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把我整疼了(五,1,2) |
送交者: 阿手 2004年11月17日13:06:16 於 [跨國婚姻] 發送悄悄話 |
五、得志 1、 我回到家裡,小翔正坐在客廳抽煙。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我坐在他一旁,問他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小翔說是,想跟我出去喝點啤酒。於是我們倆走出樓門,在街道旁的一家露天大排檔坐了下來。點了一些麻辣燙,兩杯扎啤。小翔遞給我一支玉溪,給我點着。 “氓哥,其實我不傻,我知道林菲比李雯強一百倍,李雯只是貪圖我的錢,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我從來沒有跟一個女孩兒在一起好過一年多,林菲是頭一個。”小翔猛喝了一大口啤酒,語重心長的說道。 小翔心情很不好,我看得出他對林菲戀戀不捨,但他卻又迷戀李雯的風騷,都是賤貨,沒辦法。我們每人喝了兩杯扎啤,回去的時候在樓下遇見李雯,李雯問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小翔有點不高興,說:“我跟氓哥喝點酒你也管啊,以後別這麼婆婆媽媽的。”李雯也有點動怒,大聲說:“下次出去把手機戴上,找你也沒地方找。誰知道你們喝完酒會幹什麼別的事。”我白了李雯一眼,說:“算了,你把我們想成什麼人了。”李雯一臉不快,鬱悶着拉着小翔往樓上走。小翔借着酒勁,又衝着李雯罵了一句:“你別跟個事兒媽似的,我們男人喝酒你他媽以後少管。”李雯一下吼了起來:“李小翔,你今天找抽是吧,不就是看見林菲和別人拉拉扯扯的你心裡不痛快嘛,她跟誰在一起你找誰去,你拿我發泄算什麼東西!”我壓着火說:“別吵了,我們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跟林菲沒有關係。”李雯卻說:“你可真會做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就是撿了一雙破鞋嘛,把你美成這樣!”她話剛說完,臉上就被小翔打了一巴掌,這下李雯像瘋了似的,邊哭邊跑,嘴裡還罵道:“李小翔,你回去找林菲吧,我不幹了,我受不起這氣!”小翔遲疑了幾秒鐘,跟着追了上去。 剩下我一個人,在原地痴痴的站了好長時間,這回我對李雯向簡直是厭惡到了極點,甚至不想再見到她,可這種潑婦似的女人卻偏偏能纏住這小翔這麼一個既有金錢又有長像的男人。我覺得一頭霧水,我剛回國沒多久,就攪到他們的感情圈子裡,而我跟他們又根本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我晃晃悠悠的走到樓上,打開門,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開門聲給吵醒了,不是小翔和李雯,卻是岳明。岳明洗了個澡,說:“完事了,岳雲就要上學了,已經被錄取了。”我說:“你爽了,我這邊噁心壞了。”我於是向他匯報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岳雲笑了笑說:“不錯,你小子艷福不顯,他們搬出去也好,我也煩李雯煩得不行了,這個家徹底是咱們的了。” 2、 我告別了岳明就去上班。我到公司的時候還比較早,只有尤琪一個在。我是公司里年齡最小的,再加上也是新來的,大家都叫我“小劉”。“小劉,怎麼來得這麼早啊?”尤琪很熱情的問道。“嗯,今天一不小心起得太早,在家呆着也沒事,就早點過來吧。”我笑着說。接下來我們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大家也都陸陸續續的到了。郭建直到中午才來,一進屋就急勿勿地對我說:“跟我出去談一筆業務。”