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與人民為敵?就是人民擁護的他就反對,人民反對的他就擁護。比如講這國企私有化,人民很反對,他卻千方百計地要把國企買了;人民喜歡南街村,
他偏要樹個小崗村;人民反對轉基因,他就大力推廣轉基因;人民擁護毛澤東,他偏要推出個蔣介石;人民說岳飛是民族英雄,他偏說秦檜才是憂國憂民;人民說這
些年改革搞的國家太亂了,環境太糟了,人民太苦了,他就說那是改革中出現的問題,必須在深化改革中才能解決,而且要不惜“殺開一條血路”。總之他總是站在
人民的對立面,像是故意與人民過不去似的。
這讓人民很無奈,又很困惑:你當的畢竟是共產黨的官啊,共產黨的宗旨畢竟是為人民服務啊,你怎麼能這樣同人民對着幹?於是就有了各種各樣的解釋。
什麼祖上有人被人民鎮壓,什麼文革中受到群眾衝擊,等等。其實這樣的解釋是不符合辯證法的。他們與人民為敵的真正原因是因為他們的利益與人民的利益是根本
對立的。他們是中國社會中壓迫人民、剝削人民、踐踏人民、魚肉人民、把人民當草芥、視人民為屁民的大資本家,金融老大,官僚買辦,黑社會,黑窯主,大大小
小的黃世仁、胡漢三等等一類人的總代表。他們與這些人之間有着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利害關係。於是他們結成了“神聖同盟”,為了維護他們的財富、權力和地
位,肆無忌憚地把人民踩在腳下。這些人的存在就意味着人民的苦難。
他們的倒行逆施必然引起人民的反抗。而他們對付人民的辦法也有兩套:一是欺騙,二是鎮壓。欺騙是他們的首選,費效比高,風險小,既可以當婊子,又
能立牌坊。所以汪精衛賣國,他說那不是賣國,而是“曲線救國”;袁世凱稱帝,他說自己本不想當那個皇帝,是民意硬把那黃袍加到他身上去的;分田單幹,那不
叫分田單幹,而是“聯產承包責任制”;搞資本主義,那不叫搞資本主義,那叫搞“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他們都是一些無恥的謊言製造者。他們用人民的血汗,
豢養了一大批“精英”“學者”充當自己的打手,利用手中的輿論工具,無恥地,每日每時地製造着謊言,把黑的說成白,把白地說成黑,毒化了社會環境,造成了
全民族規模上的道德敗壞;他們在人民之間製造矛盾,分化人民的力量,用小恩小惠收買人民;當他們的伎倆被人民識破,質疑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時,他們又會把
頭縮進去,對人民的聲討裝聾作瞎,等風頭一過,仍然我行我素。而當他們的利益受到致命威脅時,就會露出猙獰的面目,甚至不惜對人民實行白色恐怖。他們離法
西斯只有一步之遙。他們是中國的反動派。
與人民為敵必然走向賣國,這在古今中外概無例外。由於害怕人民的力量,他們必然要尋求外國勢力的保護,為此他們不惜出賣國家利益。幾萬億的外匯(全中國人三十年為外國消費者打工賺來的血汗錢)可
以毫不遲疑地投進外國證券市場的無底洞;寶貴的稀土資源可以以白菜價賣掉;南海諸島可以任由外國占領;中國的所有的戰略領域都可以向外國開放。在國際事務
中他們唯外國列強馬首是瞻,只要能博得主子們的歡心,他們什麼都可以出賣。為了給自己的賣國行徑塗脂抹粉,他們可以給日本侵略者樹碑,為汪精衛翻案,把愛
國青年叫做“愛國賊”。他們是一群最無恥的民族敗類。
然而與人民為敵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遠的不說,近代以來就有袁世凱、汪精衛、蔣介石,南朝鮮的李承晚,南越的吳庭艷,菲律賓的馬科斯,印尼的
蘇哈托,等等。這些人,有的被直接埋葬在人民前進的道路上,有的雖然苟延殘喘到暮年,但沒有一個不落得遺臭萬年的下場。
那麼面對反動派,人民應該採取什麼樣的態度呢?有一個偉人早就為人民準備好了答案,那就是一切反動的東西,你不打他就不倒。這就像灰塵一樣,掃帚
不到,灰塵照例不會自己跑掉。他還告訴我們,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看起來樣子很兇,但人民的反抗風暴一起來,它就要倒台了。雖然倒台前它還要作垂死掙
扎,甚至要吃人,但歷史的辯證法已經把它的命運給定死了。一切覺悟了的人們不可以消極等待,而是要勇敢地站出來,堅定地同反動派作鬥爭。反動派越是猖獗,
越說明他們的末日已經不遠了。黑暗即將過去,曙光就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