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金刚”及受牵连的三十三位将领的最后结局

  .“九．一三”事件发生后，时任总参谋长的黄永胜、空军司令员吴法宪、总后勤部部长邱会作、海军党委第一书记李作鹏一起被捕，此四人被称为林彪的“四大金刚”。落马、审判、关押、出狱、地方安置，四人的后半生命运皆如此。除了黄永胜由儿子黄正写了一本纪实文学著作《军人永胜》，其余三人皆留下了回忆录，全在香港出版。

叶群与“四大金刚”夫妇合影，前排左起为董其采，胡敏，叶群，吴法宪，项辉方，陈绥圻。她们四人当中，吴法宪夫人陈绥圻、李作鹏夫人董其采、邱会作夫人胡敏都被开除党籍、军籍，撤消一切职务，惟独黄永胜夫人项辉方未受开除党籍、军籍的巨大冲击。

2011年9月13日，李冰天(李作鹏之子）、李建军（李作鹏之子）、黄春光（黄永胜之子）、李建国（李作鹏之子）、邱路光（邱会作之子）、吴新潮（吴法宪之子）、张清霖（林豆豆丈夫、林彪女婿）（从左至右）在蒙古人民共和国温都尔汗1971年9月13日坠机地点祭奠林彪、叶群等时的合影。

吴法宪1981年被最高法院特别法庭判处有期徒刑17年，1981年9月15日保外就医，1988年刑满出狱，2004年10月17日在济南去世，终年89岁。

1971年10月30日，吴法宪夫人陈绥圻遭到中共专案组审查，被关在空军学院8平方米的牢房内7年。1978年，陈绥圻被撤销中共党内外职务，开除党籍、军籍。后她在绍兴龙虎山茶牧场劳动改造。1981年，吴法宪保外就医。晚年她和吴法宪定居山东济南，陈绥圻2011年去世，终年88岁。

吴法宪生有四女一男，吴新潮为长子，其余是女儿。吴新潮从山东一所大学退休。吴家老三定居美国，从事“文革”历史研究。吴家几个女儿大都是国企技术员或医生，四女儿下海经商。1971 年，吴新潮是沈阳飞机制造厂的军代表，因父亲的问题，他被关入地下室审查，后被发落到陕西省一个偏僻农场种菜喂猪。“文革”期间，他曾揣着一根电线，随时准备自尽。他称当时：“活着没信心，死吧又没决心。”“当然是郁闷了，但有什么办法？”“关着就关着吧，后来也习惯了。” “四大金刚”的子女没有一个寻短见的。吴新潮说：“本来我们父辈就是老百姓，转了一圈儿还是老百姓，我们高高兴兴地过日子，认认真真地当好老百姓。”

晚年的吴法宪和夫人陈绥圻，吴法宪于2004年10月17日15时58分在济南齐鲁医院与世长辞，享年89岁。陈绥圻于2011年4月9日12时59分逝世，终年88岁。

黄永胜1981年被最高法院特别法庭判处有期徒刑十八年，1983年4月26日因肝癌在青岛去世，终年七十二岁。

黄永胜夫人项辉方在黄永胜被羁押后，于1971年12月遭到专案组审查。项辉方与黄永胜在感情上一直有矛盾。在审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案主犯开庭的第二天，项辉方表示拥护公审林、江集团和黄永胜，并提出和黄永胜离婚。她也成为“四大金刚”家属中唯一没有被开除党籍军籍的人。黄永胜被判决后，项辉方与黄永胜离了婚。项辉方2003年3月6日因病去世，终年85岁。“四大金刚”和他们的夫人，唯有黄永胜的老婆项辉方享受离休待遇，2003年3月6日在解放军北京总医院逝世后，八宝山革命公墓举行遗体告别仪式上和悼词中称之：“中国共产党优秀党员、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文革期间她坚决反对江青一伙煽动的打砸抢、反军乱军、冲击部队活动。在处境极端复杂的情况下，能分清大是大非，敢于将一些受迫害干部的情况向上反映，为保护干部做了力所能及的工作。