我上了車,郭建告訴我說,“這是個大客戶,一定要把握好。以前合作過一次,但交易額不大,不過看來他對我們的產品很感興趣,機會不小。” 車子在一家大酒店門前停了下來,郭建帶着我走進酒店,進了一個雅間。裡面有兩個人,一個年齡在三十三四歲左右,另一個很年輕,二十幾歲的樣子。郭建給我介紹,年紀大一點的是馬氏食品有限公司的馬總,年紀輕的是他的助手王秋實。馬總才三十幾歲,腰卻比水桶還要粗實。王秋實個子高高,長得很威武。他顴骨很高,目光炯炯有神,我看到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是一種默契,我一見他就欣賞他。我們坐了下來,開始點菜吃飯。說實話,這種場合很無聊,無非就是你敬我我敬你的,誰不喝誰就是孫子。喝了兩個小時,關於生意的事誰也沒提一句,大家就這麼散了。郭建說有點暈,讓我開車。他問我有沒有駕照,我跟他說我在荷蘭的時候考過一個國際駕照,不過回國前收拾東西的時候給落下了,沒帶回來。郭建說,你在國內再考一個吧,沒駕照沒法混。我也有點迷糊,開着郭建的本田還多繞了幾條街,郭建暈暈糊糊的也沒有察覺。我問:“這生意就談完了?我看你們也沒提生意的事兒啊?”郭建說:“不急,先培養一下感情,這是路子。” 果然,就在兩天以後,我領略到了所謂“路子”的下文,郭建帶着我和馬總再次會晤,這次的談話卻是句句不離商機,但是誰也沒有提價錢。吃完晚飯,花樣兒來了。仍是我們四個人,來到了一家有名的按摩院。郭建看來在這裡混得比較熟,前台的一見他就叫“郭哥好”。我有點緊張,我雖然來過這種場合,但是卻不是找小姐按摩的。以前在長春的時候,我和娜娜經常找家按摩院洗個澡然後開個包房,說白了就是拿妓院當旅店住。現在情況不一樣了,眼前除了琳琅滿目的各式按摩的菜單,還有一排紅紅綠綠的小姐,我心跳加速。郭建看出我的心思,給了我一個眼神,意思是說既來之則安之,該幹什麼幹什麼。 我洗了個澡,然後被服務生領到一個包房,包房裡,我看到了我預先點好的小姐,她大概二十五六歲,樣子還算可愛,臉上也沒有那麼多脂粉,這是我看着最順眼的一個,就是因為她相比之下純一些。我不知道怎麼辦,就點了一支煙。那小姐問我:“先生,我們可以開始按摩了嗎?”我吐了一口煙霧,答道:“等會兒,我抽完這根煙。”那小姐卻說:“能不能給我也抽一根?”我不着調的說:“你別抽了,吸煙有害健康。”那小姐笑了,說:“哥,你可真逗。”我也笑了,隨手掏出一根中華,遞給了她。這條煙是郭建給我的,他說出去混要有頭有臉,要不然沒人屌你。我接着說:“你怎麼管我叫哥啊,你多大呀?”那小姐說:“這您還看不出來嗎,我十八。”我早就聽說做雞的說一套是套的,沒一句真話。我笑了,說:“你叫什麼?”小姐說:“我在這叫葉子。” 一根煙的功夫很快就過去了,葉子讓我進入狀態。我趴在床上,她問我:“你喜歡從哪開始?”我說:“哪都行,你喜歡從哪就從哪。”她把手輕輕的放在了我的肩上,開始用力。我這人有一個毛病,就是太怕癢,我相信這是遺傳的,因為我爸我大爺我堂哥都和我一樣,碰一下就癢得受不了。當葉子的手滑到我的兩肋的時候,我已經大笑開懷,混身肌肉繃緊,我能感到我的體積一下小了很多,我下意識把兩臂和下肋夾得緊緊的,不讓她碰。葉子說:“你放鬆點,一會兒就好了。”我喘着粗氣說:“好不了,我這是祖傳的。”葉子哈哈大笑,說:“哥,你這是第一次按摩吧。”我說:“可不是,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沒法混了。”葉子又笑了起來,說:“沒事兒,都得有第一次。”我說:“沒錯,第一次一般都很狼狽。”葉子讓我把胳膊鬆開,再次向我發起進攻。可是我已經像殺豬般嚎叫起來,我強烈要求葉子停下來。我說:“你給我垂垂腿吧,上邊一會兒再說。”葉子就在我的大腿背部開始掐來揉去,舒服得很。片刻,她讓我轉過身來,躺在床上,開始掐揉我大腿的正面。我完全服從。她的手划進我的大腿內側,麻麻的痒痒的,就在此時,我那齷齪的東西一下立了起來,頂着那白色的“圍裙”,開成一個妖嬈的小圓錐。