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為平:幾百年以後大多數人將只知道毛澤東與江青 | |||||||||||||||||||
送交者: lesson 2010年12月11日14:55:52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 |||||||||||||||||||
曹為平:幾百年以後大多數人將只知道毛澤東與江青
曹為平 感謝我真不知道同志。幾百年以後大多數人將只知道毛與江。"老子英雄……"曾被歸罪於江青,譚力夫就大造謠言。希望能有同志公布陶鑄講話。可以看到懷疑一切、炮打一切的正是這個鄧小平死黨提出的。 感謝我真不知道同志。公布了歷史資料,澄清了歷史事實。我原來有一大捆《中央首長講話》不幸遺失了。不然現在我一定在花很多的工夫公布當時的歷史資料以澄清被篡改了歷史真實。而且也一定已經公布很多了。 作為歷史的見證人,我當然知道許多歷史真實被人歪曲了,他們把自己做下的罪孽到打一釘耙歸罪於文革,歸罪於文革派。但是相當長的時間也確實沒有發表觀點的機會。所有的輿論工具都被他們把持了,稍不合口味的觀點一開口,就有右派們起鬨,這就是他們講的民主???!!!他們是只准右派造謠,不准左派澄清事實。 文藝革命的成就是不可否定的,樣板戲的成就和歷史功績也是不可否定的。其實文藝革命的成就遠不止樣板戲,比如《杜鵑山》、《龍江頌》、《磐石灣》、《草原兒女》、《沂蒙頌》等等就不在樣板戲裡,實際至少有幾十個。莎士比亞也不過搞了37個戲劇,也不是水平都是高的,新華詞典中只舉出五部,而樣板戲不但個個好,至少還有《杜鵑山》還可舉出一些,如有十部就是莎士比亞的兩倍不算少了。所謂"八億人民八個戲"完全是造謠。反動派又造謠說:"文學藝術要求多樣性,搞樣板戲就是要所有的文學藝術都千篇一律照着樣板戲。"這算是他們對樣板戲的"批判",但又是造謠。"樣板"兩字最早就是這些反動派自己製造出來的,他們一口咬定京劇、芭蕾舞和交響音樂不可能表演現代的革命題材,江青等革命同志說能,他們就說:"那麼你們就搞個樣板出來",這就是"樣板戲"的最早來歷。誰也沒有說過所有的文學藝術都要千篇一律照着樣板戲。問題是搞樣板戲僅僅說明了舊的文學藝術形式,即使最最被認為不可能的京劇、芭蕾舞和交響音樂也是可以表演現代的革命題材的。正因為如此,在說明了問題後,就不再稱哪個戲為樣板戲了。比如《杜鵑山》超過了樣板戲,就並沒把她歸入樣板戲內。其他如《龍江頌》的戰洪水、《磐石灣》的黑洞中戰鬥又是套的那一部樣板戲?上海在文革時--大概六八年,搞了個交響音樂《智取威虎山》--許多同志大概還沒聽說過。該劇希望當第九個樣板戲,請張春橋看時一再試探,最後乾脆直截了當地詢問,張說:"這個事情我怎麼能夠做決定,我已經拍了三次手了,難道還不夠?"至此大家都知道中央再也不會稱那個戲為樣板戲了,不管思想性和藝術性如何地好。--這在上海不少人都知道。 應該承認,江青同志不是沒有缺點錯誤的,文藝革命應該是個群眾性的革命,文藝批判也應該是個群眾性的大批判。文革開始就是這樣。不知什麼原因,後來竟然脫離了大多數群眾,成了少數人冷冷清清地包辦了。文革中的文藝小分隊、毛澤東思想宣傳隊創造了大量的革命文藝,也許他們還比較原始,但應是大批新的高級的文藝作品的素材,是豐富的礦藏,但是大多數沒有得到進一步的發展。而正面描寫文化革命的文藝作品,小說、劇本等等竟全部受到了摧殘打擊。剛開始批"四人幫"時,傳說有五百本小說等着姚文遠看,換句話說,他看一本,同意出版一本,群眾就可以看一本。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確實,但大概不是造謠,因為在七十年代,小說、詩集等等的確出得很少,許多文革詩集也橫遭攻擊。電影戲劇也出得很少。批判應該是群眾性的批判,個人的能力總是有限的,也不能說就只有自己正確,可以導向群眾的文藝需要。為什麼不放寬讓這些書出版呢?香花毒草可以讓群眾來評介麼!毛主席歷來說不要怕牛鬼蛇神出籠,也只有牛鬼蛇神出籠才能鋤掉作為肥料,應該讓群眾在大批判中增加見識,作為反面教材,也免得壓制了香花盛開。文藝小分隊、毛澤東思想宣傳隊也逐漸不見了。這些事情當然不能全怪江青,但是她作為負責文學藝術的不能不負相當的責任。鄧小平一上來就出了一大批咒罵文革的"傷痕"文學,牛鬼蛇神大批出籠,革命文藝倒越來越不能出了。目前就是毒草叢生,香花難見。 面對着廣大群眾對樣板戲的懷念,反動派們恐慌不已,他們歪曲人民群眾的這種懷念,比如《為何懷念動亂時期的產物?》說:"樣板戲時期成長的一代,喜歡看看樣板戲並不稀奇,正如美國的中年人聽他們年輕時的搖滾樂或看舊戲重演一樣。"