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路軍那些事：被俘女紅軍懷了誰的娃？

長島風

西路軍的故事很多很多，要想講明白，沒有百八十萬字是不可能做到的，只能像朝鮮戰爭一樣，拆成一段一段單獨講。今天咱們講一個女兵的小故事，給冗長枯燥的黨史增添一筆輕快的色彩。。

黨史說：西路軍進入河西走廊時共有21600名官兵，其中1400人是女兵。記得馬家軍總指揮馬元海為了激勵官兵，還編了一個“花兒”來唱，但記不清每句歌詞，只記得這麼幾句：共匪女兵一千七，論功行賞發給你，想要怎地就怎地，不花彩禮領回去。

哈哈哈，馬元海這個文盲老粗，做宣傳鼓動工作也滿在行的嘛。。共產黨贊美詩《東方紅》就是從陝北小調修改而成，政委指導員們為了鼓勵八路軍戰士作戰，“三八槍，大蓋蓋，八路軍打仗沒太太。待到打下榆林城，呼唲嗨呦，一人發個女學生。。。”

老家有句話，三個女人一台戲。1400個女人湊一塊，這該是多少台戲？據西路軍組織部長張琴秋（陳昌浩的老婆）回憶，這1400人中有1200人編成了一個叫“婦女先鋒團”的單位，從中又挑選了一批年輕貌美、多才多藝、有文化的高素質女兵編進了“西路軍前進劇團”，再剩下的就是醫院看護，列寧被服廠縫紉工，再然後就是西路軍一些高官們的老婆們。。

西路軍前進劇團有100多號人，多數是女兵，有歌舞隊，還有樂隊，樂隊還有一架駱駝馱着的腳踏風琴，後來嫁給中共元老謝覺哉的王定國就是劇團服裝道具組的組長，中共的另一個元老任弼時的胞兄任弼璜在劇團擔任導演，很有點背景的！

1936年10月9日紅四方面軍長徵到達甘肅會寧，與已在會寧等待的紅一和紅二方面軍會師，史稱會寧會師。為了慶祝會師，前進劇團就下到各部隊的駐地慰問演出。俗話說，當兵三年，老母豬賽貂蟬，更不必說這些雪山草地里滾爬的漢子看到女演員時的情景。當劇團來到了紅9軍軍部所在地演出時，照例受到了官兵的熱烈歡迎。

演出結束後，軍長孫玉清親自上台接見握手，會後又盛情款待了男女演員們。孫玉清這個名字現在知道的人也很少了，此人也是張國燾的愛將。假如當年張國燾斗敗毛澤東，如果他還能活到1949年，這都是共和國元帥大將級別的人物。可惜孫玉清沒那麼走運，先是在古浪戰敗，後被軍政委員會撤職，復又出山擔任紅5軍的空架子軍長。因為打光了自己的隊伍，分散突圍時被王樹聲當做包袱甩掉，一個人待在深山裡亂轉，很快便被當地民團抓獲。民團抓捕孫玉清的一段故事也很精彩，頗有喜劇效果，以後咱們慢慢講。

前進劇團有個舞蹈演員叫陳素娥，四川平昌人，芳齡19，生的嫵媚動人，且能歌善舞，是劇團的當家花旦。我們可以想象，陳素娥當年在西路軍里一定像個今天的火爆的“網紅明星”，不僅在眾多普通官兵的眼中是個女神，也是首長們垂延三尺的尤物。一天晚上在紅9軍部演出後，孫玉清派人來叫陳素娥去他的住處談話，陳素娥就去了，然後兩人就上床了睡了。。因為纏綿的時間過長，耽誤了歸隊時間，陳素娥回到劇團還受到指導員的訓斥，被體罰挑了三擔水才算了事。劇團里的老人說，陳素娥有一件非常漂亮的羊皮馬甲，據說是那晚事後孫軍長送的（孫玉清結婚時也送給新娘岳蘭芳衣服），因此陳素娥在劇團得了一個叫“皮夾夾”的綽號。至於當時的情景是什麼，是情到濃處無法自控還是迫於無奈任其擺布，陳素娥說是“純真的革命愛情”，咱們姑且聽之，懷疑多了就成了“歷史虛無主義”。。

