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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中國人永遠無法原諒朱鎔基
送交者: 起*軒 2012年03月23日10:09:13 於 [史地人物] 發送悄悄話
大多數中國人永遠無法原諒朱鎔基

  記得在朱鎔基總理下台前後,還遠不到蓋棺論定,樹碑立傳的時候,媒體卻按捺不住莫名的激奮,用鋪天蓋地的“美文”為朱總送行。在我看來,到底還是早了點,急了點.他們也許忘記了,文字是蒼白的,現實最有說服力。朱總到底如何,公道自在人心,但不在某幾個媒體,不在某些個記者,更不在批量的老闆和官僚,他們都是既得利益者,屬於“少數人”範疇.到底如何,應該聽老百姓的.朱總成功與否,在“話語平台”上無法出聲的底層百姓,作為既得受害者,是最有發言權的。那些媒體人應該去絕大多數中國人所在的農村與工廠,面對占中國人絕大多數的工人與農民,去看去聽去感覺!


    一味喝彩與辯護的誇讚者,其動機、立場乃至思維方式也頗值得懷疑,他們對朱總自詡或者官方判定的五項、八項或者 N項雄才大略豐功偉績推崇不已,頌揚不止。但當有人戳穿或者質疑其曠世才能斐然成就的時候,誇讚者轉而表示“一個人能力再強,也不能不受限於時代與環境的束縛”,大有為朱總鳴冤叫屈,生發“既生基,何生民”無限感慨的意思,似乎朱總一人在上,基層子民的幸福安康就可以打包票了。我倒想問,把責任推向一旁的時候,孔夫子那句經典的話:“顛而不扶,危而不持,則將焉用彼相矣?且爾言過矣,虎兕出於柙,龜玉毀於櫝中,是誰之過與?”,正可以送給那些盲目吹捧指朱鎔基的人嗎?說不清道不明是非功過,但誇讚者的出發點,是就人說人,不辯是非地為特定人物歌功頌德.這種情況我們在文化大革命中見得還少嗎?


    雖然,在道德層面,由於不成功卻半成仁,我也可以認定朱總為悲劇英雄。但直面現實,在某種意義上,朱總也許就是個罪人!很簡單,把朱總“短期內帶來的,不是實惠,而是給相當一部分群體帶來陣痛”的定論客觀地替換一個字--“短”字改用“長”--—罪人的形象就成立了。


    根據子曰“陳力就列,不能者止”的提示,我很讚賞如下評價:朱鎔基領銜的那屆政府,其悲劇主題在於“致富的願望與致富的能力,以及供給致富平等機會的制度創新”的脫節。在知其不能(!)而為之的前提下,諸如“我最頭疼的是農村問題”,以實質迴避或者放棄完事,自然而然,等而上之,“頭疼”的“下崗工人、農民、進城民工成為觸目驚心的弱勢群體,他們成為了改革成本的承擔者”。可以說,罪人朱鎔基正打歪着,無法觸動與改變改革成本之理應承擔者的毫毛,反倒“做大做強”了理應承擔者——既得利益階層的權力和財富。


    套用一句熟語,我以為,朱鎔基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對實質上錯誤的對象,實施了一場錯誤的改革!本該受益與享受福祗的階層卻成為了打壓或者受衝擊的對象。是啊,“雖說改革總是有人失去有人得到,但要讓強勢階層讓出既得利益又談何容易”,誰容易讓出呢,當然是所謂的弱勢階層,鷺鷥腿上刮油,也符合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進化規律。可貴的是,不管假何種名目,要讓“有人失去”的改革實質上總是由下而上進行的,而老也上不去,下面的“弱肉”也老是被宰割與屠戮。上上下下的“上面”,有的是舍卒保車,至多舍車包帥的策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在屍橫遍野之後,“上面”的改革每每圓滿成功。


    據說,朱總有着20年“右派”生涯,“他為什麼被打成右派,他鳴放了什麼?記者接觸到的人大都不願意提及,甚至諱莫如深”看來是筆糊塗帳,更讓我糊塗的是,相關報道壓題照片的說明文字:20年“右派”生涯,培養出朱 鎔基濃厚的“平民情結”。這樣的結論,我不知道從何說起的。好在無人質疑,也無法質疑,因為,朱鎔基成為朱總了,不再是平民了,“……他接觸的多是只比他級別稍低的幹部。我們知道,幹部越是到高級,越是謹慎。那麼,還有誰會敢於向他提出批評呢?”成天與高級平民接觸,沒人敢質疑朱鎔基的平民情結,“沒人敢於向他提出批評意見”,居高臨下的朱總恐怕因此生發了平民弱勢化的感慨,從言談到思想,曾經平民的他終於開始俯視所謂的弱勢階層了。