這是一個荒謬的比較。又由巴金出面說:"樣板戲要使人做惡夢的。"就這樣,僅僅因為他們自己要做惡夢,廣大群眾就不能看自己喜聞樂見的革命文藝。樣板戲又被冷處理。他們攻擊文革是文化專制,自己比任何專制還專制! 有人說江青有野心,我說江青無大志。她曾跟外賓說過,她希望再搞十個電影十個戲,如此而已!像這樣怎能當毛主席的接班人,只好搞搞電影戲劇。她又不能團結大多數,在中央委員會和許多人關係很僵,不能說其他人都是右派,反文革派。 當然她的錯誤缺點是第二位的,歷史功績是第一位的,文學藝術也是個大事情。鄧小平剛上台時,把文藝工作和革命戰爭對立起來,嘲笑做出重大貢獻的文藝工作者"不過唱唱樣板戲"。其實唱樣板戲和打仗一樣要擔風險的,剛開始跟江青搞的時候就擔了風險,後來許多人坐牢,被無理批判、受迫害。我早在八十年代就說過,幾百年以後,大多數人對現在只知道兩個人,一個是毛主席,還有一個就是江青。莎士比亞是大多數人知道的,沒看過他的戲也聽到過他的名字,但是和他同時代的英國國王是誰就不知道了。我知道是擊敗西班牙無敵艦隊的傑出女王伊麗莎白,但我的壞記性常把她和莎翁同時代忘了,《新華詞典》也只有莎士比亞沒有伊麗莎白女王。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可見文藝的作用有時比傑出的帝王還大。同樣幾百年以後,除了專門研究歷史的以外,其他人包括周總理,大多數人不會費心去記他們。人們自然會知道貢獻極大的毛主席,但是決不會忘了文藝革命,不會忘了樣板戲,也不會忘了江青。也許會有不少人知道鄧小平,啊!這將是一種什麼樣的記憶! 順便說一下,西方國家非常重視他們歷史上作出傑出貢獻的女政治家。如伊麗莎白女王就是。而我國,長期在封建制度摧殘下,女政治家不論品德如何高尚、才能如何杰出、功績如何偉大,經常是被否定的,自己塗黑自己的光輝歷史。如我在研究唐周時,就發現被封建史家不倫不類地稱之為"武則天"的大周金輪皇帝武曌實在是個非常傑出功績巨大的人物,在評價人類第二個千年人物時,我說我們還沒有這個資格。但是如果評人類第一個千年人物,武曌是唯一個合適的人選。可是一直到現在她還在受到許多不公正的攻擊。我寫文章不但得不到發表的機會,在網上發表還受到了一些人的不須理由的攻擊。 我在《冤有頭,債有主。從三十七年前一份道歉書看真實的文革》、《復旦大學八·六斗鬼風》、《簡評〈復旦校史〉》都說到了"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基本如此"這一對聯的來歷,以及江青的態度,我真不知道同志,公布的講話中大家見到了頑強的事實,足以反駁那些無恥的造謠。原來我是如下說的,但只是我作為一個歷史見證人的回憶。 這一對聯是北京的一些高乾子弟(指聯動)提出的,他們有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氣,他們父母英雄他們就自然是好漢,絲毫沒有一點嚴格要求自己的態度。與此同時江青講話也傳到了上海,江青並不是正面反對這一對聯,而是進行了引導。她說:"是不是改一改,改為'父母革命兒接班,父母反動兒背叛,(我真不知道同志公布的材料中為"造反",那個時候我們也聽到過這一說法,但是最後正式確定為'背叛')。應該如此'"經這一改,就變成了嚴格要求自己了,對於出身不好的也沒有採取排斥的態度。報上還借着宣傳蔚鳳英的先進事跡曲折地批評了"自來紅"。但並沒有使前一對聯的作用消失,在復旦當時大致是兩幅對聯並存。與此同時,"紅五類""黑五類"的提法也到了上海,這一提法原本也沒有錯誤,但是在當時卻有着兩種消極作用,一是所謂"紅五類"許多情況下實際上主要是革命幹部子弟,更確切地說是高乾子弟,其餘如工農貧下中農等往往是陪襯,第二把出身不好的學生作為打擊對象,轉移了鬥爭大方向。這正是當時兩幅對聯並存的原因。特殊的政治嗅覺使一些人(指復旦的走資派)對前一對聯情有獨鍾,儘管他們自己有不少出身不好的,但他們是黨的領導,反他們就是反黨。 也在這個時候,保守派內部發生了爭權奪利的鬥爭,原來保守派的骨幹中出身不好的很多,此時一些出身好或者據說出身好的對他們進行了打擊排斥,奪取了保守派的權力,偽紅衛兵復旦大隊的骨幹全是由這些人擔任。所以最早的保守派骨幹中有的人也牢騷滿腹。自然有些如楊西光的主要近衛軍誰也不能問他們的出身的,他們依然是骨幹。保守派也並沒有以第一副對聯來衡量復旦的幹部隊伍,比如外語系的幹部出身一窩黑,他們並沒有說外語系的幹部都是混蛋,相反還是保的對象。其他系的幹部中雖然多少點綴着一些出身好的,但出身不好的還是多數,也並沒有成為混蛋。唯有造反派,出身不好的都被說成是"黑小子""黑小女"。