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朋友寄來文章，囑咐我幫忙在海外的網站發表，他認為中共很有可能在明年垮台，姑妄聽之，篇幅太長，現在分段刊出。

巨變後展現的絕望（四）

⻄安事變與落腳陝北

全國的紅色根據地相繼被徹底搗毀，只有陝北安然無恙。這個 情況在江⻄紅軍、張國燾的四方面軍和賀龍的二方面軍中，有不 少人在私下議論。毛感到十分欣喜，像在江⻄瑞金除掉李文林那 樣的機會又一次呈現了。他先私下秘密與這些部隊有同樣看法的 負責人們達成共識後，讓張聞天和莫斯科的特派員張浩出面對陝 北紅軍進行全面的整肅。劉志丹沒發一言，自己主動走進了班 房，楊琪、楊森兩位根據地創始人也被關押。像中共歷次整人一 樣，以莫須有的罪名關押了陝北紅軍的大批高中級軍官。據習仲 勛回憶:“ 他被關在瓦窯堡的一個監獄裡，活埋人的坑已經挖 好，我們隨時都有被活埋的危險。” 毛在這個時候粉墨登場了， 他扮演了一個救世主，下令停止抓人殺人。1935年11月底， 劉志丹等人被無罪釋放，並把這次整肅定性為“嚴重錯誤。” 毛一夜間成了救命恩人，這使他接管陝北根據地處在一個再理想不過 的地位。他輕而易舉地把劉志丹排斥在核心領導之外，任命他擔 任新兵組成的廿八軍軍⻓，政委是毛的親信。劉沒有怨言，並公 開支持毛的權威。毛十分清楚，中共必須在本地強行征糧、斂 財、補充兵員和勞工。這樣做勢必引起當地⺠眾的反抗，而陝北共軍的官兵與當地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他們將成為強大的阻力， 因此毛必須除掉劉志丹。那是1936年的4月14日，在⻩河渡 口一個叫三交的地方，劉志丹在作戰時“被敵人的機槍子彈擊中心 髒犧牲”。但劉當時沒在戰鬥部隊裡，他在兩百米開外的小山上用 望遠鏡觀察戰況。子彈是從背後射來的，他中彈時有兩個人在身 邊，一個是政治保衛局裴姓的特派員，“⻓征”途中負責保管金銀 財寶。另一個是劉的警衛員。暗殺是政治保衛局工作的重要部 份，給不可靠的首⻓派去警衛員通常也是政治保衛局的人。原紅 七軍軍⻓李明瑞就是在被懷疑率領部下逃走時被警衛員擊斃的。 揚琪於1936年3月，楊森於五月都被“光榮犧牲”。陝北紅軍 的三位最高將領都這樣“光榮戰死了。” 習仲勛因劉志丹的弟弟和 弟媳婦出版的小說“劉志丹”一書受到牽連，被扣上用小說反黨的 罪名，於1962年鋃鐺入獄，直到1978年才獲得平反。

這時全部紅軍的兵員達到了八萬，毛的第一目的是生存並向相對富裕的山⻄擴張。二是到蒙古，或者新疆接收蘇聯的軍事裝備。首先要保障紅軍，尤其是黨和軍隊的高級將領的優越生活，

毛火速向莫斯科催款。斯大林將55萬美元，經美國通過宋慶齡轉交。

通往蒙古和新疆的所有道路都被張學良的卅萬大軍，遵照蔣委 員⻓的命令阻斷，他本人也因此常來少帥的部隊視察。1935年10月，中共中央決定到外蒙古邊境去接收蘇聯武器，毛把這個 任務交給了張國燾紅四方面軍剩下的四萬人。張部幾經孤軍奮戰 迅速減員到兩萬一千8百多人。計劃失敗後，莫斯科詢問中共是 否有可能改道去新疆接收武器。毛抓住機會把莫斯科的詢問謊稱 為指示，命令這隻孤軍在沙漠裡四處奔波。據徐向前回憶:“ 給 他們的任務是飄忽不定、變化多端，並大大超出應有的限度。” 當這支部隊要求返回延安時，毛卻命令他們繼續堅持。1937年2月22日更發電報命令他們戰鬥到最後一個人。少數逃回陝北的四方面軍官兵也被秘密處死。當時在延安的一位叫司⻢璐的 目睹了這殘酷的一幕:“ 回來的人先受到了熱情的招待，武器被 密密的收繳，然後再把他們騙到山溝里活埋了。” 借刀殺人，讓 張國燾成為孤家寡人也是清除他的辦法。像四渡赤水一樣，毛為了達到個人的目的，再次斷送了三萬多紅軍官兵的生命。為了篡 奪、鞏固最高權利，他始終都在殺人。

