這個詞,並不僅僅是壯話里獨有。在我國的壯語、布依語、傣語和東南亞的泰國泰語、老撾老語、越南岱族、儂語、緬甸撣語和印度阿薩姆邦的阿含語當中,貝為年長,儂為年幼。兩個字合在一起,就是“一家人”意思,它甚至可以泛指所有親密關係的人,包括朋友,家人、兄弟姐妹。而中國的壯族、布依族,和越南的岱族,根本就是同一個民族被地域、國界線和人為劃分開來的不同的稱呼,而傣族、老龍族、泰族、撣族、阿含族,與我們壯族,是同源異流的民族關係,在國際學術界,通稱為“台語族群”。
原來,幾千萬人口,相互之間,都有資格互稱——“貝儂”。
近年來,更有中國學者發表專著,認為侗、黎、水、仫佬、毛南族,越南的泰、布依、熱依、泐、佬族,和“台語族群”一樣,是“同根生的民族,猶如一棵大樹,經過若干年的生長後,生出許多枝幹。上述各族,根是相同的,只是枝幹不同”,暫稱為“壯泰族群”。
在壯泰學術界,公認的結論是:居住在中國嶺南一帶的古代百越西甌人,或因戰爭,或因尋找肥沃土地,在不同時期遷移、泰國。向西遷移的一支到雲南元謀、德宏,進入緬甸的撣族,印度阿薩姆的阿含族),和中國八個少族(壯、布依、傣、侗、黎、水、仫佬、毛南)一樣,都是由古代百越西甌人遷移、分化而成。
有的時候,失去的才覺彌足珍貴而夢想再次擁有;而有的時候,重新尋找發現的歷程,更是無比的心痛。記得有一句話,中國的歷史是修飾過的,而中國的天空,傳說也是女媧補過的。當一層層的歷史的迷霧剝去,發現那樣一副血淋灑的真實面目時,那慘痛竟是如此地深入靈魂。“或因戰爭,或因尋找肥沃土地,在不同時期遷移到別處”,這句話,寫起來如此簡單,卻蘊藏多少先民的血淚。
很多朋友都知道我曾於十年前,和大學裡的教授一起遍游雲貴票桂三省區的高山密林,前後三次,最長的一次達三個月之久。可他們很少知道,當時我們的行程,都是在追尋千年前壯族歷史上最偉大的民族英雄儂智高的足跡,追尋我們這個民族血與火的洗禮中告別故土,不斷遷徒逃亡的烙印。
1053年,儂智高領導的壯族人民起義,在北宋和交趾國的聯手之下失敗。歸仁輔大戰敗於北宋名將狄青後,11月儂智高率餘部4千遁入大理國。次年,北宋官兵在現在的文本境內開始對壯族和各少數民族人民開展了蓄謀已久的大屠殺,鮮血當紅了八桂大地,持續達10年之久。在此次慘絕人寰的大屠殺中,僅據北宋官方史料記載,壯族就有約26萬人慘遭殺害,有約14萬人為逃避屠殺相繼逃入大理國,另有約三萬壯族人逃到貴州地區。
在北宋政權的鎮壓下,壯族人民被迫整村整寨地逃難,由於他們是儂軍撤走後才逃難的,追趕儂車又被宋軍阻隔,十分危險。
當年在雲南,在勐臘縣沙仁寨民波的幫助下,我和老師看到了一本傣文書寫的貝葉書籍,描寫他們祖先從廣西逃出來的艱險情形,逃難者白天躲在山上,晚上星星出來才前行,一路上爬高山過大河,風餐露宿,和飢餓、病魔、癉毒、毒蛇猛獸殊死搏鬥。他們從桂西一直逃到元江、綠春一帶,行程數千里,定居下來後又碰到糧食,工具缺乏等問題,不知道克服了多少困難才難生存下來(僅是這一部貝葉的記錄,今天的傣族與壯族的關係就昭然若揭)。
而據當時大理國以及後來根據云南省、州、縣三級志書記載,廣西和雲南富寧地區的壯族(沙人、儂人)除了逃到貴州外,逃到大理國的有13萬多人,主要分布於滇南的方山、硯山、元江、金平、新平、石屏、綠春、江城、丘北、馬關、西疇、麻栗坡、屏邊、河口、蒙自、個舊、元陽、普洱、勐臘、萊州。這些壯族先民留在當地,一代傳一代,千年後已經發展成新的民族或融入別的民族。