並在暗中對造反派中出身好的也開始了調查並企圖打成黑五類。 如果要說血統論對造反派絲毫沒有影響也是不合事實的。由於造反派中有不少人原本是工農子弟受過一些歧視,那麼當"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基本如此"傳到復旦時也有人擁護過,主觀上大多是反對學校歧視工農子弟,還有學校幹部隊伍大多出身不好。但是凡是真誠地這樣想的在江青講話到了復旦後,立即就接受"父母革命兒接班,父母反動兒背叛,應該如此"了。我們的隊伍里是容納出身不好的,許多出身好的與出身不好的戰友關係很好。但並不是人人如此,也有一些人自認為出身好,排斥出身不好或者被打成出身不好的同志,被轉移了鬥爭大方向,但是在八月份還不嚴重。一直到九月的白色恐怖時期造成了復旦造反派隊伍的分裂。 九月我們全校到北京去串聯,十五日毛主席第三次接見紅衛兵。回來後,復旦已經進入了一片白色恐怖之中。保守派對我們進行了大規模的圍攻。那時反動的血統論正到了鼎盛時期,《譚力夫講話》滿天飛,這一講話的基調正是借着"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基本如此",要在造反派中大抓"黑小子"和"黑小女",並把出身好的父母也打成黑五類,然而好整他們的子女。…… 他們經過一段時間的精心準備,把大批造反派尤其是骨幹打成了"黑小子""黑小女"。……這一白色恐怖發展到1966年9月28日就是發生了九·二八大圍攻。還有不少小圍攻越演越烈……。造反派里有些人被嚇破了膽,屈膝地成了投降派,並在造反派內部進行了篡權活動,準備帶着全體造反派去接受招安,堅持革命者沒有和他們做有效的鬥爭,另一些人則自認為出身好,也排斥出身不好或被打成出身不好的同志,復旦造反派成了三派。 但是也有不少人開始明確地反對血統論和"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基本如此"了。認為轉移了鬥爭的大方向。不久中央文件下來,要為打成反革命的學生平反,黑材料一律燒掉。對血統論和《譚力夫講話》中央明確地表態要批判。自此以後造反派一天天上升直至復旦黨委於12月3日倒台,楊西光在我們的批判下自己低下了頭。 鄧小平上台後,譚力夫卻得到了平反,(其實本來除了批判他的講話以外也沒有對他怎樣,而他自己卻把一大批人打成了反革命,而且他的講話影響之及,不知有幾百幾千萬人)。譚力夫還出了一篇文章,胡說他"不過引用了這幅對聯"還誣衊江青"一開始就贊成這幅對聯"。我就是從文化革命過來的,他好像除了他以外文化革命中過來的人都死完了一樣。也許他以為鄧小平上台了,他們掌握了權就可以一手遮天,沒人敢於發表和他們的不同意見澄清事實,或者雖然有澄清事實的要求,宣傳工具都在他們手中,他們就可以永久地由着他們胡編亂說。 還有,鄧小平上台後,為一個拉三(上海土話,指女流氓)的哥哥平反,說是他批的"血統論",這完全是胡說。當時我們本能地要求批判"血統論",好後來才聽說了什麼《出身論》。那個拉三是個背叛成性的東西,她在困難時有個糊塗蟲收容了她,成了她的丈夫。後來地位一變馬上就背叛這個恩人,另外結婚。當許多人鄙視她時,鄧小平又大張旗鼓地為她說話,一個拉三就這樣弄得全國風雨。她後來又背叛了新的丈夫,最後又背叛了外國丈夫。前後背叛了三個丈夫,在後來又背叛了鄧小平,咒罵這個把她哄抬到家喻戶曉的鄧大人。最後又背叛了祖國,到西德做難民去了。可是到現在,在左派網上居然還有人把這個拉三的哥哥當作烈士,把批判血統論的功勞記到他的賬上。 最後希望有同志來公布陶鑄的講話,大家可以看到提出懷疑一切、炮打一切的正是這個鄧小平的死黨。目的正是為了誤導造反派再進行打擊。毛主席說陶鑄是鄧小平推薦的,當時不但走資派大造謠言,就是造反派也有一小部分人不相信。可鄧小平一上台就首先為陶鑄翻案,這下該相信了吧! 幾點註解: ▲ 有一位舊市委領導人,居然會變化到這樣,這我完全沒有想象到。上一次開會時,我是全心全意希望他抓工作的,這一點,葉群同志可以證明,伯達同志也知道,春橋和文元同志也知道。可是他死不回頭。另一個是個叛徒,變節自首分子,被搞出來了。本來寫評《海瑞罷官》、《評"三家村"》這樣的文章,是姚文元同志(還有他組織的寫作班於)寫的嘛,有些人卻貪天之功,說是他們搞的。 前者是指陳丕顯,叛徒是指曹荻秋。貪天之功,說是評《海瑞罷官》他們搞的。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在上海,由於他們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鎮壓了群眾,就受到了群眾的反對,他們就說評《海瑞罷官》是他們搞的,所以誰反對他們誰就是反對文化革命。