張作霖於1928年6月在皇姑屯遇難，史書上說是日本人所 為，但據解密的蘇聯檔案表明，暗殺是斯大林的命令，爆炸設計得像日本人的做派一樣。也在這一年，年輕的張學良繼位並宣布 東北易幟，支持蔣介石的中央政府。蔣也把不少權力交付給了 張。東北的淪陷使張學良深知無力阻止日軍的入侵而被迫放棄抵抗。蔣介石的日記已經在美國斯坦福大學公開，前蘇聯的檔案也 已經大部份解密。這些歷史事實，都在蔣公日記中詳細說明，在 蘇共檔案中一一記載。九一八事變後，張的東北軍退入關內。但 張也像桂系的李宗仁、白崇禧一樣，不甘心久居人下，東北的面積是法國和德國的總和，東北軍擁有當時全國七成的⻜機和軍 艦。但無論誰想取代蔣都必須得到蘇聯的支持。斯大林不喜歡 他，幾年前張學良曾收復了蘇聯控制的中東鐵路，斯大林大為惱 怒，派兵入侵東北和張兵戎相⻅。自從張被蔣委員⻓委以看守中 共的重任之後，斯大林對他的態度有所好轉，因為張可以使中共生存的好一些，更可以幫助中共輸通接收蘇聯軍援的道路。毛到 達陝北後的幾周內，蘇聯外交官就開始和張秘密來往，同時毛派 葉劍英和張多次秘密會談。據鮑格莫洛夫給莫斯科的報告，張學 良表示，他決心跟中共建立反蔣同盟與日本決戰，他希望得到莫 斯科的支持。與日本決戰只有中國的最高統帥才能做到，這表明 張想取蔣而代之。1936年的張學良比1928年的張學良成 熟了許多，然而，他不具備在錯綜複雜的形勢中判定各方面的關 系、力量、籌碼的能力。張的這個態度是斯大林求之不得的，是 蔣介石迄今為止不肯做的。史太林十分清楚蔣介石的打算，蔣是 儘量與日本周旋，推遲開戰的時間，蔣更希望日本與蘇聯開戰， 實施以夷制夷的策略。史太林不信任張學良，他不相信張有能力 統帥全國來打一場對日的戰爭，一旦中國陷入內戰，只會加速日 本徵服中國，使這個宿敵對蘇聯更加危險。史太林給張學良一個 他在慎重考慮的假象，目的是利用張幫助中共。張學良與中共之 間的秘密聯繫於1936年1月悄然開啟了。毛喜出望外，他的 確想和張建立同盟，拉蔣下台，這樣中共一夜間就會成為舉足輕 重的力量，毛甚至還想能夠在幕後操縱張學良。張對斯大林和中 共的想法毫不知情，錯誤地認為莫斯科支持他取代蔣委員⻓。而 且張並不知道，1936年11月25日，德國和日本簽訂了針對 蘇聯的軍事條約。這使斯史太林面臨東⻄兩面受敵的局面。現在 蔣經常來⻄安視察，張學良認為劫持、控制了蔣，他就挽救了中共，史大林極可能承認他作為中國的新領袖。蔣委員⻓12月4 號再次到達⻄安，他沒有對自己的安全做任何特別的布防。1936年12月12號凌晨，張學良調動了四百多人進攻蔣下榻的 華清池，經過一場小的戰鬥蔣被活捉。⻄安事變震驚全國，南京向張宣戰並派重兵向⻄安方向進發。這正中毛的下懷，他十分清 楚蔣對斯大林極其重要，但他不能錯過這千載的良機，極力攛掇張學良殺蔣。斯大林得知真相後大發雷霆，真理報為首的蘇共黨 媒齊聲強烈地譴責了張的罪行。毛只能陽奉陰違，現在斯大林嚴 令中貢強迫張學良釋放蔣介石，毛不敢越雷池一步。此時的張才大徹大悟，明白了自己在斯大林心中的地位，蔣在中國的實際的 力量。他⻢上把蔣嚴密保護起來，並隨蔣返回了南京，做了階下 囚，這是他保命的唯一可能。從此他永遠不敢再相信中共，四九 年到台灣，後來移居美國，儘管中共用盡所有的辦法試圖說服張 回國訪問，而他再也沒有踏上包括東北在內的中國大陸的一寸土 地，直到百歲辭世。

