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马甲,一副德行
木秀于林和老尚童,一个人的两副嘴脸
现在有个时髦词叫“与时俱进”,跟着社会潮流走。当年跟着共产党闹革命的三辈贫农也不断改变自己的出身成分,政治立场,为的是永远时髦,始终领导社会潮流。万维马甲“木秀于林”当年以三辈贫农出身的“老革命”家庭为自豪,如今则炫耀自己妻子是北京最大的资本家之一,亲戚朋友非富即贵,是本坛反共调门最高的急先锋。然而文革期间,他却是个老红卫兵,参与“破四旧”抄家,行刑打死黑五类的“红色恐怖”行动,双手沾满无辜受害者的鲜血。而且至今他还洋洋得意地以自己当年犯下的的反人类罪行为荣,毫无羞耻地对我说他“是。根红苗正,哈哈………专门整治黑五类滴”。老尚童则恶狠狠地诅咒我,“黑五类,就欠当初被共产党整死”。俩马甲用词,口气如出一辙,其实根本就是一个人披两件马甲。不过,他并非对谁都如此凶神恶煞,见了女性就彩袖殷勤,献媚取宠,往自己脸上贴金,说他娘在文革期间如何保护地主分子,是个活菩萨,大善人。赢得一个“虎母哪来犬子”的赞美。虎母是生不出犬子,但是生个吊睛白额大虫,或没毛大虫更祸害人间社会。
如果不是他爹娘为过好日子跟共产党闹革命,打天下坐江山,进了北京城,抢了资本家的房子,霸占了地主的地,在北京扎下来就不走了,他还在老家山沟里顶着满脑袋高粱花子耪大地,拉秧子也说不定。木秀的爹娘进北京城后,住在都是外地进城老乡的大院里,连听北京话的环境都没有,老家的乡音未改,他就以北京人自居,人五人六地讲老北京历史,皇宫秘闻了。用句北京歇后语形容他,那是癞蛤蟆屁股绑鸡毛禅子---楞充大尾巴狼。文化不是知识,知识可以学,文化要靠几代人老师家长的言传身教,生长环境的耳濡目染,潜移默化才能形成。尤其是北京文化,那是混合了严格的宫廷礼教,王公贵族的等级家规,官场教育,百姓习俗而成。不在这个圈子里,靠外地人的口头传闻,道听途说野史的就以为理解了宫廷文化,就像山东吕剧《陈州放粮》里内段唱词儿“听说那老包要出宫,忙坏了娘娘东西宫,东宫娘娘摊煎饼,西宫娘娘剥大葱,嗨嗨嗨”。农民觉得出门上路要带干粮,最好吃的干粮是煎饼,而摊煎饼是女人的活,只好派给东西宫娘娘了。这个老尚童讲北京历史三篇就被我指出五个硬伤,侃宫廷秘史两篇就被我找出四个错误,根本就是信口胡言,被我指出后,恼羞成怒,气急败坏,胡搅蛮缠,撒泼耍赖,删了我的帖,改弦更张,不讲北京历史,大谈在纽约捡家具光荣史了。
这俩马甲可不是随便乱披上来起哄架秧子的,俩马甲分工不同,各有目的。木秀高调喊反共口号,专走极端路线,调门比主子还高,语不惊人死不休。自己写不出文章来还拼命在反共潮流里争当领头羊。老尚童则以老北京人自居,大谈北京文化历史,宫廷秘闻。不过他不读清史,不看研究故宫学者著作,而是拿他在故宫当保安的那个三辈贫农亲戚道听途说来的野史,添油加醋,故弄玄虚糊弄读者。将来不管哪个阵营占了上风,他都有炫耀的资本。如此机关算尽,自以为聪明,岂不知一句俗话,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以为别人都那么傻吗。
北京人骂人不带脏字,不像木秀于林,老尚童那样凶相毕露,满口流氓无赖腔调,我就送他两句北京歇后语儿,老太太站墙根,老太太喝稀饭。但愿他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