--明明他們自己是文化革命的反對派,卻把真正的文革派打成反對文革。他們還歪曲周總理的講話為自己貼金,到處宣揚周總理說"上海市委是正確的"當時保守派傳達下來的話是:"周總理說'以柯老為首的上海市委是正確的,上海最先開展了對《海瑞罷官》的批判'"周總理這話是針對彭真的,上海批判海瑞罷官後,彭真攻擊說:"上海同志的黨性到哪兒去了?"周總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說了這話。很明確,周總理第一是指以柯老為首的上海市委,第二以最先開展對《海瑞罷官》的批判作為功績。陳、曹恬不知恥地自封為柯老的繼承者,誰反對他們誰就是反對柯老。又恬不知恥地把最先開展了對《海瑞罷官》的批判作為自己的功績。 鄧小平上台,他們再也不說是他們最先開展了對《海瑞罷官》的批判,柯老被攻擊,他們也不再說自己是柯老的繼承者了。可他們還要打起周總理的旗號,於是周總理的話被斬頭去尾只剩下了"上海市委是正確的。" ▲ 去年二月,林彪同志委託我召開部隊文藝座談會,這個文藝座談會的紀要,是請了你們"尊神",無產階級專政的"尊神"來攻他們,攻那些混進黨內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那些資產階級反動"權威",才嚇得他們屁滾尿流,繳了械,為什麼這麼有威力呢?就是因為有軍隊支持,他們怕人民解放軍。這是從左的方面介入。 從這一講話可以看出,雖然在支左時許多解放軍軍官錯誤地鎮壓了紅衛兵和造反派,但是他們和劉鄧是不一樣的,不能把他們打成一堆。當時他們也有許多積極性。是革命力量不能打倒。把他們和劉鄧混為一談是錯誤的。當然他們理應改正錯誤,有的人長期堅持不該總有一天要走向反面。七十年代有不少這樣的人受了批判。四川有梁興初。 ▲ 後來總理對我說,才知道,一個吳晗挖出來以後就是一堆啊! 從這兒可以看到,把周總理說成是文化革命的反對派或者兩面派是多麼的荒謬! ▲ 有這麼一個反革命組織,叫"五·一六"。他們人數不多。在表面上也是青年人,這些青年人我看是上當的;少數是資產階級反動分子,對我們是有刻骨仇恨的,但這是個別的。多數是青年,青年人的思想不穩定,被利用了。 可見後來到處揪五·一六,揪得到處是五·一六,決不是中央的本意。即使真的五·一六分子,中央也認為大多屬上當受騙的青年,要教育。但是後來被打成五·一六的青年,大多數被殘酷鬥爭無情打擊。 ▲ 關於合同工,臨時工制度和工會。 早在五十年代社會主義改造前夕,劉少奇就提出要實行合同工制度,在工人中對這樣的"社會主義改造"發生了牴觸情緒。工人們認為,給資本家干,經過一定的時期,資本家也不能隨便解僱工人,總要有個說法。怎麼搞起了社會主義,工人的工作反而沒有保障了。工人階級是對的,他們最清楚什麼是真正的社會主義,該贊成什麼,反對什麼。後來毛主席不贊成這一做法,工人們對於真正的社會主義改造就堅決擁護了。 文革中臨時工合同工要求改變他們的處境是完全正義的。但是國家的經濟狀況面臨着長期遺留下的問題又不可能一下子解決。走資派們以前不顧工人們的正當權利把他們當作和資本主義國家一樣的僱傭奴隸,面臨着廣大人民包括固定工也包括臨時工合同工的造反,卻又忽然不顧國家和經濟的承受能力,一下子要給大家轉正,用轉正來瓦解工人鬥志。使得工人們的視線由政治鬥爭轉到純經濟上去。這不是有意破壞是什麼? --這是大家可以理解的,就拿現在的生育政策來講,搞什麼獨生子女一胎化當然極端錯誤,但是如果以後群眾起來反對,堤壩崩潰,卻讓積了二十幾年的生育債一下子放出來,一年生下一億人甚至更多,二、三年裡生他幾億人,國家如何受的了?廣大人民也都會明白這將受不了,所以需要一個過程。說不定現在大肆主張一胎化的人,到了那時會有意破壞,讓大家放開生。相信每一個有頭腦的人都明白這樣做的人不安好心,而這樣的人是極可能會有的呢! 六六年底,上海的走資派就是這樣做的,突然在經濟上大大地放開口,除了臨時工和合同工轉正以外,還提倡大規模地放開給職工們加工資,不加工資。還讓保守組織"工人赤衛隊"搞停水停電停交通,二十萬居於企業指揮機關的赤衛隊員離開崗位要"上訪"。上海的工人階級和紅衛兵堅決地阻止了這一罪惡行徑。工總司等十二個造反組織發了《告上海人民書》和《緊急通告》,堅決反對經濟主義,反對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新反撲。工總司二兵團把赤衛隊從崑山趕了回來。工人階級的覺悟最高,他們知道什麼是正確的,什麼是錯誤的。紅衛兵們到了海港、車站、工廠去和革命工人一起勞動,革命生產兩肩挑。 