莫斯科抓住良機，讓蔣承認中共並停止剿共。為了讓蔣介石 改變仇視中共的態度，斯太林終於打出了王牌，放還蔣經國。蔣 最終同意接⻅了周恩來，內戰結束。莫斯科指示中共承認南京為 合法政府，中共治下的近十三萬平方公里、兩百萬人口的陝甘寧 邊區服從南京政府的管轄，蔣每年資助延安首府，並配發四萬六 千紅軍官兵的軍費。紅軍改編為中國革命軍第18集團軍，簡稱八 路軍。這就是八路的來歷。

這一夥完全依靠蘇聯資助、領導、保護，明火執仗的綁票勒索、搶劫的土匪，借⺠族危亡之機成為了一股合法的政治力量。

毛不失時機地通過共產國際找來了美國極左派記者斯諾。政治 局根據斯諾提交的問題清單準備了答案，毛要求安全、保密、熱 鬧，隆重。他給斯諾講的故事既有寶貴的信息，也有大量的虛 構，他掩蓋了中共與莫斯科的關係。他十分清楚一個弱小的中共需要得到方方面面的物質、資金和輿論的支持，這是中共統戰和 大外宣的第一次經驗的嘗試。毛對提供給斯諾寫的稿件逐條仔細 過目，反覆修改。“紅星照耀中國”的英文版在1938年出版， 影響了整個⻄方世界對毛和中共的看法，該書中文名為“⻄行漫記”，在激進⻘年中產生了巨大影響，欺騙了幾乎所有投奔延安的 ⻘年。毛後來讚美斯諾，說他有大禹治水之功。那些來自城市的 女⻘年都成為中共高層涉獵的對象。在延安結婚的中共領導人 有:陳毅，林彪，羅榮桓、彭真、王稼祥、劉伯承、賀龍、彭德 懷等等、等等。毛曾經對高崗說: « 沒有性生活的日子，他只能 維持最多40天 »。而就在與他生育了六個子女的賀子珍前往蘇 聯養病的途中，毛就和與四個男人有過婚姻或同居過的江⻘“結了 婚”。(江的第一、二任丈夫是唐納、⻩敬)。

中共中央在1937年元旦搬進了延安古城。標準石油公司曾經在 此地勘探過石油，留下了不少住宅。⻄班牙天主教會蓋了一座大 教堂，如今成為中共的會議中心，許多當地有錢人聞共而逃，留 下了幾百幢空屋。毛自然選了最好的住宅，並裝上了當地罕⻅的 牆中地下暖氣。毛擁有多處住房，每一處都設有逃生的後⻔。四 九年後，毛在全國各地的行宮都是這樣的設計。那些來自大城市 的女⻘年使中共各級將領、軍官興奮異常。第一個讓毛看重的是 美麗的26歲的吳麗麗。吳小姐的好朋友是共產國際派來的美國女記者史沫特萊。她教會了中共高層跳交際舞。毛跳舞像在場上走 圈子，對他來說這是獵艷的大好機會。整個中共高層都迷戀於這 種“交友”的特殊方式。這種方式一直持續到文化大革命前夕。受 這種方式糟蹋的年輕女性最有體會。作者認識的一位和趙⻘、陳 愛蓮同時代的舞蹈演員，50年代只去過一次中南海的周末舞會就 被李先念相中。1953年7月9號，解放軍總政治部發文，各軍兵種、包括中央警衛團選拔文工團員。彭德懷一語道破:“這是 選妃”。毛在各地的別墅也都挑選了年輕的護士、服務員侍寢。經 過了從井岡山、瑞金到跨越數省的亡命天涯，中共領導層又擁有 了一個為所欲為的小王國。有親爹斯大林和書生蔣中正慷慨解囊 養活他們，有一大群天真無暇、如出水芙蓉般的城市女學生供他 們享用。能當匪首真是悠哉樂哉!陝北雖然相當貧瘠，但中共控 制了所有最好的資源供他們享樂。這是人性!那些浪漫的年輕城市學生們被安頓好後才發現，中共等級森嚴，最高層有他們做夢都想不到的一切特權。