其實，大家都知道，在中國女兵和首長上床這事太正常不過了！尹先柄在軍部睡大了女秘書的肚子，陳再道給來家裡打針的女護士打了“針”，王近山搞了小姨子。。隨便一抓一大把，但因為“純真的革命愛情”而上床睡覺的可以說基本沒有！經常有些人很搞笑，崇拜老革命，崇拜老紅軍。其實崇拜活人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容易走火入魔成邪教。因為他們都是人，是人就有人性的弱點，也有着發洩慾望的邪念，老革命老紅軍也不例外！一般情況下，我黨處理這種事的原則就是：只要別鬧出人命，最後都是不了了之。革命功臣嘛，玩個把女人算個什麼？記得老紅軍黃克功奸殺董秋月的罪行敗露後，有人就替他喊冤：為了個女人就要處決有功之臣？要不是因為董秋月的家庭有着深厚的背景，要不是因為黃克功的奸屍行為太過惡劣以致於引起賀子珍等延安女紅軍們的公憤，毛澤東會捨得揮淚斬馬謖？信不信由你，我打賭結果也一定會和其他人一樣：罰酒三杯，下不為例。

如果陳素娥沒有懷孕，那晚兩人的這段“純真的革命愛情”也就死無對證了。但是陳素娥後來懷了娃，而且被俘後也確實在西寧生了一個男娃（起名劉農），這事似乎就為自己的烈士遺孀地位提供了證據。1980年記者初次采訪陳素娥時，她就堅持這個男娃是孫玉清的骨血，當地政府沒給她和兒子烈屬身份是不公平的待遇，要平反昭雪。孫玉清已死，屍骨無存，無法進行DNA對比，一切都是陳素娥的一面之詞，而且這個孤證還有着為自己爭取優厚政治和經濟待遇的動機，所以並沒得到太多的同情。當記者前去北京面見陳素娥的劇團戰友王定國（謝覺哉的後老伴），希望能夠搞清當年的細節時，遭到了王定國的呵斥：烈士都為革命獻身了，你們追究這些細節什麼意思？到底想干什？王定國為什麼反對調查細節？她很清楚陳素娥的說辭里不僅有前後矛盾之處，而且還經不起推敲。作為一個女人，想必王定國也不會相信兩人寬衣上床是為了追求“純真的革命愛情”，但為了政治的需要需要維護紅軍的名聲，必須掩蓋一些事實：當時孫玉清並非單身，而是有婦之夫，還是個結婚不足半年的新郎官！

1936年5月紅軍長徵到達甘孜，經時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周純全介紹，孫玉清與一名叫岳蘭芳的女紅軍在嘎曲河邊的一個喇嘛寺成親。婚後兩人如膠似漆，而且孫玉清還把岳蘭芳調入直屬總部的婦女先鋒團當了一名排長，千萬別說他們夫妻二人感情不合。這位孫玉清軍長結婚不足半年就公然在軍營里“出軌”，說輕了也是個移情別戀，說重了就是性慾的發泄。

1988年陳素娥告訴再次前來采訪的記者，就是這次邂逅，孫玉清讓她懷上娃！在21世紀的今天小三懷娃算個啥？實在不行找個醫院人流就是。可是在30年代的中國，小三未婚先孕是一件天大的丑聞！1936年12月5日，前進劇團再次去第9軍駐地慰問官兵，陳素娥也隨隊出發了！據陳素娥說，這次她是打算把懷孕一事告訴孫軍長的（在另一次回憶中說已經告訴了孫玉清），男人不能只顧撒種不管收割。但意想不到的是這天前進劇團在路途上遇到了馬家軍的騎兵，劇團領導見事不妙，就帶隊躲進了一個土圍子（郭家下磨）。依仗着馬家軍沒有重武器，關起大門固守待援。結果援兵沒有等來，土圍子的牆卻被馬家軍掏了幾個窟窿，大隊人馬沖進了村子，打死了劇團的團長、政委、導演和男演員，俘虜了所有的女兵，包括陳素娥。

