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余拣瓷片的缘起,要追溯至1970年的夏天,周六在家居的中学里闲逛,于操场边的杂草丛里发现许多破碎的碗碟瓷片,多为画着仙人仕女的晚清民国的彩瓷,青花的较少见,估计人们认为青花尚存“劳动人民本色”而不在“四旧”之列。破四旧(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运动始于1966年8月,古籍、书画、戏装、神像成为破旧立新的重点,各地孔庙无不遭殃。群起而攻之的力量是无穷的也是恐怖的,但立“新”必须破“旧”,就象今天的“非毛去毛”,河南扒了民间毛祠,可叹毛主席心系人民,新“四旧”没法破啊!主席过去30年,无数的小百姓不懂电脑的也都学会了敲键盘,上网替主席辩护,生前身后,永不变心的都是黎民百姓
余自幼就是个大“忙人”,总有干不完的事,下课放学就往家里跑,干啥?抄书!将图书馆或同伴处借来的新刊旧书,摘文抄之,照图录之,在家自编书刊。文革前的少儿刊物还是很丰富的,特别是上海出版的《小朋友》、《儿童时代》、《少年文艺》等,插图都是张乐平、贺友直、来楚生、范一辛、田原、林曦明、严折西、何艳荣、俞理、陈永镇等名画家。文革中上海出的《红小兵》画刊,也很多彩,戴敦邦、黄全昌、施大畏等连环画高手也竞相登场。余对传统文化的兴趣,竟于“破四旧”的文革中萌动的,那时,最引人入胜的是《文物》、《考古》这些专业刊物,里面有许多画的很精妙的专业考古展示图,那些繁花似锦的纹饰,简直令人惊奇不已!那时觉得《文物》的刊名题得有点怪怪的,原来出自康生手笔。
现在,提到文革就是“破四旧”,其实不然,文革中被抄没的文物并未全部毁坏,相当部分有价值的文物被收集整理,许多博物馆藏品数量的剧增也在这一时期,湖博画册就是活的见证。上博青铜器馆藏也得于当时的废品收购站。新中国考古事业的高峰期正在这一时期,马王堆汉墓、满城刘胜墓、银雀山竹简、河姆渡遗址、秦始皇陵兵马俑等重大考古成果,并培养了大批无名小辈的考古人材,为后30年进一步的学术研究,奠定了厚实的基础。当年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时期出土文物展”可谓影响深远,1973年还发行了专题邮票,正是这套邮票的问世,使吾步入了中华文化的“陷阱”。少时,校办工厂里做泥砖,余取边角泥料,照着画报上的图片仿制青铜器,还做了个刘胜着金缕玉衣的小泥人,藏在贴黄红绿金纸的小盒里。1966年,江苏有关部门还发过倡议书《彻底清除四旧 注意保护文物》的倡议书,看来文物与四旧还是有区别的,只是老百姓难以辨别它们的区别何在。还特别强调文物是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这是史无前例地对中国历史上大美术史之无名工匠的创造作了的肯定,在当前“精蝇教兽”的天下来看,更是正确的“反动”。
朝鲜金正日主动向中央广播委员长车承洙指示,应该把电视节目制作得更精致更有趣。这位车委员长立即主持从电视广告入手去追求“精致和有趣”。于是,啤酒、高丽人参、发夹等广告开始在荧屏出现,还刻意制作了金领袖曾经光顾过的餐厅“玉流馆”的“鹌鹑料理”广告。外界也纷纷臆测,朝鲜可能要开始改革开放了。呵呵,孰料小金看电视广告时勃然大怒,吼道:“这是中国改革开放时的做法!”某年,单位还是公有制时,请市里谠哮专家上课,秃部长谈起朝鲜反对中国改革开放,很是不屑。但小金旁观30年依然毫不动摇,初闻匪夷所思,细想廊然洞豁,30年惊回首只能称其为高人啊!的确,若许“大同江啤酒”、“高丽人参”等电视广告发端,最后肯定是“麦当牢”、“迪斯溺”收场,什么场?殖民地!