但是也確有一些臨時工和合同工被迷惑,陷入了經濟主義。還有一些落後職工,造反不參加,經濟主義一來倒很積極。那時我在上海海港,就聽到許多工人對於這種"造反"非常氣憤。他們說為私"造反"可恥,有個老工人跟我說:"×××平時生產不積極,文革不參加,現在為錢'造反'倒很起勁。"可是諸如《瘋狂的節日》和一系列文章,居然顛倒黑白,硬把經濟主義扣在工總司頭上。陳丕顯在工總司和紅衛兵鬥爭下不得不在《緊急通告》上簽名,本是被迫的,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他不簽名照樣執行。可是徐景賢卻大力為他擺功,這完全是無恥的叛賣行為,也是這個投機分子老保守派又一次暴露了其投機性和保守派的本性。 一般來說,當時雖然沒有明確地為臨時工和合同工轉正,但他們在單位里和固定工已沒有很多區別,不能隨便將他們辭退。但是社會上的歧視還沒有完全消除。1971年,我國經濟形勢在文化革命推動下非常良好,中央下達指示為廣大的臨時工和合同工落實了政策,正式轉了正。但是不久工廠里又招了一大批臨時工和合同工,後來也都轉了正。 當時江青的講話里並沒有提出馬上就給臨時工和合同工轉正,這是完全正確的。 現在好啦!所有的職工都成了臨時工和合同工了,成了國、私、外老闆們可以隨時踢出的廉價勞動力。職工們對合同根本就沒有什麼討價還價的權利,工人們叫做"賣身契",而且所謂的合同老闆們想訂就訂,想不訂就不訂。他們不願訂時如工人們提出訂就沒有工作,誰也不會來為工人們說話。一旦他們不付工資逃走,告上了法庭,法庭不是判老闆們的詐騙罪,反過來指責工人們不懂法律不知道用合同來保護自己的利益。用他們這套"理論"來判決,世界上就沒有詐騙罪了,世界上哪有這樣的騙子?事先還和被騙者簽訂合同。其實即使有合同,只要合同中有誤導、有欺騙行為的,仍然應該判詐騙罪,這樣的合同應該宣布無效和作為詐騙的罪證。可現在就是有合同的,儘管完全保護了老闆們的利益,是個賣身契,也是職工們必須遵守而老闆們隨時可以不作數的。就以我們南充內燃機廠來說,1997年把一個五年的合同強加在工人們身上,工人們不簽就要除名,但是2000年,還不到三年,大批的工人就被下崗了或內退了,本人就是內退的人之一,開始還揚言要我下崗。--這個世道!!! 工會應該保護工人們的利益。文革前工會已經被改造成了福利工會,而對臨時工和合同工制度不但不反對還幫助,那就連福利工會也談不上了。這樣的工會被文革衝掉,被工人造反組織取代,理所當然。現在的所謂工會已經完全成了資本家的走狗,鎮壓和欺騙工人的幫手。但是工人是不會受騙的,他們稱之為黃色工會。 ▲ 關於水滸 江青的說法我不能苟同,許多是附會的。我只認同毛主席的評論。限於篇幅,這兒不加評論。九十年代我就想過,如果有機會,《水滸傳》由我重寫就好了,名字也想好了,叫做《水滸正傳》。現在的水滸太雜太亂,矛盾百出,不合邏輯、淫婦太多,但是無序中大有序,如一百零八將排座次,從中可以找到宋江的組織路線和後來終於受招安的組織上的原因,非常合乎情理。施耐庵所以會寫出這樣一部又雜又亂矛盾百出不合邏輯卻又在許多地方非常合乎情理的書來,這本身就有他的內在的邏輯性。就是因為他代表着地主階級中的革新派,對於地主階級中的腐朽勢力不滿,對受排斥有怨言,但終究又屬於地主階級的原因。 曹為平補充:武則天,一個女的,在封建社會當皇帝,不簡單啊。她那個丈夫也是很厲害的。--原來江青也早就認為唐高宗天皇大帝了不起呢!我比她晚得多。 我的文章請見拙作《唐高宗是昏君嗎?》以及《英明賢主唐高宗》。不知復旦歷史版精華區現在還在不在?不過我並不認為她是在幫唐高宗辦理國事時才鍛煉出來的。我認為她早就在給唐高宗當軍師了。她的才幹比唐高宗還要高一些,她建議評武德功臣,給長孫黨一個有力的打擊。她又反對高麗戰爭,後來唐高宗聽了她的主張,她上台後完全撤出在高麗的軍隊。 用下流的東西誹謗武則天,誹謗呂后,誹謗我,目的是誹謗主席嘛。--確實如此! 葉永烈是個造謠專家,還有那個朱仲麗,王稼祥的老婆,更是集一切最最下流無恥的謠言的集大成者。他們的文章不能夠作數,欠帳總有一天要清算。這些人不僅僅是如何對待江青的問題,矛頭指向黨和國家的締造者。 我寫《從幾千年歷史發展規律看中國到了……》是在探討歷史發展規律。希望同志們不要以為我僅僅是和張春橋過不去。 希望同志們不要以為我僅僅是和張春橋過不去。我是在探討歷史發展規律。 我在"主人公"上發表了一篇《從幾千年歷史發展規律看中國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的原因,兼論毛主席如果再活五年將會如何?》後不少同志大概以為我僅僅是和張春橋過不去,這實在是誤解。