甘青一帶自古是個窮地方，養不起太多的軍隊，嚴格意義上馬家軍也算不上正規軍，連個統一軍裝軍帽都沒有，戰馬也是各自從家裡牽來的，槍是個稀罕物，武器就是一把西北特有的長刀。就是這樣的所謂“正規軍”也僅有2萬多人（青海的100師和甘肅的騎5師），多數參戰的馬家軍其實就是當地的回漢百姓，以鄉鎮為單位組成的地方民團。民團沒有槍炮，靠的是大刀長矛與紅軍作戰，一場仗打下來，無論勝負都是傷亡巨大，因為死傷的都是同族同親的兄弟，報復心理特強，搶劫殺俘的情況比較嚴重。但是攻破城牆一看抓獲的都是女兵，弟兄們開心死了：都是娶不起媳婦的窮苦人，這下每人可以分一個帶回家了！當晚馬家軍把俘虜押送涼州（武威），途中宿營時把紅軍女兵關在一個大廟里休息。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個絡腮鬍子身材高大的馬家軍官給大家訓話，“女共產們，不要害怕！本來一炮就能把你們轟死在城堡里，但我們沒轟，我們馬家軍不殺女人！”

據女兵們回憶，那人訓話囉里囉唆還沒完，大殿裡就沖進幾個人，挑選了幾個顏值比較高的女兵帶走，直到天亮後那幾個女兵才回來。這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沒人問，也沒人說，但礙於中國文化的壓力，婦女即便遇到那種事，多數也不肯承認。如果組織審查，那也一定是個憑藉機智勇敢與男人周旋而保持貞潔的動人故事。。

當晚被帶走的女兵中就有陳素娥。1980年記者采訪她時，60多歲的陳素娥說了那天晚上她的經歷：那天晚上她被挑走後，送到了那個身材高大的訓話軍官面前，那人沒說太多的話就把她“糟蹋”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可能是那扎臉的大鬍子？也可能是對方的高大身材？反正陳素娥說她清晰地記住了這個進入自己身體的大鬍子長相和人體特徵。

第二天，女俘們被押送到了涼州（武威），這里是甘肅馬步青騎5師的司令部所在地，關在炮兵團的一溜平房內。幾天后馬家軍來人把紅軍女兵分為兩部分，一部分留在馬步青的騎5師，另一部分則送往青海西寧。據紅軍女兵們回憶，留在騎5師的女兵有些進了騎5師劇團，有的進了醫院，還有嫁給了馬家軍的軍官，年輕貌美的女演員苟興才嫁給了馬步青做姨太太，還陪嫁了前進劇團的另一個13歲的紅軍女兵當丫環，兩年後陪嫁丫環也變成馬步青手下一個營長的太太，這是另外一段佳話。

准備送往西寧的女兵們繼續住在平房裡等了一個星期左右，這段時間里女兵的生活得到了明顯的改善：大家洗了澡，換上新衣服，馬步青還專門派了一個回民老頭給女兵們做飯，老頭的乾兒子（也是被俘紅軍）還為女兵們偷來一些白面饅頭。為了防止騎5師在押送途中再次發生奸俘違紀的行為，馬步芳專門派遣了自己的參謀長帶着衛兵親自監督押運，還為女紅軍們調來了一輛當時在西北屬於罕見的大卡車，女兵們登上汽車，前往位於西寧的青海100師司令部。

馬步芳是一個酷愛歌舞的人，甚至到了痴迷的程度，據說青海民歌《花兒與少年》的歌詞就是他的創作。作為青海王，馬步芳一直夢想組建一個自己的劇團。也許有人會問，馬步芳是青海省代主席，組建個劇團還不是小事一樁？其實不然。按照《可蘭經》的要求，婦女是不能拋頭露面的。儘管伊斯蘭教規在中國沒那麼嚴格，但女人也絕不可以登台跳舞唱歌，以免勾起男人邪惡的淫慾。這次河西作戰，馬步芳聽說騎5師活捉了紅軍整個一個劇團，高興死了，便要求馬步青分一半演員給他，成立一個青海100師的新劇團，這樣他就可以隨時欣賞女紅軍表演的《蘇聯海軍舞》，也能隨心所欲挑選女紅軍陪伴。