    至少在表面上,在言談中,他是憐憫今天的弱勢階層,昨天的平民的,可惜,也僅僅能夠落實在言談上,“使‘現階段經濟增長與社會發展高度相關’最終變成了一句空談。儘管2002年GDP保持了7.8%的高增長率,但城鄉居民低收入者和農民的收入問題並沒有得到明顯改觀。朱鎔基的平民情懷終究被烙上了悲情色彩的印記”,在緊接着的報道文字中,在一連串的實際行動中,我們發現了與平民情結有着美麗距離的朱總政績,從給公務員連續加薪到磁懸浮列車卻是滿懷豪情絢爛非常的。


    我曾經因朱總而感動,特別是前後聽聞其系列經典語錄的時候:“不管前面是地雷陣還是萬丈深淵,我將一往無前,義無返顧,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我從來不嚇唬老百姓,只嚇唬那些貪官污吏”;他引用的清人“官腔”:“吏不畏我嚴,而畏我廉;民不服我能,而服我公;公則明,廉則威”;以及他對日本人講:“客觀事實是,日方知道現在也沒有在正式的文件中向中國人民道過歉。我看這值得日方認真考慮”……


    朱總的類似言談與憤幼不同,頗有些憤右的風采,着實讓我激動不已。可悲的是,朱總到底是“外剛內柔”“刀子嘴巴菩薩心腸”,說一套,做一套,做的比說的觀賞價值高:地雷陣沒有直接去趟,繞道而行還不斷捅着婁子,為繼任者布上了新的更可怕的地雷陣;“一邊反貪污,一邊製造貪污”,越嚇唬,冒出來的貪官污吏卻越多;有人嚷嚷要朱總公布家庭財產,我覺得沒必要,我相信從可查的帳上看,朱總是”廉潔”的,只要不查到1990年代初,法國軍火商湯姆森公司,通過姚依林的侄子,給他匯到香港去的7000萬美元回扣,和他用自己的權力,安排到中金公司和香港中國銀行,並且早已成為家產幾十億的兒子朱雲來和女兒朱燕來.如果朱鎔基把自己的權力變現, 使幾十億資產變為自己家產的行為不算貪污的話,那中國還有貪官嗎??


貪官污吏也許害怕過朱總,可朱總有“酷法”可怕嗎,貪污的官吏們事實上用行動顯示自己怕“外剛內柔”的朱總了嗎?還有,朱總能不能,公不公,看看世道明不明就得了;朱鎔基一手提拔起來的大貪官朱小華,王雪冰,劉金寶表現出了這些”酷法“嗎?朱鎔基主管的金融界當時是, 現在仍然是貪官雲集的地方。朱鎔基的”酷法“正是貪官的批量生產機器。


    我以為,朱總給繼任者一個深刻的教訓:話不要說大了,說早了,說滿了,事更不要做得離話遠了,虛了,反了!對於朱鎔基,過去我說,形象大於實績,現在我講,想法大於作為。民心最有感染力,民生最有說服力,人大會堂掌聲長時間響起來的時候,只有代表以及他們代表的利益階層認同您的“苦勞”,您對權力和財富的有效整合、再分配、重新集中,使他們有理由從內心感激與感謝您。


    反了的今天,我不希望後人追封朱老闆“朱大話”的綽號。但您的確好說,好辯,好爭執,可說了,辯了,爭執了,贏了,或者,自以為贏了,您就無所作為或者有所胡為了。回憶起來,在思想理論界贏得輝煌成果,一直值得自衿的“黃浦評”,其破除“姓社姓資”厚重桎梏的系列“解放評論”,據說,就是您幕後策劃的。遵旨,“姓社姓資”原本是“不爭論”的,但“解放評論”給我的印象,不但好說,好辯,好爭執,而且,策劃者政治嗅覺靈敏,善於察言觀色,細於揣測剖解,十分“迎合”設計師同志的旨意。“評論”說了,辯了,爭執了,贏了,現在好了,我們既不姓社,資也做了名,我們改姓中——中國特色的資本主義,多好!在中國特色的資本主義道路上,黃浦黃腔們信誓旦旦,“何以解憂,惟有改革”。可十多年過去,面對現實,又該怎麼說呢?要麼,改回去,“何以解憂,惟有杜康”?要麼,頭痛醫頭改作“何以惹禍,惟有改革”?