我是在探討歷史發展規律。 我認為我國封建社會在世界上是最典型的,農民革命推動了歷史發展,一個朝代替代一個朝代並不是歷史的簡單重複。新建的朝代雖然也是封建社會,但是在封建階級中也有新與舊、先進與落後的區別,這種朝代更替是新的先進的封建社會代替舊的落後的封建社會,新的先進的封建主階級代替舊的落後的封建主階級。社會也因此前進了一步。 而到了社會主義時期,至少到現在,同樣人民革命是歷史和生產力發展的推動力,一個革命接着一個革命,這些革命不但推動了生產力發展,而且生產力的發展總是要產生資產階級出來,革命前後存在新的資產階級取代舊的資產階級的狀況,走資派和舊的資產階級不同,走資派也分不同代,存在着新與舊、先進與落後的區別,相互之間也有着不可調和甚至你死我活的矛盾和鬥爭。不是鐵板一塊。但是在毛澤東時代和一切真正的社會主義時代,天下三分有二分屬於無產階級,資產階級占三分之一。經過革命(從第一次文化革命以後只能是第二、第三乃至多次的文化革命)資產階級還是占了三分之一,但是新的走資派代替了舊的走資派,無產階級占的那三分之二天下也有了發展,社會前進了一步。因此不是無謂的鬥爭,不是社會停留在原來水平上。 我們和新的走資派階級必須鬥爭,但是不能超越客觀可能打倒他們,只有當生產力的發展完成了相應的歷史任務,已經和這一階級不相容時,從而新的走資派已經過時成了陳舊的事物時,才可能發生新的文化革命。但是只要社會尚需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的分工,更新的走資派必然又出現了,以後還需要革命。 我認為,第一次文化革命打倒了劉鄧第一代走資派後,出現了第二代走資派,第二代走資派分成好多幫。這就是七十年代上層派系林立鬥爭激烈的原因。第二代走資派在文革前已經萌發,在文革中有的害怕群眾一開始就和劉鄧第一代走資派一起鎮壓革命,有的卻在一開始利用群眾運動支持過造反群眾企圖把文革作為改朝換代的工具,這和歷史上許多地主階級也參加過農民起義一樣。但是舊皇朝倒了後--文革中是到了一月革命--他們就要鎮壓革命不允許群眾革命再繼續下去了。新的第二代走資派就在這些鎮壓者中間。和他們鬥爭是必要的也是不可避免的,但是當時打倒他們是不可能的,超越了歷史條件。到了最後,隨着新的生產力的建成,他們一定會成為第二次文化革命的對象。如果毛主席再活五年,這將在1980年前後實現。 第二代走資派在上海就是張春橋。而另一些幫,在七十年代中期,害怕群眾對他們的越來越激烈的反對,以及和張春橋等上海幫爭奪的需要,以至於竟和舊的第一代走資派的殘餘聯合。而張春橋也是始終堅持鎮壓革命人民群眾的。但是1976年和其他幫的爭奪,使他一度表示要支持那些地方的造反派,對上海的被他打下去的革命群眾的鎮壓不變。如果他有機會上台,那麼他派到各地接收權利的官員,第一件事就是像他1967年1月到上海那樣地立即鎮壓人民群眾。 當時的社會矛盾是文革前所沒有的(其實任何革命推動生產力發展後都會有新的前所未見過的矛盾如潮水般湧來),這使一些人迷惑,有的人就認為文革搞糟了,不如回到文革以前去。由於毛主席的去世,使得鄧小平代表的舊的走資派殘餘得以上台,他們代表着早已過時的生產關係,所以一上台註定破壞經濟。七八年鄧小平的大規劃破產就是證據。 我不是僅僅反對張春橋,但是要揭示我國為何會到了現狀的原因,張春橋是不能不提的。可是有許多同志還是以為我僅僅和張春橋過不去。我這些同志不但不少人年紀比較輕,而且大概都不是上海的。如果到上海,復旦就不用說了,完全可以了解到,大多數群眾是痛恨張春橋的。張春橋也是連偽造毛主席指示、拆穿後嫁禍於人致人於死、什麼壞事都做得出來的。毛主席不把權力交給他是完全正確的。 《中央文革特急電報》的確是在上海有張春橋一手寫的。但是據說後來得到承認。但是《毛主席三點指示》解放軍報記者明確闢謠的。 張春橋扶植的冒牌的上海紅衛兵代表陳敢峰已經畫上了句號。希望大家能夠去調查一下這個人的更進一步的情況。 張春橋扶植的冒牌的上海紅衛兵代表陳敢峰已經畫上了句號。希望大家能夠去調查一下這個人的更進一步的情況。 我想調查一下陳敢峰是在什麼時候採取什麼手段是否在張春橋支持下篡奪同濟大學紅衛兵的領導權的。就在網上進行了搜索。--文革時我倒沒有明確調查過,因為他是保守派人所共知。至於在什麼時候、採取什麼手段篡奪同濟大學紅衛兵的領導權的並沒必要。相當長時間也沒想到必須了解是否在張春橋支持下篡奪的。因為我們不是天生反張的。第一次炮打失敗後,我們連反思自己過錯都來不及,那會再去想這個。後來再炮打時也把重點放在張上,那會放在張的區區走卒上。--可是搜了好幾個網站,只得到了安文江的一篇《我不懺悔》。現將有關內容摘錄如下。 