象勐臘縣的曼列、曼莊、曼邁等12寨沙人,現除了曼邁沙人堅持為壯族外,其餘都成了傣族,景洪市勐龍地區的沙人,230多年前就號稱有70餘寨1000餘戶,與在也都完全歸入傣族。
在綠春的哈尼族人口中,有一支風俗習慣與眾不同的特殊群體——哈歐。據老人相傳,他們的祖宗是儂族,來自遙遠的廣西,因為宋江時隨儂智高起義失敗後,離鄉背井,輾轉來到廣南,進入元江,最後才落藉到綠春的,初到綠春時有12生1970戶。
而在貴州,也有眾多的儂氏後裔。一是儂智高第九子農史才率部逃到湖南武岡一帶,這裡接近貴州,其後裔現稱布依族。實際上,貴州的布依族和壯族的布依支系相同,只因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之初部分人士的短見才將壯族和布依族人為分開。
1055年後,由於北宋政權與大理段氏政權勾結,又迫使壯族先民3萬人(多數是儂族)逃到今天的老撾、泰國一帶,致使大批壯族人異化為異國之民,這是壯族歷史上的第二次大災難,也是最慘痛的一次。
儂智高就在這個時候率部進入老撾、泰國北部活動,數十年後其後裔奉其旗號曾經建立了蘭山王朝和蘭那王朝,另有一部到泰國中部參與建立了素可泰王朝。我曾經看過有關泰國簡史的介紹,說“泰國目前之地方,於幾千年前即有人居住,但並不是泰族。據一般的了解,泰族就是發源於中國的南部,而於公元第十一與第十二世紀才移居到目前的泰國”——就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句闡述,背後蘊藏的壯族先民不斷遷徒的血淚卻令人無比喟嘆。而其後數百年間,儂氏後裔南下越南紅河流域,西至緬甸、錫金、印度,更顯示了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精神,令我等後人無比緬懷。而身為中國的少數民族群體,在知道東南來各地都有我們自已的貝儂後,又當是如何的神往!
以上史實,是廣泛記載流傳於地方史志和民間的書面的口口相傳,可憐千百年後終於重見天日,是南部壯族千年前被迫大遷徒的血證。可是最終被歷史掩蓋的民族血淚史,卻還更多,例如北部壯族的遷徒史。
當年, 我們在雲、貴、桂三省區遊歷,深入民間村寨,很多地方都聽到一個相似的傳說。傳說滿清入關占領中原後,殺向嶺南時,滇黔貴交界各部族人人自危,有幾十個部族互相聯絡,奉一族女首領為首,將各部族的藏珍寶藏聚集在一起,並組成護衛隊。康熙末年風聲泄露,武器精良的滿清軍隊旅行突襲,護寶衛隊猝不及防死傷慘重,但在附近各部族的及時支援下終於護着寶庫殺出重,一路南逃,到達了中南半島。各部族不舍祖上傳下來的寶物,又迫於滿清政權的苛索,相繼棄村棄寨追到隨前往,在中南半島定居生息,開枝散葉。其中,就有我們壯族的先民,而三省區交界的壯族人,當屬北壯(這也許就是後來我在越南熱依民歌中聽到“遠離柳江不能浴”,“同死桂林地”等歌詞的原因吧)。而這段歷史,基本上是完全消失了的,不見於任何文字記載,僅僅是口口相傳於各族之間,很多年老的人都知道,兩百多年前,我們的祖先到了遙遠的南方,在那裡,我們有很多貝儂……
歷史是很容易被篡改的。十年前我們有人專門調查儂智高家族的逃難及分布情況,到了雲南、廣西十幾個縣進行採訪調查。多年後更有專家獲得50多部農氏族譜和口碑資料,知道在壯族逃難中,儂智高家族的逃難更加酷苦。但由於他們按照儂智高的逃難計劃趨向,全部逃脫了朝廷的滅族的屠刀,沒有哪個被擒殺,所以敢下這個結論:《宋史·廣源州蠻傳》和《續通鑑》所載的儂智高在大理被殺、儂智高母、弟、子在京師伏誅等,完全是欺人之談!