    二十多年,十三年的“灰黃”不應該全部由五年來承擔,五年不過是往昔“灰黃”的延續。如果現在來問,誰把朱總推到前台的?所有誇讚者(包括“黃浦評”)自然會義無返顧地承擔榮譽:我們!但“我們”顯然說不出“我黨高級幹部中懂經濟的不多,朱 鎔基是一個真正懂經濟的”的大話。可說這話的老大人,那位奉承“成王敗寇”哲學,領二十多年風騷,擅長胡亂畫圈的設計師又“真正懂經濟”嗎?不懂經濟的人卻能發掘真正懂經濟的人,我不知道是荒唐、怪誕還是霸道。


    好在設計師“欽點”的經濟師沒有辜負老眼昏花的伯樂的期望,何況,“沒有學過經濟”學過“電機”的朱總自稱懂“管理”,加之“疾惡如仇,行事專斷”,在老大人青眼有加的助力下,一直以來,“一些經濟學家有不同意見,他(朱)當然堅持自己的觀點”,於是,一些年下來,經濟就”上”去了……


    一些年下來的過程中,改革成功的範例不勝枚舉,比如,朱總初出茅廬的1994是“改革年”(?),當時,“諸侯經濟的態勢越來越明顯,各地封鎖市場自造財源,低水平重複建設造成巨大浪費;富省愈富,窮省愈窮,中央卻無力調劑;公款高消費難以控制……”,十年過去了,當時的“亂象”已經得到治理了嗎?


    有設計師的欽點、栽培與器重,我不知道通過湖南人、清華系、右派、上海幫之類符號,人們能聯想到什麼,其成長與成功的軌跡又該如何描畫,但我聽說朱總還是有獨立的見解、主張與行動的,業績與榮譽非朱總自己莫屬。比如,關於創業版未獲批準的原因,“朱總理的意見是,很多高科技、生物公司都被一些高乾子弟掌握着,如果批准成立,利益受損的還是普通的投資者,出於這個考慮,他沒同意”。內幕如此簡單,我倒想問一下,“被高乾子弟掌握着”的存在是不是合理的,如果,不合理,是否聽之任之?還有,與此相關,是否聽之任之,個人的意志是不是唯一的?


    朱總的“個人意志”屬於“專制”與“鐵腕”檔次,且經常“在場面上”爆發“再給你們一個月,不然,撤職”“要罰就罰到他下次不敢再犯”之類意志,當事者是否有動輒得咎,亂罰款的微詞,我不清楚。在今天,我感到奇怪的在於,憤幼們居然對封建專制色彩濃厚的朱總的“個人魅力”大加讚賞。朱總的宰輔形象影響所致;專斷與的結果,正負面的影響都出來了,在撤職與重罰的咆哮中,的確,誰還“敢於向他提出批評”呢?


    朱總畢竟“外剛內柔”,內外到底有別。與同學的回信中,朱總講,“我一不怕你借錢,二不怕你求職……”,有老同學回憶自己提出請求後,朱總立馬指示“拔出專款”治理洞庭湖……我有些納悶,敢情人脈,批條子,關係網,朝里有人好辦事等市儈學問都能夠在朱總處找到實證啊?


    對外,暴脾氣的朱總是看重自己的政績與形象的,影響所致,形象工程和政績工程遍中國。但正如朱總處理“最頭疼的三農問題”一樣,除卻其爭辯的赤字與國債,GDP與2.5萬萬億優良資產等等政績與形象之外,一切的一切“只能擊鼓傳花,留給下一屆政府解決了”…………


    我想說,雖然沒有資格代言,但可以肯定,除卻知識型中國人(《南方周末》稱有600萬,我權且把它誇大到與黨員或者團員、股民或者網民人數相近的6000萬),多數中國人是無法原諒朱 鎔基總理的,當然,我可以低調地說,無法原諒是無法理解,無法接受,無法支持,無法容忍,而不是無法饒恕。

無法原諒朱鎔基,即便,以他崇信的“貓論”為依據。

讀斷一句祝福語送給朱鎔基總理:”早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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