我心想,這下完了,太丟人了。可知這時葉子卻說:“哥,你不用不好意思,這是正常反應,我們要是達不到這效果就是業務不合格,可能會下崗的。”這時我向她望去,心裡有點感激,說:“嗯,我哪有不好意思,我覺得很有意思。”葉子調皮的說,哥:“問你個問題,你別生氣。”我說:“想問就問吧,哪那麼多廢話。”葉子用十分曖昧的語氣,說:“你是不是處男?”我哈哈大笑,答道:“完了,又被你猜中了,我二十多年來守身如玉啊,連女朋友都沒交過,能不處男嗎!”說完之後我還意猶未盡,問道:“我也問你個問題,你是不是處女?”葉子嘻嘻哈哈的笑了一陣,說:“可不嘛,我才十八,我媽說年紀還小不適合做那個。”之後我和葉子笑成一團,沒想到我和一個妓女之間建立這樣一種快樂的氛圍,再加上她給我掐肩揉背的,我無論心理上還是身體上,都爽得一塌糊塗。葉子要給我按摩胸和背,可是怎麼也沒成功,我實在太癢。後來我讓她停下,又給了她一支煙,說“算了,我們聊聊天吧,別按了,我命太賤,沒有享受此等高級服務的能力。”葉子接過煙,先給我點着,又給自己點着,說:“我做了這麼長按摩小姐,今天的工作最快樂了,雖然我有些失職。”我抽了一口煙,說:“不是你失職,而是你遇到了個殘疾人。”葉子又樂了起來,我們聊着聊着,時間已經到了。葉子問我:“哥,你要加鍾嗎?”我雖然第一次來這種場合,但自然明白“加鍾”的含義,它意味着不但要加時間還要加服務。我笑着說:“算了,我做我的處男,你做你的處女吧。”葉子問我:“你下次再來還會叫我嗎?”我痛快的答道:“當然叫你了,你是處女,千金難買。”葉子又被我逗笑了,我走出包房,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王實秋幾乎跟我是同時出來的,我們在樓梯上相遇,相視笑了一下。來到大廳,我們坐在沙發上聊了起來,每人要了一瓶啤酒。 “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王秋實問道。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馬總出來了,又過了幾分鐘,郭建出來了。郭建對前台說,沒帶錢,下回再付,那經理笑着答道不急不急。郭建開車送我回家,說:“這個按摩院的老闆是我爸一個朋友的兒子,所以我在這裡很熟,一有生意就往這領。”我說:“怪不得,一個個見了你跟見了財神似的。”郭建問我:“做了嗎?”我說:“沒有,不習慣。”郭建哈哈大笑,說:“這有什麼不習慣的,以後你肯定會常往這裡頭跑,早晚會習慣。”其實在學校的時候,郭建就有嫖妓的習慣,那時候學校里管得比較嚴,所以他一般是一周一次。當時他是單身漢,可現在都有了老婆孩子了,還沒收斂。他告訴我妓女,情人,老婆,各有各的功能,各有各的長處。郭建又說:“哪天有空去看看你嫂子吧,還有我兒子。”我說:“好啊,早就想看了。”郭建又問我:“你覺得尤琪這個怎麼樣?”我說:“胸很大,腦子也機靈,不過這種女人不好惹。”郭建笑了起來,說:“是的,是個挑戰,我早晚要將她降服。”我有些緊張,說:“如果說我是你的下屬,我會祝你成功;但是我們也是朋友,我想勸你一句,郭建,這個女人不是個省油的燈,麻煩肯定不少,你還是好好愛嫂子吧。”郭建又問:“你說她不是省油的燈,何以見得。”我說:“她的眼睛裡有一種十分詭秘的光,這種光不意味着光明,卻像一個無底黑洞。這只是我的直覺,總之,你要把握好分寸。”郭建笑了,說:“劉氓同志,你咋還像上學時候那麼能白乎啊,別用這種讓人哆嗦的比喻,以後最好說口語。”我說:“我這輩子恐怕改不了了,見什麼人都愛瞎白乎,剛才跟那個按摩小姐還白乎了半天。” 到了家,我請郭建上樓,他說不了,回去晚了老婆又要嘮叨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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