黄永胜生有四子，老大黄春光，还有黄春明、黄春耀、黄春义三兄弟。黄春光，1971年10月中上旬，黄春光因为黄永胜的秘书揭发帮着父亲烧材料被抓起来，关在亚疗（即亚洲学生疗养院），要求揭发黄、吴、李、邱、林、叶的罪行，经过一段时间，始终没有找到黄春光的犯罪证据。1971年底，听说要放一批人，听说其中黄春光，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又没有放。在亚疗被关了2个多月后，1972年1月，黄春光受到降级处分，发配到北京军区86楼招待所。4月份，黄春光去了团河。到团河以后，黄春光跟林办的秘书、黄永胜的秘书、吴法宪的秘书等几十个人，一起劳动改造。黄春光在团河待了1年。1973年，在学习班里黄春光被打成反革命小集团，关到丰台，1975年9月解除关押，结束审查，回北空工作。当年年底，组织上通知黄春光转业，黄春光要求回北京，不同意；再要求回广州，也不同意，非要分到湖北一个很偏僻的地方，黄春光坚决不去，并说活着不会去那个地方！要去，你们抬着我的尸体去！你们可以把我的话反映给北空领导，反映给空军领导，反映给总政领导，反映给军委领导。甚至反映给总理、主席都可以。你们爱反映给谁，就反映给谁。我坚决不去湖北那十分偏僻的地方！”后来，黄春光坚持入伍时的广州，但还是没有如愿。直到1976年9月，规定黄春光必须在十一以前离开北京。1976年9月30日，黄春光无奈去了上广东韶关的火车。直到1981年，黄永胜审判结束，中央同意保外就医到青岛。五月，黄春光和黄春耀经批准到青岛与黄永胜一起生活，黄春光被安排在青岛无线电三厂任副厂长。1987年底，黄春光在父亲去世五年后，给时任总书记赵写信要求回北京，赵批示后，最后调到海军航空兵在北京办的北京市海燕经贸公司工作。凭藉着父辈和同学辈的人际网络，生意红红火火。黄春光不接受“黑二代”的称号。他表示：“那些贪官的后代，才是真正的‘黑二代’。我们这批，有几个在利用改革开放去腐败的？----我不能说没有，绝不多。”黄永胜的老二和老四全家分别移民澳洲和新西兰。老三黄春耀，虽说按干部转业，但转业到广西凤凰县，离县城100多公里的一个偏僻锌矿，这算什么干部。1981年5月，经批准和哥哥黄春光一同到青岛照顾父亲黄永胜。黄春耀后改名黄正，即2010年10月在香港出版的《军人永胜》一书的作者。黄家第三代多为公司白领或高级经理人。

黄永胜夫妇

项辉方晚年照片项辉方2003年3月6日在北京解放军总医院不幸逝世，享年85岁。

李作鹏1981年被最高法院特别法庭判处有期徒刑十七年，后保外就医，2009年1月3日去世，终年95岁。

林彪事件后，李作鹏夫人董其采受到十年审查。董其采称对她的审查是错误决定，她在申诉中称：“在许多重大原则问题上，已构成对我政治上的诬陷……坚决要求给予平反……” 董其采后被开除党籍，撤销原行政职务，解除监督劳动，按退休处理。李作鹏1981年保外就医，被安置在太原，董其采与李作鹏在一起生活。2005年2月10日，董其采因肝癌病逝，终年84岁。

李作鹏五个子女，在国企工作，吃体制饭。其中，老大李冰天当过沈阳一个医院的院长。41 年前，在辽宁省文联从事美术创作的英俊小生刘伟钦虽在林豆豆选“驸马”时落选，但他又娶了李作鹏的女儿李大征。他们夫妻俩于1979年结束长达8年的审查下放生活，转业回沈阳。一家4口住在15平方米的小平房。1980年刘伟钦停薪留职，摆摊卖对联。后来他们的生意越做越大。1990年代初，他们在沈阳已经买了别墅。李大征说：“为什么小草能从石头底下钻出来？你要是平平淡淡，也可能就被踩死了，没生命力了。反倒是重压之下想方设法找个空儿往外挤。”在艰难的岁月中，她相信：“凡是有人活的地方，我就能活”。

李作鹏在南京军事学院期间与夫人董其采合影

晚年李作鹏

邱会作1981年被特别法庭被判处有期徒刑16年，后被保外就医，1987年刑满释放，2002年7月18日在北京去世。

邱会作夫人胡敏，在1971年10月12日，邱会作被羁押18天后被审查。胡敏被撤销中共党内外一切职务，开除党籍、军籍，送陕西省农场监督劳动。邱会作上世纪80年代初保外就医后，和胡敏一起回到了胡敏的原籍陕西。他们先在西安东郊一个很简陋的民房居住，90年代初，被安排在西安一干部离休所。胡敏也是上述八人中唯一健在的一位。2011年11月，儿女们在北京为胡敏庆90大寿。