电视广告正是中国误入歧途的开端。现在人民最痛恨的就是广告,而媒体离不开的也是广告,起先还有许多“国产名牌”的广告,渐进中全被外资所控制,广告杀手横冲直撞,许多正义的媒体因得不到广告只能苟活,像“南都”、“财经”这样外资广告资源丰厚的,则必许为外资工作,为黑恶鸣锣!意识形态是美国的,推崇模式是美国的,报纸卖给中国人看,传播的是美国“己所不欲”的价值,而员工的收入与民工几啥差别。美国正是通过广告掌控了国家的命脉,网站也是一样,没有广告的网站发不出自己正义之声。钱学森迟至2008年才看上电视,90多岁的老人就敏锐地发现了问题,并证实了他“国家还好吗?”的巨大担忧!大领导们是无知还是无奈?大家多清楚,国家是在等死。小金英明啊!苦点,但资源都在己手,命脉也在己手,有了原子弹还怕啥?我们的核按钮正是被“广告”这蝇头小利,忽悠到了美国的手里。许多“知识分子”还撰文嘲金,呵呵,你的知识如同接轨吃屎,如同傻瓜在笑智者,懂啥?帮人数钱的弱智或是里应外合的内鬼。想想奥运火炬谁给予强有力的支持?朝鲜、俄国、巴基斯坦、尼伯尔,而大佬给他们什么回报?不支持俄国倒格国,悍然制裁小金,冷漠旁观巴铁,视普拉昌达叫花子。凡是落井下石的“国际社会”,反倒全都送了大礼包。
余平日里网游,有时手痒也来点跟帖评论,但无论在凤凰、新浪还是天涯,总是发上去未多久就被删帖,后来次数多了也不愿费这神了,可能这个就是他们想要的效果吧,真是见识了崇美媒体的“普世价值”。如果开放谠禁报禁,最后也还是美国资本说了算,金主选傀儡,金主控舆论,可能比谠更可怕。凤凰曾有博文谈“国宝迁台”之事,本来旧事重提,光大文化精神,也值得肯定,但变成反毛颂蒋话题则有点本末倒置,似乎国宝比国家还重要?蒋公挟着国宝弃东北、失华北、陷南京、躲重庆,逃台湾,贵为统帅难道还光彩照人不成?而润公抗美、抗印、抗苏、抗越,平藏、定疆,国内从此无焦土,确保60年家国安稳,反倒因破了点“四旧”而罪不容诛?最后,谈毛的当然都被删而独留“蒋颂”。毛蒋的区别在于前者重精神后者蒋物质,毛泽东崇尚的是“纠纠老秦,共赴国难”和“犯我强汉,虽远必诛”的秦汉风范。余好戏曲敬中医,尊成祖拜泽东,后面都隐着一个“道”字。
在读到尼克松谈:“蒋在败北后在他逃亡的船舰上腾出地方装走了近40万件中国古代艺术品”时,余忽然醒悟毛,泽,东从不留恋那些古董,一生未进紫禁皇城的道理,毛重精神蒋重物质。故毛泽东终其一生永远是“少年中国”,而不是“垂暮中国”,一个伟大的五四青年,其终极目标是要创造一个新世界!这正是美国民族的精髓或中华民族的弱点,一代一代的中国文化人和商人,在“玩物丧志”中走向没落!30年后人们才彻悟当年批武训、评法批儒和说水浒的深意,毛,泽,东要“革”掉民族血脉里的“奴”性,而中国传统文化的缺失就在于尊儒抑法,法家重军民轻书生的被弃,民族的“霸”气也随之失落。所以,无论从思想史、社会史还是艺术史而言,说汉晋以前的才是文物,余下下的皆是四旧也不为过。翻阅艺术史,到唐已显珠光宝气,到清已是萎靡不振了。钱绍武讲古代雕塑,唐以下不足论。毛,泽,东的血性就是中国人的尊严!近来,从越来越多的方面看出,毛,泽东时代与美国或日本某种程度上更为相通且更为高超,有霸气不称霸,这就是“王者之气”,是“大国崛起”的正道。所以,称毛,泽,东为“全世界进步青年的伟大导师”,也是恰如其份的,多少当年读他的著作而成才的青年,已成为世界政坛叱咤风云的人物,而弃毛后的中国却成了唯命是从的走卒。