根據族譜記載和口碑內傳,起義失敗之前,儂智高就意料到朝廷要誅滅儂氏九族,就在木臘關(今雲南富寧縣與廣西那坡縣相鄰的板侖鄉木臘村)召開儂族會議,提出“全族離鄉,分散逃匿”的逃難計劃。那坡縣龍滕屯農氏族譜記載了這個逃難計劃是“不已合族,聯絡商議。為今之計,必系南徒,改名換姓,全族鄉離,去人為農。以避禍計,協同妥議,定走三處,滇越與西,不許別之。三支之人,分避三區。各人避難,俱屬邊域,家業星散。一族受屈,男女分散,若無天日,狼毒已甚,毫無陰隙。嗚呼慘狀,言難盡述。不念疇昔,功蓋環宇”。
-------------------------------------
最早的泛泰主義是日本法西斯所孵化豢養出來的
發帖者:泛泰國家
暹羅與日本的正式交往始於1887年9月簽訂《暹日修好通商條約》。1898年,兩國又簽訂了《日暹修好通商航海條約》,兩國之間的關係迅速熱絡起來,特別是在1911年日本伏見宮親王訪問泰國之後
隨着日本國力的上升,為了挺進東南亞獲取當地豐富的石油與生膠資源,日本積極開始了對於泰國的滲透 特別是利用1920年拉瑪六世訪問日本其間瞻仰著名的鎌倉大佛,日本報紙在登出拉瑪六世叩拜鎌倉大佛的照片同時,大肆鼓吹“暹羅人民和日本人民在宗教信仰 上的共同性具有重大意義”,日本派往暹羅的外交人員、政府顧問和傳教僧人也大力宣傳“暹羅民族與大和民族是同一個起源”,向暹羅人灌輸日本版的“泛亞細亞主義”思想。在20年代初,還成立了具有官方背景的“日暹協會”,其成員包括日本的官吏和財閥,以及暹羅的王親貴族。
正是在日本的教唆下,“暹羅的民族主義逐漸發展為狂熱的沙文主義。暹羅貴族和軍官開始幻想奪回中南半島上的失地,為此藉助歪曲佛教教義的方法在國民中煽動好戰情緒。在被日本用作侵略工具的佛教本願宗的影響下,暹羅統治者抽掉佛教中的非暴力教義,斷言“佛陀從來沒有禁止信徒們拿起武器進行自衛”,釋迦牟尼的一些語錄還被編入軍隊誓詞。暹羅政府借鑑日本利用神道教來對國民進行宗教麻醉的經驗,宣布小乘佛教為國教,國王是佛教的宗教首領,成為暹羅版的天皇“現人神”。暹羅兒童從小就被灌輸這樣的觀念:任何一個國民,只有成為佛教徒,才能成為真正的愛國者。愛國的具體表現就是忠君、忠於佛教。 ”
在經過“佛曆2475年政變” 的短暫混亂之後,在日本帝國主義的豢養下,暹羅的袖珍法西斯迅速上升,暹羅政權瘋狂擴充軍備,在泰國軍方由法西斯頭子披汶•頌堪(就是公開支持像德國人對付猶太人那樣解決在泰國的華僑問題的那位)上台之後,更是變本加厲起來—泰國開始全面倒向法西斯主義---從各方面向法西斯德國學習,通過法西斯教育,宣揚暹羅之前的“輝煌”以及建立法西斯組織“青年黨”
這一由日本法西斯主義所孵化出來的怪胎,在二戰全面爆發的1939年達到高潮---1939年6月24日,暹羅國民議會決定將國名由“暹羅”改為“泰國”(Muang Thai),英文國名由“Siam”改為“Thailand”。“泰”在泰語中是“自由”、“獨立”的意思,“暹羅”一名則來自梵語,意為“黃金”。廢棄這一使用了13個世紀的古老國名,無疑與當時暹羅的沙文主義和民族主義傾向有關。泰國的民族沙文主義者還提出了“大泰國”的口號,認為老撾人、越南的孟族、中國的傣族、緬甸的撣族都屬於“人種學上的泰族”,打算把“3000萬有泰族血統的人”全都聯合在“大泰國” 之內,在中南半島建立一個強大的資產階級國家。
1939年9月3日,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披汶•頌堪立即宣布泰國中立,但隨即向國民發表了一篇演說,稱“現在是要求法國歸還因1893年條約而被割讓的領土的時候了”。從1939年起,在曼谷和泰國東北邊境與法屬印度支那接壤的一些城市就多次爆發了聲勢浩大的反法遊行,還組建了沙文主義組織“泰血團”,要求從法國手中“收回”老撾和柬埔寨西部的領土。