邱会作有四子一女。长子邱路光，次子邱承光，三子邱光光，四子邱小光。邱路光原来在一个商学院做老师，后来也下海了。老三下海，老四从石家庄一个国营汽车制造厂退休。小女邱小京嫁给父辈一个老战友、某开国少将之子。邱家次子邱承光在香港出了一本和父亲对话的书：《心灵的对话》。但这本书引发黄家极大不满，“据我所知，胡阿姨（邱会作夫人胡敏，编者注）早就声明没有这个对话，许多是他自己杜撰的。书中多处诬蔑我父亲，我们兄弟都极为愤怒。”

2002年邱会作与夫人胡敏在西安合影

2011年11月，邱会作夫人胡敏90寿辰照

“九一三”事件而受牵连的三十三位将领

1971年9月13日，时任中共中央副主席的林彪与妻子叶群、儿子林立果等从山海关机场乘256号专机起飞，凌晨3时在蒙古温都尔汗肯特省贝尔赫矿区南10公里处机毁身亡。林彪坠亡之后，原红军时期一方面军第一军团和东北四野、空军系统的人受到牵连，其中包括33位将军，轻者撤职、重者被捕入狱。

1、黄永胜，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1971年9月因“九一三”事件被撤职。1973年8月被开除中共党籍。1981年1月25日，被最高法院特别法庭确认为“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案”主犯，判处有期徒刑18年，剥夺政治权利5年，1983年4月26日于青岛病死。73岁。

黄永胜上将 

2、吴法宪，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九一三”事件后，1973年被开除中共党籍，撤销中共党内外一切职务。1981年1月25日，吴法宪被最高法院特别法庭确认为“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案”主犯，判处有期徒刑17年，剥夺政治权利5年。8个月后保外就医，2004年10月17日死于山东济南，89岁。

吴法宪中将 

3、李作鹏，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1971年9月24日，因“九一三事件”离职反省，隔离审查。1981年1月25日，最高法院特别法庭确认李作鹏为“林彪反革命集团”主犯，判处有期徒刑17年，剥夺政治权利5年。判刑后，李作鹏在秦城监狱服刑，后获得保外就医，发给足够生活费，2009年1月3日死于北京，95岁。

李作鹏中将 

4、邱会作，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林彪手下“四大金刚”之一。受“九一三”事件牵连，1973年被开除中共党籍，撤销中共党内外一切职务。1981年1月25日被最高法院特别法庭确认为“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案”主犯，判处有期徒刑16年，剥夺政治权力5年。2002年7月18日，邱会作死于北京。88岁。

邱会作中将

5、江腾蛟，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1967年任南京军区空军政治委员。1971年“九一三”事件后，被免去职务。1981年以参与“林彪反革命集团”的罪名被判处有期徒刑18年，剥夺政治权利5年，后刑满释放，2009年5月8日因肺部疾病病死于北京朝阳医院。90岁。

江腾蛟少将 

6、郑维山，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九一三”事件后，被划分为林彪集团，2000年5月9日死于北京。85岁。

郑维山中将

7、王秉璋，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因1971年“九一三”事件受牵连下台，审查关押长达10年，1982年军事检察院决定对其免予起诉，退出现役。2005年9月25日，王秉璋死于北京。91岁。

王秉璋中将 

8、梁兴初，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梁兴初于1950年10月参与朝鲜战争，任“万岁军”第38军军长。1954年回国后任海南军区司令员、广州军区副司令员。1960年毕业于中共高等军事学院。1967—1973年任成都军区司令员。1972年3月23日因卷入 “九一三”事件，被调到太原化工厂，1985年10月5日死于北京。73岁。

梁兴初中将 

9、陈仁麒，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1949年后，陈仁麒任中共赣西南区委第二书记兼第48军政治委员，中共江西政府委员，第21兵团政治委员（陈明仁为司令员），海南军区政治委员兼中共海南区委第二书记，中南军区政治部副主任、主任，中共华南局委员。1959年12月调任军委炮兵政治委员。1970年调任成都军区第二政治委员兼四川省委常委。1972年3月23日因卷入“九一三”事件，被调到了兰州炼油厂蹲点劳动，1983年离职休养，1994年3月27日死于北京。81岁。

陈仁麒中将 

10、谢家祥，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1949年后，历任军政治部主任、军副政委，成都军区副政委、第三政委、政委等职。1972年3月23日卷入“九一三”事件，被点名批评。2010年8月6日，谢家祥死于福州，96岁。

谢家祥少将

11、温玉成，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1950年10月，温玉成参与朝鲜战争，任四十军军长，回国后，入北京高等军事学院学习，毕业后任广州军区参谋长、副司令员，1968年1月调任副总参谋长，兼任北京卫戍区司令员，1970年6月任成都军区第一副司令员，1972年3月23日卷入“九一三”事件，1989年10月29日死于南京。74岁。