说到文革与文物,必谈康生与文物。在党内高层领导中康生、陈伯达、郭沫若、田家英、邓拓、陈老总等喜爱文物,据说康生有一种“存钱肮脏”的思想,故将省吃俭用的余钱全部用于购买文物。康生主喜好砚台和善本书,不藏字画。闲暇时他的休息就是玩赏文物。他会动手加工雕刻砚台,常跑琉璃厂,看中的东西也从不还价。近年来,京都拍场常有康老的书法作品上拍,古玩行的专家私下很服他的书法与学识。文革才子王力回忆道:“文革开始后,因为忙和乱,我和康生都不能再跑琉璃厂了。但他积极反对把文物归为四旧。毛泽东也这样,他根本不赞成破四旧,四旧是陈伯达提出的,但他说的四旧也不包括文物。在大动乱的年代里,康生也是反对任何人破坏任何文物的。他自己没损坏过一件文物,对破四旧他曾主张坚决纠正。就是在他的建议下,毛泽东派戚本禹抢救了一批要被拉去化铜的古铜器,戚本禹为此讲了一篇话,日本共同社作了报道”。
许多人看了康老的书法,对“字如其人”的说法很是疑惑,但吾观其书作,觉得他的字城府和功力都很深,但格局与心胸不大,“文人雕虫”还是很符合他的性格。其实,康老绝非奸臣,他在党内有“捷尔任斯基”之称,似潘天寿笔下的食腐秃鹫,作为毛,泽,东手中的“手术刀”,从延安整风到文革揭批一直受到器重,开罪过许多人,“迫害老干部”成了他的罪状,故死后遭到撤消悼词和迁走骨灰的报复。现在当然百姓们领叫了,哪些“老干部”都是些什么货色?康老“为人民”,字如其人啊!文人最擅长的就是整人的手段多,所以,毛泽东既重粗人也会用文人。新中国成立不久,毛泽东清醒地认识到:“治国就是治吏,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将不国。如果臣下一个个都寡廉鲜耻,贪污无度,胡作非为,而国家还没有办法治理他们,那么天下一定大乱,老百姓一定要当李自成。国民谠是这样,共产谠也会是这样。”所以,“整肃”贯穿着毛泽东治谠治国的心路历程。通过近来轰轰烈烈的“重庆打黑”的教育,余忽儿对康老有了全新的认识,他不就是今天薄书记靡下王力军吗?薄王联手打黑不是也遭到谠内群僚和南都文痞的嫉恨和打压吗?当年的,泽东就象是个从全局探病因的高超中医,他需要康老这把“不讲情面的刀”,来剜除谠内肌体上的毒瘤,至于“扩大化”,做医生的都知道,这是除恶务尽的必需。所以,评法批儒时也有“百家讲坛”,讲的不是“秦氏淫丧”或“红顶胡商”的陈事,而是“焚书坑儒”和“扁鹊问医”的典故。整个浑沌十年,众人皆愚毛独醒。1965年重上井冈山时,他从“包产到户”看出了“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于是,批走资派斗文人抓投机倒把,下了十年猛药,但大家还是蒙在鼓里。老人家去世后有人变本加厉,导致贪官奸商文匪结成吃人的“铁三角”。所以,30年后易中天无意中重提“诸子百家”,令过来人顿悟“评法批儒”的深意。重庆“不怕左书记”用毛传神方:唱红打黑,群策群力,人人过关,红色风暴,持续数月挖根去毒自是疗效显著,孰知被歧路羊唐僧转世唸起“紧箍和谐咒”,让薄自打嘴巴,真是亲痛仇快啊!再次讳疾忌医并错失良机的共产谠,结局只能是“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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