1941年1月9日,泰國軍隊在飛機和炮兵的掩護下進入柬埔寨,很快占領了詩梳風省。1月11日,泰國空軍6架“馬丁”B-10轟炸機在4架“霍克”75N戰鬥機護送下轟炸了河內。1月13日,泰國軍隊又越過了老撾的邊界。到1月中旬,5個師的泰國陸軍部隊與法國殖民地部隊之間的戰爭已經在1000多公里長的戰線上展開。泰軍的主攻方向有4處:老撾北部的琅勃拉邦地區,泰國軍隊很快占領了這裡,沒有遭到任何抵抗;老撾南部地區,泰軍於1月19日越過了湄公河,向歷史上曾臣服於暹羅的占巴塞地區進攻;扁擔山脈(Dangreks),泰軍在這裡來回往返,尋找法軍,但徒勞無功;馬德望省的殖民地1號公路(RC1),泰軍與法國外籍軍團在這裡展開了最激烈的戰鬥。”
但令泰國人大跌眼鏡的是泰軍陸海兩軍都遭遇慘敗,但是因為泰國積極投靠日本法西斯,在日本法西斯的支持下,泰國得以“不勝而勝”
5月9日,泰國總理府顧問旺范蒂亞卡拉親王與維希法國駐日大使和法屬印度支那總督在停泊於西貢的日本巡洋艦“名取”號上簽署停戰協定,法國將湄公河以西的全部老撾領土、以及北緯14度以北、洞里薩湖以西的柬埔寨領土割給泰國。法國與日本、日本和泰國也在同一天分別達成政治諒解協議,泰國保證和日本保持友好關係、發展同日本的經濟合作,不同其他任何國家簽訂針對日本的經濟或軍事協定。
12月21日在曼谷王宮佛寺內的玉佛面前簽署了正式的《日泰同盟條約》,泰國從此被架上了日本侵略東南亞的戰車。
泰國積極投靠日本法西斯,助紂為虐,得到的“獎賞”就是根據《日泰同盟條約》的秘密議定書,日本將幫助泰國“收復”割讓給英國的馬來省和緬甸的撣邦(後者從未曾歸暹羅或泰國統治過)。
“親日派中堅披汶•頌堪在太平洋戰爭爆發初期“無往不勝” 的皇軍面前覺得很沒面子,他曾對其國民誇下海口,稱泰民族也是一個常戰常勝的“優秀種族”。因此他在1942年初下令組建“北部軍區”,準備對緬甸發起進攻,吞併整個撣邦以及薩爾溫江以東的緬甸領土。
由於日本反對泰國吞併具有重要戰略價值的毛淡棉和克倫邦,因此泰國只好將其目標限制在撣邦地區。泰國報紙開始為此製造聲勢,連篇累牘地登出“暹羅古名來自暹族,暹族就是撣族,也是泰族”之類的文章。但是日本還要考慮安撫緬甸傀儡政權的問題,因此也反對泰國將整個撣邦一股腦兒全都吞下去,只答應泰國占領撣邦東部地區。即使如此,日本試圖迫使緬甸傀儡政府向泰國和平移交東撣邦的努力還是遭到了緬甸傀儡政府首腦巴矛的反對,他在新加坡拜會日本首相東條英機時曾為此提出抱怨,稱“無論緬甸族還是撣族,都不願意看到撣邦被分割開來”
1942年5月3日,27架泰國飛機空襲了撣邦高原東部城鎮景棟,那裡駐紮着一支既不是英軍,也不是日軍或偽緬軍的部隊:中國國民黨第93師。中國軍隊是在太平洋戰爭爆發後進駐緬甸的,其目標是確保滇緬公路這一當時中國唯一的物資進口通道的暢通。國民黨部隊遭到空襲後撤出了景棟,數周后,由炳•春哈旺元帥指揮的泰國陸軍部隊占領景棟,升起了泰國國旗。披汶•頌堪對泰國軍隊的這一小小勝利高興不已,宣布“英武勇猛的泰國軍隊已經從敵人手中收復幾個世紀的失土”,“振興了泰國的國威”,並宣布將包括孟板、景棟在內的東撣邦改名為“原泰邦”,正式併入泰國。 ”
但隨着日本法西斯覆滅,由日本法西斯豢養出來的泛泰主義也難逃覆滅的命運-----泰國所侵占的原老撾、柬埔寨、緬甸、馬來亞的領土全部吐了出來,其本土也差點被肢解,但在泰國靈巧的外交政策,但最主要的是同盟國之間的矛盾,使得泰國避免了徹底覆亡的命運
在泛泰主義在二戰遭遇慘敗之後,泛泰主義沉寂了很長時間,但是,在上世紀90年代,泛泰主義似乎又有死灰復燃之勢
泛泰主義的大本營一向是泰國,而此次,真正引發又一輪泛泰主義思潮的居然是----中國大陸的部分所謂的學者專家
在中國經歷政治陣痛之後的90年代初,中國廣西的民族研究員覃聖敏聲稱,自己發現了中國人口最多的少數民族---壯族,與泰國的泰族是有很大的關係
