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找到解決英特爾那個流水線預執行的漏洞的解決辦法了
我已經找到解決英特爾那個流水線預執行的漏洞的解決辦法了。給點賞錢行不。現在看來改硬件是不可能的了。但改軟件(操作系統)還是可能的。前幾天分析過,信息被泄漏到“快取”(cache)後,骸客要拿到這個信息,還需要能得到其代碼執行時間。這個需要骸客能讀到時鐘。如果禁止用戶讀時鐘或所讀時鐘不准,就能防止骸客得到這些被泄漏到“快取”的信息。具體怎樣做我已經想好了,等我拿到滿意的賞金後再說。
英特爾改名為“應代爾”吧,寓意“彼亦可取而代之”。英特爾的水平實在不敢恭維,都已經保密兩年了還解決不了一個簡單問題。只是牠們依仗“壟斷”地位賺取利潤而已。一旦出現對頭,比如ARM那樣的,英特爾就完蛋了。這個也是這幾年“劈西”賣不動的原因。原因就是智能手機不用“應代爾”。
不過美國的計算機產品也就是這樣了。記得我以前的小老闆說:計算機能工作是因為我們假設其能工作。嘿嘿。以前還發現一個自稱通過什麼航空測試的操作系統有一個漏洞。後來到了第二還是第三版,又發現一個漏洞。反正活着真是奇績。
說起“快取”還有個故事。當年我快出國時,我們單位一個華南工學院機械系的師妹要向我學 C 語言。有一次她看到“Cache”問我是什麼。這些東西是你們普通用戶需要知道的“肺脾心肝腎”麼?我都懶得答她,說“不知道”。結果一旁的華南工學院計算機系的一個師弟說“你不知道?(升調長音)”意思是說我學習成績不是‘很’好了。我衝口而出:“你知道你跟她講啦”。氣得他當場翻白眼。
睡醒又有幾句要說:“應代爾”會有今天這個下場,也是因為它取得壟斷地位後沒了生存壓力造成的。他們的“人力資源部”就會裝屄,其實根本捉不到重點,與華南工學院的物理老師一個屌樣。記得幾年前我還與“應代爾”有一個電話“印特謬”,討論一個“硬件設計校對”的職位(在鵝落崗)。他們只是因為我一時答不出“什麼是‘編譯型語言’什麼是‘解釋型語言’”就不理我了,連個回信都不給。過兩個星期我打電話去問結果,接電話的說上次與我“印特謬”那人去休假了。過了幾天據說是他的管理員來了個電郵,說“應代爾”決定不繼續與我往下討論。就這樣完了。聽着好像他們的雇員個個都知道“什麼是‘編譯型語言’什麼是‘解釋型語言’”的答案似的。其實這個問題我在華南工學院上三年級時就問過我自己了,因為哪時總聽同學們嘴邊掛着‘編譯型語言’、‘解釋型語言’等名詞,但我在課本里又找不到。這幾十年我一直在找答案,一直沒找到能說服我自己的答案。辜狗上的答案沒一個是對的。如果“應代爾”的雇員個個都知道,辜狗不至於給不出正確的答案。如果哪個“應代爾”的雇員看到此貼不服,可以來比試一下(我現在知道答案了,不是從辜狗上得到的,是我看書做習題時突然開悟的)。我當時又不是與他們討論“語言設計師”的職位,不需要知道這些吧。全世界也就十來個“語言設計師”而已。而且我懷疑就是“語言設計師”也未必個個知道答案。當年秦始皇不也挺會裝屄的麼,不也被個文盲陳勝給搞倒了。所以項羽說“彼亦可取而代之”應當是看穿了秦始皇與“應代爾”一樣是‘紙老虎’。秦始皇死得及時算他走了狗屎運,不然肯定被陳勝打翻在地還踏上一萬隻腳。
好像美國人特別喜歡毛主席,現在知道‘紙老虎’是什麼意思的也只有美國人和金正奀了。
( 10:35:40 AM 1-13-20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