張春橋們扶植的紅衛兵只有一類,即死心塌地地護衛他們的陳敢峰之流。陳是同濟大學"東方紅公社"頭頭,以看風使能出名。"文革"初期,陳丕顯同志養病,他說"陳是毛主席肯定的紅小鬼,不能動!"聶元梓到上海煽風點了陳的名,陳敢峰馬上表態"和上海頭號走資派血戰到底!"1月26日,他打電話向我摸底準備炮打,他接管的鐵路局已在北上列車兩側刷上"炮打張春橋"的大標語,中央文革特急電報上到,他最早組織宣傳車到復旦狂呼"堅決擁護張春橋正確領導!""誓死保衛中央文革!"上海人稱他為"陳看風"毫不冤枉。可怕的不是投機者的存在而是他們被常識重用。我想,假如東敢峰不上大學,他只是個聰明的福建農民;假如他不搞投機,他只是個一般的技術人員……結果呢,青雲直上,"市革會"常委、"紅代會"文任、中共中央候補委員,直至當了林彪死黨王維國的妹夫,鋃鐺入獄一命嗚呼!歷史上,投機而得善終的為數寥寥。所以,做人還是率真坦誠為上。敢峰被重用對他本人是上火爐,對我卻是個教育。我由此看透了張春橋上伙的尊容。卒子往往是主子的鏡子。 錯別字是原來就有的,安文江說的基本上是可信的。但需要註解。 他說:"張春橋們扶植的紅衛兵只有一類,即死心塌地地護衛他們的陳敢峰之流。"應該指出陳敢峰並不是紅衛兵,這是號稱"我不懺悔"而實際上已經拼命懺悔的安文江的懺悔之一。他和其他反文革右派一樣,要把一切壞事推到紅衛兵造反派頭上,繼續稱陳敢峰為紅衛兵,他應該知道,陳敢峰是保守派不是紅衛兵。這是安的叛賣。 他說:"'文革'初期,陳丕顯同志養病,他說'陳是毛主席肯定的紅小鬼,不能動!'"那就證明了陳敢峰原是保守派。不過造反派一開始也並不是要打倒陳丕顯,只是對他的錯誤可要動一下的。 "1月26日,他打電話向我摸底準備炮打,他接管的鐵路局已在北上列車兩側刷上'炮打張春橋'的大標語。"這使我回憶起了當時復旦群眾的確都知道陳敢峰也捲入了炮打張春橋的。火車上早已刷上了"炮打張春橋"的大標語。可我以前的文章中已經把這一點忘了。他曾到安文江那兒摸底我倒的確不知道。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是如何騙過張春橋的?在第二次炮打張春橋時,安文江所在的"紅復旦"就是一天變三變,先是"堅決保衛張春橋"譴責別人炮打,後來看到炮打正酣,就派小卒子貼出炮打大字報,風向一轉又立即貼出"新帳老帳一起算",要算別人的炮打帳。但並沒有騙過張春橋。1967年1月28日陳敢峰想必正是用的這個辦法,不知為什麼把張春橋騙過了。那次炮打,安文江對張春橋採取兩面派的手法也不光彩,他和陳敢峰一樣投機說不上"率真坦誠"。不過他開始倒確確實實地是紅三司的司令,不是假的紅衛兵,後來變了。1967年在復旦他就臭了,走資派給他起的綽號"安小撮"紅衛兵們也都叫開了。 張春橋扶植陳敢峰一直到了成為九大候補中央委員,還作為紅衛兵代表到過朝鮮。九大紅衛兵代表共有兩個,一個是聶元梓那是貨真價實的,另一個就是陳敢峰那個冒牌貨。按理張春橋對他不薄,他總該忠於張春橋吧!可他上了林彪的賊船。1972年我回上海,--沒有到復旦,聽上海群眾都在議論此事,但是聽說張春橋還是保他的。說他是紅衛兵小將犯錯誤,對他真的關懷備至不薄。不少人議論說,如果陳敢峰不是張春橋扶植起來的,張春橋說聲:"槍斃他",不也就給殺了?不過這兒安文江說他:"鋃鐺入獄一命嗚呼!"那我倒是第一次聽說。1974年回復旦,我只聽說林立果給了他一個存摺、一套房子、一個美女。更不知道這個看風先生已經死在監獄裡,一了百了,畫上了他的投機取巧一生的句號。 不過我想安文江大概不是空穴來風,"鋃鐺入獄一命嗚呼!"當是事實。那麼張春橋為什麼忽然不保他了,反而如此嚴厲地對待他了呢?就是胡守鈞比他先入獄也沒有死在獄中。 眾所周知,林彪集團為了上台,是把張春橋當作第一打擊對象的。就好像高崗和彭德懷把劉少奇當作第一打擊對象。最合理的解釋是:陳看風此時已經出賣了張春橋,而不是一般的上賊船,所以張春橋絕對容不得他了。因為以前一直信任他,對他關懷備至,所以更容不得他的背叛,這樣他還有活路嗎? 如果我這個推測不錯的話,那麼陳看風的一生轉舵真是轉得太多了! 他想看上了陳丕顯的風,當上了保守派。後來背叛了陳丕顯據說成了紅衛兵,但是又通過打擊同濟的紅衛兵領袖,篡奪了同濟紅衛兵的領導權。如果他能夠篡奪同濟的領導權是張春橋幫的忙的話,卻又第一次背叛了張春橋,又看上了炮打張春橋的風。炮打失敗他又重新看上了張春橋的風,對上海所有的紅衛兵都殘酷打擊,最後又一次背叛了張春橋,又上了林彪的賊船。--直至一了百了! 不過,他究竟是如何篡奪同濟大學的紅衛兵領導權,什麼時候,我還是不清楚。但是篡奪應該是肯定的。我曾聽到過同濟紅衛兵領袖的名字早已忘了,他是為了解放王濤而被指責為保走資派打下去的。