温玉成中将 

12、丁钊，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1964年晋升少将军衔。1949年后，丁历任空军陆战第1旅副政治委员，空军伞兵师政治委员，空降兵第15军43师政治委员，空降兵第15军副军长，空军空降兵副政治委员，成都军区空军指挥所政治委员， 1972年3月23日，因“九一三”事件，被中共中央点名批评。

丁钊少将 

13、刘锦平，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1949年后，刘锦平历任军政治部主任，空军政治部组织部部长，东北军区空军副政治委员，广州军区空军政治委员，中国民用航空总局政治委员，1972年3月23日，因“九一三”事件被中共点名批评。2003年10月2日在北京去世，85岁。

刘锦平少将 

14、南萍，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1964年晋升为少将军衔。1949年后，历任第7兵团兼浙江军区政治部直属政治部主任，师副政治委员，华东军区直属政治部副主任、主任，南京军区政治部干部部部长，1961年任第60军副政治委员，1964年任第20军政治委员，1967年10月任浙江省军区政治委员兼浙江生产建设兵团政治委员，1968年3月任中共浙江省革委会主任，1971年1月任中共浙江省委第一书记。受“九一三”事件影响，1973年5月被免去中共党内外一切职务，1989年2月18日死于杭州，71岁。

南萍少将

15、熊应堂，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1949年后，历任二十五军军长，空军第四军军长，上海警备区副司令员，二十军军长兼浙江省军区司令员，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兼二十军军长和浙江省军区司令员，中共浙江省委书记、浙江生产建设兵团司令员。1972年4月25日，受“九一三”事件影响，被中共点名批评。熊应堂1996年2月10日死于上海，85岁。

熊应堂少将

16、周赤萍，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1949年后，历任东北军区空军政治委员，中共云南省委书记，中共冶金工业部副部长，福州军区政治委员。1972年4月25日，被划入“林彪死党”范围。1982年军事检察院决定对其免予起诉，退出现役。1990年6月去世，76岁。

周赤萍中将

17、程世清，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1949年后，历任军委装甲兵司令部干部部部长、政治部主任、福州军区副政委兼江西省军区第一政委、江西省委书记、江西革委会主任等职，受“九一三”事件牵连，1971年被撤职隔离审查，后被开除中共党籍，1978年10月被逮捕，1982年1月获释，2008年4月29日16时49分，死于南昌。90岁。

程世清少将 

18、龙书金，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1949年后，历任海南军区副司令员兼某军军长、广东省军区司令员、广州军区公安部队司令员、广东军区司令员兼广州市警备区司令员、湖南省军区司令员、新疆军区司令员、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中共党委第一书记等职。1972年7月16日，受“九一三”事件影响，被点名批评。2003年4月16日死于广州，93岁。

龙书金少将

19、易耀彩，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1960年8月至1969年8月任海军北海舰队第一副司令员。1969年8月，至1972年1月任海军北海舰队政治委员。受“九一三”事件影响，1972年1月离职。1990年10月7日在北京去世。73岁。

易耀彩少将

20、辛国治，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1964年晋升为少将军衔。1949年后，历任华东军区公安部队师政治委员，华东军区公安部队政治部副主任，上海警备区政治部主任，总政治部宣传部副部长、青年部部长，北海舰队政治部主任、副政治委员，南海舰队副政治委员。受“九一三”事件影响，1973年1月7日，被点名批评。2013年7月22日死于青岛。92岁。

辛国治少将

21、吴宗先，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历任空军军长，军区空军司令员。受“九一三”事件影响，1973年1月7日，被点名批评，1994年6月死于济南，78岁。

吴宗先少将 

22、杨得志，1955年被授予上将军衔。1950年兼任陕西军区司令员，1951年2月参与朝鲜战争，任第19兵团司令员，1952夏起任志愿军副司令员、司令员，参与上甘岭战役。杨在1954年回国，入军事学院战役系学习并兼任该系主任，1955年4月被任命为济南军区司令员，1969年起任中共中央军委委员、中共山东省委第一书记、武汉军区司令员，1973年1月7日，受“九一三”事件影响，作多次检讨，1979年1月任共军昆明军区司令员，指挥云南方向中越边境战争，1994年10月25日死于北京。83岁。

杨得志上将 

23、黄志勇，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1949年后，历任湖南军区副政治委员，荆江分洪水利工程总指挥部副总指挥，中南军区工程兵部队政治委员，中央军委工程兵副政治委员、政治委员，1965年8月调任共军装甲兵政治委员，1969—1972年任总政治部副主任，因“九一三”事件受牵连，遭到批判，1984年12月离职休养。2011年11月21日去世，97岁。