據女兵們回憶，最合馬步芳眼緣的是一個叫黃文秀的女紅軍，這個馬步芳也是色膽包天，甘願冒着被刺殺的危險，留黃文秀在他房間過夜陪睡。一夜夫妻百日恩，睡了幾夜後兩人就睡出了感情，黃文秀同意嫁給馬步芳當姨太，而且還生了娃，頗得馬步芳的寵愛！後來還和大老婆有過爭風吃醋，那自然是後話。。

官方黨史和互聯網上說起被俘紅軍女兵的遭遇，一般都是“慘遭輪奸，毒打致死、挖心取膽，砍頭活埋”。中共元老謝覺哉當時任八路軍駐蘭州辦事處黨代表，專門負責接待收容被釋放的紅軍戰俘。根據他的日記透露，其實被俘女紅軍的待遇是說得過去的。據女兵們回憶，睡覺有床有被褥，穿着都是新軍裝，每日三餐吃喝有保證，改善生活時還曾吃過“筏子肉”（西寧風味的一種油炸羊肉）。至於奸俘事件，戰場混亂時肯定是有過的！別說馬家軍是烏合之眾，就是正規軍，就是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解放軍，這種事也是難以避免的。到了後期，這類“姦情”就很難說清：強奸？順奸？投懷送抱？半推半就？先奸後娶？如果你不願嫁人，讓你看個毛片刺激一下，實在不從頂多打罵幾句算了，沒聽說誰被輪奸，更沒聽說誰被挖心取膽！否則王定國、王泉源（婦女團團長）、張琴秋（陳昌浩之妻）、楊文局（鄭義齋之妻）、李開芬（朱良才之妻）等眾多被俘女紅軍如何解釋自己仍能保持清白之身回到革命隊伍？

1937年4月初，馬元海率部隊凱旋迴到西寧。新劇團的女演員們奉命上街夾道歡迎凱旋之師，陳素娥見到了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馬家軍總指揮馬元海，一眼便認出此人正是被俘當晚在大廟里給自己留下深刻記憶的那個身材高大的漢子（馬元海身高近2米）。據陳素娥回憶，自己當時很害怕，嚇得尿了一褲子。。馬元海也認出了她，是從人群中認出，還是慰問演出時認出，陳素娥沒說，咱們也不能瞎猜。。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屬於個人隱私範疇。

馬元海是馬步芳的姑表兄，是青海重要的軍事政治人物之一，也是馬家軍的第一悍將。馬元海再次見到陳素娥後，便向表弟提出了要收陳素娥做姨太太的要求，馬步芳就把陳素娥從劇團調出，嫁給了年近50的馬元海做如夫人（四姨太）。據當地老百姓回憶，當年婚禮辦的還挺隆重，是在號稱“高原小江南”的貴德縣一個一進三院的“郭拉”公館，來得客人還挺多，很多人是前來瞻仰新娶四姨太的風姿。陳素娥在貴德與馬元海生活了十二年，與馬家其他人相處融洽，與二姨太馬鳳仙的關係比較鐵。馬元海不識字，家裡還養着一隻大青猴，但對這位四姨太非常寵愛，正房去世後一度還打算將陳素娥扶正。據另一位馬家的僕人回憶，有次他犯了錯誤被馬元海吊打，別人說情都沒用，但四太太一句話，馬元海就把他開釋了。。

在馬家的十二年，陳素娥把所有的事都說成是“被迫”，但卻有意無意地忽略了一個情節：孫玉清的結髮妻子岳蘭芳也被馬家軍俘虜，先是在西寧一個軍官家裡當丫環，後來被馬元海的老婆要到貴德，成了馬家的丫環。丫環了幾年後，主人便將其許配給馬家的馬車夫喇成德，生了娃，老公是長工，屬於無產階級，解放後成份劃成了貧雇農。也許大家跟我一樣好奇：一個原配，一個小三，一個姨太，一個丫環，十二年裡這兩個人在馬公館是怎樣相處的呢？