一分抗日、二分應付、七分發展。 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變爆發，月底日軍侵占了北京和天津。儘管如此蔣還不想打一場全面戰爭。日軍目前也只侵占了華 北數個省份，暫時沒有力量繼續占領其他地區。日軍在中國華北 的勢力不斷做大，尤其是與蘇聯接壤的滿洲國的穩固，對斯大林 構成了強大的壓力。盧溝橋事變的爆發，讓他看到了挑起中日全 面戰爭，將日軍拖陷在中國的契機。當時擔任上海，南京警備司令的張治中在盧溝橋事變後，屢勸蔣介石在上海發動大戰，把日 軍的力量分散到⻓江中下游乃至全國。上海是全國的金融、經濟 中心，首都南京近在咫尺。蔣自然不會同意。1937年8月9 號，張治中命令上海虹橋機場守衛部隊打死了日本海軍陸戰隊官 兵各一人，將一名中國死囚犯套上國軍軍裝擊斃在機場大⻔口， 造成是日軍先開火的假象。然而日軍因在上海的兵力有限並未作 出報復的反應。但張治中以上海的形勢突然告急，對蔣委員⻓不 准擴大事態的命令置若罔聞，於13日拂曉向上海日軍發起全面進 攻，並出動空軍轟炸日本軍艦。日本被迫派遣海、空、陸軍大舉 增援上海，淞滬大戰全面爆發。像邵力子一樣，張治中是共產國 際在1925年資助創建⻩埔軍校時安插的蘇聯間諜。中日戰爭全面爆發使斯太林倍感安全。國⺠政府在淞滬會戰中投入了十三個主力師，四十多萬人幾乎被打光，年輕的空軍受到重創，大 部份艦船遭到摧毀。而日軍的傷亡大約僅有4萬人。斯大林立刻 向南京政府大規模提供武器，包括坦克、大炮、上千架⻜機和數 百名軍事顧問。從1937年12月到1939年年底，兩千多名 蘇聯⻜行員參戰，擊毀了一千多架日本戰機。斯大林嚴令中共要 密切配合國⺠政府的全面抗戰。

1937年8月25日，也就是8月13日淞滬會戰全面爆發的十二天后，中共高層召開了洛川會議。張聞天主持了這次主題為“學習列寧如何在一戰期間讓俄國軍隊被德國軍隊打敗”的經驗”。 現在如果讓國⺠政府被日寇打敗，中共便可坐收漁翁之利。毛明 確的說明:“我們一分抗戰，兩分應付，七分發展壯大自己。” 該 會議的文件是被國軍繳獲的，又是一個如山的鐵證。而在此會議 之前，中共剛向全世界發表了“中國共產黨抗日救國綱領十條”， 字裡行間都是在蔣委員⻓的領導下，為了祖國、為了人⺠、與日 寇血戰到底。毛的前秘書李銳在1999年出版的“八屆十中全會回 憶錄”記載了毛在八屆十中全會上的一段講話:“我當時告訴你 們，(指劉少奇朱德、彭德懷等人)叫你們不要打日本，你們開 始還不相信我，現在還是我的主意對吧”?

中日戰爭全面爆發，的確打破了蔣中正把中共圈養在⻩土高原 上的構想。高舉着抗日的大旗，把誓與日寇血戰到底的口號喊得 山響，中共走下貧瘠的⻩土高原，開始了在日寇占領地區的鄉村 和山區通過土改的方式發展壯大。一百五十萬日軍分布在偌大的 中華大地上，也只能占據大城市和交通要道。作者還記得上小學 唱的那首“到敵人後方去”的抗日歌曲，八路軍正面與日軍作戰的 次數實在少得可憐至極。在廣大的鄉村地區，已經形成了上千年 的農耕生產力小農經濟的鄉村自治，各行各業企業的規模都基本 只限於本村本縣。中共依賴的所謂群眾，都是那些遊手好閒的無賴潑皮，給他們許願，並挑唆他們，通過他們向廣大的員工，既農⺠許願欺騙，用武力沒收了地主及各行各業企業主的企業和個 人資產。把土地分給了農⺠，把細軟、金銀、富家的女人留給了 自己。95％以上的收成必須交給中共，每戶還必須至少派一名 男丁加入中共的軍隊。中共用這樣的方式破壞了上千年已形成的 社會平衡，把地主、鄉紳等鄉村的精英消滅，自己取而代之。這 就是中共在八年期間發展壯大的方式之一。

從淞滬會戰到抗戰結束，國⺠政府共組織了廿二次大的會戰， 每次參戰的兵力都在幾十萬。三百多萬士兵血染疆場，兩百多位 將軍為國捐軀。在斯大林的強令下，毛不得不向金主做個交代。