黄志勇中将

24、王希克，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1964年晋升为少将军衔。1949年后，历任东北局政策研究室研究员，后勤二分部部长兼政治委员，总后勤部军需部副部长兼供应部部长，因“9.13事件”被牵连。1993年8月24日去世，75岁。

王希克少将

25、伊文，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1964年晋升为少将军衔。1949年后，伊文任过华东军区后勤部军械部部长，华东军区后勤部司令部办公室主任、计划处处长，军区后勤部参谋长、副部长，总后勤部油料部副部长、部长，营房部部长，总后勤部副部长，燃料化学工业部主任，因“9.13事件”被牵连。1992年去世，76岁。

伊文少将

26、张秀川，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中共文革中，海军 “李王张”很出名，李是李作鹏，王是王宏坤（55年授衔上将），张就是张秀川。1971年“九一三”事件以后，张秀川和李作鹏一起作为林彪集团的主要成员被停职审查，张秀川被开除中共党籍。2005年去世，86岁。

张秀川少将 

27、刘丰，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1949年后，历任云南大理军分区司令员。空8师首任师长，空军第三军军长。1957年6月任武汉军区空军副司令员。1967年7月下旬升任武汉军区政治委员。1968年2月－1972年2月任湖北省革委会副主任。1970年3月－1971年3月任湖北省革委会党的核心小组副组长。1971年3月－1972年2月任中共湖北省委第二书记。

1969年4月－1971年11月任中共中央军委委员。“九一三”事件后，刘丰被开除中共党籍，撤销中共党内外一切职务，隔离审查期间自杀未遂，1982年经中央军委批准退出现役，政治、生活、医疗按师级干部待遇。1993年2月死于武汉。78岁。

刘丰少将

28、曾国华，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1949年后，曾国华任第13兵团参谋长，15兵团兼共军广东军区参谋长，1951年5月起，任广西军区副司令员，空军第3军军长，东北军区空军副司令员、沈阳军区空军司令员，1968年12月，任空军副司令员，1971年九一三事件后，曾国华被隔离审查。1977年因心脏病在466医院住院，1977年12月31日突发脑梗塞昏迷，1978年1月3日去世。68岁。

曾国华中将

29、王绍渊，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1961年晋升为少将军衔。1949年后，王绍渊任过空军第五航空学校政治委员，政治部主任，南京军区空军政治部副主任，南京军区空军政治部主任、副政治委员，兰州军区空军副政治委员，因“九一三”事件被牵连。1971年被撤职，1973年开除党籍。2003年去世，83岁。

王绍渊少将

30、韦祖珍，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壮族，百色起义的领导者、韦拔群的部下。1949年后，韦祖珍任共军副政委、兵团政治部主任，空军军政委，福州军区空军政委，广州军区政委兼广西军区第二政委。1971年庐山会议上，林彪发言，指中央“有人反对毛主席”。休会时，韦祖珍问空军司令员吴法宪：“哪个王八蛋反对毛主席？”吴悄声告之：“我告诉你，你不要和别人说，指的是张春桥。”次日，韦祖珍于大组会上不指名地向张春桥开火，谓：“谁反对毛主席，我们就坚决打倒谁！” 此即为毛泽东批吴法宪给韦祖珍等人打招呼事。“林彪事件”后，韦祖珍由此而受牵累，被监禁四年。1982年10月11日死于南宁。70岁。

韦祖珍少将

31、白云，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1964年晋升为少将军衔。1949年后，白云任空军第六航空学校参谋长，空军后勤部参谋长，东北军区空军副参谋长，空军学院训练部部长、教育长，空军副参谋长，“9.13”事件当晚，白云在空军作战室值班。1971年白云被撤职隔离审查。2012年8月23日在北京去世，95岁。

白云少将

32、何振亚，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1949年后，何振亚调任第十二兵团兼共军湖南军区副参谋长，1952年4月，任空军联合司令部参谋长，同年秋，参与朝鲜战争，任空军参谋长，朝鲜停战后回国，任东北军区空军参谋长，沈阳军区空军副司令员兼参谋长、空军副参谋长兼后勤部长，1955年11月被授予少将军衔，因“九一三”事件被牵连，1978年10月24日死于北京。65岁。

何振亚少将

33、纪亭榭，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1964年晋升少将军衔。1949年后，任空3师副师长，1951年入朝作战。回国后升任海军航空兵师长、海军航空兵部副参谋长、海军航空兵参谋长。1971年因“九一三”事件被牵连， 2009年12月7日死于北京，98岁。

纪亭榭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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