關於孩子的事陳素娥的敘述也有矛盾之處：按照她的敘述，應該是在會寧為紅9軍演出時受孕，時間上的推算應該是1936年10月的某天。西路軍劇團被殲的日期是1936年12月5日，也就是說陳素娥應該是在12月5日當晚被俘。但是陳素娥堅持被俘1—2個月後就分娩生下一個男娃，也就是說她的孩子是1937年2—3月之間出生。按照陳素娥的說法，她是在馬步芳的牟姓參謀家裡分娩的，孩子出生後便送給馬步芳的劉姓文書，所以孩子姓劉。陳素娥繼續控訴：生完孩子後沒出月子就被馬步芳要回了新劇團，這也符合她1937年4月4日新劇團歡迎馬元海的儀式。從1936年10月到1937年3月，滿打滿算不到6個月的時間，難倒她的孩子是個不足6個月的早產兒？在另一次采訪時，陳素娥說自己很少去看孩子，因為孩子一事絕不能讓馬元海知道，否則烈士的骨血就有被殺害的危險。。這話乍聽似乎很合理，但仔細推敲一下問題就來了。即便馬元海知道孩子的存在，又怎麼可能知道這個孩子是孫玉清的骨血？難不成陳素娥一高興把與軍長上床的事告訴了馬元海？

1949年夏天，共產黨打到了西寧。身在貴德的馬元海見到大勢已去，便遣散了幾個姨太太，帶着部隊上山打游擊。馬元海一走，馬公館立刻被當地的百姓搶劫一空（真不愧是刁民社會！），陳素娥也不得不浪跡天涯，先是嫁給了一個馬家軍的團副，後又分手單獨過日子。共產黨來了，陳素娥這個馬元海的姨太太能有好嗎？青海是呆不下去了，隻身流落到蘭州，在一家工廠打工。1980年記者第一次訪她時，她竟然還沒退休！粉碎四人幫後，陳素娥一直四處奔走要求平反昭雪，先後幾次去北京找到原西路軍的一些在職將領王樹聲，鄭維山，陳明義等人。。經過這些權勢人物的努力，經過王定國的四處奔波，中共甘肅省委終於為陳素娥的兒子劉農頒發了烈屬證書，但是沒有承認陳素娥的烈士遺孀地位，只是發了500元人民幣了事。。。

中國是個奇葩的國家，總是有些很可笑的事發生：很多網文聽說了這件事後便把陳素娥塑造成孫玉清的“妻子”，把陳素娥當了姨太太一事拔高到“保護烈士骨血”的高度。還有人明明知道孫玉清與陳素娥沒有任何婚姻關係，非要說成是“實際婚姻”，例如王定國甚至搬出她的老伴謝覺，聲稱也沒領過結婚證，藉此證明“實際婚姻”的合理性。如果陳素娥與孫玉清有過一次雲雨就算“實際婚姻”的話，那麼她與馬元海12年的夫妻生活又是什麼呢？更可笑的是這些人隻字不提孫玉清的結髮妻子—岳蘭芳的存在，更不肯說出孫玉清和陳素娥上床的時候已經是個有婦之夫。。他們掩蓋真相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本文參考文章：1）黎汝清《碧血黃沙》；2）董漢河《西路軍女戰士蒙難記》；3）董漢河《女紅軍陳素娥采訪》

【跟帖】

* 當年的紅軍就是一個恐怖組織。好多女兵家裡沒飯吃只好參軍。她們既是害人者也是受害者。- 牆外好熱鬧

【長島風】：四川湖北大別山一帶，男人抽鴉片，女人養家。紅軍兵源不足，只好找女人。

* 被黃克功槍殺的女生好像叫劉茜吧？見《黃克功逼婚未遂槍殺劉茜》。- 馬悲鳴

【長島風】：你說的沒錯，但我也沒錯。董秋月是原名。

** 孫玉清軍長的遺腹子後來參加了志願軍入朝作戰。復員後仍回老家。- 馬悲鳴

【長島風】：提醒一句：孫軍長婚外無DNA認證的遺腹子。去朝鮮的是13歲的劉姓夫婦養子。

* 12年，陳素娥沒給馬元海生一男半女？ - 鄉下老爺

【長島風】：應該有吧，可能有損女紅軍的形象，就掩蓋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