在 1991年1月,中泰雙方在泰國藝術大學舉行《壯泰民族傳統文化比較研究》合作協議簽定儀式,廣西民委主任余達佳、泰國藝術大學校長凱西分別在協議書上簽字。
為了保證自己的研究成果能夠符合自己的某種政治希望,覃聖敏不惜違背基本的科學原則------有代表性的樣本,卻去選擇並不帶有普遍性的樣本
“….課題里有一個重要的環節, 就是運用體質人類學對壯、泰兩個民族的體質特徵進行比較。當時,覃聖敏委託廣西中醫學院的專家來搞這個子課題。在此之前,有人曾對武鳴縣的壯族進行過活體測量, 因為武鳴縣大部分人口都是壯族, 而且該縣的壯話被定為標準壯語。
但聖敏認為,武鳴縣靠近南寧,南寧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商貿交易的重鎮, 與外來人口接觸、通婚的機率很高,與之相鄰的武鳴難免會受到民族交融的影響。因此,單在武鳴採集樣本, 顯然缺乏學術上的“典型意義”。
為此,覃聖敏提出,在廣西北邊的龍勝各族自治縣、南邊的大新縣、中間的馬山縣,各選一個交通封閉、民族雜居較少的壯族村莊, 對十幾代都是壯族的村民進行調查。他的建議得到了專家們的認可。隨後,專家們深入這三個縣,採集了數百例活體體質特徵的測量數據和血液、毛髮、唾液等樣本,為日後開展壯泰民族的體質特徵比較研究,提供了可靠的第一手資料。”
換句話說,覃聖敏出於某種目的,僅僅採用“交通封閉、民族雜居較少的壯族村莊”,並且是“對十幾代都是壯族的村民”的調查結果,並以這種完全不具代表性的所謂的調查結果與數據,來作為1700萬壯族的代表!!
而如此荒謬的樣本居然“得到了專家們的認可”!
在做完這些工作後,為了更加證明自己的觀點,覃聖敏等人利用我國的經費支持,收集了2000個壯族古老、常用的生活詞彙,然後從中挑選出1000個詞彙, 跟泰族對應的詞彙進行比較,結果相同相近率達到70%以上。
並以此為理由,正式作為自己的“壯泰同源論”的“最有力”的例證
殊不知,以這種論調的話,根據“知名蒙古族語言學家、內蒙古師範大學亞細亞民族溯源研究所創始人芒•牧林根據多年的研究成果近日提出,漢語和蒙古語之間的同源比例高達94%。
從上世紀70年代開始,在探察蒙古語詞源的過程中,芒•牧林發現,漢語與蒙古語之間音同義近或諧音義同的詞多達5000余條,而且都是基本詞彙。
對此,他依據兩種語言流變規律,與藏語、滿語及突厥語進行深入的縱橫比較考察,結果呈現出極有意思的特點:這幾種語言有着嚴整的語音對應規律,對應的詞全部是見於秦漢以前典籍、文獻的常用詞彙。構詞規則和語法方面有着相同或相似的痕跡。詞類俱全,不僅有名詞、動詞、形容詞,而且還有代詞、數詞、副詞等。
芒•牧林對121個核心詞進行的比較探察表明,漢-蒙、漢-滿、滿-蒙語之間的同源比例,均在80%以上,其中,漢語和蒙古語之間的同源比例高達94%。”
以語言作為代表性的依據,是否科學並無定論的情況下,覃聖敏居然理直氣壯的把它作為自己的推理的支柱,實在是獨闢蹊徑
不知出於什麼目的,在明知道壯族內部的差異就已經非常之大,很多的壯語支系之間根本無法交流,竟然有很多壯族人別有用心的喊出了---壯族與泰族之間可以進行語言交流,所以壯族是北泰人的論調
平心而論,今天的壯族其內部的來源是非常龐雜的—有土著,有南下的漢人,有從外地遷來的少數民族,並且今天的壯語與古漢語之間的關係非常密切---很接近於漢語的一種類方言
並且壯語內部的支系龐雜,即使是有少量詞彙可以與泰語相同,但是比起與漢語之間的關係,反而漢語更接近一些
壯語與古漢語之間的語法等極其相似,壯語中有數目龐大的與漢語的同根詞,部分反映了古漢人融入壯族,並為壯族的形成與發展作出貢獻的事實
壯族內部的一部分的確與泰族人是同源異流的民族,但是,遙遠的泰國泰族人里四分之一的聲稱自己是華人後裔,在中原王朝統治兩千多年的廣西壯族中有大批的壯族自稱自己是古代南遷漢人後裔難道就是偽造的嗎??