1937年11 月，史太林召⻅了王明，讓他向中中共領導層轉達指示:“ 現在的中心是抗日，抗戰結束後，我們 再來打內戰。” 斯大林派了⻜機把這位欽差大臣送回了延安。大 多數中共領導都和斯大林的意⻅一致。中共聲嘶力竭地宣傳的所謂平型關戰役，只不過是一場很小規模的戰鬥。1937年9月11日到10月8日，在第二戰區發生的太原會戰中，國軍投入了 廿八萬兵力對抗十四萬日軍的進攻。武器落後、缺乏作戰經驗的 林彪的115師，只被部署在無關戰局、不會與敵人正面作戰的位 置。既使如此，毛曾五度電報林彪，命令其保存實力、不得輕舉 妄動。在國軍將日寇坂垣師團兩萬兩千人包圍殲滅的時機，林彪 為了軍人的尊嚴，“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抓住戰機，殲滅了 板垣師團的一個運輸隊，消滅日寇100多人，繳獲了一萬五千件 軍大衣。戰鬥結束後，林彪興奮不已，披上一件將級呢子大衣放 ⻢狂奔，被一名國軍士兵誤認為是逃跑的日寇軍官開槍誤傷。林 彪1941年在蘇聯養病時向共產國際透露:“ 在日軍和國⺠黨 軍隊開戰時，我不止一次請求中央同意出擊，但沒有接到任何答 復，我只好自作主張打了平型關那一仗”。有興趣的人可以查一 查，你們孩子的教科書中是如何宣傳平型關“戰役”的。1937年10月19日，賀龍的120師的一個團夜襲了位於山⻄代縣的陽明堡軍用機場，消滅日寇守軍一百餘人，炸毀⻜機廿四架。1940年8月到10月間，由八路軍副總司令彭德懷發動的所謂百團 大戰，實際上是出動了多個小股部隊的百排小戰，加上地方的⺠ 兵武裝對華北一帶日寇的交通線、通訊系統和個別礦山進行了大 規模破壞。扒鐵軌、鋸電線杆子、拔除了一些小型的據點。中共絕對不敢與作戰能力很強的日軍實行正面交戰，只是搞一些幾乎沒有人員損失、而又影響較大的行動，既可以向斯大林交差，也 可以大肆超誇張地宣傳自己在抗日。這基本上就是中共竭力宣 傳、包括在教科書裡欺騙孩子們，稱自己是抗擊日寇的中流砥柱。毛嚴厲斥責了彭德懷的行動，稱彭的做法暴露了共軍發展的速度和實力。那麼中共是如何在八年期間發展了近一百三十萬的 正規部隊和1百二十萬的⺠兵呢?

據台灣大學教授明居正講述，中共擴充軍隊的伎倆，一是襲擊 各地方的團練、在敵後的國軍抗日游擊隊，主要是以奪取武器為 目的，對不服從的隊⻓都毫不留情地處死，對士兵先進行欺騙、 洗腦，願意加入共軍的留下，不願意的一律格殺勿論。二是從背 後偷襲或設伏襲擊國軍，共軍的戰鬥力之弱小也只能採取這種卑 鄙的手段。在國軍與日寇血戰之際，共軍或從背後打黑槍，或當 國軍退卻的時候遭到供軍的伏擊。國軍經常腹背受敵，國⺠政府 有無數這類的證據。這也是皖南事變的原因之一。在八年的抗戰 期間，中共在日寇侵占的地區，在山區、在鄉村及兩省或三省的 交界處，共建立了十九個根據地，既所謂的邊區，他們占山為 王。蔣先生為了抗日的大局，一忍再忍。

皖南事變還有更深一層的原因。毛再一次玩弄了借刀殺人， 除掉一向不服他的中共元老項英。項英早在江⻄瑞金的時候因反 對毛以打擊AB團為理由篡奪權利力而與毛結下了梁子。毛用計將 他派到南方去發展新四軍，遠離權利的核心。新四軍曾多次偷 襲、伏擊江蘇省⻓韓德勤血戰過台兒莊的部隊。蔣先生出於顧及 自己的臉面一忍再忍。經過多次和中共的交涉達成協議，所有的 新四軍都撤到⻓江以北。新四軍過江有兩條路，一條直路北上， 渡口在皖東的繁昌、銅陵。另一條向東南，在江蘇的鎮江。按照 蔣總裁的規定，項英走皖東路。第二天毛突然電報項英由鎮江撤 回。1942年1月4日的夜晚，⻛雨交加，項英率領一萬新四 軍進入了國軍十幾萬大軍的防區。國軍由於屢遭共軍的襲擊，誤 認為這又是一個陰謀，全力攻擊。當項英發現自己被包圍後不斷 給毛髮急電，讓他向蔣說明原因，但毛毫無反應。與蔣聯繫的一 切渠道都掌控在毛個人手中。這就是“皖南事變”的真相。這再次 驗證了毛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陪上無數人的性命也無動於 衷。事後斯大林在⻄方組織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宣傳，稱國⺠政府屠殺了一萬新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