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流沙河二人,被许多人捧的过高了。他们的确有一些才学,但是仍然相对浅薄,错漏很多,且喜欢故作惊人之语、扭曲解读名著。
例如木心谈《道德经》,将老子说成激进主义者。老子虽没庄子那样完全洒脱出世,但是仍然是主张无为。木心说老子是过激所以绝望,并非完全无的放矢,但论证不足、重枝轻干。
流沙河讲《易经》,把里边的卦辞全都说成男女之事,还编排的绘声绘色。然而他所说的那些内容,原作者主要还是讲的易理,他非要说成色情内容,颇为牵强。说的轻是故作惊人,说的重就是为老不尊、思想猥琐龌龊。当然人都有龌龊心思,但是不应该堂而皇之的当成正经话,还对着青年男女学生讲出来。
我承认没有细看二人绝大多数作品,只偶尔看了几页。但是就这两瞥,就能看出来他们水平有限。另外就是二人一边过度解读经典,但又沉浸拘泥经典,而无真正的独立创新,更无出世和经世致用。
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被许多人热捧,但其实它的史学价值和文学价值都很差,演绎成分过多、主观色彩过浓,评议多基于附会而非事实。各种看似精彩的演绎,往往是哗众获名、卖弄得利,并非一个真正严肃史学家应为。
对一个学者来说,或者你写历史,或者写评论/小说/文学,最忌讳的是把历史和小说混写,在真实历史中增加明显的虚构情节,以及以非史学的文学化情感评论史实。况且黄仁宇也不是司马迁。这种不伦不类的作品,追捧者往往也是半瓶子。
而《万历十五年》的可读性、趣味性,是以损害史实的记叙、破坏严肃准确的评议,为其代价的。从正经史学角度,得不偿失。这又反映黄仁宇将历史故事化、作品媚俗、缺乏史学家严谨求实风格的不良特征。
当然,写正规史书也是可以有感情的。《左传》、《春秋》、《汉书》、《资治通鉴》……这些作品各种细节都能看出作者的情感和道义。但是这些情感和道义,应该放在真实的历史史实叙述及正经评议中,而非造假、扭曲、变造历史,加无中生有的东西,基于虚假的各种感慨。这二者完全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