在中國的大移民時期,華北平原的山西洪洞大槐樹傳說,北京周邊縣市的河北小興洲傳說,山東半島的小雲南傳說,蘇北的蘇州閭門傳說,安徽淮南人的江西瓦屑壩,閩南人的河南固始,客家人的福建寧化石壁村等等
這些是否也都是假呢??
部分日本學者,或許是出於某種目的,也參與了這一出肢解漢族的大合唱之中,為竭力抹殺壯族中有大批南下古漢人後裔的事實衝鋒陷陣,日本人的狼子野心又一次在這裡不動聲色的顯露猙獰
可是,為了維護壯族的存在,部分專家不惜顛倒黑白,對於壯族內部存在的大比例的漢人現象,一律斥之為“偽造”,殊不知按照他們否認壯族人的家譜的所謂“漏洞”,整個中國的家譜幾乎都會被否認
在大陸近年來泛起的所謂“壯泰同源論”的要害在於,這根本就是新泛泰主義的翻版,是由於我國學術界的昏聵引發的,極有可能危害我國國家安全的思潮
在中國的所謂專家學者提出了理論與證據都極不充分,都無法代表1700萬壯族(其實僅僅代表那些偏僻、交通不便的十幾代都是壯族的村民)的所謂壯泰同源論恰恰給了蹉爾小國泰國以口實
在這一思潮的引發下,一向是泛泰主義的大本營的泰國學術界很快搖唇鼓舌,叫囂血緣上與漢族極度密切,文化上根本就是中華文化子文化的壯族人為其泰族的分支!!
實在是恬不知恥,居心叵測
泰國人作為印度佛教文化圈的一員,文字來源於巴利文,各項文化深深打上印度文化的烙印,跟即使與泰國人有親緣關係的部分壯族人的關係非常疏離,那麼,為什麼泰國人要睜着眼睛說瞎話,非要認這門親戚呢??
很簡單的道理---泰國人與部分壯族之間的確有同源異流的關係,現在有國家願意當贛大,“免費”奉送所有的包括與泰國人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心,何樂而不為呢??
國內的很多壯族受這一荒謬觀點的影響,產生了很多離心傾向,很多人高呼要從中國分裂出去,要與他們所認定的“親戚”泰族人合併,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而造成這一後果的,完全要由昏聵的部分中國學術界人士所承擔---他們僅僅告訴壯族人一半的真相------你們的祖先是土著,但是並沒有告訴壯族人,今天的壯族裡更是有太多的古漢人以及苗瑤的後裔!
泰國的國力又太弱,西部是自己的世仇緬甸,東部是也是自己的世仇柬埔寨,南部是狂躁而激進的回教國家,國際環境很不樂觀
現在已經把泰國某些人的胃口吊起來的情況下,只有利用一些措施反制—泰國北部的老族問題(他們是百年前被泰族人驅趕到貧瘠高原的,之前居住在肥沃的湄公河流域),泰南四府的馬來人問題,泰國東部甚至絕大部分泰國領土都是從柬埔寨搶去的(柬埔寨稱之為陸真蠟)
在近年來,我國國內因為各種原因,民族分離主義甚囂其上,在西藏、新疆都不同程度的出現了問題 而在內蒙與廣西,之所以沒有分離主義,或者說幾乎沒多少影響,最關鍵的就是在於,內蒙的蒙族中有大比例的隨蒙古,這部分蒙族人其實是蒙化漢人,而壯族也是如此,壯族裡有大比例的古漢人後裔,也就是所謂的壯化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