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病毒,叫我精子 |
送交者: 酸亦鮮 2022年04月23日23:13:32 於 [靈機一動] 發送悄悄話 |
不要叫我病毒,叫我精子
有些美崽想讓席鏡屏學“美爹”躺平,可惜口才不行,又不先作鋪墊,開口就是“與‘病毒’共存”。肯定是要失敗的嘛。“病”已經夠可怕的了,“毒”就更令人頭皮發麻,席鏡屏怎能不捂着耳朵跑開。 如果你上過高中,那高中在市里還不算太渣,你在高中里又不算太滓,學完《生物》之後必定會有疑問:如果‘病毒’是比細胞更古老更原始的生命形式,它又沒新陳代謝製作ATP的機制,全靠寄生在細胞里。那麼在細胞出現之前它是怎樣生活的。如果‘病毒’是比細胞更先進的生命形式,為啥會逆着生命“由簡單到複雜”的進化方向發展。 我的猜想吧,所謂‘病毒’應當是由“精子”進化而成或者說,變異而來。記得在初中《生物》里講“世代更迭”里有說“有性世代”和“無性世代”。好像大多數生命都是“無性世代”大。但好像書上有說一種什麼,可能是苔蘚之類的東西卻是“有性世代”大。不記得了。就像矬鄧說“方荔枝劉賓雀怎麼還不處理,還有那個王若王若…忘嘍”。 “與精子共存”,估計席鏡屏就能接受。先給他洗洗腦,說‘所謂“病毒”其實是不同物種之間交換遺傳物質的信使’。比如你想有馬一樣強壯的肌肉,但你是人,牠是馬,不能交配。然後有一種“病毒”先感染馬,在馬的細胞中複製,在裝配成病毒時有可能夾帶了關於如何製作馬肌肉的遺傳物質。然後又感染人類,於是馬的遺傳物質就傳給人類了。前一陣聽生物學家在廣播做節目,他鐵口銅牙地說,他們至少知道一種對人類胚胎發育很重要的蛋白質的製作方法是從上古時代曾經感染人類的‘病毒’中來。如果席鏡屏再堅持“清零”,可能“美爹”都像蝙蝠那樣長出肉膜會飛了,中國人還在地上走。哈哈。這樣席鏡屏一着急,也許就放開放上海“與精子共存”了。嘿嘿。 全文完 =========================== 有人說毛澤東“除四害運動”打麻雀導致螞蚱大爆發然後就有餓死兩千萬人的“三年自然災害”。打麻雀,我一直以為是一種賭博遊戲。在廣東就叫打麻雀,撈鬆才叫打麻將,《紅樓夢》里叫打馬吊,不是打馬屌,《水滸傳》里的‘屌’寫作‘鳥’。據說原來鳥的讀音是“屌”音,後來為了不與屌混淆才發明了屌字,將鳥讀作niao。據說是明朝時看守穀倉的兵卒無聊時發明的遊戲。就叫打麻雀。“筒子”(撈鬆說餅)是火槍,“索”(撈鬆說條)是繩或網。中就是打中,發就是發射,白就是沒打中。還有東西南北風之類。 麻雀又叫家雀,不可能被毛澤東打光。“毛澤東打光中國麻雀,現在中國的麻雀的種是俄羅斯飛過來的”那是完全沒出過城沒到過鄉下的城裡人的想像。你要是到了鄉下,你就知道“廣闊天地”有多大,人有多渺小。麻雀多的是地方藏身。毛澤東打城裡麻雀,理由是成立的。城裡沒蟲子給麻雀吃。農村的麻雀根本不是村裡的人靠敲盆打鍋能夠嚇到沒地方落腳而累死的。至於“毛主席虛心聽從農學家的意見,麻雀主要吃蟲子,功大於過,不打了。‘四害’不能少一害,改用臭蟲(木虱)代替”應當是毛澤東想與右派講和耍的一個小手段而已。但人民群眾不肯放過右派。共產黨在文革前就給部分右派摘了右派帽子但人民群眾還叫他們“摘帽右派”。毛澤東也不能太過逆人民群眾的意。毛澤東的短處是太過尊重群眾了。鄧小平敢向人民群眾開槍,逆人民群眾的意強行搞個平反右派,補發工資,太小菜了。反右是鄧小平劉少奇周恩來搞的,不是毛澤東搞的。毛澤東本來是第一號右派。後來毛澤東出賣朋友,第一號右派給了章伯鈞,章怡和的爹,當時的交通部長。鄧小平為了表示反右沒搞錯,有必要,故意留了50個右派不平反。當年右派的罪名是要奪中共的鳥位。才50個人,比民運的人數還少,一個省分不到兩個,怎麼奪?矬鄧沒邏輯。如果反右是毛澤東搞的,毛澤東犧牲自己的信用保護了中國共產黨的江山,為黨立了功,怎麼可能毛澤東隨即被劉少奇奪了國家主席的鳥位,沒做夠十年兩屆任期?如果毛澤東不是失勢,要打倒劉少奇,只要派幾個公安將劉少奇捉了就行(捉潘漢年、胡風那樣),何必想了十年搞個那麼複雜到死都結束不了的“文化大革命”? 從俄羅斯飛來的叫“禾花雀”,是一種候鳥,天鵝也是候鳥。它們在稻穀抽花灌漿時到廣東,被廣東人用網捉來吃。不是稻穀開花時節的麻雀。它們應當是吃肉的。這種鳥不是因為被廣東人吃而滅絕的。是因為稻田用農藥和化肥滅絕的。 城裡人,就是一群識字的廢物。說句很貼切但很粗鄙的話:城裡人,哈哈哈,沒見過牛肏屄馬屌閪,‘作愛’都是照着書裡的插圖來的。 按《紅樓夢》里說,城裡人養貓養狗,其實是一種性教育的教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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