解放幹部當在67年1月初。因此陳敢峰的篡奪也當在這時,沒有張春橋的幫忙似乎不大可能篡得,張春橋那時到上海。但是張春橋究竟有沒有幫過忙,這還是我的推斷。還有他上了林彪的賊船是否確實背叛了張春橋,這我也只是推斷。所以,我希望能夠有同濟大學的同志和其他知情人能夠出來說話。我是不想和安文江打交道了,他人格低劣和他打交道失了我這個死不改悔的老紅衛兵的身份--儘管其他人不是不可打交道。我搜索了同濟大學,知道有個《同濟大學志》已經編了出來,還有學生在同濟網上說希望學同濟校史。雖然我們不能指望這些資料全講真話,但總有一些參考價值。不知哪兒可以下載,希望知情者也能指點。 作者:我真不知道日期:2004-12-2822:28 先糾正曹為平的一個小錯誤,看看老曹是否是一個能承認錯誤的人。下面的這段文字,是曹為平評張春橋的一句話的,但是很顯然,曹為平沒有看明白張春橋說的這句到底是個啥意思,就想當然的按照自己大腦里的思維慣性說了張春橋一大通。 張春橋的這句話,正確的理解是: 當主席不同意叫人民公社的消息傳到上海後,上海有一些人(即"不少人")以沒有"紅革會"參加,沒有實現三結合為理由攻擊張春橋,也就是說,認為主席不同意叫人民公社,是因為主席對張春橋不滿,而不滿的原因,就是張春橋沒有讓"紅革會"參加。。。。。 所以,張春橋在傳達完主席為啥不同意人民公社的理由後,說了這句話來回應那些人的指責。 曹為平,這個問題上,你是否理解錯了呢? 也就是說,你下文中"但說當時'不少人'反對上海人民公社是不合事實的。"這句話的"說當時'不少人'反對上海人民公社"這個判斷並不是張春橋這句話的意思,是你理解錯了。 【張春橋說:現在,有不少人講,由於沒有實行三結合,沒有"紅革會"參加……因此毛主席不同意叫人民公社。…… 這話有些誇大其詞。毫無疑問,張春橋在上海打擊的的確是"不少人",這是他的絕妙供詞。但是"不少人"雖然對於張春橋的鎮壓是不滿的,對於一月革命當然是堅決擁護的,因為自己就是參加者和發起者。對於成立上海人民公社時排斥了一大批造反派的確想不通。但說當時"不少人"反對上海人民公社是不合事實的。絕大多數受到打擊的造反派,不管想得通想不通,也不管上海人民公社中有沒有自己的份,還是以擁護為主,以要求補台為次,反對的極少。甚至"不少人"中的大多數還是把上海人民公社看成自己的,連補台的要求也沒有。本紅衛兵就是其中之一。上海人民公社成立時我和許多紅衛兵還是去表示擁護的。後來張春橋的政策引起了越來越多的人的反對,以至於有幾十萬人發起了支持上海柴油機廠聯司,搞支聯站,他們是正式發展到要推翻上海市革會了,本紅衛兵作為"不少人"之一也沒有去支持他們。只是聽說張春橋搞了什麼"八·四"行動,挑起了大規模的武鬥,才對這一做法不滿。即使如此我還是這樣說的:"如果聯司來砸市革會,我可以承認你是文攻武衛,但現在你是武攻,違背了文攻武衛。"也就是說,那時我對上海市革會還是支持的,只要求補台不要求推翻。張春橋說"不少人"如何,正是為了藉此擴大對紅衛兵和造反派的打擊面。反過來倒成了絕妙的自供。當初我們還沒有想得那麼深,現在來看,他處處是以全面打擊紅衛兵和造反派為主要目標的。 一直到現在為止,我還是認為上海人民公社的成立有其兩重性,既有革命造反派打倒走資派革命奪權的一面,又有張春橋打擊排斥大多數造反派,並最終完全地打擊造反派篡奪革命勝利果實的一面。真正的奪權從反對經濟主義的那一天就開始了,1月6日的大會則是完全推倒了舊政權。並成立了一些如《抓革命、促生產火線指揮部》等非正式的新政權。】 作者:曹為平日期:2004-12-2910:58 我真不知道同志,張春橋說這話時,不但反對上海人民公社的不是"不少人",反對張春橋的也已是極少數。他專門誇大其詞。每次都打擊了不少人最後也引起不少人反對。 我真不知道同志,張春橋明明說的是"不少人",可是你把它改為一些人的,叫我還怎樣回答? 不少人不等於一些人。上海六百萬人里有六個,占百萬分之一也可以稱為一些人,可不少人那就是要打擊一大批啦。這是他的自供。其實既是張春橋當時所一些人也是要打擊一大批。我說的完全是事實,儘管成立上海人民公社,排斥了一大批人,但是包括被排斥了的人絕大多數還是擁護的。受到排斥對上海人民公社不滿而不擁護,甚至不願意承認的人極少。張春橋說這話時的大方向就有問題,他不是把鬥爭的主要矛頭指向走資派,而是指向被他排斥的革命群眾。奪權本來就不應該有少數人奪權,而應該包容一切革命人民群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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